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只泡泡(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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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莎再醒过来,人已经在韦恩庄园了,检查了下自己身上,发现自己身上没什么大伤。
第一个想法,运气真好。
第二个想法,她要弄死小丑。
有人开门进来,她抬眼看到自家男友。男人面露疲色,对上她的视线,动作一顿。
有那么一秒钟,艾尔莎微妙的觉得他似乎迫切地想逃避什么似的退出房间。最终男人还是没逃走,只动作僵硬的站在原地,钢蓝的眼眸里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房间里的气氛莫名凝滞起来。
“布鲁斯”她坐起身准备下床,脚沾地才察觉到自己没什么力气,腿一软眼看就要给自己男友行个大礼。
布鲁斯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她,这才没让女友给自己磕个头。
“小心点,你身体没好,医生说需要静养一个月。”布鲁斯皱着眉,扶着让她躺回了床上,严肃的仿佛蝙蝠侠附身。
“我身体我也没受什么伤啊?”艾尔莎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摸了个遍,再次确认自己没少什么零件。
本来被她动作搞得露出几分无奈笑意的男人听到她的话,脸色又沉了下去,钢蓝色的眼眸都暗沉了几分。
“怎么了?honey”艾尔莎疑惑。
布鲁斯莫名觉得喉咙干涩,嘴唇似乎被苦涩黏住了。不知如何开口似的,他脸色愈发沉重严肃。艾尔莎被他这幅模样吓了一跳,也跟着担忧起来。
“你知道的,如果我得了癌症,你瞒着我会让我更加不安的。”
“不是癌症,是你我”布鲁斯嘴张张合合,好半天没有说出话。艾尔莎直直的盯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之前怀孕了。”
布鲁斯说完话就垂下了头,像在等待宣判的罪人,他握紧拳头,用力到胳膊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
“医生说两个月左右。”
ababy。
艾尔莎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腹,这里曾经有了一个孩子,可是在她还不知道它的到来的时候,就失去了它。
她似乎被当胸重击一拳,气道阻塞,眼前眩晕,脑袋空白了几秒,人尚未回过神,眼眶已不知不觉的红了。
布鲁斯抬眼看到她的泪水,整个人更是萎靡了几分,他单膝跪在地上,紧紧抓住艾尔莎的手,脸埋在她的手心。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话说到一半,他又停住了。
如果他,他又能怎么呢
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不能让别人对上小丑,他喉咙哽住了。往常他钢铁硬汉,流血流汗不流泪,现在她竟感觉到手心源源不断的温热液体。
艾尔莎扶起他的脸,看着他微红的眼眶,竟噗的笑出声来,她伸手揩掉男人脸旁的泪。
明明自己眼里还含着泪,却笑着安慰他:“不是你的错,也许这个孩子只是贪玩,舍不得他的那些天使小伙伴们。”
布鲁斯抓住她放在他脸上的手,往常挺直的肩背塌了下来,像只大型犬般的蹭着她的手心,沉声道:“对不起。”
艾尔莎胡乱用另一只手擦掉自己的眼泪,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好了,平身,平身,别跪着了。”
布鲁斯站起身,恰好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夜翼的声音也没了往日的张扬,“布鲁斯,你有时间吗?”
“去吧。”艾尔莎对上男人征求意见似的眼神,笑着推了推他说。
“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
“嗯,去吧。”
门被阖上,艾尔莎靠坐在床头几秒,滑躺下去,悄然缩成一团,低不可闻的泣音在房间内回荡。
她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太大的情绪,因为她知道,他已经足够自责了,失去这个孩子,他又会全部把错揽到自己身上,然后一个人品味着痛苦。
随后的几天里,布鲁斯很忙的样子,她都见不到人,家里的气氛也一直沉重压抑,即使每个人都尽量在她面前粉饰太平,但她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
等到她勉强能被允许下床,可以在庄园里逛逛时,已经是两周后了。
“夫人,你现在还不能吹冷风。”阿福上前关上了她旁边大开的窗户。
“阿福,我没那么脆弱的,我快要闷死了。”艾尔莎叹了口气,这些天,家里人把她看的跟玻璃娃娃似的,什么都不能做,真的无聊到飞起。
最最关键,她的手机还被布鲁斯管控着,当然她知道,拿走她手机,除了想让她好好休息,还是因为小丑那个狗东西,把她的身份曝光,网上的言论估计炸了。
艾尔莎又叹了口气,小丑,他死定了。
“阿福,布鲁斯在哪?”好几天没见到某个男人了。
“布鲁斯少爷在蝙蝠洞。不过那里阴凉,您要有事找少爷,我可以叫他上来。”
“他很忙吗?”
“我想他还是有时间陪他的女朋友说说话的。”阿福笑了笑,前往蝙蝠洞。
艾尔莎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把手搭上了小腹,失去一个孩子的痛,像是钝刀子割肉,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如同附骨之疽缠绕着她。
布鲁斯在躲着她。
失去这个孩子,他们都很痛苦。
“哈尼,阿福说你有事找我?”男人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属于布鲁西的微笑。
他很少在她面前露出这种笑容,只有在他想要隐藏真实情绪时,他才会像条件反射似的挂上这种笑容。
“没什么事,就是最近似乎都见不到你。”艾尔莎盯着他,敏锐的察觉到男人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抱歉,我”
“布鲁斯,那个孩子,不是你的错,不要因此责怪自己,是小丑的错。”艾尔莎拉着布鲁斯的手,引着他坐在自己身边。“ineedyoustaywith''tleavenow”
“我很抱歉。”布鲁斯把她揽进怀里,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两人温存了会儿,接下来几天,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恢复到了从前,布鲁斯也尽量抽空陪着她。
只是没过一周,布鲁斯就又见不着人影了,阿福也忙的几乎见不到人。
某天,迪克怒气冲冲赶来,和布鲁斯大打了一架,然后又匆匆离开了庄园。
她在门口截住迪克,迪克表情严肃沉重,脸颊上还带着淤青,见到她挤出一个笑,说没事,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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