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小酒馆到手

何雨柱回到南锣鼓巷的家中，把门关好后直接进了福地洞天，来到无极殿里从自己放钱的箱子里拿出10捆放入布袋里，刚准备出福地洞天，何雨柱想了一下又拿起来一捆放进了布袋里。何雨柱提着装钱的布袋，骑上自行车就往正阳门外的小酒馆赶。
  等何雨柱赶到小酒馆，刚准备进去发现小酒馆门口没有停放蔡全无的三轮板车，何雨柱猜测可能是蔡全无骑着板车走得比较慢还没赶到，于是何雨柱就耐心的在小酒馆门口等着蔡全无。何雨柱掏出自己口袋里的怀表，看了一眼2点45分，时间还早着呢。
  何雨柱还没等上10分钟，蔡全无就骑着三轮板车赶到了，蔡全无一看何雨柱竟然比他先到。
  “柱子，你到多久了？没等着急吧。”
  “表叔，我也刚到一会儿，算起来咱俩也就是前后脚到，我忘了我骑自行车比你骑着三轮板车跑得快，你把你的板车停好，咱俩进去吧。”
  “好的。”
  蔡全无把三轮板车靠着小酒馆的墙边停好后跟着何雨柱进了小酒馆。
  “贺老板在吗？我按照约定带着人来了。”一进门蔡全无就大声喊了起来。
  “来了，来了。”贺永祥掀开门帘从后门进到小酒馆。
  “贺老板，这就是我上午说的想买你小酒馆的人，姓何叫何雨柱，这是小酒馆的老板贺永祥，咱上午说得你没变卦吧？”
  “怎么可能，咱四九城的爷们儿绝对是一口吐沫一口钉，说出去话绝对算数。”贺永祥一脸豪横的说道。
  “贺老板，你好，来的时候我表叔已经把上午你们两个谈地内容都给我说了，我也没啥要说的，你要是方便就拿着房产证，咱现在就去街道办把房子的户过了吧。”
  “好啊，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后院拿房产证。”
  “贺老板，你只管去吧，我们在这等着你。”
  “柱子，我上午和这个老板说好了，除了他自己的衣服啥的可以带走，他这屋里的所有东西家具瓷器啥的，全部都给咱留下来，包括他家腌咸菜的方子都要给咱写一份。”
  “表叔，你有心了。”
  何雨柱一边和蔡全无聊着天，一边打量着小酒馆里的布局，小酒馆里面摆着两排10张桌子，只不过可能是好几天没有打扫，桌子上都落了一层灰。何雨柱正打量小酒馆的一景一物，贺永祥掀开门帘从后门进到小酒馆了。
  “两位久等了，咱现在就去街道办吧。”
  “那走着，您先请。”
  何雨柱和蔡全无跟着贺永祥来到街道办，贺永祥拿出房产证和贺老头给自己留下的遗嘱，交给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你好，同志，这是我家小酒馆的房产证，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爹的名字，这是我爹活着的时候给我留下的遗嘱，说他死后将小酒馆留给我。我不想继续经营小酒馆了，就想把小酒馆转让出去，这个人就是要接我小酒馆的人。”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接过贺永祥递过去的房产证和遗嘱看了起来。
  “你就是贺老头的儿子啊，你爹的事刚办完你就把小酒馆卖了，你可真有意思啊。好了资料我看了没问题，那个要买小酒馆的人，你过来一下，这里有一个表，我需要登记一下你们的信息，你的户口簿带了吗？带了的话交给我，房子你多少买的啊？”
  “5000万元，同志这是我的户口簿，我叫何雨柱。”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户口簿递给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接过何雨柱的户口簿一看。
  “吆喝，小伙子怪年纪啊，贺永祥我问你，你可是自愿将你爹留给你的小酒馆和房子卖给何雨柱，价格是5000万元软妹币，卖了之后房子以后就不是你的了，可没反悔的机会了。”
  “同志，我是自愿的。”贺永祥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那好，你确定就好，那我就给你们办手续，你们现在这个房子买卖的合同上面签一下自己的名字，签完按一下手印。按照规定房子过户，需要每人交房屋买卖价格千分一的契税，你们两个一共10万元。自己的名字都会写吧？”
  “会写。”何雨柱和贺永祥回答道。
  何雨柱接过街道办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房屋买卖合同看了一眼，发现就是一个通用的房子买卖合同，上面写着买卖双方的信息和房子的信息。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钢笔在购买人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合同和钢笔递给贺永祥。贺永祥接过钢笔也在合同上卖出人那写上一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把钢笔还给何雨柱，何雨柱接过钢笔后，把钢笔重新插在口袋里。两人等纸上的墨水印干了之后各自在自己的名字上摁上自己的手印。
  何雨柱从布袋里拿出10捆钱，当着工作人员的面递给贺永祥。
  “这是够买房子的钱，贺老板你过下数。”
  贺永祥接过钱清点后表示没有问题，何雨柱把布袋里面的剩下的钱掏出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把空的布袋递给贺永祥。

  “这个袋子你用吧。”
  “那我谢谢了你了。”贺永祥接过布袋将钱装了进去。
  “同志我们签好了，这是要交的契税。”
  何雨柱把房子买卖合同和契税的钱一起递给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接过买卖合同和钱，确认合同上面的签字没问题后，过了一会儿就将一张新的写着何雨柱名字的房产证递给何雨柱。
  “这是新的房产证，以后小酒馆的房子就是你的了。贺永祥，你爹给你留的遗嘱要留在我们街道办备案，好了，你们业务办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三人从街道办里走出来，贺永祥对着何雨柱说道。
  “谢谢何老板替我把我那份契税出了，何老板局气啊，真是场面人  。”
  “贺老板客气了，那咱回小酒馆吧。”
  三人一起回到小酒馆，贺永祥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何雨柱。
  “这是小酒馆的钥匙，你收好了，以后小酒馆就是你的了。我先回我的屋里把我的衣服收拾出来，收拾完我把腌咸菜的方子写下来给你，。”
  “不着急，贺老板之前小酒馆的账在哪？以后我们小酒馆要开业这之前的账可少不了。”
  “小酒馆最近的账都在柜台上，之前的在我爹屋里，你跟我去我带你过去看一下。”
  “柱子，那你跟着贺老板过去吧，我先打扫一下小酒馆的卫生。”
  “那行，表叔，你就辛苦一下。”
  何雨柱跟着贺永祥来到贺永祥爹贺老头住的屋，贺永祥从柜子里搬出一摞账本放在桌子上。
  “这就是小酒馆之前的账本，全在这，你先慢慢看，我先回我屋收拾东西了。”
  “贺老板，你去忙吧，对了，你爹屋里的这些衣服被子啥的怎么弄，你要不要一起带走？”
  “不要了，你们想要就留着，不想要就扔了吧。”
  贺永祥身上带着何雨柱给的5000万元巨款，对于死去的贺老头留下的东西根本看不上，自己有这么多钱可以直接买新的，为啥要穿死人的衣服呢，多晦气，自己有钱了回到老家拿上钱先娶个媳妇。说完贺永祥离开了屋子留何雨柱一个人在屋里自己看着账本。
  何雨柱大致看了一下账本，这小酒馆之前一个月也就是卖个五六百斤酒，老板一个月卖酒和下酒菜也就是能挣个120万左右，不怪贺老头卖掺水的酒，不这样卖挣不到多少钱啊。
  过来了一会儿，贺永祥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
  “喏，何老板，这就是我家腌咸菜的方子，你收好了，我的东西收拾好了，你要是没其他的事我就告辞了。”
  “贺老板怪麻利啊。”
  何雨柱和贺永祥一起来到院子里，看贺永祥的东西都放在一辆架子车上，满满一架子车东西。贺永祥看何雨柱看着架子车上的东西，立马开口道。
  “何老板这里面可都是我的衣服，要不你打开看看。按照约定这小酒馆的东西是得要全部给你留下，可没这个架子车我也没办法把我的东西拉回去啊。”
  “贺老板说笑了，我没别的意思，既然你都收拾好了，那我就不留你了，这个架子车你只管拉走。”
  “那我谢谢何老板你了，祝你以后生意兴隆，那我就告辞了，再晚我怕赶回乡下天都黑了。”
  “借贺老板吉言，贺老板慢走。”
  何雨柱送贺永祥从后院大门离开后，重新把大门锁上。何雨柱来到前面小酒馆里，看着拿着抹布在打扫卫生的蔡全无。
  “表叔，你先把手头的活停一下，咱俩坐下来商量一下这个小酒馆以后怎么弄。”
  蔡全无停下手里的活，来到何雨柱坐的桌子旁拉了一张板凳坐下来。何雨柱想到了什么，跑到柜台里从酒缸里打了一壶酒，拿了两个酒杯来到桌子旁。
  “来，表叔，咱俩尝尝这贺老头卖的兑水的酒到底啥滋味？说真的我还没喝过兑水的酒呢。”
  刚尝了一小口进嘴里，何雨柱就直接将嘴里的酒全都吐在一旁的地上。
  “这那里是酒里兑水了，这是水里掺酒了吧。之前这小酒馆的顾客都咋喝的下去的？”
  “来小酒馆喝酒的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普通人能有多讲究，好酒一瓶好几万，几个人喝得起，这酒能有一点酒味就不错了。”
  “表叔你说得对，以前贺老头如何经营咱不管，但是打今起这个小酒馆既然我接下来了，那就一两假酒都不能卖了，如果买不到不掺水的酒，那宁可这小酒馆关门歇业，咱也不卖兑水的酒。店里现在这几缸贺老头留下的酒，表叔，你全部处理了吧，卖掉之后全部换成牛栏山的二锅头。”
  “柱子，你这话说的对，做生意讲究诚信经营，不能欺骗顾客。”
  “表叔，我是这么想的，我把房子租给你，你当小酒馆的老板，以后小酒馆的经营你说了算。”
  “柱子，这可不行这房子啥都是你买下来的，你要是没时间，我帮你看着店，你一个月给我开点工钱就行了。”

  “表叔你先听我说完，我说的是名义上的租给你，明面上你当小酒馆的老板，每个月只需要给我房租就行了，实际上酒馆还是我的，我需要你做名义上的老板，你明白了吗？表叔。”
  “我明白了，你说的事，我绝对不会给任何人说。”
  “以后小酒馆每个月明面上的租金20万元，每个月你的工钱给你开30万元，除了每个月的工钱我再额外给你小酒馆5成的干股。”
  “不行，太多了柱子，只要每个月给我发的工钱就行了，干股不用给我。”
  “你别说了，表叔，我有自己的工作，平时这个小酒馆就要靠你一个人打理，换句话说你就是店铺的掌柜，按规矩负责店铺的掌柜都是有干股可以分红的。”
  “柱子，你要真的想给我就给我1成吧，按照市面上规矩，一般当掌柜的最多也就拿一成的干股。”
  “一成太少了，那就2成吧，表叔，你就别推辞了，就按我说的办吧。你把小酒馆的门关一下，咱俩去后院看看，对了后院还有个门，你可以把三轮板车放在后院。”
  蔡全无骑着三轮板车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来到后门把三轮板车推进后院里。何雨柱则是拿着贺永祥给的咸菜的秘方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何雨柱发现就是一个普通的咸菜秘方。
  “表叔，你吃过小酒馆的咸菜吗？我看贺永祥给我写的秘方就是普通咸菜的腌法，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之前我没来过小酒馆，我知道小酒馆也是听强子说的，会不会是贺永祥骗了你，给你了一张假秘方真的没给你。”
  “应该不会，我听他说小酒馆之前的咸菜一直都是他亲自腌的，走咱俩去后院看看他腌的咸菜还有没，如果有咱尝尝啥味，到时候是不是外面传的那样。”
  两个人来到后院放咸菜缸的地方，找到一缸腌好的咸菜。何雨柱拿起咸菜缸旁边挂的长筷子，从咸菜缸里夹起一块腌好的咸菜，从上面掰了一块递给蔡全无，又掰了一块放进自己嘴里。咸菜吃到嘴里何雨柱立马察觉到不一般，咸菜味道确实不一般，何雨柱看了蔡全无一眼，发现蔡全无也是一脸吃惊。
  何雨柱立刻围着咸菜缸看了起来，何雨柱把一个个咸菜缸都仔细看了一遍后。在一个空着的咸菜缸里面发现了一块压缸石，何雨柱把手伸进去准备把压缸石取出来，结果刚一上手就发现石头比自己想的要重，何雨柱小心的把石头取出来仔细看一圈，看完之后何雨柱把压缸石递给蔡全无。
  “表叔你掂量一下这块压缸石，是不是比一般的压缸石要沉。”
  “还真是的，这压缸石比一般的石头重的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块石头里面应该有东西，这个小酒馆的咸菜之所以这么好吃，应该和这块压缸石有关，这么重的压缸石放在咸菜上压着，可以把咸菜里面更多的水份压出来，再配上这二十几口用了几十年的老缸才能腌出口味独特的咸菜，更关键的还是这些老缸。贺老头死得太快了，估计没来及的把这些秘诀告诉贺永祥，他根本不知道他家咸菜的秘诀，所以贺永祥写的腌咸菜的秘方就是普通的腌咸菜的方法。”
  “你今天说的这些，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表叔咱是自己人，说这就见外了，你以后腌咸菜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把这几口缸弄破了就行。等等你去市面买几口腌泡菜的大缸，也买几口他这样缸，到时候咱也腌几缸咸菜，试试看看这小酒馆腌的咸菜好吃是不是因为这些缸。对了表叔，我刚刚在贺老头的屋里看账本的时候，发现贺老头屋里的那些瓷器都是古玩。这个贺永祥真的是个棒槌，连自己爹屋里的宝贝都不知道，让我捡了个漏，你抽空把这些东西全都是收拾一下，送到我取灯胡同的那个院子里吧。”
  “至于屋里贺老头留下的衣服被子啥的，你看看有没有人要，有人要的话就卖了，没有人要就送给附近的穷人吧。贺老头的屋子收拾出来后，你就搬到这个院子里住吧，你租的房子就退了吧。”
  “表叔，店里酒缸里的酒卖掉的钱，就算你的辛苦费到时候你就直接拿着，你也别给我客气。你要是真心过意不去，就用心把小酒馆的生意做起来。对了你去牛栏山拉酒的时候，一定把好关，别让老板把兑水的酒卖给咱了。这是500万元钱，你先拿着当做小酒馆的本金，用来进酒和买菜，不够的话，你再给我说我再给你，。”
  “你放心柱子，以后进酒每次我都亲自去牛栏山盯着，酒的质量绝对不会出问题。”
  “表叔你去的时候，可别骑着你的三轮板车去，去牛栏山一个来回得200多里地呢，你这骑着板车去一来一回起码得一天太耽误时间了。也别心疼钱，去进酒的时候到街上找个拉货的马车，尽量早去早回，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我都听你的，柱子。”

  “对了，表叔你抽空去街道办打听一下，小酒馆想重新开业怎么个章程。表叔我记得你说你上过初中，这记账这块没问题吧？要是不行我找个人教教你。”
  “我上过初中，虽然中途辍学了，但是记账绝对没问题，你只管放心。”
  “那行，我就先走了，以后小酒馆就交给你了，你就多费心了。”
  “对了，柱子，要是街道办那允许开业，这小酒馆叫啥名字，得有个招牌不是，总不能还用之前的招牌吧？”
  “新人新气象，肯定的起个新的名字，咱的小酒馆既然开在大前门，干脆就叫大前门小酒馆吧。”
  “大前门小酒馆，一听就接地气，也告诉别人咱的酒馆在哪，好名字。”
  “对了，表叔这小酒馆马上要开起来，等小酒馆开起来你可要抓紧时间给我找个婶子，多一个人不是也可以多个帮手，不然小酒馆生意好了靠你一个人可忙不过来，娶个媳妇，给我早点生个弟弟。”
  “好的，等小酒馆稳定下来，我就托媒人给我寻摸，争取今年娶个媳妇，明年生个大胖小子。”
  蔡全无难得脸上流出笑容，笑着说。
  “那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忙吧，我一会儿还得接雨水放学呢。对了，表叔，明天上午记得去取灯胡同送鸡蛋，我明天中午下班在过来找你。”
  “好的，我记住柱子，我送你出去。”
  何雨柱出了小酒馆的大门，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何雨柱拐到取灯胡同的宅子里，把福地洞天里面的鸡蛋放到院子里，方便明天蔡全无来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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