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2


一心越听越惊,心道:“就算我父亲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不可能去害他啊!而且,你要对付整个相马宗,岂不是把姐姐,一秀,一梅,还有大家都拉进牢里?这当然不可以啊!”

和毅见他不答,面色渐渐冰冷,沉声道:“本将赏罚分明,你大义灭亲,助朝廷剿杀奸佞,这当然要赏的,但是,要是你不愿.....那就是任由你宗族人图谋犯上,你知情不报,理应罪加一等!”

一心一听,身子又是一震,脸色唰的苍白,却仍是不发一言。

和毅眼神闪烁,正欲待言,野矢勇此刻却抢先站了出来,“够了,大统领,一心既是老夫的义子,今天又在两军交战间奋勇杀敌,在百万军中追杀敌首,显是忠于陛下,忠于朝廷,如此人物何罪之有??”

“对啊,本将差点就忘了,柳生一心是勇老你的义子。”和毅冷笑一声,沉声道:“那么,还请勇老你告诉大家,他究竟是谁?”

“我孩儿就是柳生一心。”

和毅冷笑道:“勇老在骗谁呢?你既是他义父,又是推荐他为陛下侍内之人,想他年纪轻轻,殊无功勋,又无甚大本事,却有勇老你大力推荐,想他精于鬼人流,勇老断无不知之理吧?”

“当然,勇老忠君之心,日月可鉴,断无加害陛下之理,但此人来历不明,既是相马鬼人,却非相马宗人,勇老若无合理说法,实在难以服众!”

此言一落,边军将领你眼看我眼的,面面相覤,禁军这边却个个面如沉冰,目光锐利,紧紧的盯视着一心。

野矢勇微怒道:“大统领说得大义凛然,振振有词,老夫却不会卖帐!我孩儿有功无过,你却处处针对他,硬要拿他相马鬼人大造文章,于老夫看来,说到底,这也只不过是你跟相马宗的私仇旧怨,凭什么拿我孩儿来出气?!”

和毅冷笑一声,“勇老此言差矣,相马宗与朝廷处处作对,这难道不是事实?所谓相马鬼人为何叫相马鬼人?难道跟相马宗全无关系?要是不能把此人来历交代清楚,就算勇老巧舌如簧,也是于事无补。”

勇老冷笑道:“相马鬼人就必然与相马宗有关吗?大统领此话可真好笑。”

此言一落,众人皆是摇头,心想勇老此话也太过牵强,相马鬼人岂会与相马宗无关,一心听着也是摇头不信。

和毅不屑笑道:“有何好笑?难道可以没关系吗?勇老你这话才是真正的笑话。”

“如果老夫有凭有据呢?”

“本将愿当洗耳恭听。”

野矢勇便即拍掌道:“来人,请他们进来。”

“是!!”

“传,护国西院猿饲,北院上杉豪,上杉玲。”

“猿饲前辈?!”一心一听,大吓一惊。

“臣北院上杉豪,上杉玲,参见陛下。”

这时上杉豪,上杉玲二人跪下叩见,要知道本来行军在外,礼法本应一切从简,所以他们刚来乍到时也未曾行过跪礼,可是,和毅的到来让这一切都不同了。

“护国西院猿饲,参见北帝陛下。”猿饲这就飘然走进,双手作揖,低头行礼,却是站立当场,没有跪下。

和毅见了便脸有怒气,喝道:“关东人,怎么你不行跪礼?你可知这是大不敬之罪!?”

猿饲毕竟是世间数一数二的高手,面对和毅的威压,他心里波澜不惊,丝毫不惧,微微一笑,摸了摸下巴道:“我乃关东使臣,随北军讨伐将骸,北国天子赐我御前不拜,以示礼遇,难道将军不知吗?”

和毅看了明石熏一眼,见她轻轻点了点头,他便瞪了猿饲一眼,哼了一声,又道:“勇老,你忽而召见这几个阴阳师,这跟相马鬼人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野矢勇向猿饲作了一揖,“这位猿饲先生可不是寻常阴阳师,他不但是人称道圣,现任护国院大院正安倍道三的师弟,而且与鬼征战四十余年,斩杀四十邪将,是威震天下的阴阳师。”

“他就是那位猿饲?!”

“这个老头子杀死过四十个邪将?就凭他?”

“你没听见么?他是道圣师弟,恐怕这本事也是不小的。”

一时间,众将议论纷纷,野矢勇又道:“先生,你阅历丰富,见多识广,老夫因此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猿饲玩味的看了一心一眼,微笑道:“请说。”

“鬼人流阴阳师是否只得相马宗独有?”

“.......“猿饲深深的呼了口气,众人屏息以待。

“并不是。”

“并不是?!”

“鬼人流不只相马宗独有,在开玩笑呢?”

人群中像是炸开了锅,就连是一心也是满脸愕然,心道:“鬼人流不是我们独有的吗?”

和毅一脸不悦的道:“放屁!就凭你区区片面之词,岂想歪曲事实!”

“这可不是片面之词,我可有证据在此。”猿饲微微一笑,忽然把目光投向上杉二人,“两位,你们的师父北院院正会用鬼人流,对吧?”

“什么?!!”

“上杉院正会用鬼人流?”

众人又是惊呼了一声。

这一下,上杉豪和上杉玲也是满脸愕然,吓得不小,不知猿饲为何会知道这事,但很快便想起上杉正与猿饲是旧识,当下便意会过来。上杉豪于是点头道:“这的确是事实,正如前辈所言,家师会用鬼人流阴阳术。”

“哇啊.......“众人又是惊呼,面面相覤,明石熏听了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胡说!!”和毅喝道:“上杉正在北院任职多年,他会用鬼人流这等要事,我等岂会任不知情?!”

上杉豪正色道:“家师会用鬼人流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他之所以一直没用鬼人流,背后其实有难言之隐,所以才一直不为外人所知晓。”

和毅道:“什么难言之隐?”

上杉豪作揖道:“家师早年积寒成疾,久病未愈,后虽得良方治病,却遗留病根,每逢寒冬总会寒痰入肺,咳嗽不止,此事朝野皆知,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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