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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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履凝七年――
高楼大殿,一切都那么灯火阑珊――今日是皇上呈瑜的生辰,每次这个时候都让文武百官兴奋。这可是皇上的生辰啊,可以进入宫殿吃席的那种。
街道上全都是辉煌一片,皇宫里自当也不差,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大殿,准备开始今天的宴会了。
时隔六年,谢栩已经一跃成为了宫廷乐师了,他正和自己搭档有说有笑。他是弹琵琶的,他的那个搭档是一位容貌惊艳的女人,负责弹奏古琴。
谢栩生来也特别像一位女子,柔情且富有诗书气质,就连坐在对面的几个大官也不禁调侃道:“唉哟,我终于知道皇上微服私访为何从青-/楼带回来那么一个小美人胚子了,长得好看呗!”
旁边的人也瞄了谢栩好几眼,附和道:“要是他是个女人,该有多少人抢着要他啊?”
“我听说他还有读过书呢,看着也挺有文采,啧,真想尝尝那个男人的滋味……”一个文官意犹未尽道。
其他人纷纷表示起来:“啊?你还真是断/袖啊?没想到口味这么重,还想着男人。”
一旁一位黑衣男子端起一杯茶,庆民了几口,随后放下,对着自己身旁几位“不知廉耻”的官员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这道清亮的声音刺入他们的耳朵里,瞬间就安静了,其中一位尊敬道:“徽王殿下,微臣们只是在讨论……讨论……”
“讨论什么?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个字。”那位殿下斜睨看着他们,用极度嫌弃的语气说道。
这时候就有一位脾气、性子都直的武官指着对面与搭档聊得不亦乐乎的谢栩,粗声道:“禀徽王殿下,微臣们正是在讨论对面的乐师。”
那位殿下朝着武官指的方向看去,这是一个熟悉的脸――谢栩!
徽王殿下手紧握着杯具,眼不斜视地盯着谢栩那张脸庞,奇美无比,堪比楼中那些花魁,这可惜是一具男儿身。
当朝徽王正是以前十三岁,隐姓的那个小儿――池溺。
六年了,这六年来发生了太多,池溺差不多快淡忘谢家,淡忘谢栩了,可是谁知六年的今天,他们还能想见,谢栩还毫发无伤,也算是个奇迹。
“殿下?殿下――”
池溺或许是好久没见到谢栩了,看着他竞有些痴呆,一旁的文官武官都在把池溺的魂儿拉回来。池溺摇摇头,低下去继续品茶,谁知现在他心事重重,根本没这个闲情了。
那些人不禁失笑,小声讨论道:“殿下比我们还要急啊,看着人家就不松眼了,不知道刚才在想什么。”一片笑声。
六年前,池溺还以为谢栩早已经被烧死了,结果现在……他还活着,这怕是老天对他开的最大的笑话。
不过他还是欣慰的,他欣慰谢栩能活下来,这样一来,就能任他折磨了不是吗。
宴会开始,谢栩与那位女子配合得默契,就像是心都连在一起的,毫无差错的弹奏,配上妖娆的舞女舞动身姿,更加是视觉与听觉的盛宴。
这让池溺有些嫉妒,虽然太久没见谢栩,但他依旧不能容忍谢栩与别人心有灵犀,而且还是这般郎才女貌!
不过如果现在打断太失礼了,池溺已经开始蓄力,一会儿宴会结束就去找谢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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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之后,谢栩和刚刚的搭档走在宫中,想走出宫去,谁知竟被池溺他们拦下,他还带了个兄弟――钟逢桑。
他们都停了下来,谁也没在走动,谢栩直勾勾看着眼前两个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心中顿感疑惑,但还是彬彬有礼,恭敬道:“微臣,见过徽王殿下、兆王殿下。”同时鞠了个躬以表尊敬。
池溺觉得现在的谢栩怪好笑的,以前他对自己总是有一大堆话,现在他只敢对自己说这一句了。
“抬起头来。”池溺命令。
谢栩和搭档缓缓抬起头,注视着池溺。
池溺打了个手势,让搭档跟着兆王:“逢桑,就委屈你了。”
“嗬,这我可担不起,你比我大一级呢,就这样吧,别干出什么人都干不出来的事儿啊。”
“关你什么事儿啊?”池溺和钟逢桑谈笑了一会后,便各走各的道了。
谢栩还是一脸迷惑地看着池溺,还没等谢栩反应过来,池溺直接把人扛在了肩膀上。谢栩一声惊叫过后,惊恐地对池溺说道:“殿下,徽王殿下!放微臣下来吧,殿下!”池溺才不管什么,不嫌累的把人扛到了自己的马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谢栩被池溺扔到马车里以后,就离池溺远远的,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裳,警惕道:“殿下,我该回去了。”
“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池溺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谢栩,不放过每一寸,“你当真不记得我是谁了?”
谢栩别过脸去,小声道:“家中还有弟弟,所以着急着回去……而且,殿下是谁我怎么会知道。”
池溺抬手摩挲着谢栩的几缕发丝,不知道是在说给谢栩听的还是自言自语:“家里还有个弟弟啊,是没手还是没脚,让你这么急着回去照顾他。”
“他身体很健康,不需要我照顾。只是我说好子时之前回去,现在都已经差不多了。”谢栩还是没敢看池溺的脸。
“那是挺着急的啊。”池溺扳回谢栩的脸,让谢栩目视着自己,调笑道,“不过,我还想做其他事情呢――”
池溺轻摸着谢栩的唇瓣,让谢栩感到很不舒服。
“殿下想做什么,可以挑个你我时间都宽裕的时候,不必急于现在。”
池溺感觉得到谢栩是在害怕,他释然而笑,放下手去:“我又不是真想对你干什么,你也太大惊小怪了。”
谢栩依旧是满脸的警惕,留下几滴汗来。
“你还涂胭脂了?”
“是。”
“一个男人,涂胭脂?”
“有何不可?谁说男子就不能涂了?而且我只是随便抹了些,旁人又看不出来。”谢栩也不常涂这些女子的东西,只是因为宫廷宴会的原因,他才稍稍化了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而已,反正这又不犯法。
池溺淡然一笑,随后又问:“你弟弟叫什么?”
谢栩已经没有时间消耗了,而且他也不想和眼前的人聊天谈地,逐渐敷衍:“小弟唤谢常。”
池溺点了点头,感觉这一切都理所应当,谢栩不解池溺点头是什意思,但他也没兴趣知道:“殿下,我该回去了,再不走,他该担心了。”
池溺顿了顿,望着谢栩,直望进他的眼底。“我说了,我还想对你做什么――”随后就快速到谢栩无法想象的吻上谢栩的唇,汲取他从十三岁时就想要的东西。
等谢栩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池溺亲得天旋地转,赶紧推开池溺,擦擦嘴,跑下了马车道:“殿下,若有缘,还会再见的。”
他头也不回就跑了,心中只骂道:“什么殿下,禽兽不如!”
池溺倒是在马车上挺乐呵,不但占到了便宜,还顺势“偷”到了谢栩身上的东西,“你放心,不管有没有缘,我们都还会相见的。”
街道中,一辆马车跑了起来,跑向徽王府中。
--
刚才因为池溺把一个女子“托付”给了钟逢桑,所以到现在,钟逢桑还没回家。
早知道如此,他刚才就不该答应得那么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想来,自己真是一个妥妥的大冤种!
那位女子名为丁善,半年前就来到宫中当乐师,虽说经验不足,但是弹奏也算得上优秀。
钟逢桑这个直男永远不知道怎么和女人相处,只能硬掰出话题来聊:“你刚才弹得还不错,挺好听的。”
丁善本就是一个内向的女子,听兆王殿下这么夸赞自己,心中愉悦,但不断谦虚道:“那还是谢大人的功劳,是谢大人一直指导我,我才能弹奏的如此。”
这么小声,跟蚊子说话呢?
不管是跟谁说话,反正钟逢桑是没听到。
他想快些结束与丁善的对话,可瞅了瞅眼前的路……现在可以去死吗?
“哈哈哈,”钟逢桑干笑了一声道,“你跟那个谢大人关系很好?”
丁善听到,低下了头,柔声道:“嗯,我第一次入宫时遇到的便是他,谢大人人好心善,而且不但琵琶弹的好,诗书也读过不少,很是厉害,我们兴趣相投,自然而然关系就好了。”
钟逢桑还想再听到几句话,结果――就没了,他也不知道人家姑娘喜欢什么,除了他不懂的音乐以外,人脉这方面他再找不到可聊的了。
“你家在哪?”钟逢桑走到半路突然想起来,他还没问丁善的家在哪呢。
丁善停下了脚步,反问钟逢桑:“原来兆王殿下……是要送我回家的吗?”
好吧,人姑娘还以为是要把她卖了?钟逢桑倍感无语,无语自己,也无语了丁善。
“禀兆王殿下,我家……早就过了。”丁善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殿下是要送我回家的啊……”
……
草!她家早过了?!钟逢桑现在真的崩溃到想哭:“那还要送你回去吗?”
丁善连忙摆手,急道:“不用殿下送我,您回去好生歇息吧,我自己找得到路回去。”
钟逢桑终于如释重负,摆摆手关心道:“那你回去吧,一个女子在路上注意自身安全。”
丁善感激道:“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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