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巧遇麝群

乘风五人出了桃谷向北行了十余里，众人已是疲惫不堪，遂在一处山岗安营，马匹钉牢拴在旁边，倒地休憩。

        直至第三天清晨杨布衣，胖虎来投，众人欣喜不已，追问荣小青等下落，两人不知，各人诉说前事，原来杨布衣嗅觉灵敏，一入桃谷，发觉香气扑鼻，花香浓郁似有异常，遂留了个心眼用酒打湿衣袖，未及通知大伙，已见林飞羽砍了两人，不及制止，一起骚乱已起，看胖虎神志清醒，遂拉过他拍马便走。

        一连奔出十几里熬过夜晚，不敢回去，又待一夜，直至第二天中午赶回去寻，未敢进谷，在谷外发现大批马蹄印，遂跟了上来。

        海爷淡淡道：“回来就好”。

        此时朱先生道面饼虽多，淡水不足，必须寻找水源。

        大胡子叫上大熊乘风寻找水源，海爷道：“向北边行边寻找水源”。

        说完，扔给乘风一个黑色的包袱，乘风抓住便觉很沉，打开一看，有一把马刀，还有一把小弓，数十支弓箭。

        乘风抬头望向海爷，海爷开口，：“你该换弓箭了，这是我们一位兄弟之前用的，他出了事，你先拿着，凑合着用”，“抓紧了”。说完扔了过来。

        然后一拨转马头，扬鞭催马而行，大熊乘风打马跟上，胖虎，杨布衣，朱先生在后。

        乘快马约莫赶了一刻钟，海爷停马示意，众人在一山岭停下。

        乘风见大熊下马潜行，不明就里，海爷示意乘风不动，乘风遂不发问。

        不一会儿，大熊回来，对着海爷说道：“老大，咱们走运了，下面溪水边几十只麝鹿正在饮水，再别无一只其他动物，你来看看”。

        海爷惊疑道：“麝鹿？”

        大熊答道：“确定无疑，我们以前有遇到过，但只零星看见，从不曾见过如此之多”。

        海爷让乘风回马拦停后边三人，他下马蹑步上前，乘风很想跟上，但只能收摄心神。、不一会儿，海爷回来，示意后退五十步，留大熊盯着鹿群，之后通知众人，只带弓弩箭矢，马刀匕首，其余物品，一并扔在原地由朱先生和大熊看守。

        其余众人各自准备，大熊不满道：“我发现的，为何不让我去？”

        海爷回头看了一眼，大胡子嘟嘟囔囔下马。乘风见众人准备娴熟之极，又见旁边满脸络腮胡子的大胡子只带了一把弓，一壶箭。只在马上不动，他没带任何多余东西。

        其余众人也已马上准备好了。乘风也已上马，看着他们像参加战斗一样，焕然一新。

        海爷示意出发，又转头对乘风道：“小乘风，会不会骑马啊”。说完哈哈一笑，冲下山坡，众人也飞速冲下山岭，乘风也抖擞精神，风驰电掣起来，乘风看见前方密密麻麻黑点飞速变大。

        转眼间已看见一种似马非马，似羊非羊的美丽动物映入眼帘，就在距离鹿群大约一百步时，乘风听见一声急切的吼声，突然间鹿群如从水边弹起，飞速起跑，与此同时，乘风看见一只麝鹿软软瘫倒，鲜红的血液流进涧水。

        鹿群一时扰乱，随又汇在一起，像一团火苗向前方飞速蔓延，此时众人已离鹿群五十余步，众人箭矢联发，中者寥寥，在马上如络腮胡般箭法毕竟很少，乘风收了马刀匕首，也拉弓使箭，此时络腮胡又射中一只，中在腿部，那只鹿很快被鹿群甩开，鹿群虽惊，却队形不乱，飞快奔上对面山坡，此时乘风看见领头的是一只全灰色麝鹿，体形稍大，混在一众黄灰相间的鹿群中使人不易察觉。

        海爷看见鹿群上山，完全暴露在众人视野，机不可失，快速下令，射！众人一起发矢，弓箭四射，鹿群散开，又有两只鹿中箭，海爷崔马追上砍倒，之后又抬手示意，众人再次齐射，乘风看得分明，鹿群自重新聚合之后，时而向东，时而向西。

        海爷喊道：“鹿群按之字形逃跑，布衣，胖虎，你们快马从左侧包抄，不要让他们进入深林”。

        “大胡子，看你的神箭了，打乱他们的队形”，络腮胡在马上答应一声，又抬手搭箭，弓已半圆，络腮胡此次已看清领头鹿了，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络腮胡看得仔细，按照之字形规律，一箭射去，这手射术难度极大，在快马上预判猎物的走向从而射在猎物之前，奔跑中的猎物刚好撞在肩上。

        一声箭啸，就在快要命中之际，那领头麝鹿在间不容发之间一转头硬生生躲了必中之箭，一时间鹿群有纷乱之像，不过一眨眼工夫，鹿群恢复，络腮胡又搭箭，可经此一箭，鹿群行动飘忽不定起来，络腮胡向海爷摆了摆手。

        这一会间，鹿群已冲上山坡，众人马匹只算普通，刚才一阵俯冲又驮人上山已露疲态，眼看追不上了，杨布衣和胖虎打马追去，杨布衣回头高喊：“大哥，看我们兄弟把鹿群赶过来”。

        海爷率先停马道：“胖虎二人以为我在责怪他们”。

        大胡子乘风也自停下道：“当时情境，自顾不暇”。

        海爷点头不语。海爷复又道：”众人拨转马头，向后方射倒麝鹿而去”。

        “坏了”，一声惊呼，海爷飞快奔向最近的麝鹿，飞身下马，跑进麝旁，拨转麝身，一看心凉了半截。

        又疾跑向其他四只麝，翻转麝身，逐一检查，不禁摇头叹息。

        众人追上却有不解，海爷便让众人把五只麝翻转对众人说道：“你们知道这麝最重要的是什么？”

        大胡子道：“麝香，但在不知这麝香在鹿何处呢？”

        乘风终于知道海爷为何摇头，原来这麝鹿只有雄麝才会分泌麝香，但他们脾气火爆，性格刚烈，如遇绝境，便咬碎肚子麝香，自绝而死。

        众人马上查看，发现只有两头雄麝，均咬烂肚皮，已死得通透，麝香也早已损坏。

        三人一阵叹息。

        过了片刻海爷让乘风骑马招会回杨布衣、胖虎，

        乘风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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