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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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姐姐要忙了,自己去玩儿。”
安然坐在高脚椅上,桌上摊着风铃花,她在练习包花。她家的两只小猫咪为了能让她陪他们玩,一直打扰她干正经事。
朝窗外看去,云隙光透过云层打在地面。那把伞上还沾点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了层金灿灿的细腻光晕,就和那天cobra的金发一样熠熠生辉
她是不是该去还伞了?可要好好感谢他的帮助。
安然的手很巧,连猫架子都是她一个人搭的,捆花这种小事自然是不在话下。
“好看吗?”紫白的风铃花像个小铃铛一样垂着,花语寓意感谢。她把花逗弄地点上了雅贵和广斗的鼻子,不出意料俩猫打了个喷嚏。
安然把风铃花插在花瓶里,下巴搁在手背上,“这是要给山王总长的。”
话音刚落,广斗的猫爪子就推了一下玻璃花瓶,幸好她眼疾手快接住,才没有酿成悲剧。
雅贵很有眼见力,看到少女微沉的脸色,上手轻拍了下广斗的脑袋。表面假意在教训他,但内心对于他弟的这种行为拍手叫好,竖起了大拇指。
广斗觉得自己快要被气得吐血,女人都是这么肤浅的吗?就只是借了把伞竟然还要郑重地送花?对于cobra这个老对手,他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不可以调皮。”安然把他举到猫架子上,给了他一只毛线球,让他自己玩。
刚把伞收起来,就发现了异样,cobra的雨伞被抓破了一个洞。这该如何是好
摸着破了洞的地方,安然泄气又自责地蹲下,脚边一痒,黑色的团子蹭了上来。点点他的鼻子,“是不是你干的?”
对,就是他干的,能拿他怎么样。广斗心里的小人已经把cobra摁在地上揍了千百遍,也难解他心头之恨,早知道当初打mugen的时候就该下手再重一点,把他们一锅端了!
看着少女稍稍严肃的神情,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无辜的表情。连狭长的猫目都变圆了,像两颗深蓝色的水汪汪的宝石。
听着回应她的只是奶奶的“呜咪呜咪”,安然强迫自己不心软。拒绝他的拥抱,反而抱起小棕,“你要是再这样调皮,姐姐就不喜欢你了。”
看着他弟被批评教育,雅贵乐开了花,环着少女的脖子就是一顿舔。广斗被气得露出尖牙,警告他哥不准乘虚而入。
“哎,还敢对着姐姐龇牙?”安然误以为小黑猫咪不服管教,想要攻击她。
他没有广斗瞥着眉毛,不被理解和被冤枉的委屈让他像只淋了雨的狮子,可怜兮兮地收起尖牙,连耳朵也耷拉下来了。
广斗刚翘起前脚求抱就被托起放在了角落,安然要他直立身体接受惩罚,“不许把爪爪放下来,站着好好反省。”
小猫咪也是需要教育的,要不然以后可能会成为拆家小能手。
广斗没辙只好摇摇晃晃地站着,粉嘟嘟的肉垫举在空中像是投降的姿势。看得安然玩心大发,伸出手指戳戳肉垫,他一个没站稳向后翻倒。
看到少女的眉眼笑弯了,广斗立刻翻了个身向她伸出猫爪求抱,以为自己被原谅了。
“不乖的小猫咪是得不到抱抱的。”安然像模像样严肃地咳了几声,勉强收敛起笑意。
广斗只好乖乖举起爪子,然后又被踉踉跄跄地推到了。这么前前后后被玩了好几次,才发现自己被耍了。
身为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女人如此玩弄于股掌之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对着安然奶凶地龇着牙,朝着她怀里扑了过去
少女正好站起来转身,广斗差点脸朝地降落
安然抱起小棕猫咪躺在沙发上,任由他对着她踩奶。雅贵打了个呵欠,亲亲少女的柔软,得意地看着广斗失宠的样子。
这就是他弟的不成熟了,虽然他也不喜欢山王总长,但不能以打破在安然心中的形象为代价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弟弟还需成长,耐不下性子怎么能追到女人呢?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安然抱着雅贵,枕在他的大脸盘子上,修长的指尖轻挠暖棕的绒毛。
广斗不甘心地又凑了上来,跳到她身上,不满地用猫爪轻拍她的脸。但最后还是找了个温暖的地方蜷起身体。
“知道错了吗?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呜咪呜咪”不,他还会这样
……
“这些死条子到底还要叫来多少遍才满意啊,次次问u盘的事也不嫌烦。”
空荡荡的警局门口,雅贵和广斗不耐烦地扭着自己的后颈,已经连续几次被喊来录口供了。他们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竟然可以猫形人形随意转换,也算是不用在意白天黑夜的束缚了。
广斗扯住西乡的领子,他的脾气很暴躁,没说几句就要开打,就算戴着墨镜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戾气,“跟九龙的走狗没什么好说的。”
雅贵还没开口阻止,就只听见一道清澈的女声插了进来
“西乡叔叔!”安然的怀里抱着风铃花,未过膝的白色连衣突显优越比例,长发被微风拂起美如画。
“是小然啊,有什么事吗?”西乡笑眯眯地向她打招呼,丝毫没有因为广斗的粗鲁而感到不满。
安然的父亲和西乡是世交,父亲去世后,一直受到他的关照。
“没什么,我就是路过来看看您。”本来没有麻烦,现在有了
广斗透过墨镜,看到少女又用穷凶极恶之徒的目光看向他,慢慢松开西乡的领子,插着兜后退一步。
看着她抱着风铃花俨然一副要去报恩的模样,又是不爽地踢了一脚警车。
怎么又是他们安然不敢逗留太久,和西乡简单地寒暄了几句,顶着俩人火辣辣的视线加快脚步离开。
再多一秒她的背后可能就要烧起来了
突然,周围嘈杂声越来越响,几十个黑衣人拿着钢棍到处敲打,doubt的人仗着rocky被重创的间隙,开始在“w”的地盘上肆意妄为地抓女人。
不幸的少女自然是成为他们的目标,她被推向墙壁,跌跪在地上,手中的风铃花掉在地上也被踩了几脚变得毫无生气。
安然被强制性地扣住手腕,被他们推搡着拉进黑车
“轰——”
重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呼啸而来,毫不减速向着doubt的人横冲直撞。车上下来的俩人,只是随意活动了几下身体,他们就被揍得鼻青脸肿,仓皇而逃。
传说中的人物,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本以为得救了,结果看清来人。安然瞬间觉得自己摆脱了虎穴又掉进了狼窝。
广斗向着她脸上的伤伸出手,却被她侧头躲开了。安然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双手呈取暖手势捂在嘴上,只露出一双泪光闪烁的美眸。
看着她如此抗拒又惧怕他,广斗不好受地“啧”了声嘴。
“把手举起来,然后看着我。”他围着瑟瑟发抖的少女慢悠悠地绕了一圈。视线扫过她单薄的肩背,胸前玲珑的线条,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
安然害怕地空咽了下口水,只能按照他说的颤颤巍巍地举起手。
广斗摘下墨镜,露出深邃狭长的眼睛,满意地看着她投降的姿势和自己还是猫形的举爪姿势如出一辙。与她十指紧扣把她向后推去,却又在她倒下的时候搂住细腰。
安然惊呼一声,但失重的瞬间只有半秒,就被他拉了回来,腰上也被健硕的臂膀托着向前一带,撞进他的怀里。
“别觉得我坏,我只是重复了一遍你对我做的事而已。”他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安然的脸贴在强壮的胸口,耳边被他胸腔的震鸣震得头脑发晕,一动也不敢动。广斗的唇也因为说话似有若无地触碰她的颈窝,“上次你出尔反尔,还欠我一个吻。”
她的发丝被大手穿过,被迫仰起脑袋,呼吸急促地望向他。
果然还是喜欢从上往下看她的感觉广斗的喉结微滚,低头吻去她眼尾吓出的泪。
安然的脸上温温痒痒,手指也因为广斗的轻吻不自觉地攥紧他的衣角,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这种奇怪的感觉太陌生,怎么说也不该对着眼前的抢劫犯有这种心悸的情绪啊。
自己不会该得了什么变态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母胎单身的少女开始挣扎,伸手一挠在他脸上留下三道红印子,自己也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看着她摔倒,广斗的眼眸晃动,刚要蹲下来查看她的脚伤,就被挤到一边去了,他哥比他快了一步。
“没事吧?”握住少女红肿的脚踝轻轻扭动,雅贵和善的面相总是比广斗冷若冰霜的脸看上去更亲切。
安然看着男人脸上的酒窝,虽然知道他和他弟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好像待在他身边会更安全一点?
雅贵捡起被扔在墙角的风铃花,轻轻拍掉上面的灰,重新放进她怀里,露出标志性的八颗洁白的笑齿,“尽管它有点脏了,但还是很好看。”
“谢谢。”安然对他的印象瞬间就改观了不少,脚不方便也同意了他送她回家的提议。而且自己也别无选择,不是吗?
雅贵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对着他弟得意地挤眉弄眼了一番。学着点,毕竟哥哥多吃了几年的饭呢。
好能装广斗翻了个白眼,直接拉开他哥的手,想自己抱上但被发抖的少女躲开了。
安然用行动明确地拒绝他,环着雅贵这座不靠谱的“靠山”的脖子不撒手。
“没关系,我弟他不可怕,就是有点黄暴罢了。”趁机抹黑。
安然想起广斗对她做的一些出格的事,也因为这趁机泼脏水的话更加在心里坐实了他“登徒浪子”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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