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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我去上个厕所


孔凤春一双手紧紧抓在展示台的边缘,良久才叹了口气:“我是孔令韩的父亲,按理来说,应该避嫌。

        但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沈同学的画作笔触圆融,构图精细,足见沈同学的绘画水准在孔令韩之上。”

        孔令韩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自己的父亲,脱口唤了一句:“父亲!”

        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真的如此狠心,当众做下这样的评判。

        如果孔凤春对他和沈星辰的两幅画作的高下避而不谈的话,协会内的其他几名大家也会看在孔凤春的面子上有所偏颇,那样的话,他可能还有余地想办法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孔凤春心如刀绞,手背上青筋裸-露。

        他怎么会看不出孔令韩此刻所想?

        “令韩。你做错了。”

        孔凤春只觉喉头腥甜,他闭了闭眼,随即转头看向协会内的另外几位早已跃跃欲试的书画名家:“我说完了,也请各位上前评判一二吧。”

        十分钟后,因为有孔凤春的公平公正在先,其余几位也都依次说了自己的看法。

        孔令韩和沈星辰的画作虽然不知何故,与参赛时的作品相比,逊了一筹,但几位有权评价的老者也没有揪着这一点不放。

        毕竟现场作画除了实力外,还有时间,和心理方面的因素会影响作者。

        最终结果,自然是沈星辰得胜。

        孔凤春宣布这结果之后,几名记者互相看了看,一人走了出来。

        “按照各位的评判结果,沈星辰沈同学确实就是青秀场的胜者,那么是不是说,并不是凤鸣抄袭了孔令韩先生,而是孔令韩先生抄袭了凤鸣?”

        孔令韩垂着头,身体轻微的颤抖,听到记者的问题,他急促喘息着,再次抬头去看孔凤春,一双眼睛猩红中带着恳求。

        不要,不要在这种场合否定他!

        孔凤春被那目光刺痛,眼周发热,他抬手捂在胸口,面对着记者,答了一个字:“是!”

        孔令韩的目光变得空茫,他似是失了魂一般向后退了几步,身上在没有力气,噗通坐在了地上。

        “孔先生,您还好吗?”

        记者不会放过这样的话题,瞬间上前围住了孔令韩,弯着腰把话筒递到孔令韩嘴边,急促的问询着内情。

        “请问孔先生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请问孔先生是如何操作这件事情的?是否借助了您的父亲孔会长的权责便利?”

        ……

        “不,我没有……我没有!”孔令韩摇着头,挥手试图遮住自己暴露在镜头下的脸,本能的否认着。

        几位协会的书画大家岁数都不小了,看着孔令韩的狼狈模样忍不住叹气,回身想着去安慰一下孔凤春。

        却见孔凤春脸色煞白,“噗”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孔会长!”

        ——

        因为孔令韩作假抄袭的丑事,孔凤春在孔元画廊中晕了过去。

        120很快到来把孔凤春送去了医院。

        协会会长进了医院,便由副会长褚穗云暂时做主继续书画比赛的流程。

        最后一个项目,公布今年书画比赛松柏场的名次。

        松柏场作品的展馆再度开放,所有人一同入内。

        七天内所有参观松柏场作品的人都留下了自己的票,经过协会委员会的连夜查票,此刻,每一幅作品之下,除了作者署名外,还有总票数,及该作品的名次。

        沈星辰第一天参观过松柏场的作品后,就对自己能拿到的名次有了估计。

        一进展馆,她视线扫过那十几副作品,在署名“朝鸣凤”的作品下目光微顿。

        这名次同她所料分毫不差,书法第三,绘画第五。

        若是裴叔在,书法肯定拿得到第一,但只她一人,就算是尽力临摹裴叔笔触,也还是难以压过这方小世界中浸淫-书法几十年的所有名家。

        按照每一年的惯例,松柏场的作品,如果作者没有意愿出示真实身份的话,协会方面也不会勉强。

        只等书画比赛结束后,作者可以同协会单独商量获奖作品的处理方式,自己收藏、卖给画廊、或者卖给其余有意的人都由作者本人决定。

        其实这么多年比赛下来,能参加松柏场比赛的书画家也基本被书画界的人眼熟了,就如张钱华第一天来参观时候一样,看一看就猜得到这些作品的作者是哪一位了。

        不过,今年确实有一个意外。

        “朝鸣凤?这位的风格竟是从未出现过,到底是谁啊?”捻着胡须的老人驻足于其中一副作品前,皱眉苦思。

        其余几位也参加了松柏场比赛,作品就陈列在一旁站台上的老者也围了上去。

        “我第一天就看到了,还猜是你们谁偷偷摸摸留了一手,今年才拿出来……”

        几人互相看看,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同样的茫然,遂明白,“朝鸣凤”并不在他们之中。

        “他不止参加了书法比赛,还有绘画比赛?竟然分别拿到了第三第五?我们s市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位书画双绝的人物?我竟然从没听说过?!”

        有人感叹,有人仔细对比端详两张作品后,忽然神情僵硬,满面不可置信的道:“这……众位不觉得有几分眼熟么?”

        被他提醒,又有人也想到了什么,吞了吞口水,艰难开口:“怎么可能?她才多大?”

        “朝鸣凤也是你?”张钱华站在沈星辰身边,轻轻开口。

        沈星辰对上他带着几分无奈的目光,忍不住抬手摸了下鼻尖,有些心虚的转移视线不与他对视:“……嗯。”

        张钱华气笑了:“好啊,小小年纪,嘴巴倒是严实,瞒我满的这么好?”

        沈星辰摊手做无辜状:“……只是参加试试,要是提早告诉舅舅,却拿不到名次的话,岂不丢人?”

        讪笑着应付过了张钱华,沈星辰再一抬头,却见一帮子六七十岁的老人直勾勾盯着自己。

        她眨了眨眼睛,立刻有了决断,后退两步:“舅舅,我去个厕所!”

        眼看着沈星辰身手矫健的迅速离开了松柏场作品的展馆,几位老者不解地再次对视。

        他们,很吓人么?

        下一秒,老者们的双腿快的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样,把还茫然不知情况的张钱华围了起来。

        “沈星辰就是朝鸣凤?”

        “她是你的学生?”

        ……

        沈星辰回头看了眼展馆内的情况,长长吁出一口气。

        天知道,她在朝堂之上,最难以忍受的就是那些喜欢在朝堂上吵架的三朝元老,四朝元老,五朝元老!

        女帝陛下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岁数大,不好惹!

        “沈同学,你在这里啊!”

        这陌生的声线,惊喜的语气,让沈星辰头皮微麻,心中隐约有不祥的预感。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御史台那些动不动就要以死血谏的御史大夫们……

        果然,下一秒,镜头闪了她的眼睛,话筒被递到她嘴边。

        “沈星辰同学,请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习书法绘画的?又是如何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

        “沈星辰同学,听说你出身贫困家庭,你却能够努力学习考上s大,甚至还能兼顾书法绘画这种艺术,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能不能跟我们说一说,你这些年的生活?”

        ……

        沈星辰很想抬手捂脸,无奈已经不在凤鸣朝,无法叫来亲卫把这些聒噪的记者们拖出去:“……”

        别问,问就是后悔。

        现在退赛还来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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