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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年少里的少年


你看着少年入睡,坐在床边,添上了一点柴火。屋内烧的旺旺的炉火,干裂的木柴上有着星星点点的火星子,干燥的风把它们卷了起来,又在你面前消散。你坐的近了些,闷热的空气将你暖的热乎乎的,甚至额头上有些汗水,你再回去将他的手包裹起来,用笨拙的方式去照顾他。

        你至今还记得你出嫁的那天,接近夜晚的时间,你穿上了白无垢,母亲执起梳妆的工具为你抬手了好几次却又放了下来,她不忍心将你嫁过去。未到时间,她一遍又一遍输着你顺滑的长发,从头慢慢地疏到尾部,偶尔有泪落在发梢上。你摸了摸白无垢细腻的布料,扬起一模微笑,看着镜子里眼眶微红的母亲

        "母亲,我会好好的,今天女儿出嫁,您就笑一笑嘛"

        少女娇俏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妇女的泪却停不下来,她颤抖着手摸着你并未画上□□却白净的不行的脸颊

        "折衣,想家了就回来…"

        少年身体差到不行,你们只好把形式一改再改。原本应该男方来的却硬生生的改成了你过去,父亲和兄长好几次都想写信直接拒绝产敷屋家族了,但都被你拦了下来。你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轰轰烈烈的不顾生死的爱情对你来说太遥远了,你只知道当你第一次见到他时你的心里从此就只能装下这一人了。你理解他们所有的担心,所以你笑着安慰家里的每一个人。

        你还是想试一下,你抬着头望着起飞的鸟儿,手放在胸膛上,你听到了你的心跳,热烈地,紧张地,欢喜地跳着,那是年少的勇气和孤注一掷。尽管你的少年身体十分糟糕,你还是想着就试一下,就试一下,与上天争一段岁月,一段让他也可以像平常人一样行走于世间,让他可以少年意气风发的时间。

        时间到了,你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你最后理了理服饰,起身,向外走去。

        你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真的是很漂亮的一天,漂亮到晚霞为站在桥上的他染上了柔和的温度。他精致的面孔旁丝丝刘海泄露,黑白分明的界线称出了他白皙的皮肤,梅红色的眼睛淡然的看着桥边一切的风景

        你有些呆愣地望着少年精致到不行的侧脸,先生讲的诗句里的人物终于有了原型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你跟他隔了半座桥的距离,风撩起他的刘海,吹起你的面衣,你与他梅红色的眼睛相撞,你愣了愣,拉下面衣,转身离去了

        那是你第一次觉得原来世间真的有人是用尽诗词都无法描述的

        少年的心情总是不好,虽然他淡然的压根都看不出来,但你总能感觉的到。

        他不喜欢年轻的奴仆们在他面前走动,他讨厌庄园外孩子们偶尔发出的笑声,他嫉妒着天空中肆无忌惮飞行的鸟儿,他厌恶着每个人都用同情的表情望着他。他用接近完美无可挑剔的礼仪对待着每个人,将愤怒和妒忌掩埋在平静的假象下。

        你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助少年,你不能让所有人都不走动,你只能尽自己的力量去缓解这种情况。

        你换下了服侍他的奴仆,自己一步一步学着照顾他,你学着去记住复杂错综的医学名词,学着煮着难闻苦涩的中药,你让他们不要随意在院子里走动,你甚至购买了一只鸟儿囚在了鸟笼里。

        你摸着鸟笼里鸟儿柔软的绒毛,你渐渐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你抬起头,自己站在阴影里,些许阳光漏了下来,你看着斑驳的阳光。好刺眼,你突兀地想到

        少年的呼吸渐渐接近平缓,你取过桌子上从前好友给你寄的信纸,摸着被撕开的边缘,不知道该不该去赴约。说起来你也好久好久没出门,你起身为自己梳妆打扮起来,长时间缺睡眠你眼下的黑眼圈渐渐重了起来,你头一次在自己脸上抹上如此多的□□。

        去吧,去为他祈福,去为他带一束冬天刚开的花吧

        你小心地走了出去,不惊扰睡着的人,细心地嘱咐着侍女如果少年起来了该如何。

        "哐当"贴在墙上的纸一下子被球撞掉,弹进屋子里的球快速地撞着屋子各处,带着铃铛的清脆,把屋子撞的破碎了几个大洞。

        "呀哈哈哈哈,果然跟矢琶羽说的一样!什么都没有的空地上变出房子了"朱砂丸一手拿住飞回的球,带着眼镜形状的符纸缓缓飘落在地。

        "看来对方应该是使用了能把物体巧妙隐藏起来的血鬼术,鬼怎么跟猎鬼者混到一起去了,这究竟什么情况?"矢琶羽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朱砂丸……是该说你形势太幼稚,还是太武断。弄脏了,我的衣服被你扬起的尘土弄脏了"

        "你的废话还真多,还不是多亏了我这一球,才能这么轻松的找到他们"她笑着望着眼前屋子被砸出来的大洞,以及大洞里护着祢豆子的灶门,灶门的耳坠随风扬了扬。

        "带着花牌耳坠的猎鬼人,说的应该就是你吧"朱砂丸颠了颠手里的线球扔了出去,球在地上飞速的反弹着,灶门连忙护着祢豆子往旁边倒,在空中极快的拐了个弯,向愈史郎砸去"还有一位跟你一起的猎鬼人呢?"

        愈史郎护住珠世夫人,球在空中拐了个弯从旁边飞快袭来,一下子砸掉了愈史郎的脑袋

        "愈史郎先生!"

        "不过没关系,把你们全杀了,再带那个女孩走也不迟,呀哈,干掉了一个"

        目标是我和山折吗?灶门推开刀鞘,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

        "祢豆子……把躺在病房里的那个女人和山折带到外面安全的地方去"

        灶门站起身挡在前面,调整了几下呼吸。味道好浓,跟至今遇到的鬼相比明显不一样,因为很强吗?灶门看着破损的屋子,只用手球就达到这种地步吗……这种味道光是吸入肺里就很沉重了。

        "珠世小姐,请赶快想办法躲起来"

        "炭治郎,不用在意我们,尽情战斗吧……毕竟我们也是鬼呀"

        你看着坐在床边的女孩,她没有休息好,你看到了她眼下明显的黑眼圈。屋子内的炉火明显的点着,窗户被牢牢地关着,被遮起的窗户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屋内被点起灯变的暖黄暖黄的,像极了黑夜中的房间。

        她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柔顺的放下的长发显得整个人娇小的不得了,她没有精心去修饰自己的面容,天然的白皙的脸颊带着腮边微微的红润,脸型柔和的弧度像画师不加思索画在画布上的美人,除了眼下的没有睡好而产生的黑青,哪里都很赏心悦目。

        你看着她坐在床边,像极了……像极了……你想起了你刚刚看到被移到屋子里的鸟儿

        像极了……甘愿画地为牢的囚徒

        你无法判断她做的对不对,你只能为她送上祝福,祝她的选择能够让自己问心无愧,能够让自己幸福,你摸了摸她的头。

        像上次一样,场景分崩离析,黑暗向你扑来,最后只剩下了你一个人站在其中,你好像听到了远处的风声,风声里夹杂着打斗的声音

        你迷迷茫茫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靠在正靠在粗壮的树干,旁边是那个变鬼男子的妻子,耳边是不远处打斗的声音,你下意识拿起了日轮刀,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珠世大人,我之前就劝过你对吧,劝你不要主动接触猎鬼者,我的【隐目】之术还算不上完美无缺,而你对此应该也是心知肚明才对!就算我能消除建筑物和人的气息……"

        球在灶门的日轮刀上不提地抖动,灶门费力地保持着自身的稳定。

        "啊哈,你在说些什么呢,能死在身为十二鬼月之一的我手中,是你们的光荣"

        你听着风带给你的讯息

        十二鬼月,力量这么强的吗?屋子摇摇欲坠,扬起的飞尘里夹杂着线球不断撞击的声音。

        "咱们继续玩吧,玩到太阳起来我们消失,姓名消散为止"朱砂丸笑着说,身体长出其他的手臂,拿起了多个线球,在手中颠了颠,而后同时扔了出去。

        传到你这儿的风都颤了颤,你连忙护住了旁边的女人,眼前的房子轰然断了好几处。你背起女人往后躲了躲。

        "我们的伤势可以自己痊愈,不要管我们!"

        "你这个半吊子的猎鬼者,只要看到箭头,只要看到箭头就知道球的飞行方向了,注意箭头啊!!"

        你听到愈史郎先生和珠世夫人的声音和骨头断裂的声音,球还在不停地飞速地旋转的,轨迹太不对了,你听着声音想着,两个声音……球身上有两个声音,不行,这样下去时间越长,灶门消耗的就越多。你扶着树干站了起来,试着调整几下呼吸。珠世夫人的药特别有用,短短的几个小时你的咽喉就慢慢的长好了许多。

        风夹杂着灰尘向你吹来,吃了药逼出的汗虚虚地挂在衣服上,被风吹着粘在了皮肤上。你摸了摸还有些热的额头。

        好多了,脑袋也不是很疼了,喉咙间也没有了血腥味,咽喉也可以承受全集中的呼吸强度……你听了听远处的战斗声,提步往屋子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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