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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最敏感他很熟悉


  周淮康意味深长,“你母亲猜得对吗。”
  “您认为对吗。”周宴晖笑了一声,“母亲是女人,重感情,她眼中总有千丝万缕的情分,男女之间很正常的接触,她也代入感情。”
  “是你母亲误会了?”
  “不算误会。”周宴晖没有完全否认,“是我忽略了若儿长大了,无血缘的兄妹要注意肢体分寸。”
  其实周淮康一直不相信,周宴晖这一辈的子弟,是从小驯化的,无论在外多么叱咤风云嚣张跋扈;在家里,一定服服帖帖,规规矩矩。
  骨子里的服从。
  这么荒唐浪荡的行为,那些纨绔子弟会犯糊涂,周宴晖应该不会逾越雷池。
  “你母亲原本和我商量送若儿出国,读几年书镀金,回国再嫁人。既然你提出订婚,我也觉得先订婚合适,没必要出国,若儿的陪嫁你安排吧。”
  周淮康交代完,回主卧。
  周宴晖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
  杜若探头,走廊昏黄,男人颀长的影子延伸至她脚下。
  笔挺,又消沉。
  周宴晖感应到一束目光,转过身。
  她后退。
  关门的一霎,他跨出一步,鞋尖顶住门框。
  周宴晖人高腿长,影子倾轧而下,十足的压迫性。
  杜若不敢动弹。
  “北航集团和云航集团在竞争一笔订单,不止这笔订单,是竞争生意场上的一切。”周宴晖俯视着她,“我很忙。”
  她不懂他的意思,悄悄掀眼皮。
  迎上一双幽邃乌黑的眼睛。
  周宴晖似乎是调侃她,又似乎烦透了她,“妹妹总是给很忙碌的哥哥添更多的麻烦。”
  他一发力,踢开门。
  房间里浮动一股馨香。
  少女的纯净,女人的妩媚。
  周宴晖呼吸着,一把拽过她,吻凶狠又暴戾。
  如同一只挣脱了牢笼的野兽。
  在撕咬猎物。
  杜若舌根疼,呜咽着推搡他,周宴晖粗鲁扯下她衣服,摸索内衣扣。
  “以后是耿家的媳妇了。”男人故意逗她哭,指腹摩挲她唇瓣,灯火昏淡,他眼底却是浓浓的剪影。
  “准太太的角色,要提前适应。”
  杜若含了泪。
  “耿世清现在不是一个好丈夫,年长日久的磨合下去,万一他转了性子,变成一个坚硬的丈夫呢。”
  “坚硬”的发音重,周宴晖别有深意。
  一字字砸在杜若的心头。
  “胆子小,又偏偏挑衅我。”他摘了腕表,在杜若的视线里晃动着,“我是好糊弄的吗,小花招用在我身上了?”
  他要袖手旁观了。
  不管她了。
  杜若情急之下,搂住周宴晖的腰。
  贴在他胸膛。
  很热,平缓的起伏。
  渐渐剧烈。
  他心跳强劲如擂鼓。
  这种事,周宴晖是火爆的,不温柔的。
  除了斯文有礼风度从容的模样,杜若见过他最张狂,最发疯的面孔。
  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周公子。
  倘若这副面孔也为人所知,只能是他曾经有过的女人。
  或许是寥寥无几的两三个。
  杜若从没听他提起某个女友,某个情人。
  他多年单身,明面上也不是因为什么意难忘的旧情。
  不排除他藏得深。
  藏了一段情。
  在周家做,格外刺激周宴晖的体验。
  他每一处的感官放大到极致。
  杜若埋在被窝里哭,床一颠一颠,她也颠簸得厉害。
  “怎么哭了?”
  周宴晖吮着她耳垂,嘘出的湿气一点点软化她,击溃她。
  他下腹滚烫,体力和快感在燃烧。
  这具身躯,哪里敏感,哪里柔韧,哪里一触即化,周宴晖已经太熟悉了。
  那两次,实际上是四次。
  一次一个场所,一个新花样,她的受力点,什么姿势最征服她,他一清二楚。
  杜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三下两下,酥成一摊泥了。
  何姨端了姜枣茶上楼,敲完门,若儿小姐的声音断断续续,依稀是撞击什么东西。
  撞得挺猛的。
  “我等会儿喝——”
  何姨仔细听,床也响,“凉了辣喉咙,你趁热喝吧。”
  杜若被周宴晖抱坐在怀里,越过他头顶,那扇门仿佛在晃,要开不开的。
  “何姨!”她慌了神,“你搁在门口...”
  周宴晖吻住她圆润削瘦的肩骨,窄窄的,形状漂亮,沿着肩胛向下,是凸起的蝴蝶骨。
  骨窝里细细密密的汗珠。
  柑橘身体乳的香味,甜腻的花果香,催得他冲动,失控。
  何姨答应了,一边嘟囔一边走。
  “你念叨什么呢。”周夫人洗完澡,在主卧隔壁的美容房蒸脸,随口一问。
  “若儿小姐的房里有动静。”何姨拿捏不准是什么动静,“像是练瑜伽,健美操...又像是不小心撞哪了...”
  周夫人迅速关闭蒸脸仪。
  直奔次卧。
  楼梯的灯带这时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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