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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吴老的期许


第二天,学校的校内网上同学的微信群里被一段视频刷爆,内容是:国术太极完爆倭国柔道,神秘大一新生蹂躏柔道社!而易寒已经成了校园名人。

        而柔道社听说有一半都进了医院,也没有上门来找易寒麻烦。似乎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好像。

        一早易寒来到大樟树下,当然自从昨天单挑柔道社后,那三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的易寒,简直就是寸步不离。阿财三人喘着气道:“我说寒哥,叫你跑慢点不行,我们三没你那里好素质,要跑死我们兄弟的。”

        “又没叫你们来,嫌累回去睡觉!”易寒回道。

        “哥你是大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一边胖子急忙接道。然后转头看着阿财说:“嫌累回去,妈的,别拖累我。”

        “哟,你这死胖子,干嘛,拽是吧?晚饭不管你了,别找我?”阿财恶狠狠道。

        易寒看见就俩活宝一阵头痛:“好了,别吵了,休息下。跟我练太极。看看人家小乐,哪你们那么多废话。”

        “易寒。”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吓了易寒四人一跳。只见老爷子背着手走了过来,除了叫了下易寒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四人。

        老人家虎目生光,阿财三人不敢嘀咕乖乖的站在一边。昨天阿财已经分析过老爷子了,得出的结论是能在学校内部有幢别墅的,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也没这个本事。所以老爷子肯定不是一般人。

        易寒看着自己师傅这么看着自己,忙走过去笑笑了笑道:“师傅,您喊我啥事?今天您怎么比昨天早来啊?”问了一通没营养的话,看见师父一脸冷相,易寒心里直犯嘀咕。

        而正在易寒走神时老爷子一个金刚捣手打向易寒,易寒灵觉异于常人,感觉不对一个捣手。老爷子可不管这么多,一看自己的拳被封立马改换招式。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易寒自从上次在师傅的指点下明悟后,拳法上了一个新的高度,但师傅毕竟在此道多年,虽然无法突破。但还不是易寒可以对抗的。

        好几次都被自己师傅打得险象环生,侃侃躲过。到最后老爷子一个双推手,把手忙脚乱的易寒推飞了出去,易寒一个翻身,总算没有摔落在地。

        “师傅,不带你这么欺负徒弟的啊?我才学太极几天啊,有你这么招呼自己徒弟的么?”易寒被自己师父偷袭心里老大不爽道。

        “哟,你也知道你才没学几天啊?长进啊?早上我看视频可是看到你把人家欺负的那是人仰马翻啊?你能啊,我教你拳是拿来打架的么?”老爷子对着易寒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教训。

        “师傅,您可是冤枉我了,是那些鬼子太欺负人了,阿财和胖子无辜被打重伤。这口气当然得出。还有。。。。。”易寒急忙回道。

        老爷子抬手打断了易寒的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搞的面前的易寒一阵纳闷,师傅这是唱的哪出啊?

        “不错,总算没丢你师父的脸,如果昨天挨打的是你,等你好了,我这里也是一顿打。视频为师都看过了,情况也基本了解了下。打得好,总算给你师傅出了口气。想当年我跟着你太师傅干掉不少鬼子。”老爷子开心的拍了拍易寒的肩膀笑道:“你下手太轻了,至少得全部送医院才像样。”

        易寒被师傅话雷德外焦里嫩。原以为会挨训没想到恰恰相反,而且还被师傅因为没多伤几个鬼子而批评。

        易寒听着老爷子的话站在那嘿嘿嘿的傻笑。

        “别傻笑了,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以后不准再闹事,毕竟一次可以,两次三次我得被那些人烦死。”老爷子说道。

        “是,师傅,我们都是好学生,我们才不会故意挑事。”易寒回道。

        “我们都是好学生。”站在易寒后面的三人连忙接到。

        “好了,你们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老爷子开口道:“易寒,练拳。”

        “三人被老爷子呛了一句,憋在一边,一个屁都不敢放。易寒看着三人回头对老爷子道:”师傅,他们是我室友,想跟您一起学。“说完对着三人试了试颜色。

        三人会意,连忙道:“请吴爷爷教我们练拳。”

        老爷子也不理三人,自顾自的摆开架势开始练了起来。易寒见状忙道:“看什么看,跟着练。

        三人会意,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老爷子虽然不说,但还时不时的会停下指点三人。

        练了许久,老爷子收功对着易寒道:“小易,晚上回家吃饭。”头也不回直接走了。

        易寒看了三人说道:“便宜你们三小子了,我拜师还磕头,你们倒好,跟在我屁股后面就捡便宜啊。”

        “走,回去上课,晚上我请吃饭。”阿财高兴道“易寒,你说我啥时候变得和你一样厉害啊?到时候我把跆拳道社给踢了!想想都爽。哈哈”

        阿财在一边意淫一边大笑着说。

        小乐从后面拍了下阿财脑袋道:“你还嫌闹的不够,我们宿舍都快成名了。而且我奇怪这次这么大的事情,学校和柔道社居然没来找我们麻烦。”

        易寒看着小乐笑了笑说:“小乐说的对,以后谁都不准闹事,但我们不怕闹事的来。还有刚刚师傅不是暗示我了么,估计这件事情学校没来找我们麻烦和师傅又很大的关系。”

        “易寒,你说吴老到底是什么人?”胖子在一边问道。

        “我们不管师傅是什么身份,反正是我师傅就行,其他管那么多干嘛。还有师傅虽然没有亲口答应收你们,但我看的出来,他也蛮喜欢你们,不然不会指点你们。所以,实际上你们三也算是师傅的徒弟了。”易寒笑道。

        “得,你不就想占我们便宜么。叫你师兄好不好哇。”阿财叫道“师兄好!”

        易寒看着三人贱贱的样,一脚踹了过去。阿财三人拔腿就跑。

        “别跑,看我不抽死你丫三。”易寒在后面喊道。

        “不跑是傻子!哈哈哈哈哈”。。。。。。。

        易寒看着这三人从开始的懒虫到现在能坚持跟着自己锻炼,再经过了这件事,感觉兄弟间的那种友谊和默契,似乎在默默的影响着自己和他们。

        一天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去,上课吃饭下课。似乎易寒的生活未曾发生一点的变化。而由于功法的原因易寒在紫老的叮嘱下一点都不敢再修炼,生怕一不小心突破了,引来雷劫。但易寒还是一有空就往书阁跑。那里给易寒开启了一个未知的世界,虽然一切还太遥远,但易寒的心态是碰不到就当神话来看也不错。

        下午五点半易寒准时出现在了吴老别墅,刚到门口里面就传出一阵阵笑声。莫非今天有客人过来?易寒心道。

        径直来到了院子,看见师傅正和几个老头子一起聊天,讲到高兴处还哈哈大笑。易寒进门打断了几位老人家,五人一起看着易寒。从头到脚,仿佛易寒是一没穿衣服的美女,看得易寒浑身难受。

        “师傅,我来了。”易寒上前对着吴老拜道。

        “来来来,徒儿,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几个老友,他们可都是当今华国的宝贝哦。”

        吴老拉着易寒道:“这位是咏春梁老。”

        “梁爷爷好。”易寒忙道。

        “这位大和尚是少林普智大师。”

        “大师您好”

        “阿弥陀佛”

        “他们三分别是,武当白老,天一门的鬼老。”吴老一一介绍道。

        易寒一一礼貌问候道,但心中却一片纳闷。

        “老吴,你把我们拉来,就是为了你这徒弟吧?”天一门鬼老笑道。

        只见吴老笑而不语,伸手捋了捋下巴的山羊胡。看着大和尚道:“大和尚,我这徒弟怎么样?”

        普智大师看着易寒笑道:“小施主,可否和老和尚握个手呢?”

        易寒看了看师父,伸手握上了大和尚的手掌。他感觉大和尚的手掌犹如生铁般,握着不舒服。刚想撤掉手,谁知大和尚手掌一用力,把自己的手卡的死死的,刚想用劲反抗,却见自己师傅给自己使眼色,意思大概就是不要反抗。

        易寒不傻,就这么站着。

        普智大师看着易寒的反应笑了,然后易寒感觉一股气劲进入自己体内,然后分成数股在自己筋脉内游荡。片刻后又消失不见。然后普智看着吴老笑道:“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收了个好徒弟。”

        “大和尚,怎么样,我这徒弟可入的你法眼?”吴老高兴道。

        “入得,入得。”普智大师看着易寒回道:“但贪多嚼不烂。你将我们四人请来,无非是想我们履行当日诺言。但老和尚在此说一句,你不怕这样反而坏了令徒修为?”

        听了大和尚的话吴老回道:“你个大和尚,要不要一句话,老子的徒弟老子自己心里清楚。”

        普智大师看了其他三人一眼,苦笑道:“你个老头子,脾气还是这么爆,我等即时说过不传授了。但武学最大的忌讳就是驳杂,你可得想清楚。像我等五人,专一习武修炼多年,尚无大成就。何况如今大世一变,天地之气飘渺。大道艰难,你的方法未必可行,你可得想清楚。”

        吴老听了普智的话回道:“大和尚,老夫自有老夫的考虑。但谢谢你的忠告。”

        普智大师一看吴老叹道:“你既坚持也罢,我便依你。”

        “你们三老家伙没意见吧?”吴老转头看着其他三人道“需不需跟我徒弟握个手啊?”

        白老和梁老看着吴老笑道:“大师既然说没问题,就没问题了。”

        “老鬼,你呢?”

        天一门的鬼老笑着说道:“吴老鬼,你可得想清楚。我可以传授,但当年我们的约定还有一个条件。”

        “好,希望到时不要藏着掖着。”吴老大笑道:“今年正好是10年盛会,到时各位的好徒弟也拿出来,我们比一比,走吃饭。”

        “你个吴老头,是不是我们今天不给你答复,这顿饭都没的吃?”白老笑骂道

        “没办法,想有饭吃?我来你武当天天白吃白喝你愿意不?”吴老回道。

        “愿意啊,只要您肯来,我就天天好酒好菜伺候您行不?”白老笑道。

        吴老看了眼白老:“翻眼到,就你那穷道观,老子才不稀罕,还是我自己别墅舒服。”

        说完五个老头嘻嘻哈哈的进了屋,留在一边的易寒到现在还纳闷。似乎今天自己是主角,但主角不知道把脚放哪里了。

        “臭小子快进来,站那干嘛,过来敬酒。”易寒纳闷着被吴老得一声吼给喊了进去。

        易寒苦笑,但只得乖乖的听话,谁让自己是徒弟呢。

        酒足饭饱后,众人散去,易寒陪着吴老在院中喝茶。

        “易寒。”吴老对着易寒叫了声“可知为师今天的目的?”

        易寒笑道:“师傅,你想让那四位传授我功法。但是我已经是您徒弟了,为何还要学其他功法。就像普智大师说的贪多未必好。”

        “为师当然知道,碰到你之前为师也没有这个念头,但遇到你后,我又燃起了希望。武道渺茫,如今天地大变,灵气稀薄到了几乎没有的地步。修炼之人几乎感受不到。上古时期天地间灵气葱郁,修道之人如过江之鲫。而今几乎不可闻。为师修炼太极几近一生,但未有寸进。修为停滞,突破渺茫。”吴老看着天空喃喃道

        听着吴老得话易寒一阵唏嘘,如果在接受传承前准以为老爷子在胡说,但现在他知道神话可能是存在的。易寒看了看自己师傅回道:“师傅,也许时机未到,机缘巧合没准您就突破了呢。”

        吴老转头瞥了下易寒道:“嘴巴这么甜干嘛,给我好好练功。十一月初一如果你给我丢脸了,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易寒苦笑道:“师傅,我已经学了您的太极,干嘛还要学其他的。学多了,不好不是。”

        “武道渺茫,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卡在同一境界,即使相互交流,也未有寸进。不同流派有不同之处,道教,佛教,儒家,各有所长。一人穷期一生未必能修一家之法,而你让我看到了希望。我希望你学各家所长,终个派之精髓,突破末法时代之卡锁。”吴老慢慢地说道。

        “师傅,徒弟能说不去行么?”易寒弱弱的问了一句。

        “你说行不行,老子把那四老家伙唯一欠我的人情都用你身上了,不去,我打断你的腿。”吴老听见易寒的话瞬间像炸了毛的猫激动地吼道。

        易寒看见自己师傅那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道:“师傅,您老别生气,我不只是说说么,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易寒,为师已近入土之人,能为后辈多做点就多做点吧。”吴老站起来看着夕阳西下淡然道。

        易寒站在那看着师傅萧瑟的背影,似乎有一股无尽的遗憾来自师傅的背影。

        易寒知道为什么,末法时代,武者的魔障。那四位和师父一样,也是处在后天巅峰,但要突破达到先天,需要大量的灵气。这在古代不成问题,而今灵气稀薄,已经无法供人修炼之用了。普通常人想突破进入先天,几乎可以说是不太可能。但吴老想另辟蹊径,想集各家之长来试试,原本只是理论,但易寒的出现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普通人穷极一生最多休息一两门功法,但易寒短短一周就把太极掌握的七七八八,这已经不是天才,这再吴老看来是妖孽了已经。

        第二天一早易寒早早的起床,发现缠了自己一个月的三人居然一早就不见了。易寒摇了摇头也没多想,直接穿好衣服晨练去。其实易寒应该把更多的时间留在修炼上面,但他的修为已经在突破的临界点,如果突破必遭天劫的洗礼。现在的状态,突破意味的必死的结局。紫老这个活了千年的妖怪都没有办法,也只能寄希望于易寒本身。这也就应了那句话,没有什么东西是白白得来的。得到必须付出。

        也好易寒心比较大,不然任谁搞不好就要被雷劈死心境也好不到哪去。所以现在易寒不敢妄动任何灵力,免得和上次一样,搞不好修为压制不住,就大条了。就像阿财说的“美好的人生还没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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