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水桥之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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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琛看着桌子上的地图,有些疑惑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苏哲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析门水桥之下?”
看着慕容锦不置可否的挑了一下眉头,慕容琛坐在椅子上,仔细回忆着六年前,夕月和东临在水桥之战的战况。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水桥被苏哲炸掉为代价换取了最后的胜利。
准确的说,不能称之为胜利,而是东临和夕月双方付出的代价都很重。
不过也是这一战,换来了东临和夕月在东乡六年的和平。
慕容琛看着地图低声说道;“当时战况有多惨烈,你不是不知道。”
“在那种危机时刻,他能藏什么?”
慕容锦拿起旁边的三个水杯摆放在桌子上说道;“我之前一直在想密诏、兵符、玉玺、地图,这几样都和苏哲逃不开关系。”
“可是后来我到了东乡之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密诏、玉玺代表着传承,地图代表征战,那有兵符的话,兵最缺的是什么?”
慕容琛看着眼前的慕容锦,此刻他担心极了。如果他怀疑到了南岳武器的设计图纸,出自苏语凝的手话,以慕容锦的性格必然要斩草除根……。
从慕容锦这几日反常的情况来看,他确定前世苏语凝最后见到的人就是慕容锦。
可是前世已经是太子的慕容锦会和苏语凝说什么呢?
慕容琛灵光一现,淑妃交给自己的那张盔甲设计图!可是就算如此,苏语凝大可帮慕容锦把武器设计下去,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理由的话,那就只有可能,析门水桥之下和玉玺一起藏着的东西,一旦被发觉,就会生灵涂炭!
慕容琛强忍着心慌,看着慕容锦语气带着一丝轻描淡写的说道;“兄长说来说去,还是觉得语凝知道些什么,就是不肯说是吗?”
“兄长,苏家出事之时,她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她能知道什么?”
“阿琛,就算如此,她也是苏家的女儿,不可能不知道些什么?”
慕容琛看着慕容锦一脸正色的样子不禁嗤笑道;“她若是真知道,她就不会是现在南岳王妃了!”
随即神色一变,看着慕容锦道;“等待她的只会是林绥的赐死。林绥不可能让一个知道如此多的人活到现在!”
这是兄弟二人第一次因为苏语凝起争执,慕容锦看着自己的弟弟,低头沉思了许久后说道;“或许这是她和林绥做的局呢?”
“慕容锦!”慕容琛眼神通红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子,语气带着一丝警告的吼道。
“这一年来她几次死里逃生你都是看到的!”
“她取针第二日,为了你的大业强撑着,你在大燕战场上穿着的那套护心软甲也是她送的。”
话落指着慕容锦身后的青衣道;“你的暗卫在东临兵变那晚,若不是她,说全军覆没都是轻的!”
“慕容锦,当年骆夏夏就是这样被你怀疑走的!如今,你想用相同的手段来对付她是吗?”
“好,我换个说法,你说做局!她图什么!交出你所谓的图纸和玉玺,她即便不是郡主之位,也是个吃穿不愁,不用面对皇室这些勾心斗角的寻常人家的妻子!”
慕容锦被慕容琛的话突然惊醒过来,有些慌乱说道;“阿琛,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昨晚没睡好!”
“我昨晚喝多了,一时胡言乱语你别往心里去!”
这个时候的慕容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不是还想说,即便如此,苏语凝的身份也会成为我的牵绊和麻烦!”
此刻的慕容琛是真的慌了,连忙起身说道;“阿琛,我……我一时脑袋糊涂才会说这种话。”
“哎呀,是我自己脑袋不清楚,一时着急,脑子一时糊涂。”
慕容琛嗤笑打断了慕容锦的解释,“一时糊涂?”
“三哥,我以为聪明如你,断不会被你的太子妃所摆布,现在看来,终究是我多虑了。”
慕容锦此刻真的是有口难辩,慕容琛看着有些焦急的慕容锦不禁苦笑道;“她怀有身孕第一个月被徐坤和赵妍刺激到险些小产,那个时候我在来这里的路上。”
“父皇重兵围困,她那么倔强的姑娘,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暗地里去求父皇眼前人。张德海这个人什么样你最清楚。那次他干儿子收受贿赂,被徐坤抓住把柄,要不是我帮了他一把,此刻他早就身首异处了。”
“三哥,语凝堂堂一个东临太尉独女,苏哲的掌上明珠,为了我硬生生忍受着这种屈辱!”
“她图我什么?图我在她有孕之时去帮要害她之人的丈夫和女婿,还是图我,新婚之时,连陪她过来的异国第一个新年都失约的不守信之人?”此刻场面有些失控,慕容锦看着眼前的慕容琛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此场景,慕容琛也深知再说下去,兄弟二人的关系必然到达无可挽回的地步。
为了稳住局面,慕容琛随手拿起旁边的茶碗喝了下去,许久之后转移了话题;“三哥,我的人查到析门水桥之下有水雷。”
放下茶碗转身离去之时,苦涩一笑深吸一口气道;“不对,以后我该唤你太子殿下了。”
不等慕容锦说话慕容琛转身回到楼上。这一夜注定是让兄弟二人彻夜难眠了。
慕容琛借着烛光写着什么,另一边的慕容锦在楼底下原地踱步。身旁的人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劝阻了。
第二日一早,慕容琛穿着一套蓝色衣服衣服,一脸疲倦的走下楼梯。
一夜未睡的慕容锦看着慕容琛的样子,声音带着一丝嘶哑的开口道;“阿琛,我觉得我们兄弟俩需要谈谈。”
慕容琛端起茶碗后随即起身道;“不知道太子殿下想对臣弟说什么?”
慕容锦手握拳后又松开,勉强扯起嘴角,带着一丝苦笑道;“阿琛,我已经让青衣他们去析门水桥附近了。”
“还有,我……。”
慕容琛抬手打断了慕容锦的话,开口说道;“我想了一夜,你走的路很艰难,多一丝怀疑也是有道理的。”
“我只是替那丫头抱屈而已,我不在她身边什么妖魔鬼怪都敢欺负她了。”
听着慕容琛的解释,慕容锦心里没有丝毫的放松。他知道,他这个弟弟从未起过争位之心,无论何时他都会为自己着想,昨日确实是自己有些过分了……。
“阿琛,我昨日确实有些过分了,你也知道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父皇密令我一定要找到玉玺,所以昨日确实有些着急了……。”
慕容琛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手中封印好的信封递给慕容锦道;“三哥我要提前回去了,语凝更需要我!”
慕容锦看着自己弟弟样子,脚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手颤抖的接过密封好的信封,似是烫手一般,把被密封好的信封对着蜡烛直接烧掉。
面对慕容锦的动作,慕容琛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安静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茶杯喝起了茶。
场面一度十分安静,皇家暗卫脚步轻盈的把发饭菜端上桌子,随后离开。
慕容锦拿起筷子后又放下,深吸一口气,“阿琛,你我兄弟之间需要这么见外?”
慕容琛夹着菜的手一顿,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看了看慕容锦道;“你的人都去析门水桥附近了,我还能说什么?”
“见外?兄长我想你真的想错了!”
“大婚前几日,安宁公主的事情被爆出来,丽妃带着那么多嬷嬷去王府的目的,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吧?”
慕容锦神色略显哀伤的深吸一口气了开口说道;“我很抱歉,是我疏忽了。”
“我承认一直以来,我以为你对苏语凝只是因为一个梦里的求而不得才会如此,现在看来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
慕容琛眼睛无神看着眼前的饭菜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她!”眼神冰冷看着慕容锦。
此刻的慕容锦脑海突然浮现出在东临的时候,慕容琛为了照顾苏语凝的情绪,特意去处理掉那些对于他们二人共处一室的流言蜚语。
那个时候因为众人只知赵耀的圣旨是在前,赐婚在后,暗地里对苏语凝暗中指指点点。所以当时,慕容琛在处理这件事时,异常的雷厉风行。
慕容锦看着第一次对自己露出如此神情的慕容琛,轻叹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弟弟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由得有些暗骂自己,“自己的亲弟弟不信,却因为外人的几句话而怀疑起了自家人了。”
“阿琛,我错了是我自己一时听信了谗言,苏语凝那边,我会暗中帮忙处理。”
“我这里,真的需要你!”
另一边,苏语凝也对外界的还有暗卫的事情有些难受。
苏语凝站在房间门口手上拿着一小块酸橘,第一次颐气指使的释放着大小姐脾气。
对着一直扫地的宫女说道;“你看着这地扫的,这都什么呀?内务府是怎么教导宫人的。”
说完指着园子角落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那里都够蜘蛛子孙几代呆的地方了。”
“你再看看这个凉亭,啊!上面的灰本宫在这都看着了!”
落梅低头全力忍笑,都说孕妇性格变化快,今日一看确实如此。
扫地的小厮和宫女听到苏语凝的话更加手忙脚乱,苏语凝捂着鼻子,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们干什么,明知道本宫有咳疾故意弄这么大的灰,是不是!”
“江远,把这几个嘴上没毛,办事不靠谱的给本宫拖到门口狠狠打!仗着夫君不在,都欺负本宫老实是吧!”
就这样齐王府的门口出现了这样一幕,几个身穿下人的服饰的小厮被打的嗷嗷直叫,没大会一个紫色眼眸的姑娘,面无表情的把一个穿着显然是厨房衣服样式的小厮的也同样的被拎了出来。
神色冰冷的说道;“敢害王妃,这是代价!”
许是怀了孕的缘故,苏语凝的任性小脾气此刻被放大了。看着书房被内卫摆的乱七八糟的书更是心烦意乱。握着拳头还跺着脚,对着外面的白鹿说道;“这是谁摆的,给本宫重新摆!”
影越在暗处略显尴尬的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这……该这么跟王爷说啊!”
“总不能说,王妃怀孕之后开始胡搅蛮缠了吧?”
站在门口不远处的田薇看着苏语凝刚才做的一切想起昨晚,小丫头抱着拟真人偶一会哭一会笑的属实让人担心。
这个小丫头后来不知道怎么想开了,吃完安胎药之后香香甜甜的睡了一觉之后,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给人挑毛病,一个心情不爽就这样。
齐王府的管家也是有些惊讶,自家王妃什么这般胡搅蛮缠了……。
宫里的孙悦淑知道后捂嘴偷笑,“这语凝啊!怀了孕之后脾气到是大了不少。”
月牙给孙悦淑锤着腿说道;“娘娘您还笑,谁家亲王正妃这般给人挑刺的。”
孙悦淑收起笑脸看着月牙一脸正色的道;“你因为胎气不稳被禁军围困半个月试试?”
“就连那新鲜蔬菜水果,甚至是药都要晚上那一时半刻试试?”
“丈夫不在身边,为了护住肚子里孩子,必须要和内侍做交易试试?”
“表面上禁军撤走,实则安排暗卫暗刀子都架到你脖子上了,你再试试?你摸着你自己心口说,你能做到?”
月牙听到这些话无言以对,低头认错。孙悦淑懒散的换了个姿势继续道;“如此隐忍之人,放眼后宫,本宫只见过俞妃姐姐那般!”
“她这口气由她自己出,天经地义。要是等阿琛回来出,只能是血雨腥风!”
“一国王妃居然要和一个内侍求情方能活下来,这个屈辱你告诉本宫你能忍?王妃与亲王位同尊贵,他张德海仗着位高权位,欺辱王妃,这笔账她怎么可能不出!”
远在东乡的慕容琛,看着站在角落里听到青衣汇报后神色阴沉的慕容锦,拿起茶杯内心冷笑道;“若真让他轻而易举拿走,他就不是苏哲了!”
看着拿着茶杯的慕容琛一脸悠闲样子,慕容锦不禁有些苦笑说道;“阿琛,你这看热闹看的可好?”
慕容琛放下茶杯温声笑道;“兄长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
“看热闹?兄长有什么热闹可以让我看的?”
慕容锦两手一摊,有些无奈的摊手道;“我们的人折了不少!无法接近析门水桥附近。”
“水桥附近虽然空无一人,但是旁边白骨累累。有个重要的问题,析木水桥附近有个墓碑,上书析出之门,过门者生死无论。”
“青衣看了看附近的情况,白骨成型时间也就这一两年左右。”
慕容琛没有规矩的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碗的手一顿,看着一脸无奈的慕容锦,慕容琛眨了眨眼睛,“一两年?”
慕容琛有些茫然不知了,慕容锦看着一脸茫然的慕容琛也是无奈的翻翻白眼道;“行了啊!我知道苏语凝确实不知道,但是,你就不能给点意见吗?”
慕容琛靠在椅子上,手不停的敲打着桌面,“范围挺广的。”
“赵瑞、后宫那位静太妃、耶律齐耶律绪你觉得是谁?”
另一边,留守原地的暗卫,见证那句生死不论的场面。
不知道从何时,突然出现了大概十多个,不知名的士兵,不顾上面的警告强行闯入,只见红缨枪从四边八方出来,霎时间全军覆没……。
慕容锦听到析门水桥方面传来的最新消息,抬头看向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慕容琛,温声说道;“你猜到了?”
慕容琛微微一笑,“我岳父执掌东临兵权大半辈子,就连东临先皇都没防备的静太妃,他却防备了。”
“三哥,如若传国玉玺真的在析门水桥之下,三哥这个玉玺,你怕是不好拿了……。”
慕容锦听着慕容琛的话,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慕容琛看着手青筋暴起的慕容锦,微微一笑道;“三哥,析门水桥之上一定还会有人,你若不急的话,我们可以慢慢等。”
“总会有人帮你把东西拿上来。”
“阿琛,我不能等了,慕容杰的人手已经伸到这里了,再等下去,我性命难保!”
慕容琛抚摸茶杯温声说道;“兄长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你,但是,可能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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