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表叔，你要老婆不

随着蔡全无在小酒馆开业时讲得话和店里墙上挂的假一赔十的牌子，小酒馆的生意一炮而红。因为蔡全无坚信诚信才是生意长久之道，他始终坚持只卖正宗的牛栏山二锅头，并以公道合理的价格出售给顾客们，许多人都愿意来到蔡全无的小酒馆品尝正宗而纯粹的二锅头。正因如此才使得小酒馆的口碑越来越好，小酒馆也就成了大前门附近居民聚会、茶余饭后交流情感的理想之地。
  小酒馆的生意走上正轨稳定后，何雨柱再次联系上样式雷。何雨柱要请样式雷在小酒馆的后院建一个大的地窖、在腌咸菜的地方搭个棚子，并按照自己的取灯胡同宅子里的灶台建一个新的。最终在小酒馆的后院建了一个占30平方高2米5的地窖，地窖底部铺上石板，四面用砖砌成墙，顶部用木头做梁上面再铺上石板做顶，为了防止漏水在石板上面又铺了一层油毡。
  地窖建好后，何雨柱也准备泡酸黄瓜了。何雨柱先把泡菜坛子用清水刷干净后，再用开水烫了一遍后，最后又在泡菜坛子内壁刷了一层高度白酒。处理好泡菜坛子后何雨柱用买回来的大铁锅开始烧开水，等水烧开后加入适量的食盐。因为这个时代食盐没有加碘，直接从商店买回来就能用。20个泡菜缸每个里面加入五分之一的盐水，然后在每个坛子里都放入花椒、葱头、大蒜、姜片、辣椒、为了提鲜何雨柱还特意加入了冰糖。
  等盐水放凉，何雨柱放入提前清洗干净晾干水分的小黄瓜和茴香。将黄瓜全部放进去后，何雨柱每个大坛子倒入一斤白醋，小一点的坛子则是半斤白醋，最后加入从福地洞天里面泡菜坛子里取出的老母水。何雨柱将所有的坛子都装满黄瓜后，用盖子把泡菜坛子口盖上，并在坛口水槽加入清水。
  “表叔，所有的黄瓜都已经开始泡了，你以后每天要观察一下坛口水槽里面的水，水槽里面的水要保持清洁，并经常换水注满。刚开始两三天每天要打开盖子看一下里面的情况，如果发现坛子里面有发霉变味，你找个干净的提子将霉点去掉，加入一些盐巴和少量白酒就行了。黄瓜泡好后取得时候一定要使用专筷，切记筷子上不可带油和水，避免油与生水进入坛中，不然这一坛黄瓜可就都保不住了。对了黄瓜要腌制一个月以后才可以吃，这一点一定要记住，提前吃对身体不好。”
  “好的，我记住了。我回头就找个人专门订做几双长筷子。”
  “大的坛子里泡菜好的时候可以用笊篱捞，不一定非得用筷子，用笊篱和筷子一样，别沾上油和生水。表叔，我最近又搞了一批咸鸭蛋，放在取灯胡同的那个院子里了。你抽空拉回来，放在酒馆卖卖试试，看有没有人喜欢吃？”
  “是上次你送我的那种吗？那可是个个蛋黄流油起沙香得很。回头我抽空就去拉回来，卖的时候多少钱一个？”
  “一个按1000元卖吧，鸭蛋是我自己腌的，买的时候是700元一个，算上配料和盐什么的就按800元一个给你吧。如果不好卖，到时候你就留着自己吃吧。”
  “你放心绝对能卖得好，咱俩第一次见面你送我回我之前租的房子里，你走之后我拎着那半瓶汾酒找我邻居强子喝酒，我就是拿了6个咸鸭蛋做的下酒菜，当时强子吃了可是赞不绝口。”
  “那就好，卖不出去也没啥，本来我就打算留着自己的吃的。表叔那没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我还有点其他的事要忙。”
  “有事你就忙吧，小酒馆我一个人就能忙的过来了，你平时要是有事就不用来了，只管忙你自己的事就行。”
  何雨柱从小酒馆刚出来，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姑娘领着一个孩子，两个人坐在地上抱在一起哭泣，何雨柱好奇的停下自行车开口问道。
  “姑娘，你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大白天在路上哭啥。”
  姑娘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何雨柱：“同志，你能给我找个吃饭的地方吗？我能干活。”
  “姑娘，你慢慢说到底咋了？我听你口音你不像是四九城的人，你先吃块糖，垫一下。”何雨柱从口袋掏出两块糖递给姑娘，姑娘脸上虽然看着脏兮兮的，但是模样看起来还是很秀气的。
  姑娘接过糖剥开一颗放入小孩嘴里，另一颗却不舍得吃装进了口袋里。
  “谢谢你，我是皖省过来的，去年夏天我们那发了大水，我爹和我娘都被洪水给冲跑了，就剩下我和我弟弟。我舅舅在四九城里，我就带着我弟弟一路乞讨来到四九城找我舅舅，结果我来了好几天都没找到他人在哪。”
  “发大水了，政府没管吗？我记得报纸不是说政府不是组织救灾了吗”
  “政府管了，也组织救灾了。可不能一直靠政府吧，我一个女人在老家怎么能养的活我和我弟弟，我们家的房子都被洪水冲塌了，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所以我就想来四九城找我舅舅，看看能不能在四九城找个活干干，结果没想到来了之后，四九城这么大，我根本不知道上哪去找我舅舅，找人打听都打听不到。”

  “姑娘，你多大了？”
  “我今年19了，我弟弟10岁了。”
  “说实话你一个姑娘还带孩子，就是没带孩子，都不好找活干。要不我给你点钱，你还是回老家去吧。”
  “我和我弟弟回去都得饿死，实在不行你帮我找个人家嫁了吧。只要人家不嫌弃我带着我弟弟，愿意养我弟弟我就嫁给他。”
  “姑娘你真的想好了吗？我要是真给你找个人家，你真的愿意嫁给他，即使他比你大几岁。”何雨柱听了女孩的话，心中一动，想到了自己表叔蔡全无还是个光棍正好合适，
  “嗯，只要他让我带着我弟弟，不让我弟弟和我分开，别说大几岁，就是个瘸子瞎子，我都愿意。”
  “那你跟我走吧，我表叔还没媳妇，除了岁数比你大一点，人只管放心，绝对是个好人，对了你叫啥？”
  “我叫苏秀莲，我弟弟叫苏少安。”
  何雨柱领着苏秀莲重新回到小酒馆，走到小酒馆门口何雨柱对苏秀莲说道：“你们俩先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进去给我表叔说一下，一会儿我出来叫你们两个了，你们再跟我进去。”
  蔡全无看着去而复返的何雨柱：“怎么了，柱子，是出了什么事吗？你怎么刚走就回来了？”
  “表叔，你要老婆不要？你要老婆，只要你开金口，我等会给你送来。”
  何雨柱想起了后世那个着名的段子，就笑嘻嘻的对着蔡全无说道。
  “要啊，那你就送来吧。”蔡全无以为何雨柱在开玩笑就笑着回答道。
  “表叔这可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一会儿你别反悔啊，你就等着今晚洞房花烛夜吧。”
  “白送的老婆，不要是傻子。”蔡全无笑着说道。
  何雨柱出了小酒馆的大门：“秀莲，你和你弟弟跟我进来吧。”
  “表叔你要的媳妇，我给你带来了，你刚刚可是亲口答应的，可不能反悔啊。”
  蔡全无看着何雨柱真的领了一个女的进来了，一把拉住何雨柱把何雨柱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悄悄地说道。
  “你这玩笑开的太大了，你在哪找的姑娘，赶紧给人家送回去，现在是新社会可不兴拐卖人口，那是犯法抓起来是要杀头的。”
  “表叔，我真的没开玩笑，这位姑娘是带着弟弟从皖省逃难来了，爹娘都被大水冲跑了，你要是不娶她，她和她弟弟回老家都得饿死。当然了如果想娶她就得养活她和她弟弟，这是人家的条件。我想着表叔你还没老婆，正好娶了她救人家姐弟两条性命。”
  女子听见何雨柱和蔡全无说的悄悄话，立马跪在地上：“大哥，你就行行好娶了我吧，只要你别赶我弟弟走，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吃一个人的饭。”
  蔡全无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瞬间想起了自己老娘死后自己一个人过得那些可怜的日子，于是就心生怜悯对着姑娘说道。
  “姑娘，你先起来，我答应你。”
  姑娘听见蔡全无答应了就从地上起来，拉着弟弟站在一旁。
  “表叔，你先带把秀莲和她弟弟带到后院让她们洗一下，等他俩洗干净你再带着她和她弟弟去街道办，把户口登记一下，顺便把结婚证领了，这可是大事，不然街道办查到了就麻烦，你带她俩去的时候我在店里帮你看着店。”
  蔡全无领着苏秀莲和她弟弟去了后院水池，让二人把脸和身上都洗一下，并拿出自己的毛巾递给苏秀莲。趁着蔡全无带着姐弟两人去后院清洗的功夫，何雨柱倒了两碗热水，又切了一小盘蒜肠，准备让两个人先垫一下肚子。
  苏秀莲洗完脸后带着弟弟跟着蔡全无来到小酒馆大堂，何雨柱看着洗干净脸后看起来十分秀气的苏秀莲和站在一旁拉着姐姐衣角不敢说话的苏少安。
  “你们两个应该一直都没有好好吃饭吧，我切了点蒜肠，你和你弟弟先少吃一点垫垫肚子，等晚上在好好吃。”
  苏少安看着盘子里的蒜肠，就不由自主的咽起口水，但是却不敢离开自己姐姐。何雨柱见状把盘子放在桌子上，并把筷子递到苏秀莲手里。
  “吃吧，别不好意思，等你和我表叔领完结婚证办完婚礼，我就得改口叫你婶子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苏秀莲接过筷子拉着弟弟走到桌边坐下去慢慢吃了起来，何雨柱则是端了两碗热水放到二人的桌子上。
  “表叔，你知道吗？去年他们老家淮河发了大水，皖省、豫省、苏省几千万亩地全被水淹了，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她一个女孩子还带着弟弟，如果你不娶她，我都不知道她和她弟弟要怎么活下去。她一个女人逼得没办法能嫁人，可她弟弟那么小怎么办，有几个婆家愿意娶一个带着弟弟的姑娘，你娶了她就当做好事积德，你别怪侄子逼你娶她。”
  “柱子，我没怪你逼你娶她。要不是遇见你，我这个岁数在四九城还啥都没有的人，就是找个寡妇人家都不一定愿意嫁给我，就是能娶个寡妇不照样得带个孩子。别说你给我找了一个黄花姑娘了，这搁以前我做梦都不敢想。带个孩子咋滴啦，她弟弟都这么大了好养活，反正就是多一口饭，没多大的事。我还得谢谢你给我找个这么好看的媳妇，看她这样了都愿意带着弟弟，说明也是善良的人，俗话说娶妻娶贤不娶色，姑娘娶回家后家风也不会差。”

  “你不怪我就行，你们俩就好好过日子，争取早点生个大胖小子。他们姐弟也快吃完了，你带着他们俩去街道办把户口办了吧，结婚证也一起领了得了。回来的时候你顺路去附近的布店扯上点布，给他们两个做几身新衣服，你看她俩哪有什么像样的衣服。店里就交给我先看着，等过几天你选个好日子，咱到时候热热闹闹的把婚礼办了。”
  “婚礼就算了，四九城我就你和你妹妹两个亲人，到时候咱一家子简简单单在一起吃顿饭就行了。”
  “那行听你的，到时候婚宴交给我，我来做，保证给你安排的漂漂亮亮。”
  蔡全无看姐弟两人吃完蒜肠又把碗里的水也喝完了，就走两人身边。
  “你是叫秀莲吧，我叫蔡全无，走我带你和你弟弟去街道办登记一下户口。但是登记户口的时候，得先领结婚证，不然没办法登记户口。如果你不愿意，还可以反悔，我给你和你弟买个火车票，再给你点钱，你们回老家去就行了。”
  “我不回老家，我愿意嫁给你，蔡大哥，你别看我瘦，我可是很能干的，在我老家家里的活都是我帮我父母干的。”苏秀莲立马开口解释道。
  于是蔡全无骑着三轮板车拉着苏秀莲和苏少安来到大前门街道办事处，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听了苏秀莲和苏少安的遭遇后纷纷表示同情，街道办主任大妈听说他们姐弟的事了还特意从办公室出来叮嘱蔡全无。
  “全无啊，他们姐弟这么可怜，你一定要好好待人家，不能欺负人家，不然大妈知道了可是要找你谈话的。”
  蔡全无则表示：“大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苏秀莲和苏少安姐弟俩，等等我还打算找徐老师帮忙，看看能不能让少安去附近的小学读书。”
  “你这么想就对了，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蔡全无带着苏秀莲和苏少安两个人从街道办事处出来回去的路上，路过布店想起何雨柱说的话，就带着苏秀莲和苏少安进去，扯了一匹布后带着两个人来到裁缝店，裁缝量过两人的尺寸后说。
  “你买的这匹布可以给两个人每人做3身衣服，做好的话需要1天，后天一大早就可以来取了。”
  蔡全无交过钱后拿上裁缝开的票就走带着苏秀莲和苏少安姐弟二人回到小酒馆，何雨柱看着回到小酒馆的三人笑着说：“表叔，这打今儿起小酒馆以后你就有人帮忙了。秀莲，你既然选择跟了我表叔，那以后就好好过日子，你别看我表叔话不多，整体板着个脸，但打心眼里是个好人。你虽然和我表叔扯了结婚证，但是你俩还没办婚礼，等你们办完婚礼了，到时候我再改口叫你婶子，毕竟才比我大三岁，就原谅我在冒昧几天。”
  “表叔，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我走了，这次我真的要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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