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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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算是一件好事，但绝不会是什么坏事。
顾晓先前藏的太好，齐鸣都不知道他的病已经这么严重了。
现在被丁一阴差阳错的撞破，不至于让他独自一人面对。
“小朋友，你是怎么想的呢？解决完你父亲的事，就去自杀？”
顾晓的眼睛聚焦了一瞬，又散开。
“被我说中了？算了，回头再教训你。”
丁一知道，这种情况下的顾晓只对特定的一些词有反应。
他刚刚叫顾晓的名字，顾晓极小幅度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他害怕有人在他犯病的时候叫他的名字。
固然这样能喊醒他，但只会让他心底感到更加恐惧。
丁一不想再刺激他，只好说几句有的没的。
“要不是你主动联系了我们，或许现在我已经忽悠你和我搞上师生恋了。”
丁一想起最原始的那版计划，忍不住笑出声。
“只是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人。也没想到，你会选社会心理学。”
“不过就算是你选了别的课，我也会成为那门课的助教。然后，你依然会是课代表，我会加你的微信，会善意的调侃你，然后会在合适的时机请你出来喝一杯。”
“你说，如果我真的那样做的话，我会成功接近你吗？然后套一些话，并且在我们的每次约会中藏一根录音笔或窃听装置，秦启文也会在暗处偷听。我想会的，回想初见那时你的表情，你喜欢我的脸？”
顾晓蜷了蜷手指，不知道哪个词或哪句话刺激到了他。
“好，换个话题。”
丁一难得的有耐心。
“不过我还是有必要解释一句，不，我还是私心想要解释一句，10计划是开会讨论出来的。我当时在a市执行任务，没有参与会议。”
“而且原定要接近你的人选是秦启文，你见过的，你觉得他怎么样？不得不承认，他工作能力很强，但是也不得不提的是他这人很无趣。幸好那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你的一张生活照。”
“应该是同事偷拍的，角度不错，很乖。他们都觉得你长的坏坏的，一看就是问题少年。只有我觉得你很乖，所以我来了。”
“其实方案已经更新到30了，我也不需要继续做这个教授。”
“但我已经在你面前露过脸，后续你和警方的交接我不能参与，不然你会疑心警方监视你。”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不过，谁不想给祖国的花朵一个健康的心理成长环境呢？”
“抱歉，我很自负，我认为这件案子绝对还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所以我留下来继续做professor丁。”
“作为补偿，实际是出于我的私心，任务结束前我会治好你。请相信我，顾同学。”
“今天看到你往我怀里扑的时候我发现，不是案子需要我，是你需要我。”
“我的乖小孩，我有了新的想法，请你保持对生活的热情和信心。”
“我带你从深渊里走出来，到时候你愿不愿意和我搞师生恋？”
丁一握着顾晓的手，这个动作让顾晓感到安心。
看着顾晓又睡了过去，丁一才下楼吃饭。
饭菜已经凉了，但丁一实在疲惫，也不再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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