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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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三月, 春暖花开,百花吐艳,芙蓉院里的小园子都有了生气。
这几日, 尤绾院子里的下人们都提心吊胆的,盖因太医说了,尤绾这一胎养不到足月, 十有八九要早产, 故而众人都悬着一颗心,就怕出什么事儿。
皇上回京之后, 四爷每日都要出府办差, 饶是抽不出什么空, 也要早晚来看一眼,更是将苏培盛留了下来, 让苏培盛多加留意, 事无巨细,都要禀报于他。
尤绾倒是一直放宽心,她就算再紧张, 也是无济于事, 还不如放轻松点,该吃吃该喝喝, 才有力气将孩子生下来。
三月上旬, 喜塔腊氏来府里陪她待产, 看见尤绾面色红润脸颊微丰, 头发松挽, 只簪着一支巴掌大的斜凤钗, 身上着一袭穿丝百蝶旗装, 浑身上下没什么首饰, 但手腕上一只羊脂玉手镯,就抵得过旁人满头金银。
喜塔腊氏只打量几眼,便清楚女儿在王府里定然是泡在蜜罐里养着的。别的不提,只看那身上的穿丝百蝶旗装,就需要内务府七八个手艺精湛的绣娘赶制小半年的功夫。尤绾如今还是有孕的时候,这衣裳大概只穿这两回,待孩子出生身量瘦下来,这衣裳也就不再穿了。
她稍稍放心,只是想起近些日子家门外乱转的那些人,心里还是不大安稳。
喜塔腊氏扶着尤绾坐下,屋子里的下人都被赶了出去。
待旁人走净,喜塔腊氏这才问道:“你有孕的这段日子,王爷可曾收过新人?”
尤绾被问得有点懵,四爷这般紧张她的肚子,就差日日守在芙蓉院自己看着了,哪里还有空去收新人?
她摇摇头:“没有啊。”
喜塔腊氏由不得诧异:“真的没有?王爷能忍得住?”
这雍亲王又不是她家里那个怕媳妇的,尤父是个憨的,从没动过纳妾的念头,可王爷这出身地位,若说他是个柳下惠,喜塔腊氏打死也不信。
尤绾脸上泛起薄薄一层的红晕,清丽的眸子里蓦然被羞意所充满。自她有孕来,四爷虽没做到最后一步,但这帐子里的事儿,又不是只有那一种方式。
除了那处,她浑身上下都被四爷沾染过,这还是四爷怜惜她,勉强忍耐后的结果。两人私下如何相处,尤绾总不好意思和额娘说清楚,只能道:“就……就那样嘛,反正不会伤到孩子的。”
喜塔腊氏是过来人,一听就听明白了,她目露沉思,神色更加不解。
尤绾见她表情严肃,像是有什么要紧事,便问道:“额娘为何要问这个?莫不是家里遇见了什么?”
尤绾仔细想想,近日家里送来的书信,带来的都是好消息。她哥哥升任侍读学士,算是半只脚踏进了内阁,嫂嫂前些日子诞下一个女儿,说是生得玲珑可爱,是个美人胚子。她想不通有什么会让额娘这般担心。
喜塔腊氏想了半晌,还是决定和尤绾说明,她道:“就前几日,家门口突然来了几个面生的人,我瞧着像是哪位大官府上的家丁。他们向街坊邻居打听你的事,还问咱们家里有几口人,做的是什么官。这事儿我原是不知道的,亏得你嫂嫂的娘家,听到几句传言,便过来知会我。”
尤绾蹙眉,垂着眸想了想,问道:“额娘可知道那些人是谁家的?”
喜塔腊氏略靠近了些,压低声音:“我让人偷偷跟了上去,瞧见他们进了年府的后门。”
“年府?”
“对,就是那家出了两个巡抚,无比风光的年府。”喜塔腊氏颔首道。
她得了这个消息,在家里琢磨大半日,就想要弄清楚这群人的意图。
来尤府门口打听尤绾的事儿,症结应该与家里其他人无关,年府又家大势大,不至于有什么事要求到尤绾面前,若是前朝的事儿,还不如直接去找王爷呢。
喜塔腊氏翻来覆去地想,最后还是大儿媳给她提了个醒,问年家有没有女儿、
喜塔腊氏这才想起来,年家小女儿今年正好大选,在这时候打听雍亲王的侧妃,其用心显而易见。
年家这是要把女儿送进王府,才派人先暗地里问问吧?
喜塔腊氏这便来问尤绾,想知道四爷是不是和年家通过气了,年家才会这么做。
“王爷可曾和你提过年家的事?”喜塔腊氏说道。
尤绾摇头:“他没说过,何况这大选还未开始,四爷不会提前和年家联系的,这不合规矩。”
只有皇上才能敲定将秀女指到谁府上,如今离大选还有四个月,年家怎么会笃定,自己的女儿能进雍亲王府呢?
府里的侧妃之位已经被占了,年家女儿进来也只能做格格,年遐龄和年羹尧会愿意吗?
尤绾抚着肚子暗暗思索,突然想起上回圆明园设宴时,她与年亦兰的那次见面,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她一下攥住喜塔腊氏的手:“额娘,你能不能帮我再查查,那些家丁是何人派出府的?是年大人,还是年家小姐?”
喜塔腊氏之前只往年家长辈上去想,根本不曾想过这是年家女儿的主意,不过她看尤绾神色认真,或许知道些旁的东西,连忙应下来:“好好好,我将此事告诉你兄弟,他们常在外走动,有门路查出来。”
尤绾抿着唇点点头,眉心还是蹙着。
喜塔腊氏不太放心,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这年家小女儿,真的要进王府?”
尤绾言语模糊:“额娘不必担心,我就是想问问清楚。至于她会不会进府……还得再看。”
若这年小姐没什么古怪,尤绾就随她去,懒得管她进哪位阿哥的后院。可若真验证了她的猜想,尤绾倒宁愿小年糕进来,以免她在旁人面前说出什么不得了的,影响了四爷的大业。
再过两年二废太子,到那时夺嫡之路越发艰难。小年糕若是知道些什么,再告诉别人,那不是方便了其他几位阿哥给四爷挖坑?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总好过她在外面兴风作浪。
喜塔腊氏还是有点发愁,这年家的小姐不比那些寻常出身的格格,她家里有个劳苦功高的阿玛,还有个如日中天的哥哥。若进来了,王爷看在她阿玛兄长的面子上,总不会薄待她。
那自家女儿该怎么办?喜塔腊氏忧在心中,却不敢说出来,怕乱了尤绾心绪。
喜塔腊氏来府里两日后,尤绾早晨起身,刚用过膳,便感觉得小腹一阵阵收缩。她已经有了经验,面色发白心里倒不太紧张,转头对清梅道:“扶我进产房。”
清梅手里的东西啪地掉到地上,神色大惊。
尤绾轻飘飘瞥她一眼:“慌什么?还不快过来。”
清梅顿时急得要落泪,一边去扶她,一边嘴里高声喊人来。
芙蓉院里一应事项早在两个月前便备好了,尤绾这边动静刚传出来,整个院子便开始动起来。
门口的苏培盛等着尤绾进了产房,接生嬷嬷在里面待了会,出来和他道:“如今侧妃胎位是正的,力气也足够,只是双胎不好生,怕是得费上好几个时辰。”
苏培盛得了信,忙叫个小太监守着,自己掀了袍子往外跑,要去给四爷报信。
刚跑出芙蓉院,苏培盛就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往这儿跑,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灰袍的小太监。
他定睛一瞧,原来是元哥儿带着两个奴才跑过来,看样子要往芙蓉院里面冲。
苏培盛哪里敢让小主子进去,且不说产房里血气重,只说仅仅在门外等着,光听见里面的叫声,也能让小孩子做好几日的噩梦。
他忙拦住元哥儿,好言好语道:“六阿哥,您这是要到哪儿去啊?这时候您该在前院读书,如今偷跑出来被主子爷知道了,那可是会生气的。”
元哥儿停下脚步,仰头道:“苏公公,我是去看额娘,先生给我布的文章我已经会背会默了,这才跑出来的。”
苏培盛佯作不知道芙蓉院里发生了何事,道:“侧妃在里面好好的,六阿哥您进去做什么?”
元哥儿皱着小眉头往他身后望了望,道:“四哥和我说,他看见前院的太医急急忙忙往后院赶,怕是额娘要生了,我担心额娘,就来看看。”
四阿哥?苏培盛心里暗惊,面上还是笑,不着痕迹地按住元哥儿的肩,将元哥儿往前院带,嘴上道:“怕是四阿哥看错了吧,太医确实来了,只不过是按例为尤主子请平安脉,哪里就急急忙忙的了?六阿哥您先回前院去读书吧,等侧妃召您,您再过来。”
元哥儿将信将疑,想要回头往芙蓉院去,但是苏培盛给另外两个小太监使了眼色,这两人立即拿先生做借口,半哄半骗地将元哥儿带回了前院。
苏培盛瞧着小主子从后门溜进书房,想起元哥儿这次跑回后院,是四阿哥提的醒,心里不禁留下一丝异样。
四爷将近午时才从宫门里出来,一下便看见宫外守着的苏培盛。
不等苏培盛说话,他便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一句话也没说,直接骑上马往府里赶,苏培盛只能尽力跟上。
进了芙蓉院,产房里的动静还没停,一声接着一声的呼痛传进四爷的耳朵里,他神色陡然一紧,大步走到产房门口,抬手就要推门。
苏培盛紧赶慢赶地追上,见到四爷这举动,连忙喊了一句:“主子爷,不可啊!”
四爷眸色阴沉地看他一眼,手掌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
“吱呀”一声,四爷跨进门槛,刚要绕过屏风往里走,忽地听到里面彻然一道哭声响起。
紧接着,另一道略有力些的哭声传出来,尤绾的呼痛声也轻了下去。
四爷忽觉背后出了大片的冷汗,他脱力一般靠在屏风上,只觉得心口砰砰直跳。
屏风后,接生嬷嬷们将两个小主子收拾干净,裹好襁褓抱出来。
四爷听到脚步声,忙站直了身体,抬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又恢复成那副冷面王爷的模样。
苏培盛在门外将一切收入眼底,忙不迭低下头。可不能让主子爷知道,自己瞧见了他如此丢人的举动,不然这总管太监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接生嬷嬷们抱着小主子出来,瞧见屏风后的四爷,都是一惊。
这雍亲王怎么跑到产房里来了,这可不是男人们能进的地方。
四爷却是恍然未觉,目光灼灼地望向她们怀里的婴儿。
嬷嬷们忙抱给他瞧,脸上堆出满满的笑:“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侧妃给您添了一位小阿哥并一位小格格,真真是龙凤呈祥的吉兆!”
两个孩子是双胎又是早产,看起来比寻常婴儿略小一些,但哭声响亮有力,可见身子骨是康健的。
“侧妃如何?”四爷急切问道。
嬷嬷们笑道:“回王爷的话,侧妃无大碍,只是太过劳累,已经睡下了。”
四爷这才松下一口气,抱过其中一个裹着粉色襁褓的,他姿势娴熟轻柔,孩子到了他怀里,还是安安静静的不哭。
“这是二格格。”嬷嬷连忙说道。
刚出生的婴儿往往不太好看,但不知为何,四爷似乎能从怀中小女儿的脸上,看出几分尤绾的影子。
他眸中瞬间流露出笑意,一边抱着女儿出了产房,一边吩咐苏培盛:“传令下去,芙蓉院一众奴才赏三年月例,嬷嬷及太医各赏三倍酬金,阖府上下,皆赏半年月例。”
苏培盛脑子里立即算出自己能得多少赏银,嘴角咧得更开了些:“谢主子爷,主子爷大恩……”
他恭维的话说到一半,被四爷打住:“你该谢的不是爷,当是侧妃。”
苏培盛忙改了口:“主子爷说得对,奴才一时说岔了,还请主子爷恕罪。”
四爷早抱着女儿走进正房,苏培盛嘿嘿笑了两声,抬步跟上。
阖府上下的人皆得了赏赐,尤绾诞下龙凤胎的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王府。
四爷还派人去给德妃送了口信,正巧那时皇上也在,听了这龙凤呈祥的好消息,立即龙颜大悦,给两个孩子赐下长命金锁,德妃也跟着赏了尤绾不少补身子的食补药材。
尤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两个孩子并排放在她榻上,尤绾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一时新奇得不得了。
元哥儿从前院得了消息赶过来,嘴上生气苏公公骗他,但看到两个弟弟妹妹,这气瞬间就消了。
他趴在床沿,小手试探般地伸出来,想要摸摸弟弟妹妹的脸,却不敢落到实处,怕吵醒两个小宝宝。
元哥儿嗓音放得极低,还是难掩惊讶:“额娘,他们长得一样哎!”
尤绾笑笑:“小孩子看着都差不多,等长大再看,就不一样了。”
元哥儿点点头,又道:“阿玛已经给弟弟妹妹起了名字。弟弟的小名叫瑞哥儿,妹妹叫卓博喇库宜尔哈。”
尤绾听得有点懵,瑞哥儿她能明白,可这卓博喇库宜尔哈是什么意思?元哥儿说的太快,她都学不过来。
她又问一遍,元哥儿便再说一遍,可是尤绾看着他嘴巴一动一动的,听到自己耳朵里却像天书似的。
这时,四爷掀帘从外面走进来,坐到尤绾床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说道:“卓博喇库宜尔哈,在满语中是无忧花的意思,你说不出来,就叫宜尔哈便好。”
“无忧花……”尤绾勾唇一笑,看着小女儿可爱的睡颜,说道,“是个好名字。”
只盼她一生无忧无虑,平安喜乐。
尤绾这次坐月子的时间格外长,因着一下生了两个,喜塔腊氏和四爷都说让她做双月子,尤绾只能乖乖在房里养着。
她提前和四爷说好的那件事,四爷也答应了。虽然喂养两个孩子并不轻松,但尤绾身边嬷嬷侍女众多,平时倒不用她操什么心,第一个月她还是勉强撑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尤绾亲自喂养的缘故,瑞哥儿和宜尔哈出生时虽比寻常孩子小一些,但快到满月时,已经长得差不多大小,看不出来是早产的孩子。
这次满月宴,尤绾因为还在月子里不能出席,四爷才准许福晋出了正院,在宴席当日撑撑场面。
孩子被抱着在席上转了一圈,就被送回了芙蓉院。和尤绾相熟的几位皇子福晋,都进到芙蓉院来瞧她。
十四福晋完颜氏才走进来,瞧见尤绾在榻上坐着,眼睛便黏在她身上不放了,当即坐到尤绾身侧,问道:“小四嫂,你这月子是如何坐的?怎么几月不见,小四嫂越发让人移不开眼了!”
完颜氏这话倒不是刻意吹捧,盖因尤绾虽然刚刚生产过,脸上稍圆润了些,但是她容颜太甚,这抹丰腴反而增添了几分妩媚动人的风情,便像那正值盛放的牡丹花,丰姿绰约,顾盼生辉,让人只看一眼,就要醉进去了。
尤绾只当她是嘴甜客套几句,并未当真,说道:“大概是滋补的汤药吃的多了,气色好些罢了。”
十三福晋兆佳氏轻笑一声,道:“小四嫂这是天生丽质,你忘了你刚生弘明那会儿,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如今可算是养回来了。说不定哪天你也和小四嫂一样,生个龙凤胎,也能养得这般好模样。”
完颜氏摆摆手:“这般好福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我守着弘明,已经知足了。”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嗤笑一声,道:“可不像有些人,连孩子的影儿都见不到,对着别人家的小阿哥,总是将下巴扬到天上去。”
尤绾瞧她这神色不太对,便看了看十三福晋,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十三福晋靠近了她,小声道:“方才弘明和弘春在席上跑,撞到了八嫂,弘明被训了两句。”
尤绾明白过来,完颜氏这话是在讽刺八福晋,弘春暂且不替,弘明可是完颜氏的心头肉,当然不舍得让别人训斥了。
“这话咱们偷偷说过就行了,你可别往外面传。”尤绾提醒道。
完颜氏当然明白这个理,只是她看八福晋不顺眼,可不只是因为这一桩事。
“小四嫂,我也不怕你笑话,只是八哥那一家,我实在是不想和他们打交道,你以后也防着点儿。”完颜氏这般说道。
尤绾一听,这里面肯定有故事,立即坐直了身子,道:“你这话我可听不明白,这几个月我都在房里待着,外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说给我听听。”
“也没什么。”完颜氏说得含糊,“就是我家那位爷,之前想谋个差事,八哥将他给拒了,我自然和八福晋不太对付。”
“哦?十四爷怎得突然上进了,他之前可没说自己要办差。”尤绾好奇道。
完颜氏知道十四爷的心思,这不是看着几位哥哥封了亲王心里羡慕吗?就连和他只差了两岁的十三爷也随着皇上去了不少地方,在四爷后面做的有模有样的,十四爷一直做个游手好闲的贝勒,自然就不平衡了。
不过完颜氏没说这话,只道:“这不是孩子们都大了,他身为阿玛,自然得做个好榜样。如今已经听了四爷的话,往四川去了。”
“去四川?”尤绾惊诧,“是入军营?那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地方。”
完颜氏点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军功易得,他去历练历练也好。”
尤绾见完颜氏语气平淡一点也不紧张,心里暗暗惊讶。
四爷怎得就突然将十四爷调到四川去了?难道上回说要找人制衡年羹尧,四爷竟看中了十四爷不成?
尤绾并非不相信十四爷带兵打仗的能力,只是年羹尧是官场老手,十四爷不一定玩得过他,也不知道四爷有没有给他准备帮手。
这十四爷二话没说就出发了,也让尤绾觉得突然。按照十四爷的性子,怎么会愿意去战场上吃苦?这一来一回,可就要好几年啊。
尤绾不知道的是,完颜氏只和她说了一半,另一半是绝不可能说出来的。
十四爷原本也没想听四爷的,他便又找了八爷,想瞧瞧八爷手里有什么位置。可完颜氏不知道八爷和十四爷说了什么,十四爷回来后便对八爷破口大骂,说他是乱臣贼子心怀异志,完颜氏惊骇不已,连忙让十四爷闭了嘴。
这事儿她只敢藏在心里,半个字都不敢透露。十四爷自那之后,便收拾行装,还带了几个亲近的朋友,一同往四川去。
完颜氏知道按十四爷的身份,前线的人定不会让他出事,完颜氏便也不太担心,反而还乐得不用再伺候十四爷,欣喜地将人送走了。
可八爷夫妇的所作所为终究在完颜氏心里留下些许痕迹,她对这对夫妻可拿不出好脸色。
完颜氏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扬,满脸写着八卦意味,靠近尤绾和兆佳氏道:“再过不久,这大选可就要到了。听说皇上不满八嫂许久,这次怕是要赐人下来,我等着到时看她的笑话。”
十三福晋无奈地笑笑:“你这嘴可真是不饶人。”
尤绾听见大选,却是心神一动。
她无心去看八福晋的笑话,只关心那一位,也不知道兄长那边查得如何了,这小年糕……
究竟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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