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次亮相丰泽园

到了丰泽园吴有仁去了后厨，吴宝田则带着何雨柱找到丰泽园的东家栾雪堂。虽然吴宝田已经收何雨柱为徒，但要进丰泽园还是要给东家说一下，这是对东家的尊重，也是规矩。毕竟在后厨当学徒是有工钱的，只是比较少，不过按照旧时师徒的规矩，徒弟没有出师前的一切收入都归师父，而且还要跟着师父效力9年，算作对师父传授记忆的报答，而从拜师到出师这段时间里，师父也需要负责徒弟的衣食住行。
  何雨柱在师父吴宝田的带领下，见到了丰泽园的东家栾雪堂，吴宝田给栾雪堂说了一下何雨柱的情况，让何雨柱给栾雪堂请了一个安后，就带着何雨柱回到后厨。
  何雨柱一边走一边想，何雨柱穿越前看过以栾雪堂的事迹拍的电视剧《传奇大掌柜》。只不过栾雪堂长大和后世扮演者一点都不像，想到电视剧剧里的栾雪堂那是一个有勇有谋、有情有义的人，可结合去年丰泽园发生停业五个月的事，电视剧里面显然是美化了栾雪堂，毕竟在这个吃人的旧社会，能在全国开那么多店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善人，毕然是经历社会大熔炉熔炼的狠人。
  何雨柱跟着师父吴宝田来到后厨，让何雨柱先去把今天需要准备食材洗出来，洗完菜后，他要考验一下何雨柱的刀功。何雨柱按师父的要求先把今天的菜洗干净，然后来到案前，吴宝田递给何雨柱一根白萝卜，让何雨柱切成细丝。
  何雨柱接过萝卜放在菜墩子上，右手拿起刀，先在手里掂量一下，感受一下刀的重量，然后拿着刀切了起来。吴宝田在一旁看着何雨柱切菜，俗话说得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吴宝田一眼就看出来何雨柱的刀功非常扎实，考虑到何雨柱的年纪才12岁，这刀功已经相当不错了，起码自己儿子这个年纪比不了何雨柱。等何雨柱把一整根萝卜切完，吴宝田抓起一把看了一下，认可的点点头。
  “刀功很扎实，切的粗细均匀，大小一致，不过你现在年纪小，身子骨还没长敦实，你每天切完菜后，找上一口锅，装上一斤沙子练习颠锅，每半个时辰，练上半柱香，然后歇上半个时辰。”
  就这样何雨柱开始了第一天的学艺，中午客人上来后，何雨柱就跟着吴宝田帮忙打下手。下午2点过后后厨封火，何雨柱把灶台收拾干净后，跟着吴宝田回到家中，吴宝田回到屋里休息后，何雨柱对师娘刘蛾。
  “师娘，我听嫂子说咱家附近有个姓尚的女的，拳法很厉害，我想去她家看看。”
  “那你去吧，路上慢点，注意安全，她家离咱家也不远，出了咱家大门，往东走，你路上找人一打听就知道她家具体在哪了，很好找，记得别玩太晚，下午还得跟着你师父去酒楼呢。”刘蛾嘱咐何雨柱。
  “好的，师娘，我去一会就回来。不会影响下午去酒楼的，那我去了，您也休息会吧。”何雨柱辞别师娘，一路小跑出了院子大门，往东跑去，在路上找个小孩，打听了一下，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尚芝容住的院子。何雨柱走到尚芝容的院子大门前，发现大门关着，何雨柱走到门前，拉起门上的门环敲了起来，何雨柱等了一会，有一看起来16、7岁女子打开大门，女子打开大门后，盯着何雨柱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谁，来我家干啥？”
  “你好，请问这是形意拳大师尚公云翔的家吗？我叫何雨柱，听闻尚公独女在此居住，特意想来拜师。”何雨柱连忙说道。
  “我家故去的老爷确实是你说的人，你先跟我进来吧，拜师的事得我家小姐说了算，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12了，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小翠，你先站在这等着，我回去给小姐请示一下，看小姐见不见你。”小翠说完，把大门重新关了起来。
  何雨柱站在大门口耐心的等着，等了大概一会，小翠重新打开大门，“你进来吧，我家小姐说先见见你。”何雨柱跟着小翠进了大门走到院子里的。
  何雨柱刚进院子里就看见一个20多岁，英气十足的女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女子上下打量着何雨柱，看了一会，开口：“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知道我父亲的事，看你的年纪，我父亲走的时候，你还没多大吧？”
  “我叫何雨柱，家住南锣鼓巷，现在母猪胡同里面跟着吴宝田学厨，我以前在什刹海看过一个老爷爷练拳，就问他练的什么拳，他告诉我他练的是形意拳，我想让他教我，他却说他拳法不精，教我纯属误人子弟，我问他那上哪可以找到厉害的师父，他就给我了讲了很多厉害的形意拳大师，其中就有尚公的事，当时我听了之后很是向往，只可惜尚公离开人世的时候，我才2岁。我来到母猪胡同师父家里后，听我师父的大儿媳说您也在这个胡同里住，而且听说你的功夫很厉害，深得尚公真传，于是我就冒昧的来了，想跟着您学习拳法。”

  尚芝容听完何雨柱的话，看何雨柱说话条理清晰，感觉何雨柱很聪明，于是沉吟了一会，问道：“你为啥要学武，学武很苦的，受不那个罪，提早别学。”
  “不怕您笑话，我没什么大志向，我想学武纯粹就是因为喜欢，外加练武可以强身健体，我家世代都是厨子，本身就是伺候人吃苦的差事，我不怕吃苦。”何雨柱一脸真诚的回答。
  尚芝容听完何雨柱的回答，盯着何雨柱有一会，“既然你想清楚了，那我答应你了，不过事先说好，形意拳易学难精，我可以把形意拳的拳法传给你，至于你能练到什么地步就看你的悟性了天赋了。”
  何雨柱闻言立刻跪在地上，“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完磕了三个头，将身上的背的包裹取下，里面是何雨柱提前准备好的50枚银元，何雨柱将包裹双手奉到尚芝容身前。
  尚芝容笑着接受何雨柱的三个头，好奇的接过包裹打开一看，发现包裹里面是一封银元，尚芝容用手掂量一下，感觉应该是50枚，尚芝容立刻一脸严肃的看向何雨柱：“你一个小孩，哪里来这么多钱，不会是你偷家里的吧，你给我如实交代，不然你拿着你的钱从哪来，回来那去，我可不收什么偷鸡摸狗之徒。”
  何雨柱一听立马解释道：“请师父放心，这钱来路绝对干净，就是我说了之后，请师父替我保密，千万不能泄露给其他人，不然会引来灾祸。”
  尚芝容听了何雨柱的话，立马打断何雨柱，“小翠，你去大门口把着，看着别有人进来，何雨柱你来我跟前说。”小翠立马走到门口，把大门堵起来，何雨柱走到尚芝容身边遮挡着对着尚芝容的耳朵，轻声将钱是怎么来的告诉尚芝容。何雨柱把从别人的家宅子里偷来的改成了，他无意间救了工农党的人，工农党的人感谢他赠送给他50枚银元，这件事他亲爹都不知道，希望师父听完给她保密。
  尚芝容听完何雨柱讲的事后，沉吟了一下：“这件事确实比较大，既然你相信我，那么为师也绝不将这件事讲出去，你以后不可在告诉任何人，小翠你回来吧，没事了。”
  尚芝容搞清楚何雨柱的钱的来历后，不禁为这个孩子的实诚所感动。于是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教导何雨柱，如果何雨柱有学武的天赋就将自己一身所学全部传授给何雨柱。尚芝容将银元交给小翠，让她拿到屋里交给自己母亲。
  尚芝容则给何雨柱讲起了形意拳的起源：“形意拳是清朝道光年间河北深州人李洛能在心意拳的基础上改革创立而成，形意拳讲究内意与外形的高度统一。形意拳的基本内容为三体式桩功、五行拳和十二形拳。三体式为形意拳独有的基本功和内功训练方式，有“万法源于三体式”之称。五行拳结合了金、木、水、火、土五行思想，分别为劈拳（金）、钻拳（水）、崩拳（木）、炮拳（火）和横拳（土）；十二形拳是仿效十二种动物的动作特征而创编的实战技法，分别为龙形、虎形、熊形、蛇形、骀形、猴形、马形、鸡形、燕形、鼍形、鹞形、鹰形。其练习要领：一要塌腰，二要缩肩，三要扣胸，四要顶，五要提，六要横顺，七要钻落翻分明。塌腰，即尾阊上提；缩肩，即两肩向回抽劲；扣胸，即开胸顺气；顶，即头顶、舌顶、手顶；提者，即颈道内提，横，即起也，顺，即落；起，即钻也；落者，即翻。起亦为横，落亦为顺。”
  尚芝容一边说一边演示，她先教何雨柱形意拳的三体式站桩，她让何雨柱先跟着她练习，何雨柱跟着练习了两遍了，她让何雨柱自己单独练，自己则纠正何雨柱的不足和错误的地方。何雨柱在尚芝容的指导下练了几遍，尚芝容感觉和何雨柱的天赋不错，特意叮嘱何雨柱以后要勤加练习，不可懈怠。
  何雨柱收功练完，“师父，我该走了，等下还要跟我学厨的师父去丰泽园，我明天下午再来找你学。”何雨柱辞别尚芝容后回到吴宝田家中，看时间还早，就站在院子里继续练习三体式站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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