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何雨柱给工人谋福利

3天后魏子星风尘仆仆的结束了密云县和延庆县的考察赶回来，回到办公室后魏子星在人事处的大办公室没有见到何雨柱，向旁边的同事问到：“袁万里，何副处长怎么没在办公室啊？”
  袁万里回答道：“何副处长去食堂了，你去食堂找他吧。”
  魏子星了解到何雨柱的去处后，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就兴冲冲往食堂办公室走去。魏子星刚进食堂就发现何雨柱正带着食堂的工人在对食堂打扫除，魏子星来到何雨柱身边，一脸兴奋的说道：“何副处长，您忙着呢。”
  正在拿着扫把扫地的何雨柱闻声抬起头，一看是魏子星笑着说道：“小魏，你回来了啊。”说完何雨柱把扫把交给其他的工人，接着说道：“小魏，走咱去食堂办公室里说。”
  等进到食堂办公室后，何雨柱先让魏子星坐到椅子上，才开口问道：“小魏，这两天下去考察辛苦你了，你考察完感觉怎么样啊？”
  魏子星兴奋的说道：“何副处长，这次我下去考察才发现你这个想法多好，我找当地果农了解了一下，这板栗树十分好管理，种下六到七年就可以结板栗，葡萄树则是三到4年，到时候咱在厂里种上个一千多棵板栗树和几百柱葡萄树，等结果了一年起码能收获几万斤板栗和上万斤葡萄，不管是给工人做饭吃，还是发福利都很不错。”
  何雨柱听完开口问道：“他们当地能提供那么多板栗树苗吗？”
  魏子星赶忙回答道：“这个情况我也和当地村委讲了，他们村委特意带我上山看了看，他们山上有很多采摘留下的板栗长出来的小树苗。等咱需要的时候，他们村里会组织农村上山给咱挖板栗苗，到时候一棵板栗苗只要1毛钱。种植葡萄苗的村子则是十分客气，说只是剪掉一些枝条根本不算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说可以免费送咱们，我也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只能说请示过领导之后再答复他们。”
  何雨柱听完沉思了一下说道：“咱不能让农民兄弟白辛苦，这样吧葡萄苗应该比较好弄，到时候给他们村子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个人送过来，带上路上的路费什么的咱给他们50块钱，算是他们的辛苦钱吧。”
  魏子星听完连忙点头说：“那个村子没有电话，不过他们乡的电话我留了，到时候直接打到他们乡里就行了。”
  何雨柱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能联系上就行，对了小魏，你抽空测算一下看看咱厂里到底需要种植多少树苗，虽然树苗买起来不算贵，但是尽量还是不要浪费。”
  “好的，何副处长。”
  随着年关的临近何雨柱在和屠宰厂的施严华打过几次交道后，何雨柱感觉施严华这个人还是比较靠谱的，而且这个人有很强的事业心。于是这天何雨柱趁着来屠宰厂找施严华商量肉食配送的问题时，何雨柱开口说道：“施科长，这眼看年关将近了，能不能给我厂里多批一点猪肉，工人们辛苦一年了，让工人们高高兴兴过个年。”
  施严华苦笑着说道：“何副处长，今天上午我们厂长还开会说，上级让我们加大猪肉的供应，确保四九城居民过年家家户户都能买到猪肉吃上饺子，现在我们厂在保障工厂基本肉食需求的外，其他多余的肉类不能随意调动，要听从上级安排，所以你说的事我真的没办法。”
  何雨柱听完一脸为难的说道：“施科长，真的不能想想办法吗？我们领导可是打算过年给工人们发点猪肉做福利呢。”
  施科长想了一下说道：“何副处长，我真的没有一点办法，现在的猪肉不说一个萝卜一个坑了，基本上也差不多了。除非能收到一批新的生猪，不然我是真没有一点办法，可这临近年关，四九城周边的生猪基本上都被收的差不多了。”
  何雨柱咬了一下牙，起身站起来把施严华办公室房门锁起来，然后来到施严华身边小声说道：“施科长，我认识的有一个人，那个人可以从南边搞到一批生猪，只不过这手续不好整啊，你这有什么渠道帮忙处理吗？”
  听完何雨柱的话施严华一脸狐疑的看着何雨柱说道：“何副处长，既然你认识那个人，你为啥不直接找那个人把生猪买下来，拉回去你们自己杀多省事啊？”
  何雨柱解释道：“买是可以买，等上级领导来查的时候，我们怎么交差啊，不是从你们屠宰厂买的肉，从一个私人手里，这不好说啊。所以只能和你们屠宰厂合作，由你们把生猪买下来，屠宰完之后我们再从你们这买。”
  施严华听完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说道：“何副处长，你给我交个底，你认识的这个人靠谱吗？”
  “施科长，这个你可以放心，这个人和我他认识很多年，绝对靠谱。”
  “既然这样那我就答应你，你那个朋友送到我们屠宰厂的生猪，屠宰完的猪肉我分给你们一半。”
  何雨柱看施严华答应了，心里不由暗自窃喜看来施科长这块是拿下来，接下来就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了，于是何雨柱脸上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说道：“施科长，才一半这也太少了，这批生猪可是我提供的消息，起码得给我们厂八成。”

  施严华听着何雨柱的话，不由惊呼：“何副处长，你竟然想要八成！按你说的算下来，我们厂不是白忙活了。”
  何雨柱赶忙笑着说道：“施科长，你别着急，你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这不是马上年关了，这次这个人送来的猪肉，分给我们厂8成。”
  施严华听完心中一动：“这次八成，何副处长你的意思他能长期供应生猪？不瞒你说我们厂现在的屠宰任务很大，但是四九城周边又没有那么生猪，我们厂长现在很是头疼，你认识的那个人要是能长期提供，我就找我们厂长说一下，到时候给你们开个特例，这次你送来的生猪分给你们厂8成，以后那个人再送来的生猪就和你们厂没有关系啦！”
  听完施严华的话何雨柱赶紧说道：“施科长，这可不行，我好歹也算个媒婆吧，你这不能把媳妇娶到手之后，就一脚把媒婆踢开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不管以后那个人一个月给你们厂送多少头生猪，除了分给我们厂固定的猪肉外，每周您在给我们厂5头猪。”
  施严华一听赶忙说道：“何副处长，你可真敢狮子大张口啊，一周额外要5头猪，这一个月就是20头，你那个朋友能提供这么大的量吗？”
  何雨柱不慌不忙的说道：“施科长，接下来我说的话，只能你知我知，出了这个房门我是不认的。我这个朋友确实又一定的关系，但是他又怕麻烦，所以如果想跟他长期合作，你们得能保密，这件事不能搞的沸沸扬扬的。就是不知道你们厂这块能不能保密好消息？”
  施严华听完一脸认真的说道：“手续这块我们厂来搞定，只要他能提供来生猪就行，你说他一个月能提供多少生猪吧？”
  何雨柱并没有开口，而是伸出三根手指头给施严华比划了一下。
  施严华看完皱着眉头说道：“何副处长，弄了半天你朋友才能送30头生猪给我们厂，就这你一个月还要给你20头，你这算盘打的也太好了吧。”
  何雨柱笑着说道：“施科长，  30头生猪我分给我们厂里20头真的不多啊，我们只要猪肉至于猪的内脏什么的我们可都不要啊。”
  施严华听完摇着头说道：“不行30头生猪你们要20头太多了，最多只能给你们15头。”
  何雨柱自己预期就是一半，但是何雨柱感觉还可以多要一点，于是何雨说道：“施科长，15头猪也不好分啊，这样吧一周额外4头猪，一个月16头，这样可以吧？”
  施严华听何雨柱这么说，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后说道：“何副处长，好就按你说的，你先在这坐一会儿，咱俩说的这个事我得找我领导汇报一下，最终还得我领导拍板决定。”
  “没事，施科长，你只管去吧，我就坐在你们办公室等着你。”
  等何雨柱说完施严华就拉开办公室大门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片刻之后施严华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施严华对着何雨柱说道：“何副处长，这是我们厂分管生猪收购的张副厂长。张副厂长，这是红星轧钢厂后勤处的何副处长。”
  何雨柱看来的竟然是一位主管生猪收购的副厂长，不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施严华，看来这位副厂长应该就是施严华跟着的人。张副厂长热情的和何雨柱握一下手后，一脸亲切的说道：“何副处长，我就叫你小何吧，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副处长，未来前途一片光明啊。”寒暄完张副厂长才开口问道：“我听小施说，你一个朋友可以每个月提供给我们厂30头生猪？”
  何雨柱一脸认真的说道：“嗯，张副厂长，但是有一个前提啊，这30头生猪屠宰完得分给我们红星轧钢厂16头。”
  张副厂长听完皱着眉头问道：“30头生猪屠宰完，都要分给你们厂16头猪，这有点太多了啊，小何，能不能再少点。”
  何雨柱一脸淡然的说道：“张副厂长，我们厂好歹也是好几千人啊，一周才4头猪，再少也没啥意义啊。”
  张副厂长听完盘算了一下后问道：“这猪到时候什么交易呢？是他直接送到我们厂里，还是我们去哪拉？”
  “这个好说，到时候我朋友把生猪搞到了之后通知我了，我在打电话通知你们，到时候你们直接过去拉就行了。我这个朋友不方便露面，到时候还请张副厂长多多理解。”
  “那钱到时候怎么弄呢，这买猪需要称重才能到财务上领钱，还有你的那个朋友送的生猪是多重的？”
  “他的生猪是从南边过来的，好像一头能有个200来斤，具体能有多重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应该不会低于200斤。钱嘛到时候你们称完重，给我打的电话，我给我朋友说一下，让他安排一个人过去拿。”
  张副厂长听完心中一喜，这么重的肥猪可是一等猪啊，于是张副厂长赶紧说道说道：“小何，只要你朋友能每个月给我们厂里送30头生猪，交易的方式就按他说的方法，到时候我会安排专门的人负责这件事。至于你说的每个月额外给你们厂16头猪肉的事，我在这可以直接给你表态，我答应你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问道：“那我就先谢谢张副厂长了。对了，张副厂长生猪的价格到时候怎么说啊？”
  张副厂长直接爽快的说道：“价格就按一等生猪的价格算，扣杂的时候每头生猪只扣5斤。”
  何雨柱听完满意的点头说道：“那就按张副厂长您说的办吧，张副厂长您说一下您办公室的电话，到时候我好让我朋友给您联系。”何雨柱记下张副厂长办公室的电话后，直接从施严华的办公室离开了。
  等何雨柱离开后，施严华小声开口问道：“张厂长，我看小何年纪轻轻，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认识的人每个月能搞到30头大肥猪，您说他是哪搞来的这么好的大肥猪，到时候咱要是掌握了这个渠道，您往上再走一步不是很轻松啊。”
  张副厂长拍了拍施严华的肩膀说道：“小施啊，你都说了小何这么年轻，他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在红星轧钢厂当上后勤处的副处长，要知道红星轧钢厂可和咱们厂不一样，那可是直接归部委领导企业。同样都是厂长，咱们厂的厂长是处级干部，人家厂长的级别可是厅级干部啊。小何很明显是背后有人啊，等着吧，用不了两年小何说不定就是他们厂的后勤处处长，这样的人还是好好交往一下，直接他背后的渠道就别想了，那肯定是给小何准备的。”
  “人家要是真的为了钱，直接把猪杀了卖到鸽子市或者黑市上，不比卖给咱们屠宰厂挣的多。不过有了小何那个朋友提供的这30头额外的生猪，我以后也有了一定的操作空间，这样等厂长退休了，到时候厂长的位置基本上就是我的了。”
  施严华听完连忙笑着说道：“那我就先提前恭喜张厂长了。”
  张副厂长听完高兴的拍了拍施严华的肩膀，转身出了施严华的办公室。
  出了屠宰厂的大门后，何雨柱开心的笑了起来，这以后轧钢厂食堂的肉类供应算是得到改善了，就当是自己当上后勤处处长为轧钢厂工人谋的一点福利吧。自己的福地洞天里面如果放开养殖一个月出栏个1000头左右的生猪是没问题，可是这么大规模的生猪自己可没办法悄无声息的和屠宰厂交易，所以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卖给屠宰厂30头大肥猪已经是顶天了。
  可惜的是和屠宰厂合作最多也就只能到1959年，等到三年自然灾害来临的时候，全国上下到处都缺少食物，到那个时候就是和屠宰厂停止交易的时候，到时候别说30头大肥猪了，就是一头大肥猪出现都不好解释。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红星轧钢厂后，第一时间来到刘处长办公室。何雨柱来到刘处长办公室门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开口说道：“刘处长，我有点事和您汇报一下。”
  “进来。”
  何雨柱推开刘处长的办公室房门，进到刘处长办公室里何雨柱开口说道：“是这样的，刘处长刚刚我去了一趟屠宰厂，我费了老大的劲从屠宰厂申请到额外24头大肥猪，您看这些猪肉怎么安排？”
  刘处长听完何雨柱的话，一脸惊喜的说道：“小何，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刚刚王书记给我打电话说，今年咱们厂公私合营的第一年，他准备年底给工人们发上一些猪肉，让工人们过个好年，我正发愁上哪找那么多猪肉呢，你这就给我带回来这么好的消息，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有了这24头大肥猪我就可以在王书记面前有交代了。小何，屠宰厂这24头大肥猪你一定要盯住了，千万可不能出问题。”
  听完刘处长的话，何雨柱赶忙说道：“好的，刘处长，我一定盯好了，保证不会出问题。刘处长我的事情汇报完了，您要是没有其他的事交代，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你先回去吧，小何。”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心里盘算着看来得抽空让张虎的那几个小兄弟辛苦一趟了，下班后得拐一趟表叔蔡全无的家里了，正好也有一些公私合营的事需要和表叔交代一下。
  等到下午下班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直接来到大前门表叔蔡全无的家里，蔡全无见何雨柱这个点来，就知道何雨柱是有事找到，直接把何雨柱带到客厅里面，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后，蔡全无开口问道：“柱子，你这是有什么事啊？”
  何雨柱直接说道：“这周跟老黄交易的时候会多上30头大肥猪，这30头大肥猪是要送到四九城第一屠宰厂，这30头猪和卖给老黄的一样，咱的人体内只需要在原地耐心等着就行，第一屠宰厂到时候会安排人过去拉。对了，交易的时候注意不要让第一屠宰厂和老黄的人碰面。这个月送完之后，以后每个月都要给第一屠宰厂送30头大肥猪。”
  “好的，我记住的了，到时候我会安排好的，对了，柱子送完猪之后，卖猪的钱怎么弄啊？”蔡全无开口问道。
  “钱的事，我已经和第一屠宰厂的厂长商量好了，到时候猪让他们先拉走，等第二天你在安排人去第一屠宰厂过去领钱就行了，第一屠宰厂那边咱不用管，会由咱对接的人会处理好的。”

  蔡全无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何雨柱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道：“对了，表叔，今年可能小酒馆公私合营的政策会有变动。”
  听完何雨柱的话蔡全无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柱子，要怎么变动，政府要作废之前的做法吗？直接没收私方的股本吗？”
  何雨柱笑着说道：“政府倒是不会没收私方的股本，只是公私合营的政策可能由之前的四马分肥变成赎买政策。”
  蔡全无听完何雨柱的话一脸疑惑的问道：“赎买政策是什么意思啊？”
  何雨柱耐心的给表叔蔡全无解释道：“根据我了解到消息，赎买政策就是以后政府会根据私方股本的价值，然后每年按照固定的利息给私方钱，不在根据企业的经营情况分红了，也就是说以后不管企业经营的好坏都和私方没一点关系了，私方每年能拿的钱就那么多。”
  “那要这么说，岂不是以后拿的钱就少了很多。”
  “嗯，可以理解吧，赎买政策实行后以后估计就不再需要私方经理了，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就是这个有关。等到政府宣布将四马分肥的政策变为赎买政策后，到时候街道办派人肯定会找你谈话。等街道办找你谈话的时候，你就和街道办的人说，你要通过自己的劳动来赚钱养活自己，你放弃小酒馆每年政府赎买的利息。”
  “等到街道办同意的请求后，到时候你就要求街道办给你和表婶安排工作，我猜街道办到时候可能会把你和表婶安排到小酒馆里上班。接下来我就私下找一下我有义哥，请他帮忙运作一下让街道办把你任命为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他在小酒馆马上也一年了，也该回街道办上班了。到那个时候，你就和表婶在小酒馆安心上班就行了。”
  蔡全无听完点了点头说道：“你只管安排吧，柱子，到时候我就按你的安排干，反正这个小酒馆是你的，我就是在帮你打理，却弄成我的了，到现在我都感觉有点对不起你。”
  “表叔，咱们之间说这个就见外了，这么多年你也没少帮我做事啊，要不是你很多事我也做不成。好了，我来找你的事说完了，我得赶紧回家了，晓娥还在家等着我做饭呢。”
  “柱子，要不然就不让你表婶上班了吧。到时候你媳妇生完孩子，她身边不能没有个人照顾啊，你上班又那么忙，你表婶不上班也好去帮忙照顾你媳妇啊。”
  “没事的，表叔，晓娥的妈在家也没啥事，到时候请她来帮忙，那我走了，表叔。”说完何雨柱就出了堂屋，推着自行车就急匆匆的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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