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上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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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来,撩起了发梢。
任盈盈看着眼前挚爱,只觉得满心欢喜,伸手摸了摸令狐冲的脸颊,柔声道:“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令狐冲疑惑道:“为什么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任盈盈解释道:“你师父今天刚坐上五岳派掌门的位置,也刚把你重新收入门下,你先和我一起去办日月教的事,你让天下英雄怎么看你?你师父会不会因此再责怪你?这些,你想过吗?”
令狐冲沉声道:“东方不败乃天下第一魔头,我对付他,江湖中人又能说什么?再者说,自从我上了摩崖洞接你下山,天下人对我早就失望透顶了,我也看开了,不会理会其他人的看法,只要不违本心即可,再者说,对付东方不败,那是艰危之极的事,我难道能置身事外,忍心你去涉险?”
任盈盈怔怔的看着令狐冲,轻声道:“令狐大哥,为了我,值得吗?”
令狐冲笑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值得不值得?”
听到这话,任盈盈只觉得前面所有的心酸委屈全都值了,点头道:“好,你肯和我同去,我代爹爹多谢了。”
令狐冲笑道:“咱二人你谢我、我谢你的,干么这样客气?”
任盈盈嫣然一笑,道:“以后我对你不客气,可别怪我。”
走了一阵,任盈盈突然说道:“我爹爹说过,你既不允入教,他去夺回教主之事,便不能要你相助,可是……可是……”说着红晕上脸。
令狐冲歪着头,看着娇羞的任盈盈,逗趣道:“我虽不属日月教,跟你却不是外人。就算你爹爹见了我,要撵我走,我也是厚了脸皮,死赖活挨。”
任盈盈打了他一下,微笑道:“我爹爹得你相助,心中也一定挺欢喜的。”
令狐冲伸手抓住任盈盈的小手,轻声道:“此次江湖游历,几番争斗,几经生死,我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很多,但遇到你这件事,我从不后悔!”
任盈盈芳心微颤,忍不住轻轻靠在令狐冲胸前,泪眼朦胧,暗暗下定决心,等此战过后,无论如何,都要从爹爹那里把完善好的吸星大法求来,彻底解决掉令狐冲身上的隐患……
次日清晨,令狐冲和任盈盈跟众人别过,带同皇甫冲及二十名教众,向黑木崖进发。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由嵩山北上,再往东。
五日后,一行人到了平定州。
徐良和田伯光快马加鞭,早已先行,令狐冲和任盈盈一路都分别坐在两辆大车之中,车帷低垂,以防为东方不败的耳目知觉。
当晚任盈盈和令狐冲在平定客店之中歇宿。该地和日月教总坛相去不远,城中颇多教众来往,皇甫冲派遣四名得力部属,在客店前后把守,不许闲杂人等行近。
晚膳之时,任盈盈陪着令狐冲小酌。店房中火盆里的熊熊火光映在任盈盈脸上,更增娇艳。
令狐冲喝了几杯酒,说道:“你爹爹那日在灵隐寺中,说道他于当世豪杰之中,佩服三个半人,其中以东方不败居首。此人既能从你爹爹手中夺得教主之位,自然是个才智极高之士。江湖上又向来传言,天下武功以东方不败为第一,不知此言真假如何?”
任盈盈解释道:“东方不败这厮极工心计,那是不必说了。武功到底如何,我却不大了然,近几年来我极少见到他面。”
令狐冲点头道:“近几年你在洛阳城中绿竹巷住,自是少见他面。”
任盈盈笑道:“那倒也不尽然。我虽在洛阳城,每年总回黑木崖一两次,但回到黑木崖,往往也见不着东方不败。听教中长老说,这些年来,越来越难见到教主。”
令狐冲耻笑道:“身居高位之人,往往装神弄鬼,令人不易见到,以示与众不同。”
任盈盈解释道:“这自然是一个原因。但我猜想他是在苦练《葵花宝典》上的功夫,不愿教中的事物打扰他的心神。”
令狐冲疑惑道:“你爹爹曾说,当年他日夕苦思‘吸星大法’中化解异种真气之法,不理教务,这才让东方不败篡夺了权位。难道东方不败又来重蹈覆辙么?”
任盈盈冷笑道:“东方不败自从不亲教务之后,这些年来,教中事务,尽归那姓杨的小子大权独揽了。这小子不会夺东方不败的权,重蹈覆辙之举,倒决不至于。”
令狐冲追问道:“姓杨的小子?那是谁啊?怎地我从来没听见过?”
任盈盈脸上忽现忸怩之色,微笑道:“说起来没的污了口。教中知情之人,谁也不提;教外之人,谁也不知。你自然不会听见了。”
令狐冲好奇之心大起,道:“好盈盈,你便说给我听听。”
任盈盈沉默片刻,轻声道:“那姓杨的叫做杨莲亭,只二十来岁年纪,武功既低,又无办事才干,但近来东方不败却对他宠信得很,真是莫名奇妙。”说到这里,脸上一红,嘴角微斜,显得甚是鄙夷。
令狐冲恍然道:“啊,这姓杨的是东方不败的男宠了。原来东方不败虽是英雄豪杰,却喜欢……喜欢娈童。”
任盈盈俏脸羞红道:“别说啦,我不懂东方不败捣什么鬼。总之他把什么事儿都交给杨莲亭去办,教里很多兄弟都害在这姓杨的手上,当真该杀……”
突然之间,窗外有人笑道:“这话错了,咱们该得多谢杨莲亭才是。”
任盈盈喜叫:“爹爹!”快步过去开门。
任我行和向问天走进房来。二人都穿着庄稼汉衣衫,头上破毡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若非听到声音,当真见了面也认不出来。令狐冲上前拜见,命店小二重整杯筷,再加酒菜。
任我行精神勃勃,意气风发,说道:“这些日子来,我和向兄弟联络教中旧人,竟出乎意料之外的容易。十个中倒有八个不胜之喜,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尤其那杨莲亭,本来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只因巴结上东方不败,大权在手,作威作福,将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若不是限于教中严规,早已有人起来造反了。那姓杨的帮着咱们干了这桩大事,岂不是须得多谢他才是。”
任盈盈欢喜道:“正是!不过,爹爹,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到了?”
谷獅</span> 任我行笑道:“向兄弟和皇甫冲打了一架,后来才知他已归降了你。”
任盈盈慌忙道:“向叔叔,你没伤到他罢?”
向问天微笑道:“要伤到皇甫冲,可不是易事。”
正说到这里,忽听得外面嘘溜溜、嘘溜溜的哨子声响,静夜中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任盈盈惊讶道:“难道东方不败知道我们到了?”转向令狐冲解说:“这哨声是教中捉拿刺客、叛徒的讯号,本教教众一闻讯号,便当一体戒备,奋勇拿人。”
过了片刻,听得四匹马从长街上奔驰而过,马上乘者大声传令:“教主有令:风雷堂长老童百熊勾结敌人,谋叛本教,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盈盈失声道:“童伯伯!他不是一直跟着爹爹吗?怎么会在这里?还露了行踪被人追杀?”
只听得马蹄声渐远,号令一路传了下去。瞧这声势,日月教在这一带嚣张得很,简直没把地方官放在眼里。
任我行神色凝重道:“东方不败消息倒也灵通,咱们前天才故意放走童百熊,今天黑木崖就收到消息,开始通缉他了。”
任盈盈听到这话,心中一紧,追问道:“童伯伯还是不肯帮咱们?看这阵仗,他老人家会不会有危险?”
任我行摇头道:“他那个臭脾气,怎么肯背叛东方不败,这几个月我和向兄弟二人跟他剖析利害,劝说了十几次,但他还是不肯低头,说什么我和东方兄弟是过命的交情,两位不是不知,今日跟我说这些话,那分明是瞧不起童百熊,把我当作了是出卖朋友之人。东方教主近来受小人之惑,的确干了不少错事。但就算他身败名裂,我姓童的也决不会做半件对不起他的事。姓童的不是两位敌手,要杀要剐,便请动手。’这个老家伙,果然是老姜越老越辣!”
令狐冲赞道:“好汉子!”
任盈盈道:“他既不答应帮咱们,东方不败又怎地要拿他?”
向问天笑道:“虽然他不肯服软,但毕竟和我们在一起待了几个月,东方不败早已不信任他了,这就叫做倒行逆施了。东方不败年纪没怎么老,行事却已颠三倒四。像童老这么对他忠心耿耿的好朋友,普天下又哪里找去?”
任我行拍手笑道:“连童老这样的人物,东方不败竟也和他翻脸,咱们大事必成!来,干一杯!”
四个人一齐举杯喝干。
任盈盈向令狐冲道:“这位童伯伯是本教元老,昔年曾有大功,教中上下,人人对他甚是尊敬。他向来和爹爹不和,跟东方不败却交情极好。按情理说,他便犯了再大的过失,东方不败也决不会难为他。”
任我行兴高采烈,说道:“东方不败捉拿童百熊,黑木崖上自是吵翻了天,咱们乘这时候上崖,当真最好不过。”
任盈盈问道:“徐良在哪儿呢?为何没有和爹爹在一起?”
任我行轻哼一声道:“别提他,听到他的名字我就一肚子气!”
向问天也苦笑一声,解释道:“两天前,我曾和徐少侠见过一面,本想着商讨一下具体该如何行事,没想到他正带着田伯光四处游玩,说是要去尝尝廊坊的驴肉火烧,等他玩够了再来也不迟……”
任盈盈目瞪口呆,慌忙道:“他……他不会反悔了吧?”
向问天摇头道:“那倒没有,说是决战之时,他一定会现身的。”
任我行摆手道:“算了,不说他,来不来,我们都已经是箭在弩上,不得不发,计划绝不能变,随他去吧!”
向问天点头道:“咱们请皇甫兄弟一起来商议商议。”
任我行点头道:“甚好。”
向问天转身出房,随即和皇甫冲一起进来。
皇甫冲一见任我行,便即躬身行礼,说道:“属下皇甫冲,参见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任我行笑道:“皇甫兄弟,向来听说你是个不爱说话的硬汉子,怎地今日初次见面,却说这等话?”
皇甫冲一愣,慌忙道:“属下不明,请教主指点!”
任盈盈解释道:“爹爹,你听皇甫叔叔说‘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觉得这句话很突兀,是不是?”
任我行轻哼道:“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当我是秦始皇吗?”
任盈盈微笑道:“这是东方不败想出来的玩意儿,他要下属众人见到他时,都说这句话,就是他不在跟前,教中兄弟们互相见面之时,也须这么说。那还是不久之前搞的花样。皇甫叔叔一直待在黑木崖,说习惯了,对你也这么说了。”
任我行点头道:“原来如此。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倒想得挺美!但又不是神仙,哪里有千秋万载的事?皇甫兄弟,听说东方不败下了令要捉拿童老,料想黑木崖上甚是混乱,咱们今晚便上崖去,你说如何?”
皇甫冲点头道:“教主令旨英明,算无遗策,烛照天下,造福万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属下谨奉令旨,忠心为主,万死不辞。”
任我行心下暗自嘀咕:“江湖上多说皇甫冲武功既高,为人又极耿直,怎地说起话来满口谀词,陈腔烂调,直似个不知廉耻的小人?难道江湖上传闻多误,他只是浪得虚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任盈盈见此,笑着岔开话题道:“爹爹,咱们要混上黑木崖去,第一自须易容改装,别给人认了出来。可是更要紧的,却得学会一套黑木崖上的切口,否则你开口便错。”
任我行疑惑道:“什么叫做黑木崖上的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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