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何大厨惊艳首秀

进入到50年后，龙国南部省份也陆陆续续解放了。北平开始慢慢的重拾他千年古都该有的繁荣，何雨柱在经历3年的学徒生涯后，终于在50年过完年后开始正式的上灶掌厨。
  虽然过去的一年里吴宝田每次做菜的时候都会让何雨柱站在身边给他讲解做菜的技巧和细节，但是何雨柱从来没有亲自动手做过。而今天何雨柱将开始做他拜师学艺以来在丰泽园的第一道菜油爆鱼芹。
  何雨柱先将草鱼去鳞、鳃及内赃，从尾部向前顺着鱼的脊刺骨用平刀法取下两扇鱼肉，然后将鱼皮面朝下，先用斜刀每隔0.36  厘米剞上一刀，再用直刀交叉打上花纹，最后切成1.5  厘米宽，3  厘米长的斜刀块放一边备用。
  接着何雨柱将鸡脯肉用清水浸泡片刻，然后抽去白筋，用刀背砸成细泥，何雨柱将准备好的肥肉也剁成细泥后，将肥肉泥与鸡茸泥放在一个碗内，加清汤250毫升、鸡蛋清、料酒、味精、湿淀粉、食盐适量，顺一个方向搅匀成鸡料子，放在一旁备用。
  何雨柱接着将熟火腿、水发香菇、芹黄等均切成末，然后将火腿、香菇、芹黄末放鸡料子碗里搅匀，再放入鱼肉块拌匀，即成为“鱼芹”。
  鱼芹准备就绪后何雨柱将清汤、湿淀粉、料酒、食盐均放入一个碗内调匀成兑汁放在一旁备用。
  何雨柱起锅后在，炒锅内放入熟猪油，用中火上烧至六成热时，将鱼芹逐块下入油内，炸至熟透时捞出，放在一旁控净油，之后何雨柱另起锅放猪油少许，烧热，放进葱、姜、蒜末，煸出香味时将鱼芹倒入，并随之倒入兑好的芡汁，颠翻均匀出勺装盘即成。
  何雨柱虽然是第一次做油爆鱼芹，但是之前何雨柱不止一次在脑海里模拟过，而且每次吴宝田做的时候，何雨柱都会在旁边仔细观察着，尽可能不错过每一个细节。何雨柱将装盘的油爆鱼芹端到旁边的师父吴宝田面前，并递给师父一双筷子，用希翼的眼神看着师父吴宝田。
  何雨柱开始做菜开始，吴宝田就一直站在何雨柱身边注视着何雨柱每一个动作，虽然何雨柱的动作略显青涩，但是每个步奏把握上基本还算的上可以，结合何雨柱是第一次做菜就能这样，这已经不是可以了，这就是有点让人惊艳了。
  吴宝田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到嘴里细细品尝，鱼肉鲜嫩滑爽，并透出淡淡的芹菜清香，何雨柱第一次就掌握了这道菜的核心清香的口味，吴宝田不由得在内心感叹，这个孩子如果不是自己一天天看着长大，自己真的怀疑他不是第一次做这道油爆鱼芹，而是一个起码做了很久的老厨子，自己儿子有仁第一次做这道菜的水平都没何雨柱好，可那个时候有仁是已经上灶半年多了，不是第一次上灶掌勺，只能何雨柱这个孩子天赋过于妖孽，纯粹的祖师爷赏饭吃。
  虽然吴宝田内心被何雨柱的厨艺惊艳到，但是脸上却看出一点的喜色，反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何雨柱。
  “你去把你师兄有仁叫过来。”
  何雨柱走到隔壁的厨房，走到师兄吴有仁身边，对吴有仁说：“师兄，师父叫你过去一趟。”
  吴有仁放在手上切菜的活，跟着何雨柱来到吴宝田所在的厨房。
  “爹，您让柱子喊我过来有啥事？”
  “你来尝尝这道油爆鱼芹怎么样？”吴宝田递给吴有仁一双新筷子，吴有仁接过筷子，夹起一块鱼肉，先是看了一眼鱼肉大小薄厚恰当好处，鱼肉上均匀的裹着芹菜末和香菇末，接着把鱼肉放到嘴里品尝起来。
  “你先别说话，柱子你过来也尝一下，等柱子尝完你再说这道菜哪里不足？”
  何雨柱找到一双筷子，夹起来一块鱼肉，放到嘴里品尝一下，吴宝田看何雨柱品尝完了，示意吴有仁可以说了。
  吴有仁清了清嗓子后，“这道油爆鱼芹，外表看鱼肉大小薄厚均匀，鱼肉吃到嘴里鲜嫩滑爽，并透出淡淡的芹菜清香，唯一不足的就是可能起锅的有一点早，在晚一会味道会更好。爹，这道菜您喊我过来啥意思，您是想考验我的厨艺吗？可吃起来这也不想你做的。”
  “柱子，你师兄说的你听完之后，你感觉还有哪里不足，你也说说？”吴宝田对何雨柱说道。
  “师父，我感觉过油的时候油温稍微有一点低了，鱼肉吃起来有的嫩。”何雨柱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师父吴宝田。
  吴宝田听完何雨柱的话，看着自己儿子不禁内心感慨，自己大儿子比着何雨柱还是差一点呀。
  “这道油爆鱼芹是你师弟柱子做到，你师弟今天第一次上灶掌勺做的，柱子，这道菜的不足之处就是你师兄说的和你自己说的，记下之后以后多注意。”
  吴有仁听到吴宝田说的话后，一脸吃惊的看着自己父亲，用手指着何雨柱。
  “您是说这道油爆鱼芹是柱子做的，而是还是他第一次上灶掌勺做出来的？他第一次上灶掌勺就能做出这个水平的菜，您不是在骗我吧！”

  “这就是你师弟柱子做的，你看看你自己，以后努努力吧，不然过不了多久，你师弟就要超过你了。”吴宝田对自己儿子没好气的说。
  “好了，赶紧回去干你的活去吧，柱子你把这道菜给跑堂送过去，让跑堂准备上菜。”
  何雨柱把菜端给跑堂的小伙后又回到后厨，等候师父吴宝田的吩咐。
  吴宝田看着比自己长还高的小徒弟，看身高怎么也不能把他当成一个15岁的小孩子，按这个情况估计最多2年，自己都没有东西可以教给他，估计厨艺早晚要超过自己，吴宝田让何雨柱自己忙去吧，有事会教他。
  吴宝田心中想着看来得找老板栾雪堂商量一下，既然何雨柱已经具备上灶掌厨的水平了，那就要拿厨子的工钱，而不是跑堂的工钱。
  何雨柱下午下班后，又跑到师父尚芝容家里，过去的三年里何雨柱学会了“半步崩拳”、“丹田气打”、“大杆子”、三大秘技绝艺的练功方法，以及“三步功夫”不分阶段的特殊练法，诸重劲路的奥秘技法，别具特色的八卦练功方法。
  何雨柱到了尚芝容家里后，尚芝容把何雨柱叫到跟前：“柱子，过去三年我叫你的你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今天我教你步入形意拳高深境界的几种桩法、功夫、劲法，还有为师独门暗器“铁核桃”，护身短兵刃“铁筷子”，为师传你这些技法，切记不可用来为非作歹、恃强凌弱，虽然你天赋异禀，但是切记戒骄戒躁，勤学苦练，不要荒废时日，特别是我传你的八卦练功的方法，你更要勤加练习，这个功法可以内养外练，养练结合以赠功力。”
  随后尚芝容开始亲自示范，一边演示一边告诉何雨柱注意事项和要点，何雨柱站在一旁跟着练习。尚芝容演示完，让何雨柱接着练习，尚芝容则站在一旁指出他练习的不足之处。等何雨柱练习几遍后，尚芝容看何雨柱练习的没有问题，就让何雨柱休息一下，回家以后在练习，不急于一时。
  “师父，徒弟有个事在心里很久了，难得今天师父您心情好，可不可以给我讲讲。”何雨柱蹲着马步问师父。
  “啥事还能困惑你这么久？”尚芝容好奇的看着何雨柱。
  “没其他的事，就是我以前在话本小说里面看到，很多门派都有本门的秘方，要么是配合着秘方才能把功夫练好，要么是吃了之后功力大增，咱门派有没有这样的，如果有的话给我吃一粒，您别不舍得，我可是您的开门大弟子。”
  何雨柱调皮的对着师父芝容说，何雨柱一直很好奇到底有没有这样的秘方，毕竟前世不止在一本小说里面里面看过，特别金老爷子小说里面的少林寺大还丹，不仅可以起死回生，还可以增加一甲子的内功修为。
  “你呀，没事少看点小说话本，如果真的有师父早就吃完了，还轮到你吃，你说的那种吃了增加功力的秘方为师没有，起码我没听我父亲说过有这样的东西，但是你说的那些陪着秘方才能把功夫练好的秘方是真的有。”
  何雨柱听到真的有，立马一脸兴奋走到师父跟前。
  “师父，咱门派有没有，可以不传给我？”
  尚芝容被何雨柱嬉皮笑脸的样子气笑，拿起一根棍子，轻轻的打了何雨柱一下。
  “那东西有啥宝贵的，你想要给你一份就行，你说的那些秘方主要是练外门硬功用的，拳家无药难练上乘硬功，练功无药难保年老伤痛；玩拳者务必会药，练打者务求养生；宁传十艺、不传一方；无德无艺者勿传。比如鹰爪功、铁砂掌这些功法练功时对身体伤害极大，练完功必须要用专门秘方泡的酒擦洗手部，不然强行修炼人上了年纪，轻则一身伤痛，重则直接残废。咱形意拳是内家功夫，不需要这些药酒。这些药酒的功效也就是用来强筋健骨，活血化瘀。”
  “都说穷文富武，其实是因练武后饭量都会变的很大，而普通人家练吃饱饭都困难，又怎么可能去学练了吃的更多的武术，也就是富裕家庭才能有充足的食物供养练武的人，你应该清楚自己现在的饭量多大吧，也就是你师父是厨子，不缺吃食，不然就你的饭量根本吃不饱，继续强行练功，早晚练废，柱子记住想要把功夫练好，除了天赋之外，只有持之以恒的练习，没有任何捷径可以走。”
  “好的师父，我记住了，早一点超越您。”何雨柱刚严肃的回答完就立马变得嬉皮笑脸。
  何雨柱从师父尚芝容家离开的时候，带着尚芝容给他抄写的药酒配方，何雨柱十分珍贵的将药方放在口袋里，恐怕丢了。
  回到吴宝田家中，何雨柱就迫不及待掏出秘方看了起来，只见纸上写着
  歌诀：草川乌和闹羊花，洋金南星雪山蒿，千斤力靠马钱子，硬骨藤连铁罗汉，武当嫡传铁骨散，八百棒打一摩消。
  配方：生草乌18克、生川乌15克、闹羊花3克、洋金花9克、生南星6克、雪上一支蒿9克、千斤力9克、马钱子6克、硬骨藤9克、铁罗汉9克、铁骨散9克、八百棒3克、一摩消9克。

  制法：（1）酒制法：将以上13味药干品放入大酒瓶中装好，倒入白酒1千克浸泡，七天后可开始使用。
  （2）麻油制法：将以上13味药干品放入500克麻油中浸泡24小时，再倒入铁锅中加热，将药材炸焦，去渣装瓶备用。
  （3）药酒和药油用法相同，但药油更易保存和携带，药酒性烈，止痛快；药油性缓，对破损皮肤无刺激。
  何雨柱看完药方，感觉自己一时用不到，就将药方叠好，打开炕上自己放衣服的柜子，取出自己放贵重物品的小木盒，将药方放在小木盒里面。
  何雨柱正躺在床上歇着，忽然听见对面屋里传来嫂子张小巧的疼痛呼声，何雨柱立刻出了屋门，走到东厢房门口，敲敲门后，站在门外。
  “嫂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柱子，我好像要生了，你去帮我叫一下我婆婆。”
  何雨柱立刻往正房跑去，还没到正房就大声喊起来。
  “师父，师娘，我小巧嫂子要生了，您赶紧出来。”
  刘蛾吴香秀听见何雨柱的叫喊，立马就走了出来，师父吴宝田披着棉衣紧跟着就也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穿。
  “你师兄有仁刚巧今天下午去找朋友了。”
  刘蛾走进东厢房推门进去，查看张小巧的情况，抓着小巧的手问。
  “小巧，你感觉咋样了？”
  “娘，我肚子疼，感觉要生了。羊水要破了。”
  “小巧，别怕，娘是过来人有经验。”刘蛾看着满头大汗的张小巧，女人第一胎风险最大，立刻对着门外喊到：“柱子，你赶紧去隔壁借个板车，等着送你嫂子去协和医院，当家的你赶紧去拿钱。”
  何雨柱立马跑出院子，往隔壁借板车，板车借到后，何雨柱把板车停到院子大门口，又急匆匆的跑回院子里。
  “师娘，板车借好了，您看接下来咋办？”
  “柱子，你是年轻人有劲，麻烦你连被子把你嫂子抱到板车上，香秀你在家看着你妹妹。”
  何雨柱按师娘刘蛾的吩咐，把手伸到铺的被子下，两个胳膊一用力隔着被子把张小巧抱起来，刘蛾在一旁扶着上面的被子，何雨柱抱着张小巧走出院子，把张小巧轻轻的放在板车上，这个时候吴宝田带好钱走了过来。
  何雨柱把拉车的背带套在肩膀上，两手拉着板车的把手。
  “师娘，你赶紧坐上去，你扶着我小巧嫂子。”
  何雨柱等师娘刘蛾坐好，立马拉起板车往协和医院赶，吴宝田在后面跟着。
  到了协和医院，护士一看张小巧马上要生，喊何雨柱帮忙把人抬到病床上，然后立刻送到了手术室，师父吴宝田则去交钱办理住院手续，何雨柱跟着师娘刘蛾在手术室门前等着。
  一会吴宝田交完钱也来到手术室前。“柱子，这里我和你师娘看着就行，你现在去找你师兄，让他赶紧来。你师兄在史家胡同赵大奎家，你顺路把板车拉回去，还给人家，这一万块钱你还车的时候一起交给别人，别忘说声谢谢。”
  吴宝田从口袋里掏出钱，数了一万块钱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钱后，装进口袋里。
  “那师父，师娘，我就先走了，您俩在这看着。”
  何雨柱拉着板车出了协和医院，何雨柱先回到梅竹胡同把板车还给邻居，并给人家了1万块钱表示感谢。然后立刻赶往史家胡同找自己师兄吴有仁。（母猪胡同47年改名梅竹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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