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永远不会有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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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玉与修罗王交手,修罗王不敌退走,陆谦玉也不追赶,掉头来同许来风、松上村雨携手对付郭孙雄,三大高手联合,势必要将郭孙雄斩杀在此地不可,修罗王虽走,陆谦玉却也又惊又怕,之前交手,修罗王递进招式,横行凌厉,换做他人,焉能不败,何况还有一个邱凌云呢,魔炎教派实力不可小觑,武林盟这边,如陆谦玉这般厉害的人物,屈指可数,魔炎教派在大战开始后,便占据了上风,各地方,打的激烈,双方人员,一个个的倒下去。
郭孙雄与许来风、松上村雨两人对战,游刃有余,谁也无可奈何与谁,陆谦玉突然杀来,让郭孙雄大吃一惊,躲开陆谦玉一剑,叫道:“三个打一个人,谁与你们玩耍,有本事的,就来追我。”拔足就走,许来风,一刀没有砍中,松上村雨接了一剑,也并未拦下,陆谦玉剑气打空,真让郭孙雄给逃走了,许来风懊恼不已,将要追去,被陆谦玉叫住,说道:“郭孙雄一个小人,岂能长命百岁,现在不死,让他多吸几口空气,来日必定死在天命之下,此等小人,若是要强求,只怕要吃大亏不可。”因担心郭孙雄在别处设下圈套,故意吸引陆谦玉等过去,好逐个歼灭,陆谦玉并不追击。
许来风气得不轻,把钢刀一扔,骂道:“这个老匹夫,量他走得快,他日,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陆谦玉道:“你气什么,你要杀人家,还不让人家逃了,先收了脾气,申屠掌门与邱凌云对战,现在何处,只怕不敌邱凌云,我们要去增援不可。”
此时,双方激战,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各地火热,尸横遍地,陆谦玉在茫茫战场上举头望去,哪有申屠烈的影子,这时候,松上村雨道:“陆兄,方才我见申屠烈张门与邱凌云边打边走,往那边去了。”伸手一指,乃是东边,有一树丛,好不葳蕤,晌午阳光一照,林中氤氲,陆谦玉暗叫不好,申屠掌门不带随从,一人与邱凌云交手,如果失了,那还得了,叫道:“与我前去。”三人杀出一条血路来,直往树林中来,刚刚突围,来到树林边上,就听一声叫喊,宛如猛兽呼啸,声音与邱凌云相仿,说道:“申屠烈,你哪里走。”
陆谦玉但见一人身影从树林中急速飞出,打眼一看,正是申屠烈,此刻,申屠烈长刀失去,左臂不见了踪迹,从肩膀上其涮涮的秃了,血流了一地,右手正捂着伤口,表情惨淡,面色苍白,见到陆谦玉,吐口鲜血而出,叫道:“陆贤侄,你来得正好。”来到陆谦玉身边,站稳了脚跟,回头一看,邱凌云从树梢上飘荡而来,步在空中借助树梢滑行,站在一棵树上了,冷眼观瞧,一见陆谦玉和申屠烈回合,心里又爱又恨,面色铁青,怒道:“好一个陆谦玉,你又来坏我好事,三番五次,五次三番,今日再也留你不得。”说罢,直飞而下,陆谦玉见此,知道许来风和松上村雨皆不是邱凌云的对手,留在这里,恐怕有性命危险,加之申屠烈受伤致残,无力再战,血不知道流了多少,能否有性命危险,一概不知,怎能冒险,吩咐道:“许兄,村雨兄弟,这人交与我来对付,你们护送申屠掌门回去,转交给林杏,让他速速救治。”
许来风哼了一声:“陆兄,你是何目的,我岂能不明白,咱们一起来的,遇到个厉害的,我们怎的转身就逃了,依我看,邱凌云厉害非常,却也不是神圣,我来助你,不求杀他,但求能够坚持一会儿,村雨兄弟一人护送申屠掌门回去,便了。”
连横派诸人在内场一看自家掌门人受伤,不顾一切向外突围,人不惧死,神鬼不怕,谁能挡住,正往这边冲杀而来,陆谦玉反复说后,许来风没有退意,只好让他留下,由松上村雨一个人护送申屠烈回去,申屠烈元气大伤,却依然威风凌凌,松上村雨扶他,他不干,自己站着,强忍着剧痛,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留下来,说道:“陆贤侄,许贤侄,我上了这厮的当了,他剑法已等至高境界,你们且小心谨慎对待,不可马虎大意,丢了自己的性命。”
许来风暗暗道:“连申屠烈都这么说了,可见这邱凌云,是真厉害了,等会儿,我且自保罢了,进攻的事,交给谦玉,总不能,三招不过,我就给他杀了,那怨不得别人,技不如人而已。”
陆谦玉道:“申屠掌门,先去休息,养好了伤势,林兄有续接断骨的能耐,我去把你的手臂找到,在他的医治之下,花些时间,定能完好如初。”
申屠烈叹气道:“陆贤侄,老夫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断一条手臂,留的性命,已经是不行之中的万幸,焉能让陆贤侄,为了我一条手臂,冒如此大的风险,大可不必,再说了,那手臂,已然成了肉泥,是在战斗中,被邱凌云斩断的,林贤侄在有能耐,就是大罗金仙在此,断然不能接上了。”
陆谦玉微微一愣,思考道:“在树林中,这两大高手,究竟是怎样打的,邱凌云一点事没有,申屠掌门却失去了一条手臂,还说留的性命,依然满足了。”想要问,却不便,说道:“申屠掌门回去便是,我自有对付邱凌云的办法,他想拿我,岂是那么容易的”
邱凌云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说道:“小儿,你口气莫要太大,以前是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留你一命,你还不醒悟,只怕我杀了你,女儿要找我的晦气,留你一命,本要开导你为我所用,现在看来了,我是死了心了,断不能留你,继续与我作对,害我教派中人的性命,还有你,申屠烈,断臂,仅仅是一个教训,多亏你跑得快,又都亏了陆谦玉在此,今日杀不了你,可是武林盟还能坚持多久,你已经残疾,日后如何统辖武林盟,还是我魔炎教派要成为天下武林之主,更改过去的风气,迎接一个暂新的时代。”
申屠烈怒道:“痴心妄想,武林存在,数千年了,我还没有见到,哪有一次,是邪能胜正的,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规矩,即便是我倒下去了,仍有千千万万个我站起来,阻止你,魔炎教派若能及时醒悟,不在冥顽不灵,还能留的北边一隅栖身,否则,必将从江湖版图上抹掉,一个不剩。”
邱凌云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就是一个最厉害的人,其实那有什么本事,辛辛苦苦练剑,到头来又能怎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你说江湖上有千千万万个你,那我便杀死这千千万万,迎接新时代的诞生,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无论是大是小,全都只得,申屠烈,我这长剑,有个好处,便是砍伤了,伤口不可复原,流血不止,若是林玉春的小孙子在这里,说不定可以救你一命,你还不快去央求他救你一命,啰里啰嗦,是想死吗”
自伤了手臂之后,申屠烈先行点了自己的穴道,试图阻止流血,不曾想,此法并不奏效,血仍涓涓,他心道:“邱凌云手中,诸神剑,乃天下神兵,不说之首,也靠在前面,果然有这个效果,也说不定。”一时愣住,无法回答,松上村雨扶着申屠烈就走,恰好连横派弟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冲了出来,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双方汇合一处,不敢单独走,又返回到战场去了,这个办法是对的,因为战场上,武林盟仍旧处于被动,被魔炎教派包围着,双方人数是差不多的,无法形成真正的包围,可战场外面,魔炎教派能够及时增援,若是推到了别处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邱凌云给陆谦玉拦住,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申屠烈走掉,断了申屠烈一条手臂,邱凌云已然满足,并不奢求要了他的性命,面对陆谦玉,邱凌云霸气侧漏,长剑一指,疾风扑面,叫道:“陆谦玉,你的剑法,我是欣赏的,可再如何欣赏,你与我都是两路人,原本我有招贤纳婿的意思,成全了你和洛洛这门婚事,但是现在看来,现实与想象,相别巨大,可悲我还是一教之主,居然不知道这个道理。”
陆谦玉岂料邱凌云拿出这事说,便寻思着邱凌云的意思,说道:“邱凌云,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此事,乃是由上天注定,与我和洛洛有什么关系,我们的事,是我们的事,你阻止不了,任何人也阻止不了,你休要用此事来威胁与我,免得坏了你邱大教主的名号。”
邱凌云哈哈大笑,说道:“你们都管我叫魔头了,你想象一下,一个魔头,又岂能在别人的言辞,别人如何看我,关系我何事,主要是我如何带我自己,我如何看待别人,在我眼中,尔等众生,不过虫蛇鼠蚁,蜉蝣杂鱼,实在天真,可笑至极,尔等却不知道,被人利用,成为小丑一般,这样的江湖,尔虞我诈,不公不明,留着何用,我要建立的,才是一个真正的武林,不埋没一个人才,不放过一个鼠辈,岂不是更好么,陆谦玉,你毕竟还是要知道,洛洛乃是我省我养的女儿,你不过是一个外人,你姓什么,她姓什么,你们即便相爱,那又怎样,她岂能因为你一个人,抛弃生养了数十年的父亲,她的哥哥,她所有的朋友么,你年纪不大,终还是异想天开,难成大事了。”这几句话,句句如刀,刺入到了陆谦玉的心坎里,再一刀刀的剜心剐肺,陆谦玉很是难受,可不到片刻,这种悲伤便忽然烟消云散,只因为,他心中有所坚定,如钢刀青石,万年不变。
陆谦玉回道:“邱凌云,我多希望,我不是陆谦玉,也多希望洛洛不是你的女儿,可以一切自盘古起,就不会有如果,你我为敌,乃是天命,不可避免,我与洛洛相识,亦然是命,你阻碍不得,让我加入你魔炎教派,作出祖宗蒙羞,神鬼厌恶的事情来,那是万万不能,我们就此打住,以战止战。”
邱凌云大叫了一声号,长剑一挥,夹带疾风,疾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向陆谦玉和许来风袭来,许来风拾得一把长剑,画个剑圈,护着中门,陆谦玉则站立不动,双手按住双剑,眯着眼睛,正在这时,忽然一人凌空而至,飘飘然,如天上仙子落尘凡,一挥剑,青芒现,将疾风斩断,站在陆谦玉和邱凌云中间,邱凌云早已夺步强攻,走了一半,看见此人,忽然打住,退了一步,叫道:“洛洛,你给我退下。”
邱洛洛比较前几日,面色有些红润了,身体好了,一身白色的裙子,脚下一双长靴,挽着月下鬓,长发如瀑,右手挽剑,左手垂放,娉娉而立,风姿卓绝,杏脸之上,略施水粉,不似之前那般憔悴,陆谦玉见了高兴,温柔道:“洛洛,你可好了,想煞我也。”
邱洛洛放下手段,温婉一笑,说道:“陆哥哥,我全都好了,你尽可放心。”说罢,又跟许来风见面,毫不怠慢,许来风微微一愣,暗想:“你们一家人见面,我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多余。”邱凌云无论怎么说都是陆谦玉的丈人,陆谦玉是他的女婿,邱洛洛总归是陆谦玉的妻子,许来风一个成了外人,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时间,无敌自从,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免得在这里碍眼。
许来风呆了一会儿,语出惊人,回道:“洛洛,你来得正好,快点来劝劝他们,不打才好。”
邱洛洛看了看陆谦玉,回头对邱凌云撒个娇,说道:“爹,你这是干嘛,怎么又要跟陆哥哥打架,你不是答应过我的么,不给陆哥哥争斗,怎么说话不算话”
邱凌云表情起伏不定,一会儿晴,一会阴,心中变化莫测,说道:“洛洛,休要放肆,这里不是你撒娇的地方,我和陆谦玉的宿怨,不是你一两句就能结清的,他差点伤了你修罗王叔叔,又杀了我教派很多高手,你怎么还帮着这个小子说话,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女儿,你难道忘了,你修罗王叔叔,从小到大,对你多好,今日若不是你修罗王叔叔机灵,本事又高,早就死在这小子的剑下了,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
邱洛洛被说的哑口无言,抿嘴不谈,内心挣扎,可见一斑,陆谦玉从未见过她如此为难,心中焦急可怜,恨不得当场自刎,死在邱凌云的剑下,这样一了百了,免得让邱洛洛陷入两难之地,陆谦玉在邱洛洛的面前,可不敢放肆,不像之前那般凶恶,对邱凌云说道:“邱凌云,你是当代的枭雄人物,怎么如此看不开,去责怪一个姑娘,何况她还是你的女儿,你要与我打,那便打,我陆谦玉奉陪到底,若不是你窥视中原,犯下饕餮罪行,我们何必要面对面站在这里搏杀,今日,你要与我打,我也不跟你打了,后会有期,但愿你能醒悟,为天下生灵着想,如此争斗下去,到底行是不行。”
邱凌云道:“陆谦玉,你说的好,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武林早已生疮,慢慢死亡,我不过给他一刀,结束动荡,使之重生,做法有何不对,难道你有其它的本法,能够改变武林的风气”
陆谦玉道:“那是不能,我一个人,岂有那种能耐,别说是我了,就是武林盟主,也难开海口,不过,日落月升,四季变化,潮涨潮落,花谢花开,生老病死,都是结果,武林如此下去,到了某一天,定有改变,像你这般,施加外力,蛮横改变,不过让生灵涂炭,残害无辜而已。”
邱凌云还欲说话,邱洛洛及时打住,说道:“爹爹,你有宏图大志,真错谁又知道陆哥哥,你又原由,进退有谁能指责,但是你们两人,均是我至亲至爱之人,一个是我爹爹,一个是我的陆哥哥,你们相争,两败俱伤,让我如何在天地间自处,你们要斗,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们要杀死对方,就从我的身上跨越过去吧。”
陆谦玉听此,长叹一声,收了双剑,说道:“洛洛,我不想让你为难,这场争斗,只好到此为止了。”
邱凌云哼道:“陆谦玉,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它能为你,违拗我,让我很是伤心,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若不好好待她,我把你碎尸万段。”
陆谦玉走上前去,只见邱洛洛柔弱身姿,千娇百媚,一时间,无数仇恨,一腔抱负,终于是泄去了,牵起洛洛的手,认真打量,轻声说道:“永远不会有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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