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番外卷完】寄安&明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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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寄安的十八岁生日。
被接回钟家之前, 他是虚十八,如今却已经是真正的成年人了。
祁有岁和祁轻筠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家里给他办一个小型的生日宴。
楚却泽和钟雪尽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在他们心里, 寄安和明晏都同为钟氏下一代的继承人, 明晏还太小了指望不上, 但寄安越早成年, 就越早接手公司,祁轻筠和祁有岁身上的担子也就越轻些。
不过,说是办个小型的生日宴, 但是真要办起来, 规模还是很大的。
毕竟寄安是钟氏的下一任太子爷, 虽然祁轻筠说了不要办那么隆重, 免得有心人见状把什么不该打的主意打到他家的小寄安头上, 但管家和佣人们还是紧着点给寄安操办, 请柬寄出去了一沓又一沓, 花园和水池之类的地方都进行了翻修,生怕哪一出细节做的不够好, 引起小家主和小家主夫人的不满。
但祁有岁和楚却泽最近显然是顾不上在意这些小事情, 毕竟他们也才刚度完蜜月不久, 还正是黏糊的时候,几天前祁轻筠和钟雪尽带着寄安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抬头就见不远处晒着好几张床单, 随风飘扬, 一问, 全是这两天从祁有岁和楚却泽的房间里换下来的, 佣人洗床单的速度还赶不上他们换的速度。
钟雪尽:“”
祁轻筠:“”
他们上辈子恋爱谈得早, 早就如胶似漆过渡到了现在的相濡以沫,但祁有岁和楚却泽因为误会错过了那么些年,结婚之后难免要更加不节制些。
当晚,祁轻筠和钟雪尽就分别把这夫夫俩叫到书房和卧室,促膝长谈了一小时,楚却泽从钟雪尽的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是红的,脸上的热度十分钟都没降下来。
毕竟祁有岁之前还动过大手术,钟雪尽担心自己儿子长期如此会对身体不好,虽然祁有岁本人觉得问题不大,甚至连楚却泽都觉得每次都是自己更累,但夫夫俩被“约谈”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了。
具体表现为,从光明正大让佣人洗,到背着祁轻筠夫夫自己偷偷洗。
不过,也好在是寄安懂事,晚上会带着弟弟一起睡,不然就算祁有岁和楚却泽两个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在祁明晏面前搞出这样大的动静。
“哥哥,生日快乐!”
祁寄安今天一早就被叫了起来,被祁有岁和祁轻筠教着怎么接待宾客,听到有人在叫他,下意识回过头,紧接着就被一个暖呼呼的奶团子抱住了大腿:
“明晏回来啦!”
祁明晏一大早就被楚却泽带出去写生了,他戴着一个浅蓝的贝雷帽,身上整整齐齐地穿着蓝白水手服,背后背着一个画板,身上还沾着颜料,眼睛亮亮的,看上去闪闪发光,又精致又漂亮,简直像女娲精心捏的娃娃一般。
“妈妈带你去哪里写生了?跑的这一身汗?”
寄安垂下眸笑了笑,顺手抽出一张纸巾,蹲下身,想要去擦弟弟脸上的汗和颜料。
“他那个颜料擦不掉,待会叫妈用特殊的溶剂帮他清洗一下。”祁有岁弯下腰摸了摸明晏的小脑袋,笑着看明晏踮起小脚尖使劲蹭他的掌心,打趣道:
“上蹿下跳的皮的很,哥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很乖很听话的。”
“哥哥是哥哥,明晏是明晏。”明晏闻言,叉着小腰,振振有词:
“哥哥以后是要继承公司的,明晏只想当大画家,所以不乖一点也没关系。”
“你想当大画家,没有哥哥给你钱怎么行。”
钟雪尽弯腰将祁明晏抱了起来,捏了捏明晏的小肉脸,和祁轻筠相视一笑:
“快趁现在讨好哥哥,不然以后是要被你父亲抓
去继承公司的。”
祁有岁无语:“妈”
祁轻筠见到他们的互动,忍不住笑了,他一笑,就引得其他人都朝他看去,连一直沉默着没说话的寄安都抬起头,一言不发地望向他。
“寄安性格踏实又稳重,日后确实是个好的继承人。”
祁轻筠思考了一下:“不过不管寄安和明晏日后要走什么样的路,我都支持。因为继承钟氏并不是他们必须要走的路,成为他们想成为的人才是。”
寄安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朝祁轻筠笑了笑:
“谢谢爷爷。”
现今年仅二十八就已经默默当了十几年爷爷的轻筠:“”
他无奈地应了一声。
不管听多少次,还是会被这个称呼惊到。
阳光透过透亮的玻璃,洋洋洒洒地在宽大的宴客厅内落下来,给这一家六口的身影笼罩上一层似有若无的光晕和金边,看上去温暖又平和。
祁寄安已经成年了,多多少少喝了一些酒,到最后实在不胜酒力,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宴会,偷偷到花园里透透气。
楚却泽发现他的不对劲,叮嘱他好点儿再回来,祁寄安点了点头,随即找了个人少的地方,一个人坐到秋千上休息。
一场生日宴热热闹闹的,从早上办到晚上,祁寄安着实有些累了。
其实虽然表面上,这场生日宴是为了祁寄安办的,但由于祁轻筠和钟雪尽的身份使然,祁寄安作为他们的孙子,他的成年生日宴也不可避免地成为了名流的社交场合。
祁寄安并不怪祁轻筠和钟雪尽,毕竟要是没有他们,他都不敢想自己会被什么人家领养,又最终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祁明晏早就困了,但还是强撑着没有睡,紧紧地贴着楚却泽的小腿,要妈妈抱。
楚却泽见此,便将祁明晏抱了起来,走到花园里交给了寄安,随后才回到宴会中心,和祁有岁并肩站在一起,拿着香槟和客人碰杯。
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楚却泽已经被祁有岁养的很贵气,从前还有人嘴欠说楚却泽配不上祁有岁,但现在看来,倒是很登对的一对璧人。
祁寄安见爸爸妈妈已经替他挡掉一些他不想见的人,便懒得再回去和那些人说些有的没的,脚后跟在地板上轻轻一蹬,自顾自地忙里偷闲。
秋千顺着力道晃了起来,祁明晏在这有节奏的摇摆中生了困意,坐在哥哥的大腿上,摇摇摆摆地伸出双臂,迷迷糊糊地要和哥哥贴贴:
“哥哥,冷。”
“明晏,哥哥抱你回房间睡觉好不好?”
寄安见此,将祁明晏搂紧了一些:
“外面冷。”
“不要。”祁明晏闻言,孩子气般皱了皱眉,艰难地从寄安的身上爬起来,小爪爪捧着哥哥的脸蛋,在寄安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嘀嘀咕咕道:
“明晏要等到十二点,妈妈说要让我等到哥哥成年,然后把礼物给哥哥,才可以睡觉。”
“明晏现在给我也可以,”祁寄安闻言有些想笑:
“妈妈那是逗你的。”
“可是我也想亲眼看着哥哥成年。”
祁明晏仰起脸,一双琥珀瞳里在某一瞬间忽然变的清明:
“哥哥是明晏最好的哥哥,明晏要哥哥在这天一直开开心心的。”
小孩子的神经一向比大人敏感,祁寄安闻言呼吸一滞,许久,才垂下头,月光在他脚边落下一层阴影,幽暗神秘,衬的他的声音忽然被风吹得有些缥缈不清:
“哥哥没有不开心。”
“有的,”祁明晏严肃地摇了摇头,软趴趴地挤进祁寄安怀里,小声道:
“哥哥,你不要不开心,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明晏把小金猪里的钱都取出来给你买,好不好?”
“”祁寄安闻言笑了笑:
“明晏,有些东西,是想要,但是也买不到的。”
他说:“比如血缘。”
祁寄安不是祁有岁亲生的,祁寄安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一点。
他看着单纯无辜的弟弟,在某一时刻,忽然有一种偷走了别人人生的卑劣感。
祁有岁和楚却泽对他越是无差别,祁寄安就越是惶恐。
他倒是宁可祁有岁和楚却泽对祁明晏更好,好歹他心里会好受些。
但是没有。
不论是祁有岁夫夫,还是祁轻筠夫夫,都将他作为祁家长孙对待,他们对祁寄安给予越多的关爱,祁寄安就越是害怕。
“哥哥说的对,血缘是买不到的。”
祁明晏思索了片刻,认同地点了点头,随即在祁寄安复杂的眼神中,又再度开了口:
“但爷爷说过,爱也是无条件的。”
“有时候爱这个东西,是不论血缘,不论出身,不论地位与权力的。”
在某一时刻,祁明晏认真的神情和祁轻筠往常的脸庞有了片刻重合,让祁寄安不由得愣了愣神,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哥哥,我爱你,爸爸妈妈也爱你,大家都爱你。”
祁明晏揣着小爪爪,费劲地从兜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随后摊开。
那是他用心花了好久的油画,上面画着祁寄安的侧脸,像个小王子般,眉眼清绝,惊才绝艳。
“哥哥是我心里的小王子。”
祁明晏说:
“我会保护哥哥,一直。”
“”
祁寄安垂下头,忍住心中的酸胀,狠狠地闭上眼,任由祁明晏伸出肉乎乎的小手,笨拙地擦掉他眼角的眼泪。
“哇,哥哥,你看,有烟花!”
祁明晏毕竟是小孩子,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就让哥哥感动到了,很快就被别的动静吸引了,抬起头看着远处绽放的璀璨烟花,又惊又喜:
“天上写着哥哥的名字诶!”
祁寄安闻言,抱着明晏站起身,抬起头,勉强辨认着天边的字,正欲开口念出由烟花组成的那一行字,耳边却忽然传来一句话,先他一步将他想说的话说了下去:
“祝,我的宝贝寄安生日快乐”
“祝我的宝贝寄安生日快乐。”
“”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清朗的少年音,像是上好的白瓷撞在碎冰上,发出哗啦啦的清响,让人猛然精神一震。
那阵声音一开始念的有些迟疑,后来第二遍就念的流利多了,顺着风吹进祁寄安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让祁寄安忍不住僵了身体,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是谁在念他的名字?
祁明晏不满别人比他先祝哥哥生日快乐,费劲地在祁寄安的怀里蹬了蹬腿,悄咪咪地趴在他肩头,往后看。
只见祁寄安的身后正站着一个年十六七的少年,一身随性的t恤和牛仔裤,神情散漫,精致的眉眼间在看向祁寄安的时候挂着些许似有若无的试探,在这样人人戴着面具表演的场合,过于锋芒毕露,难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起来。
祁明晏见此,想了想,悄悄滑回哥哥怀里,在祁寄安耳边悄默声道:
“是许待亭那个讨厌鬼的远方表亲。”
许待亭的远方表亲是京城第一大家族的下一任接班人程棠玉。本来程家和虞家分开多年,两家都快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由于虞氏愈演愈烈的危机,程家家主到最后被他们求的看不下去,就出手将虞氏剩下的烂摊子
收拾了一下,顺便把虞氏收购了。
是顺便。
祁寄安不敢深想程家和钟家之间到底有多少差距,能让他们毫不在意地就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一个京城一个南港,随便想一想,也知道程棠玉这个人不可能得罪。
难怪今天所有人都穿的这么正式,而只有程棠玉,敢这么嚣张的穿着t恤牛仔就来。
“明晏,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祁寄安不敢把明晏留在这里,毕竟明晏还小,万一做了什么无意识地动作得罪了这个小少爷,那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噢,那哥哥要小心哦。”
祁明晏闻言乖乖点头,从祁寄安身下滑下来,一步三回头,迈着小短腿朝妈妈跑去。
“程少爷,里面有酒水甜品,不妨移步去室内,花园里风大。”
“里面风大,你家里人我都见过了,都还不错,你嘛,也勉勉强强。”
能从程棠玉的口中得到“还不错”这个评价,应该是绝无仅有的,但祁寄安却不知道,反而因为程棠玉这种看似不经意的夸赞而觉得有被冒犯到,半晌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控制不能翻脸,默默忍下一口气:
“谢谢。”
“别谢我啊,宝贝寄安。”
程棠玉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像是完全没看到祁寄安瞬间变的黑如锅底般的脸色。
他抱臂靠在树边,身形虽然比祁寄安要矮个两三厘米,但仰起头时,露出的一双清绝的脸庞却满是骄矜,皮肤白皙的似乎都能透过月光,挑着眉慢条斯理道:
“不是亲生的却能受到家里这样的宠爱和对待,已经很不错了。”
程棠玉的话本是夸赞祁家的家风和祁寄安这个人不错,毕竟他那些个私生子养子弟弟哥哥们,几乎每时每刻都想弄死他,把他的家搞得乱七八糟的,烦得很。
他站在树后听完祁明晏和祁寄安的对话,觉得祁寄安这种人认得清自己的身份,很识趣。
他程棠玉,就是喜欢这样识趣的人。
但祁寄安却不知道程棠玉为什么要说这句话,闻言顿时冷下脸来,但又不好发作,半晌瞪了程棠玉一眼,客气话都不想说,转身就走。
程棠玉被祁寄安这么一瞪,瞳孔微震,差点心神俱荡,三魂七魄都因为祁寄安那一眼而脱离躯壳,愣了许久,半天都没从美人含嗔的冲击力中回过神来。
他来之前,可没想到从小地方成长出来的祁寄安竟然会长的那么漂亮。
程棠玉自视甚高,反正在他眼底,除了京城,其他地方都是小地方,自然也瞧不上这个所谓的南港钟家。
但今天一来,却意外让他捡到了宝贝。
等程棠玉反应过来,祁寄安已经走远了。
他舔了舔唇,眼神一暗,竟然神使鬼差地跟了上去。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祁轻筠正领着一大家子人送客,钟雪尽和祁有岁夫夫都站在他左侧,楚却泽怀里抱着明晏,身后则站着寄安。
“祁家主,再见。”
“再见。”
祁轻筠耐心地和离去的客人们一一握手道别,等到他忙得手都抬不起来,酸的不行时,一个少年的指尖却搭在了他的手上,轻轻一拂,随即又迅速收了回来。
祁轻筠见此,微微一愣,抬起头,见一个人容貌长的有些过于姝丽的少年正站在他身前,墨色的眼珠底似乎还晕染着些许蓝光,像个深海的人鱼,瑰丽诱惑。
程棠玉做完这个动作,随即下意识将视线投向了祁寄安。
祁寄安皱眉,像是不太愿意和他对视,别过脸。
程棠玉见此,不以为忤,回过头,对祁轻筠笑道:
“祁家主,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打开,上面放着一条蓝钻手链,看上去像是神明洒落的眼泪,漂亮极了:
“临走前,我希望亲手给寄安戴上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
祁轻筠在脑海中将程棠玉的身份搜了一个遍,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同时也迅速确定了他手中那串手链价格不菲。
因为他之前在拍卖会上见过这串手链,起拍价貌似是一亿。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突然对祁家示好,但拒绝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祁轻筠将视线投向了祁寄安,表情像是在征求祁寄安的同意。
祁寄安一看到程棠玉就烦,但不代表他没脑子,见此忍着气,将手伸到了程棠玉的面前,甚至连谢谢也不想说,鼓着脸颊,像个气呼呼的仓鼠:
“”
程棠玉见此,轻笑一声,取下手链,将这串昂贵的蓝钻手链戴到了祁寄安白净匀亭的手腕上,。
“真漂亮。”
程棠玉似赞似叹般说了一句。
但祁寄安看都没看,心中却在想等程棠玉走之后,就马上把手链取下来。
“这个手链的设计独特,材质坚韧,除非用我手上的特殊工具,否则不能取下来。”
程棠玉似乎是看透了祁寄安的想法,笑了笑,故意放慢语速,吐出的字句如同珠落玉盘,清晰地让祁寄安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随即施施然道:
“好了,我走了,有缘再见。”
他挥了挥手,不管祁寄安脸上是什么表情,径直离开了。
“”
“我怎么感觉,这个程小少爷,怪怪的。”
钟雪尽有些担忧,试图去解祁寄安手上的手链,结果都失败了。
“算了,就这样吧。”
祁寄安自己偷偷解了半天,见真的弄不下来,放弃了,心里讨厌死程棠玉了:
“他是变态吧?”
“”祁轻筠:“别想太多,世界上变态那么多,哪能都让祁家碰上了。”
“好了好了,天冷了,回去吧。”
祁轻筠揽着钟雪尽的肩膀,率先朝门里走去。
“明晏也困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祁有岁搂着楚却泽的腰,低下头在楚却泽的眉心亲了一下,随即摸了摸明晏熟睡的脸蛋,推着老婆孩子往家里走去。
“寄安,走了。”
楚却泽抱着明晏,回头看还在原地和手链做斗争的寄安,下意识道:
“你明天不是要去g大报道吗,早点休息,才能有精力学习,好好和同学相处。”
“来了,妈。”
祁寄安闻言,放弃了拆手链的想法,小跑几步,跟上了爸爸妈妈的步伐,自顾自道:
“希望明天能遇到正常一点的同学。”
“嗯”祁有岁在g大有认识的人,是提前知道了祁寄安的同伴同学有谁的,闻言表情有些复杂,犹豫许久,又放弃了告诉祁寄安。
夜已深了。
祁轻筠和钟雪尽已经回房,明晏也回自己房间睡了,楚却泽帮祁有岁脱下外套,随即从后面抱住祁有岁的腰,小声问:
“你今天是不是想对寄安说什么?”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祁有岁转过身,掌心压着楚却泽的腰让他贴近自己,在他唇边亲了一下,慢慢道:
“我忽然有点儿理解,父亲当时在我提出要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犹豫了。”
“?”楚却泽闻言顿时紧张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紧张什么,傻子。”祁有岁唇贴在他鬓边,胸腔振动,低声笑道:
“我的意思是,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接下来的动作成功让楚却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却泽在混乱中,已经无法深究他话里的含义:
“我是想说现在,已经是寄安的时代了。”
“你紧张什么,傻子。”祁有岁唇贴在他鬓边,胸腔振动,低声笑道:
“我的意思是,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接下来的动作成功让楚却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却泽在混乱中,已经无法深究他话里的含义:
“我是想说现在,已经是寄安的时代了。”
“你紧张什么,傻子。”祁有岁唇贴在他鬓边,胸腔振动,低声笑道:
“我的意思是,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接下来的动作成功让楚却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却泽在混乱中,已经无法深究他话里的含义:
“我是想说现在,已经是寄安的时代了。”
“你紧张什么,傻子。”祁有岁唇贴在他鬓边,胸腔振动,低声笑道:
“我的意思是,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接下来的动作成功让楚却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却泽在混乱中,已经无法深究他话里的含义:
“我是想说现在,已经是寄安的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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