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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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将容子屿与琰荒二人带到一间药房前,随后说道:“里面有位医师会带领二位去寻找药方,公子们只需进入就好。”
容子屿手中摇扇的速度加快,琰荒会意拦下了打算离开的侍女,容子屿问道:“你可知府邸外头为何是那一片苍凉景色,可与你们家的县令老爷有关?”
侍女听后急忙摇头,回道:“奴婢只是一个侍女罢了,对老爷与外头的事可是一概不知的,二位公子问我也问不出的什么。”
容子屿抬起扇子示意她站起来,继续问道:“那你们家县令老爷,最近可有什么异常,又或者可有与什么人来往密切?”
侍女思索片刻后,回道:“老爷最近与太守来往比较密切。”
“原来如此。”容子屿轻笑一声,随即对上琰荒的视线,他伸出扇子对准那侍女的额头轻轻一按后说道,“你可以走了。”
那侍女疑惑地看了二人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开,容子屿看着她的背影从容不迫地摇着扇子,琰荒却问:“师兄对她施了法?”
“你看出来了?”容子屿合上扇子,见琰荒点点头后说道,“既然你都看出来了,告诉你也无妨。此法是肆心派上四守独有的忘忆法,对人神妖魔四族都有有效,实施此法可以使被施法者失去一部分记忆。”
琰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容子屿继续说:“你从获得浊清剑认可那时开始,掌门师叔就已经将你纳入下任四守的继选者了,届时掌门师叔自会亲自传授给你。”
“难道师兄不能传授给我?”琰荒问。
容子屿又展开那扇子摇了摇,许久才说:“这阵法只有掌门和神女烛薇二人学透,我们四个也不过会点皮毛而已,论教人还是行不通的。”
琰荒瞬间蔫了下去,容子屿笑着用扇子敲了他的头,说道:“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替李千金寻的药方治病。”
容子屿说罢,琰荒与他同时看向那药房。
推开那扇破旧的门,迎面而来便是一股浓重的药与血相融的味道,呛得琰荒一个劲地皱着眉头,容子屿拿起扇子对着琰荒扇了扇,才让他感到好受些。
二人前脚刚踏进房内,后脚就听见里头传来声音,能听出那是个女子:“呦?这李府,居然还能找到药方啊?”
那声音刚落,里头那头就见一女子扭着身子走了出来,朝他们二人行了礼后说:“在下花不非,是县令老爷专门请来为千金看病的医师。”
“花前辈。”琰荒回礼道,“我与师兄前来人界游玩,路过此地就听见这儿的县令老爷在寻找名贵的药方为小姐治病,不知我们能否帮到你们?”
花不非打量二人,侧过声说道:“自是可以,还请二位随我来。”
这次琰荒没有说话,轮到容子屿说:“花前辈只需告诉我们那药方为何物,我们去找便是,无需这么麻烦。”
花不非转过头来,笑着说道:“药方还在太守手里,我们得走密道才能去到太守府。”
花不非笑得渗人,但容子屿与琰荒对她的话深感奇怪,二人见花不非说完就进了那里头,相视一眼后才随在她后头进了里屋。
“子屿,琰荒,你们二人可否能听得到?”
他们随着花不非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见姜致远将二人拉入到传音阵当中,容子屿走在花不非与琰荒中间,转头向琰荒递了个眼神。
琰荒心领神会,回道:“能听到的,请师叔继续说下去。”
姜致远传音道:“李家千金的病我已经看过了,这病甚是奇怪,我读遍四界的医术却未见其病,我想这县令给她服用的药方定然不是什么正常的药方,你们二人可要多加小心。”
琰荒看了眼容子屿和花不非的背影,回道:“我们清楚,师叔那边可还好?”
姜致远继续传音:“嗯,这李溯将我邀进侧府中,我且能暂时在府邸安置下来,若我这边有何变故又或者你们那边有何变故,能相互有个照应。”
琰荒回道:“已经明了了师叔,记得要保护好自己,我们这边可暂时放下心来。”
关闭传话阵,容子屿转头点了点后继续走路,花不非将带着他们走入密道当中,那密道挖得不深,三人走在里头还能听见上面的动静。
密道所处在皇城内部,外头百姓名那哀怨声和孩童的哭闹声听得容子屿与琰荒揪心得疼,琰荒见密道也不窄就上前牵住了容子屿的手,同他并肩前行。
“怎么?怕了?”容子屿小声地问。
琰荒握紧容子屿的手,说:“没,怕师兄听那上头的声音会心乱,想着牵着手能好点。”
容子屿用扇子轻敲琰荒的头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二人正打闹着,容子屿余光瞟见花不非拐了另一个路口,见前方还有路可以走,容子屿不解地问花不非:“花前辈,前方还有路为何不走?”
这下花不非总算转过头来看向二人,眼里却写满不耐烦地情绪,没好气地说:“我是绝对不会走那条路的,要走你们自己走。”
“那不走便是。”琰荒回道,“我师兄只不过是不知花前辈为何要变路走,前辈也不至于这般生气罢。”
花不非跺了下脚,转身继续走下去,而速度相比之前快了许多。
容子屿盯着花不非的背影皱紧眉头,隐约听见前路的上方传来一阵唱戏声和男女的叫唤声,琰荒与容子屿顿时豁然开朗——再往前走就是青‖楼的地域。
虽然明了花不非为何不走前路,但容子屿仍旧心存困惑,自他们二人进入皇城地界以来,随处可见妇女与孩童饿着肚子乞讨,甚至还有一些人活活饿死,横‖尸街头,但为何就青‖楼一片繁荣兴旺的景象?
也与只有县令与花不非才知其中的缘由,如今花不非对那地方恶意过大,贸然询问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容子屿索性不再想下去,继续跟着花不非走下去。
不知走了多久,三人最后才抵达太守府,花不非一脚踹开挡着密道的另一扇门,吓得太守府的下人们纷纷跪地。
容子屿见那门被花不非踹出了个洞,他摇了摇扇子说道:“花前辈为何这般生气?”
花不非喊道:“留在这里等我!”
琰荒挑眉望着花不非走进主府内,没一会就见她探出个脑袋招呼二人进来。
太守府装扮得豪华,随处可见都是些有点名气的古董,琰荒看着这装扮不禁说道:“这太守府这么多钱,外头怎么还有这么多百姓饿着肚子?”
“还记得之前卖菜给我们的那老婆婆吗?”容子屿转头说道,“那时候她说他们跟了个烂官主,我猜这官主十有八九就是太守与县令其中之一。”
琰荒听后没有回答,二人快步走进入主府内。
进屋第一眼就见一个体态比李溯还要肥硕的人坐在那,身旁站着比他瘦小了好几倍的花不非,她见二人进来后冲他们抬了抬头,说道:“来了就自己找个位做吧。”
容子屿抱拳,说道:“多谢花前辈,不过这位花前辈还尚未同我们介绍,没这儿的主同意我们可不敢贸然入座,这会失了礼教。”
花不非听后就说:“这是太守老爷,容堾。”
“原来是太守,失敬失敬。”琰荒笑着冲容堾抱了抱拳,未等他回应就径直拉着容子屿入了座,故意抬高了些声音继续说道,“既然花前辈都示意我们入座了,这不坐下岂不是对花前辈不尊重?”
容子屿轻笑一声,没说什么。
倒是那容堾摸了摸他的大肚腩,乐呵呵地说道:“无妨无妨,这位公子甚是有趣,不知该如何称呼?”
琰荒思索了片刻后说道:“太守可唤我为莫君邪。“
容堾扶着肚子大笑,看得一旁的花不非一个劲地翻着白眼,琰荒见状继续说道:“回归正题,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李家千金的药方而来的,听闻太守手中有齐全的药方,所以才随着花前辈来到太守府。”
“李妤的药方?”容堾收起笑容,顺着他那几根胡须,随后说道,“我前几日才刚给李辜这厮送去不少,怎么才没几日又要了?”
“太守给李县令送过药方了?”琰荒看了眼容子屿,见他把玩着手中的扇子没打算讲话后,才顺着容堾的话说下去。
容堾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站在一旁的花不非后说道:“想要这药方自然是可以,不过这药方属实名贵稀缺,可不能这么轻易让你们二人拿了去。”
“太守的意思是?”容子屿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容堾与花不非。
容堾又乐呵呵地笑着,说:“我要你们两个同不非比试一番,倘若你们赢了不非,这药方你们就随意拿去;倘若你们输给了她,那我可就不能放了你们出这个太守府。”
容子屿一拍即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好!那就如太守所愿,我们同花前辈比试一番。不论结果如何,太守可要信守承诺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容堾拍了拍胸脯。
花不非率先跑到府前的空地上,随手抄起身旁侍女手中的扫帚一分为二,指着容子屿与琰荒说道:“你们两个谁先来?”
容子屿敲了敲手中的扇子,许久才对花不非说道:“花前辈一女子对上我们二人有些不公,不如就由花前辈指定一人同你比试可好?”
花不非摩梭着手中的棍子,眼神在二人身上游动,随后指着琰荒说道:“就他了。”
琰荒手不自主地按在浊清剑上,带着几分担忧地望着容子屿,却听见容子屿爽快地替自己答应了下来,拉过容子屿说道:“师兄……这浊清剑我还用的不顺手。”
“就是因为不顺手才要多用用,你都是浊清的主了还担忧这个?”容子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师兄可要答应我,比试过后不论输赢都要再答应我一个条件。”琰荒按下他的手,凑近了些说道。
容子屿往后推了几步,轻咳一声:“自然是可以,只要不是亲嘴就行。”
“……”琰荒埋怨地看了容子屿一眼,随后朝着花不非走去。
琰荒脚跟还没站稳,就听见花不非说道:“我还以为你挺厉害的,结果在那磨蹭半天,是离不开你师兄?”
“花前辈这就说得不对了,我们师兄弟的感情可比你想得要深得多,多说句话未尝不可?”琰荒同时召出原先的那把佩剑和浊清剑出来,对着花不非说道。
花不非看了眼琰荒的佩剑后说道:“道友居然是双剑士,甚是少见。”
“别废话了不非,直接开始吧!”里屋的容堾扶着墙走了出来,对着花不非喊道。
花不非看了眼容堾,持着那两个棍子朝着琰荒打了下去,虽说那只是从扫帚上随意折下来的两节木棍,但琰荒能够感觉到花不非在那上面注入了大量的灵力,一棍打下来的威力不小。
琰荒用浊清剑挡下花不非打下的攻击,另一剑向空中抛去,随后用意念控制它往花不非身后打下了下去。
但花不非反应迅速,踩着琰荒的肩膀跃上半空中躲了过去,那浊清剑再一次回到琰荒手中。
容子屿在一旁看着眉头皱紧了几分,随后将琰荒拉入传音阵说道:“试着用浊清去迎敌,才能与浊清剑进一步融合。”
琰荒看了一眼容子屿,将原先的那把佩剑仍向他,随后双手紧紧握住浊清剑的剑柄,心跳却不停地加速跳动。
花不非见识朝着琰荒猛得攻了过来,琰荒抬起浊清剑,朝着地上轻轻一点,瞬间周围的景象开始变化了起来。
琰荒见剑的最下方猛得向上冒出黑气,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后退了几步,那黑气越冒越多甚至将周围全都给染上一层黑雾。
“瑞兽之命乃辟除人间一切邪气。”
黑雾中走出一个头长犄角的白发人,来到琰荒跟前轻轻地点了一下他的头,随后说道:此等使命如今托付到你身上了,琰荒。”
“你是……”琰荒不解地看着他。
“我乃瑞兽白泽。”白泽指了指他手中的浊清剑说道,“这是我留下的信物,如今它认了你作为它的主人,理应当同它一起完成瑞兽的使命。”
琰荒站起身,同白泽对视。
白泽说道:“邪气,已经出现了。”
白泽说罢,周围的黑雾开始逐渐散去,琰荒的视线也随着慢慢恢复。
再次睁开双眼,就见花不非朝着自己冲来,琰荒将佩剑从地上抽出,迎面朝着花不非打了下去,那花不非被他阵阵猛烈地攻击击退,索性抬脚欲要挡住浊清剑的攻击。
而花不非的脚刚触碰到浊清剑,那剑骤然间暴发出巨大的灵力将二人分开——花不非被灵力震落在地,琰荒也因为不稳踉跄地后退几步,不幸也跟着摔落在地。
只听耳边传来清脆的响声,琰荒睁眼就看见周和的孔雀耳饰也被震得掉落在地,他猛得想起来周家案结束后他还没有来得及将孔雀耳饰带去周梅的墓中,而是一直带在身上。
琰荒将那孔雀耳饰拿了起来,递给前来扶他的容子屿跟前,听容子屿说这耳饰没有摔坏才放下来心来,收起浊清剑后吹走那孔雀耳饰上的灰尘,小心翼翼地交给容子屿。
二人刚起身,就听见不远处的花不非突然大喊道:“你们为什么会有这个耳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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