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传说，炼生石

紫烟盯着越来越多的人，不顾小姐的不肯离去，拉着小姐就离开了。一直到回到后院子里她才松了口气，盯着小姐不解的眼神无奈地露出一张小心翼翼的脸蛋来：“小姐，我是为了你好，万一有人过来传唤小姐的话，你不在，奴婢也不在不是不好吗。”
“你说的没错，可是现在谁会想起我。就算是传唤，周氏一会半会也不会传唤我，加上上次林姨娘她是自己掉入水里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上官陶琬爽快地把话说白了，一边走进内室换下男装，很快就变回了一个清秀的女子。只是她脸上的痘痘和红斑都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一张洁白无瑕，颇有倾丽的姿色。只是现在的容貌还没有长开，再过两年应该就是倾城之貌了。
对于铜镜里面的一张脸蛋，她并没有过多的感觉，只是觉得煞费苦心不过就是想让自己的脸蛋多一些低调。以前的脸蛋都是鬼画符，因为听信了上官媚儿和上官珊儿的话，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往脸上堆，现在才发现那些都是她们吃醋较劲的小把戏，现在看来情况完全不同了，几乎每一件事都让上官陶琬有了一些其他的感受。
“紫烟，告诉我，刚才你看到东方家族的人为什么急着拉我走。你不会担心我会被她们波及吧，是不是其中还有其他意思？”
紫烟的心因为小姐的怀疑心惊起来，她尴尬地低下了头，一时间难以言表。
上官陶琬看到她的样子心生疑窦，越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了。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有不少事情需要时间的锤炼，或许和紫烟之间还是有不少秘密不能分享，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了，心中肯定有不少秘密是不想告诉别人的。
“如果你看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
看着小姐黯然神伤的眼神紫烟着急了，尴尬地伸出手去，手里还拿着帕子，纠结地心绪涌了上来，一时间难以平复，紧接着她眯着眼睛侃侃而谈：“小姐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想提起你的伤心过往。”
刚要去榻上休息的上官陶琬听到紫烟的回答疑惑地收住了脚步，带着满腹的疑惑转而望着紫烟，仔细品味她的话觉得有些奇怪，转而仔细地想了想她才接着问道：“什么伤心过往？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前的事情我大多数都记不起来了。”
紫烟一愣随之捂着嘴巴，一边指着念叨起来：“都怪我，都是奴婢的错。”
“你到底想说什么，既然你都开了头就必须让我知道。你说的伤心过往是什么意思，你现在一五一十地全都说出来，听见没有。”上官陶琬的言词有些犀利，语气很声音，连眼神都是瞪着紫烟的，她知道自己不严厉点的话，紫烟肯定不会说的。
瞧见小姐不高兴了，紫烟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她只好主动上前，手搭在小姐的手臂上来回晃悠着：“好了小姐，紫烟告诉你就是了，你千万别生紫烟的气。”
以前她就是用来回晃悠小姐的姿势让小姐气消的，每一次小姐都吃这一套。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姿势比较有利，看着小姐脸上的生硬一点点消失，她的心里稍微好过点了，认真低下想了想事情的始末才开了口。
“是这样的，小姐十岁的时候参加了炼生石的考验，这是每一个跟皇族有关系的后人都要参加的，十岁底线。可是小姐参加之后，炼生石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是最低等的百姓，也会出现一点不一样。但是小姐就被认定是个没有一点天赋的人，然后被二小姐三小姐她们取笑，最后在京城里小姐废物白痴的名声才传播开的。”
上官陶琬听完了紫烟的叙述才明白原来废物的头衔是从十岁开始的。她转而又想，十岁是测试的上线，为什么早不去，一定要在十岁的时候去，太奇怪了。她把疑问转述给紫烟，没想到却从紫烟嘴里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回答。
“我是在小姐大病一场以后才被送来服侍小姐的。紫烟记得小姐八岁的时候得了一场重病，大夫都束手无策，当时老爷又在朝堂上被人弹劾，一时间小姐不详的传言出现了。最后小姐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好了，这才终止了传言。”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我生病差点死了，然后有人趁着我生病散布了谣言？”
紫烟带着无奈的眼神露出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上官陶琬见状直接安慰她：“好了我不追问你了，就算问你顾忌你也不清楚是谁。看来这上官家有人想让我死，就算我是个没用的废物，不能习武的蠢货，依旧有人想要我的命。哼哼，我的这条命还真是值钱，就算为了这条命我也不能被他们害了。”
“小姐……”
“没事，我好的很。不就是是炼生石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相信了，连上官媚儿上官珊儿那样的人都能有一丁点的能力，我这样的好人居然没有。要是这样我肯定埋怨老天，我可不相信老天对我那么不公平。”
紫烟听着小姐的话里有其他的意思，她不理解地挠挠手背，觉得疑惑地盯着小姐说：“我不明白小姐的话，炼生石的确测试小姐没有天赋，要是小姐硬是要习武的话肯定会伤身的。紫烟希望小姐好好的不要受伤。”
“你啊，以前我听下人们说起炼生石，当时我以为是个传说，没想到还真的有。如果我现在能再见一次炼生石我一定要上去试试，我就不信了，到了现在我还是一点天赋都没有。”
上官陶琬想到自己突破一等武者的速度，绝非没有天赋异禀，要不是炼生石除了问题就当时被人设计了，这么一来她想到，要是再见一次炼生石，再试一次说不定能得到不同的结果。只是这炼生石会在哪里出现她并不清楚，还不如问问紫烟。
“既然过了几年我都没有再去炼生石试过，你知道还有其他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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