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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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惜荧抿嘴,继而笑道:“可能是这些日子大家送的补药都太好了,连我这发都精神抖擞扒着头皮下不来呢。”
头发都精神抖擞的话那也人不也是容光焕发?
赵云铭笑着:“呵呵,这样看来我还是明日就带你去一睹锦绣园的秋色吧。”
锦绣园?
那不是在皇宫内院吗?贺楚怀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但见封惜荧眼神蓦地明亮起来的样子又觉得没什么。
松了一口气,得了赵云铭答复这也算是有惊无险吧,封惜荧虽厌烦赵云铭、贺楚怀,但他们还是适合“深交”的人。
封惜荧应付赵云铭和贺楚怀到傍晚,用了吃食就送别了他们,封惜荧让莫叔把三七和白芷住在偏僻的房间,莫一把人带去房间只吩咐二人做一些打扫的活不用近身伺候。
夜昼交换,到了第二日。
秋日是观赏月季与菊的好时候,若是着红杉、黄杉一定会相得益彰,但是封惜荧却穿着一身墨绿衣衫赴约。
他眉眼还未完全长开,在花团锦簇之下难免被夺了颜色,当然这是封惜荧刻意为之,他不想此行出现什么纰漏,还是低调点好。
“云铭,我肚子好痛茅房在什么地方?”
赵云铭担心的道:“真的很痛吗?我马上带你去。”
封惜抱着肚子,有些害羞的说道:“不用了,你给我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就行了。”
赵云铭愣了一下,也有些羞涩,他给封惜荧指明的方向,封惜荧立马顺着他指的方向快步走了。
封惜荧边走边四处看着,他把一锭银子扔在地上,然后侧身躲进了旁边的假山石。
封惜荧的运气不是很好,扔了几次都是几人结伴行过,在封惜荧身上的银子快要扔完的时候终于有个小宫女路过。
封惜荧趁着宫女低头的时候用针扎在了宫女的脖颈上,宫女倒下,他把宫女拖进假山石后脱下宫女的衣服自己换上,他仔细藏好宫女的身体走出假山,又摘下旁边的花朵挽起发髻,再摘一朵揉碎把花汁涂在唇上。
封惜荧穿过宫门,对着守门的一等侍卫低声唤道:“侍卫哥哥我的耳环落在宣殿里了,你能不能放我进去找找?”其声盈盈于耳,雌雄莫辨。
侍卫挎刀横在门口:“宣殿乃重地怎能让你随便进入?快走!”
封惜荧抬起脸,泫然欲泣:“侍卫哥哥,那是我入宫前母亲给我的对我来说很重要,求求你行个好。”
另一个蓝翎侍卫忍不住道:“大人,陛下还未下朝,你就放她进去找找吧。”
一等侍卫还是面色冷硬:“不行。”
封惜荧立马将手抚在他挎刀的手上,更加动人的说着:“侍卫哥哥求求你了”
感受到手背上如柔夷一般触感,堂堂的一等侍卫竟被惊得后退了几步:“你,你,你”
一等侍卫正眼对上了封惜荧哀求的目光,不自然的侧过脸:“我,我放你进去罢,你别找太久。”
“多谢侍卫哥哥。”道完谢,封惜荧雀跃的推开门去找那所谓的耳环。
如果一个案子连典刑司都只要记录了只言片,思来想去只有离皇帝最近的地方可能会找到。
封惜荧小心的翻找着,最后居然在批奏折的台子后面的柜子里找到了,这倒是没费什么功夫,封惜荧打开书锦,落款的玲珑二字墨色已经有些浅了。
这个书锦放在随手可取的地方,锦上的字迹变淡,这说明了坐在这个地方的人经常拿出来翻看,此人又是何等的情深义重。可封惜荧只觉得可笑,做这些样子不过是怕冤魂索命,心有不安而已。
封惜荧展开这卷书锦:
妾至爱君,即此爱君一念,所以作此书,妾作此书时,泪珠与笔墨齐下,不能竟书而欲搁笔,又恐君不察妾衷,谓妾不忠君也,故遂忍悲为君言之。
君忆否?四五年前夕,君常语曰:与使汝先死也,无宁吾先死。妾初闻言而感激妾唯愿与君共死,但以今日事势观之,是天灾可以死,瓜分之日亦可以死矣,妾一别邦者又蒙覆盆之冤,至微至陋,妾至此蒙君优渥,岂敢另有所希冀,皇天后土实所共鉴,妾之辛苦望君所见明知。
华玲珑敬上,元和十年四月。
深情如一,在此落笔但他还是杀了她。封惜荧眼中淌下热泪,不能原谅,不能原谅。
在封惜荧的记忆里女人永远是骄傲明媚的,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为了让她的夫君相信,她自卑自贬最终却被她最爱的人推向了死亡。
封惜荧慢慢的卷起书锦放回柜中,他站着平复了会儿心情才推开门走出去。
封惜荧低下/身子福了一礼:“多谢侍卫哥哥,我要离开了。”封惜荧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完全没管后身一等侍卫说了些什么。
封惜荧按照原路返回回到假山石后换回了衣服,封惜荧在小径走着有些心不在焉。
突然,他的手腕被人拉住往前一扯。
“你为什么会在宫内?”
封惜荧回过神看着眼前的人,棱角分明,眉目英挺,是赵涵兰。
赵涵兰直勾勾的盯着封惜荧,可以看出他的不悦,他见封惜荧不回答又用力把封惜荧往他身前带了一下,“说啊,你为什么会在宫内?”
封惜荧此时脑子还不太灵光,“我,我,我是跟着赵云铭赵公子进来的。”
封惜荧说得诚恳,但是赵涵兰见他唇上未擦净的樱红,恼怒了,此人说得绝不可能是实言。
思及此,赵涵兰的怒火更是无法控制了,竟敢这么胆大包天的欺骗他。
赵涵兰修长的指掐住封惜荧的脸颊,他冷冷地说道:“云铭是世子,你这样直呼他的名字不太合适规矩吧?”他捏紧了封惜荧的脸,带着点难以言说的私心,幽幽道:“还记得我上次怎么说的吗?来,做一个样子看看。”
赵涵兰把封惜荧拉得离自己很紧,紧到温热的躯体贴上来,封惜荧忍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大,大皇子殿下,草民说的都是真的”封惜荧话说一半就兀自打住了,他有些痛恨自己在此人面前软弱,思及陈年旧怨,他不由得愤恨的瞪了赵涵兰一眼。
赵涵兰见他这含幽带怨的模样笑了,只不过是被气笑的,这气一半是因为眼前人满口的谎话,一半是因为被他惹得跳动的心,不过总归都是因这人而起。
“上次也是这样,话你两句就暗送秋波,我观你年纪小上次才没与你计较,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小年纪这么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被谁抓住不好,偏是被赵涵兰,封惜荧忍下赵涵兰说他轻浮,坚持自己的说法,“殿下,真的是云铭带我进来的。”
赵涵兰听他还在说赵云铭的名字,眉心皱成小山,“还再撒谎,既然你不肯说,”他捏紧了封惜荧的手腕:“走,跟我去金銮殿。”
!
封惜荧奋力推着赵涵兰的胳膊:“大皇子殿下,我真的是跟着云铭进来的”
赵涵兰不听他的,仍拉着他往前走,封惜荧不会武也不是什么身体壮硕之人,他完全无法挣开,真是焦心如焚,不过好在来寻人的赵云铭听到了声音。
“殿下这是做什么?”赵云铭拦住赵涵兰的去路。
赵涵兰盯着这个傻头傻脑的堂弟,厉声道:“此人居心叵测擅闯宫廷你说我做什么?”
赵云铭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惜荧是我带进来的。”
赵云铭的解释完全没让赵涵兰放下封惜荧,他失望的说道:“云铭,你被灌了什么迷药,皇宫内院是何等重地?哪怕是朝廷重臣也需要得父皇的旨意才可入内,你得父皇喜爱许你可凭令入内,但你也不能把寻常百姓带到宫内来,尤其还是这么一个别人用心的人!不过是几分颜色就把你迷得这么昏头晕脑了吗?”
他这话听得封惜荧怒了。
不过更怒的还有赵云铭,“堂兄!你怎么如此毁谤他人!我跟惜荧是君子之交,惜荧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看来赵云铭也是情急了,皇宫重地竟不喊皇子的尊称。
果然,赵涵兰的面色冷了下来,不怒自威,他们私底下怎么称呼是一回事,在宫内这种场合赵云铭这句话就有理由被治罪了严重的话还会牵连到他的父亲敬肃王。这就是君臣之别。
赵云铭也反应过来了,他脸色一白立马跪在地上,“大皇子殿下,所有的事都是臣一人所为要责罚就责罚臣一个人吧。”
赵涵兰面色阴沉的盯着赵云铭,他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
“唉——”赵涵兰长叹一声把封惜荧往赵云铭的方向一推:“起来,这个样子被有心人看到了怎么办,带上他走,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皇家的亲情难得,他还是怜惜这个堂弟的。
赵云铭知道此事算是过去了,他叩谢了赵涵兰带着封惜荧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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