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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深入调查阴谋寻


镇北关,主军阁。

        “什么?靖王殿下你要去审那个北夷的细作?”卫军浩惊讶得从座上起身问出声。

        季泽霂放下手中的茶盏,面无表情地对着卫军浩淡淡道:“有什么问题吗?”

        卫军浩自知有些失态,瞟了一眼旁边的魏世彦便又立马坐下回道:“没有,没有。怕王爷你会做噩梦啊,魏将军他竟然也舍得?”

        季泽霂听着卫军浩越来越小的声音,不解地问道:“什么?”

        意识到自己将最后一句话也说出来了的卫军浩忙甩着脑袋,摆着手,紧张地看着季泽霂和一旁的魏世彦否认道:“不是,不是,没什么。咳,是这样的。我们在关外会设营帐用来盯着北夷是否有出兵的迹象,我们的关卡也十分严格,基本上没有北夷人可以跨过这两道障碍。关内也有我们魏家军的巡视,可以说我们把镇北关护得密不透风。”

        季泽霂闻言疑惑道:“那?”

        卫军浩继续回道:“我们北境的百姓有时候会出关,去狩猎或是寻些稀世药草。但是我们魏家军也不可能护着他们所有人出关,不过他们也并不会走远,回关时守关士兵也会仔细检查。”

        “是跟着百姓混进来的?”季泽霂适时提出自己的疑问。

        “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北夷人换了样貌,甚至不惜弄残双眼潜入关内,定是有什么隐情。”卫军浩叹息一声。

        “那现在可有查到什么?”季泽霂继续询问着。

        卫军浩看着季泽霂缓缓回道:“我们是在一个乞丐据点发现他的,他与其他人发生争执从而引来巡视的人。虽然当时他一头短发,双目失明,完美地掩盖了北夷人的特征,但是他后背有北夷的徽记,也不会说我们中原话。”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他身上有很多伤,新伤旧伤不断,左手和右臂也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残疾,甚至有四处致命伤。但是这些伤远不是那些乞丐能做到的,所以关内还有其他细作。”

        “那些乞丐说他是四日前到的,不抢地,也不乞讨,只占了一小块地休息着。前日他们见他情绪不对,还抢了他们讨来的食物,他们便收拾了他。”

        季泽霂手指弯曲微点,静静地思考着。魏世彦和卫军浩见状也不干扰,静静地等着季泽霂。

        少顷,季泽霂扭头看向魏世彦,面色不明地沉声问道:“四日前到的,那便是本王至此地的后一日。前日可是北境什么日子?”

        魏世彦思索片刻便肯定地回道:“只是一个寻常日子。”

        “有查清楚他情绪为什么突然不对吗?”季泽霂又将头扭向卫军浩。

        卫军浩摇摇头回道:“他们说不知道。”

        季泽霂叹息一声便吩咐道:“知道了,本王想再见见那群乞丐和当日发现他的士兵。”

        卫军浩行礼回道:“末将去安排。”

        季泽霂和魏世彦在主军阁坐了一会儿,便起身一同前往刑房。

        刑房内的窗户用玄铁交叉着封起,极少且小,即便用烛火照明也是光线昏暗,似是带着未知的恐惧,显得几分瘆人。浑浊的空气中带着糜烂和血腥味,潮湿又阴冷,刺鼻又刺骨。

        “煜儿,走吧,站在我身后。”进入刑房后魏世彦便将季泽霂护在身后,林嘉也随在季泽霂身后,与几名士兵一同牢牢地看着自家殿下。

        季泽霂低声应道:“好。”

        魏世彦在前方带着季泽霂进了一间似是很普通的房间,此间房外只守着两名士兵。

        房内一士兵见到季泽霂一行人便行礼道:“见过魏将军,见过靖王。细作昏睡过去了,需要弄醒吗?”

        “先不必。”季泽霂回了一声后便慢慢前行靠近架上之人,魏世彦仔细着紧跟在季泽霂身后。

        架上之人皮瘦如骨,头皮上只留有青灰色短茬,也留有几道疤痕;面色在斑斑血迹下隐约显得青黄,面容枯黄脏乱混着血痂和疤痕,甚至有些看不清五官;左手仅余中指和小指,右臂不自然地弯曲着,甚至有些萎缩;身上更是凌乱不堪,看不清成色的破布浅浅地掩盖着身体,裸露在外的身体也是惨不忍睹,皮肤在道道旧疤与血痕下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整个人散发着血腥味与酸臭味。

        季泽霂正端详着面前人,架上昏睡过去的细作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双灰眸无神的盯向季泽霂。季泽霂瞳孔微张,呼吸微滞后退一步。

        “煜儿?”魏世彦忙上前用左手护着季泽霂的腰,右手抬起便要打。

        “我没事。”季泽霂轻吐一声,及时阻止了魏世彦的动作。

        季泽霂咽了口水,再次看向灰眸,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架上人垂下灰眸,毫无反应。

        季泽霂见状叹了口气,自报姓名道:“我名季景煜,乃大齐靖王。”

        “¥左左,左”架上人喘息着发出声响。

        季泽霂见状微微上前一步,语气略有急迫地问道:“左?左什么?”

        架上人更激动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身体也在激烈地挣扎着。

        季泽霂紧紧盯着架上人的一举一动,魏世彦见状再次将季泽霂护在身后。

        在众人期待着还未反应过来时,架上人便又晕了过去。

        季泽霂立于原地静静思索片刻后,便对着魏世彦淡声道:“走吧。”

        二人回到主军阁后,魏世彦看着沉思中的季泽霂,温声问道:“煜儿可有什么发现?”

        季泽霂凝着秀目转头看向魏世彦,带着几分疑惑道:“很奇怪。”

        “确实,疑点很多。”魏世彦赞同地点点头。

        季泽霂似是想到什么,抬起双眸对上魏世彦轻声问道:“我可以问问子贤哥哥为什么总是用左手碰我吗?”

        魏世彦忙垂下目光有些慌乱道:“啊?原来煜儿发现了啊。其实我们魏家军作战时常用右手,也善用右手,魏家军有一套关于右手的拳法,所以我们每个人的右臂会比左臂更加强壮后灵活,但相应的右手会更加粗糙。”

        季泽霂没在意魏世彦眼神的闪躲,继续看着他细细思索道:“右臂吗?那魏家军中有名字带左的人吗?最好是有些官职的。”

        “名字带左这倒是没有,不过”魏世彦闻言也在垂眸思索着,突然顿住轻摇的头,抬眸看向季泽霂。

        季泽霂见状歪着头疑惑道:“怎么?”

        魏世彦再次将头扭回,带着些许急促的语气自我否定道:“不可能!魏家军的左将军于五年前与我父亲一同战死了。”

        “左将军?”

        魏世彦听到季泽霂的疑问,便叹了口气低垂下头,带着淡淡的哀伤缓缓道:“是军浩的父亲,自其去世后,魏家军便再也没有立左将军了。”

        二人再次陷入沉默。

        深夜,季泽霂躺在床上还在思考着前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他刚好在自己来后第一天现身?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名字才肯回答?为什么一直提左?那双无神的灰眸在季泽霂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翌日,镇北关主军阁。

        季泽霂坐于主位看着跪于下方的四人,面容冷峻地沉声问道:“当日他为何突然失控?”

        四人奴颜婢膝地跪在下方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地答道:“回靖王殿下,我们也不知啊。”

        “在此之前有什么异常吗?”季泽霂语气淡淡。

        其中一人诚惶诚恐地伏在地上回道:“他之前都是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突然一下就向我们冲来,我们以为他要抢我们的食物,所以就打了他。”

        “所以,他不是要抢你们的食物?”

        方才出声之人继续小声回道:“本来我们是这样以为的,但后来又想了想,他当时扑了过来,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也没有翻找,反而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我们也听不懂,就以为他要吃的来着。”

        “当时你们有做什么吗?”季泽霂表情语气不变,一如既往地冷淡,却又似透出丝丝不容置喙的威慑力。

        四人闻言更加慌乱,甚至有一人直起上半身带着恐惧地急声否定道:“我们可什么都没做!我们只是像往常一样乞讨完回去,他便发了疯。”

        季泽霂见状不露声色地问道:“当时周围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都是同往常一般。”四人再次洞洞属属地伏在地上。

        “好了,下去吧。”季泽霂于上方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

        待人走后,季泽霂表情不显地若有所思对一旁吩咐道:“去搜一搜。”

        “巡逻当日有什么异常吗?”季泽霂依旧沉声问着下方之人。

        两名士兵单膝跪地恭顺回道:“回王爷,一切正常,那名细作是唯一的不正常。”

        季泽霂于上方淡淡地问道:“当时是怎么发现他是细作的?”

        “当时情况不明,他被几个□□打脚踢,我们只看到他的灰眸以及没有头发便有些怀疑,后来发现他不会我们中原话而且后背有北夷徽记,便将他带了回来。”

        “北夷徽记一般是什么人才有?”季泽霂顺便问了出来。

        “一般是北夷的奴隶或是罪行过大之人才会有这个徽记,不过也常是这些人被培养为死侍杀手和细作。”

        季泽霂闻言顿了一会儿后又缓缓问道:“他们会给俘虏打上这个徽记吗?”

        “一般来说不大可能,北夷军队常就地处死战败之人。”

        “下去吧。”季泽霂语气不变。

        魏世彦陪着季泽霂用过午膳后,季泽霂便慵懒地靠在软榻上消食。软榻不似靖王府中的富丽精致,靠在软榻上的小王爷倒是一如既往的可人。简致的素兰锦衣与淡雅的白玉簪更是衬着人面目清秀,出尘脱俗。似是君子如梅傲立雪中,也似志士如竹孤悬涯上,极致的艳丽与极尽的素雅张扬着不屈不挠的骨性与向死而生的淡然。

        魏子贤便是在不同场景、不同心境下反复痴迷于季景煜,无法自拔,不能放下。

        魏世彦带着迷恋的双眼一错不错地望向心上人,煎熬又不舍地平复着深入骨髓的爱意。魏世彦就这样表情淡淡地看了一会儿季泽霂后,便起身缓缓走过去立于软榻旁,单膝跪似是温情脉脉地望着季泽霂轻声问道:“有问出些什么吗?”

        季泽霂没有在意魏世彦的动作和眼神,叹了口气淡淡道:“没有。我有一个想法,不过没有证据,还需要再查查。”

        魏世彦听着季泽霂的呢喃软语,克制着自己左手的动作,温和道:“煜儿不必着急,可以先与我说说。”

        室内静默片刻后,便响起季泽霂清脆悦耳的声音:“子贤哥哥,卫老将军可有什么辨认的法子?”

        “走!再去看看。”不等魏世彦回答,季泽霂说着直接起了身,左手拉起魏世彦的右手便出门。

        感受着大将军魏世彦的温顺与无底线的纵容,季泽霂心中淡淡地拉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二人再次来到刑房。

        季泽霂再次行至架上之人身旁,对其轻声唤道:“左将军?”

        架上之人反应很是激动。

        季泽霂不顾旁人再次唤了一声:“卫炎庆将军?”

        架上之人费力地发出破碎声调,同时开始激烈地扭动身体。

        季泽霂面带些许忧色地看向魏世彦,魏世彦接收到目光便向旁人吩咐道:“把他松开,医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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