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残害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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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章 残害皇嗣
“季挽歌我杀了你！”贤妃怨毒眼神死死地盯着这个疯子。
季挽歌轻呵一声，抬起匕首：“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刚刚确实气昏了头，没有考虑后果就这样动手了，但是这件事是贤妃不仁在先，肆意动了她宫内的人。
这种滥用职权的，她凭什么不能反抗。
“从今以后，我季挽歌绝对不会忍受你的压迫了。”她松开了抓紧衣襟的手，打算起身带着季白离开。
可身后却传来一句她意想不到的话。
“你以为你这辈子能翻得了天吗？淑妃年老色衰是个不受宠的，你也是要嫁进护国公府的，且只要有我在，你那个皇兄这辈子都不能好！”
贤妃淬了毒的眸光落在季挽歌的后背上，让她不寒而栗，她紧蹙着眉转头；“你说什么？管我皇兄什么事？”
“难不成当初我母妃怀孕时的毒是你下的。”
“可当时你还未入宫不是吗？”
贤妃是五年前入宫的，那时候她和兄长都出生了，母妃怀孕时带出来的毒素不可能是贤妃下的。
季挽歌望着贤妃眸光躲闪的样子，突然注意到对方脸上缓缓流露而出的血迹、
她刚刚用刀划破了贤妃的脸。
而那个离谱的让人感到脸疼那个人就会说实话的能力触动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季挽歌步步紧逼：“是怕说出来什么你不想说的东西吗？什么叫有了你我皇兄这辈子都好不了？”
“你做了什么？你对我皇兄做了什么！”她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没，没什么！”贤妃捂住脸心中一阵恐慌，生怕自己说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言论，她总觉得眼前的人有点邪门，刚刚那后半句话她是死也不会说的。
却控制不住的想将自己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给透露了一些。
要是在被追问下去，她生怕自己贪生怕死真的吐出些什么。
可没等她捂住嘴。
啪——
季挽歌毫不留情的抬起手就给了一巴掌，眸中冰冷：“再问你一遍，你对我皇兄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笃定有你在，他一辈子都好不了。”
“我......”
贤妃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嘴不受控制的吐露了实话：“我在入宫的时候就在大皇子的药膳中下了慢性毒，可以让人的身体渐渐虚弱最终身患痨病而死。”
季挽歌越听眼眶越红，她不敢置信的后退半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皇兄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你凭什么这么做！”
她握紧了手中的匕首情绪激动，眸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季锦宸是长子！他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废后都容不下他给淑妃下了毒，为什么你就会觉得我能容的下他！眼看着他胎里带来的病要好了，我能不着急吗？”贤妃扯着脖子不受控制的喊道，她心底恐慌至极，但口中却还是说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将一切全盘托出。
毕竟季挽歌这离谱的能力谁也不能想到。
“皇上驾到！”尖锐的嗓音从宫外传来。
皇上不知道在宫外等候了多时，这场戏看了多久。
而在他身旁的淑妃早已哭成了泪人。
贤妃惊恐的望着季挽歌。
“不——！”
季挽歌红着眼眶，一腔怒火让她攒足了力气反手就将贤妃打在了地上！
“我皇兄那样聪慧努力的一个人，因为你毁了。”
季挽歌想杀了她。
可是为了母妃和皇兄，她还是忍了下来。
她转过身对着自己的父皇就跪下：“父皇您也听见了，此毒妇对我皇兄下了慢性毒，导致我皇兄的身子一直不好！”
“甚至长时间下去，还会得痨病而死！”
“求父皇处置贤妃！”
她眼中早已蓄满了泪水，就那样看着他，看着她的父亲，大夏朝的皇帝。
父皇漆黑的眸子中酝酿着风暴，他以为自己只是来处理后宫的小事，没想到竟然听见了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
“贤妃。”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贤妃一哆嗦。
贤妃连滚带爬的过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皇上，妾身没有，是朝歌公主蛊惑我的，是她蛊惑我这么说的。”
“朕再问你一次，你对大皇子的毒下了多久了。”父皇不怒自威，手上不停的转着一串佛珠，从他问这句话开始，就已经笃定了。
“妾身......”贤妃刚想求情，可是她那红肿的脸颊，微微渗血的刀痕都让她只能说出实话：“妾身从入宫起，下了五年。”
季挽歌眼瞧着父皇抬手毫不迟疑的就扇在了贤妃脸上。
“啊——！”贤妃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贤妃沈氏，残害皇嗣。”
“念及你兄长护国公一身功勋，为朕，为天下立过汗马功劳，朕可以不杀你。”
“但死罪豁免，活罪难逃，从此剥夺你协理六宫之权，幽紧凤鸾宫，没有朕的口谕，不得外出。”
三句话，父皇下了死命令。
那是他第一个儿子，他自然也痛心。
贤妃绝望的瘫倒在地上，试图求情，却触及父皇那冰冷的眸子，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父皇深吸口气，转身将哭的不能自以的母妃扶了起来：“走吧，陪朕去看看锦宸，是朕对不住他。”
母妃神色一怔，她余光瞧了季挽歌一眼。
季挽歌点头，母妃才应声：“好。”
父皇第一次对母妃如此温柔说话。
她知道，母妃的心中是有父皇的，就是不知道父皇有没有。
也许曾经有吧。
他们缓缓朝着未央宫而去，而候在一旁的宫中侍卫也将凤鸾宫围的水泄不通。
为首的御前太监，走上前阴阳怪气的说道：“贤妃，请吧！”
贤妃瘫软的坐在地上，呢喃的说道：“不该是这样的。”
“那该是怎样的？”季挽歌跪在地上眼中泪痕缓缓落下凄惨一笑：“我们一家子成为你们姑侄俩的垫脚石才是正确的对吗？”
她该多谢贤妃嚣张跋扈，不顾宫规擅闯未央宫将季白带走，不然她也问不出这样惊天动地的秘密。
她的皇兄季锦宸原本是可以痊愈的，不用待在床上蹉跎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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