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牲鹿与夜之子

“你能看见我？”
  听到牲鹿的声音，吴善停下了脚步，解除了隐身。
  “吾，土星牲鹿，是先知，真言之主。我早已经在过去看到你的身影。”跪坐在地上的牲鹿站了起来，走到吴善的面前。
  围绕吴善转了好几圈，突然笑出了声。
  “哈哈！人类，有趣，你的身上竟然有这么多至高神性的标记。”
  “额～”吴善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人格魅力，人格魅力。”
  听到吴善的话，牲鹿笑的更大声了，“魅力？我看不像，怎么都是恶意？”
  “这都能看出来？这么厉害啊？那你有没有在我身上看到高层叙事呢？”吴善歪着脑袋看向牲鹿，语气中充满了揶揄。
  突然，牲鹿眼露凶光，语气变得冰冷。
  “你真觉得我不敢杀你？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害怕高层叙事？”
  对于牲鹿的恐吓，吴善压根不在乎，他抠着鼻孔，直视牲鹿的眼睛。
  “你怕不怕和我有关系吗？至于杀我？你要想杀我还至于跟我废话啊？”
  “好！好！好！”牲鹿连说了三个好字，又跪坐回了原地。
  “喂！”吴善冲着牲鹿喊了一声，“你还杀不杀我？不杀我就走了。”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哧”牲鹿鼻孔呼出一股白气，调转了一个方向，不再看吴善。
  看到牲鹿不搭理自己，吴善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
  等吴善离开后，牲鹿又站了起来，目光直视前方。
  “你是高层叙事吗？他是你笔下的人物？他的能力与你有关？”
  可等了好久，也没有任何声音回应祂，祂深深吐出一口气。
  “难道我看错了？那不是高层叙事的印记？也许吧。”
  “呵～”一道声音凭空出现，趴在地上昏昏欲睡牲鹿惊的直接站了起来，可后面再也没有声音传来。
  此时的吴善已经回到了基金会，将牲鹿的照片交给了亮亮博士。
  吴善搂住亮亮博士的肩膀，手中倒扣着照片在亮亮博士甩来甩去，贱兮兮的看着他：“你要不要当实验的小白鼠？”
  亮亮博士一把推开吴善，立刻闭上眼睛，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慌乱，“你滚啊！离我远点。”
  “喂，开个玩笑，至于吓成这样吗？”
  亮亮博士没有回答，疯狂点头。
  “算了，照片放桌子上了，我先走了。”
  听到吴善准备离开，亮亮博士立刻大喊道：“等等！”
  然后立刻睁开眼拦在了吴善的面前，语气有些严肃：“你和牲鹿之间交谈了什么？祂为什么在你离开后封闭了空间？”
  吴善皱起眉头，“封闭空间？”紧接着摇了摇头，“祂说我身上有很多至高神性的印记。我反问祂，有没有高层叙事的印记，祂非常生气，然后我就走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听完吴善的叙述，亮亮博士皱起了眉头，“高层叙事？看来这件事和高层叙事有关系。”
  说完，又停顿了一会，然后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立刻转身走向身后的档案架，开始寻找什么东西。
  终于，亮亮博士找到了，他将一份档案打开，铺在桌面上，并呼喊吴善过来。
  吴善走到亮亮博士身边，低下头开始阅读档案。
  SCP-1000-大脚怪：归入人族分支，与人属、黑猩猩属并列，昼伏夜出  ，杂食性。成年个体身高1.5-3米，体重90-270公斤。有灰色，棕色，黑色，红色，少数是白色皮毛。眼大、视力良好，眉骨突出，前额的矢状嵴与大猩猩类似，表现矢状嵴的形状在两类性别均有出现。智力水平相当于灵长属类人猿。
  SCP-1000与原始人类同时演化，直到-年前，一次大规模灭绝事件，使其种群数量减少到原有的1-5%。此灭绝事件由SCP-1000所感染的一种“假性病”引起，该假性病编号为SCP-1000-f1。此种疾病在基因水平上传播，并影响到了现存的每一个SCP-1000个体。绝大多数SCP-1000个体先天免疫这种疾病，无免疫力的个体，出生不久后便会很快死亡。
  SCP-1000-f1的影响如下：任何灵长类（包括人类、黑猩猩、倭黑猩猩和无免疫力的SCP-1000个体）直接或间接观察任何SCP-1000个体，都有至少2%的几率导致观察者因脑功能丧失而立即死亡。死亡几率随着观察时间的增加，会持续增长；每延长20分钟的观察时间，死亡率增加1%。此效果因不同的SCP-1000个体而不同，观察某些个体可以达到90%死亡率。观察死亡的SCP-1000个体也有同样的效果，但是观察一小块毛皮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看完档案，吴善更迷惑了，他抬起头看向身旁的亮亮博士，“这和牲鹿有什么关系？”
  亮亮博士深深地看了一眼吴善，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讲起了一个故事。

  “我们的祖先类人猿和SCP-1000一起进化。我们在白天活动，他们在夜间活动。
  但是，当我们还在狩猎和采集野果的原始社会时候他们……突变了。就像我们，几千年后，工具、武器、农业、驯养动物、稳定的定居点。一眨眼的功夫，在更新世，SCP-1000的人口爆炸，在全球充斥着上百亿的人口。
  他们的造物我们仍然无法理解，即使我们已经彻底研究了遗留的碎片。有机技术。他们使鸟和树木成长为快速的船舶，使兽群变为列车，使灌木变为飞行器，用昆虫和鸽子制造了像手机、电视、电脑、原子弹的东西。
  我们是稀有动物，就像现在的大猩猩，最多只有几十万。我们避开他们的定居点，就像现在野生动物避开我们一样。SCP-1000知道我们有和他们相当的智能，但是回避了我们，就如我们回避他们。SCP-1000看我们就好像我们看到了仙女和侏儒一类的超自然事物，说我们专门在他们白天睡觉的时候吃坏孩子。他们把我们日益减少的野生种群保护起来，取缔盗猎，但是地下交易中，却使用我们的骨骼制作催情药。
  随后，他们的文明坠落了。我们做到了。“我们”并不是指基金会，而是指人类。
  据说一个森林诡术之神青睐人类，给了我们精炼的工具，并告诉我们怎么使用它们。我们为什么这么做，已无从可知。也许是因为他们猎捕我们，也许我们只是害怕。也许只是他们把我们有意或无意地围起来。我们根本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不知何故，我们得到了SCP-1000的技术，用他们自己的技术，使人类成了地球的主导物种。
  这个森林之神就是牲鹿，祂是被SCP-1000召唤到这个世界，但是牲鹿背叛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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