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十五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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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一甩透明的斗篷，转瞬消失，独留艾尔莎和克拉克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艾尔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克拉克率先打破尴尬，说：“不好意思，我听到你房间里有人说那样的话，当然我没有监听你的意思，只是隔音不那么好，我以为有人闯进你这儿，所以来看看情况。”
艾尔莎：“进来坐吧。”
克拉克放下手里的半截门板，窘迫道：“对不起，你的门我会赔给你”
艾尔莎无奈道：“放在那里就行，我迟点叫人来换门。”
克拉克默默小学生坐姿坐在沙发一角。
艾尔莎正色，问道：“你今天上午有没有听到七楼的声音，求救声或者什么？”
克拉克疑惑，老实回答道：“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命案。”
克拉克皱眉，说：“一般我不会窥听他人的隐私，但是求救之类敏感的字眼还是会被我注意到，更何况这么近的距离，但是我没听到。”
艾尔莎平淡道：“不奇怪，不是人类作案。”
克拉克挠头，问道：“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听到或者看到那些东西吗？这些天这栋楼发生那么多事，我好像都帮不上忙。”
敲门声打断两人谈话。
史蒂夫站在门口，轻轻敲敲还在门框上的半截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小女孩牵着他衣角。
见两人看过来，他露出无奈的笑，说：“不好意思，艾尔莎，这孩子能暂时在你这里待会儿吗？我有点急事，这栋楼里我只认识你。”
“当然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另找人。”史蒂夫看了眼克拉克，友好的点头笑笑。
艾尔莎看看那个探头探脑悄悄看她的小女孩，摇摇头说：“没关系，让她在这待着吧。”
史蒂夫蹲下身跟小女孩道别。
艾尔莎与克拉克对视一眼，她背对着门口那两人做了个“七楼”的口型。
克拉克定睛于小女孩身上。
她就是个普通人类小孩。
史蒂夫似乎真的十分紧急，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莉莉走到艾尔莎身边，挨着她坐下，偷偷看了她几眼，就低头默默抠手指。
艾尔莎温声问道：“你是莉莉对吗？”
“嗯。”细声细气的回答。
艾尔莎站起身，准备去找点零食之类的哄小孩，刚刚站起来，莉莉就跟着她站起来，抓住她的衣角，一副一定要粘着她的样子。
艾尔莎轻声道：“我只是去拿点零食，你跟这个叔叔坐这儿等一会儿好吗？”
莉莉摇摇头，牵住她的手不放，说：“一起去。”
艾尔莎只得带着一个小尾巴去拿，又带着一个小尾巴回来。
莉莉在这儿，他们也不好接着谈之前的事，莉莉又只肯跟艾尔莎说话，克拉克一搭腔，她就沉默着抓紧艾尔莎的手。
好在修理工的到来拯救了尴尬的他，克拉克默默跟着修理工一起换门。
他一走开，莉莉似乎放松了不少，直勾勾的盯着艾尔莎不放。
艾尔莎疑惑的问：“怎么啦？”
莉莉似乎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松开了一直牵着她不放的手，眼睛也错过她，看向她的身后。
艾尔莎跟着她的视线去看，什么都没看到，再回头见莉莉似乎被人拉着往旁边挪。
她下意识拽住莉莉，拉着莉莉挪的那股力道骤增，艾尔莎蹲下身抱住莉莉，另一手顺着莉莉的胳膊摸到一只冰凉的小手。
那只小手骤然缩回去，力道一松，莉莉就跌坐在艾尔莎怀里。
还没等艾尔莎询问，莉莉就吓到似的，连推带攘的爬出艾尔莎的怀抱，还默默的稍微离远了一点坐回沙发上。
艾尔莎：
莉莉低头玩手指，避开艾尔莎探寻的视线。
“莉莉，刚刚拉你的人在哪里？指给我看好不好？”艾尔莎说道。
莉莉下意识看向某处，艾尔莎伸手去够，丝织的衣物质感堪堪滑过指尖。
莉莉被威胁了似的，默默收回视线，不管艾尔莎再怎么说都不再抬头。
不过小孩子怎么能斗得过诡计多端的大人，艾尔莎坐到莉莉旁边，看不到她的抗拒似的，轻轻抱住她，温声说：“莉莉，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
没等莉莉点头，一只小手就抓上艾尔莎环抱莉莉的那只隔壁，用力掰开，莉莉被拽着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艾尔莎早有准备，一把抓住那只小手，阻止她的离开，同时她似乎碰到一层厚重的膜，那只小手正努力钻回膜内。
艾尔莎已经猜到这是谁了，同时也知道了她怎么一直躲着还骗过她的眼睛的。
“宝贝，我知道是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艾尔莎轻声问道，她手上力道不敢加重，但又怕她挣脱，再次藏起来。
手里活鱼一样挣扎的小胳膊不动了，两人僵持住，胳膊举在空中，像是耐力比赛。
也许是因为这栋楼的诡异传言，也许是无意看到艾尔莎和莉莉的举动，修理师傅格外动作麻利，修好门从克拉克手里收了钱，就麻溜的跑了。
刻意试图遮挡修理工视线的克拉克：
克拉克多多少少注意着这边的动静，他看看艾尔莎似乎抓着什么不放的手，问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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