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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 章: 无耻混蛋


  司徒无双一双狐狸眼看着对面坐着的程炎恪,狡黠地笑道:“钰儿这人鲁莽,若是没有人压着她,她非闹翻天不可。”
想起司徒无双刚才对司徒钰的态度,虽说严厉了些,但分寸却掌握的很好。“其实她很聪明,很多事情一点就通。”
敬佩她的人把她当神一样看,但是,很多人都认为她是个傻瓜。有那个女人愿意自己像男人一样地在战场上厮杀搏斗呢。
“希望敬王不要怪当初老臣逼着敬王答应娶钰儿。”敬王有太后担着,他若是不想娶司徒钰,总是有法子的。“当时老臣也是有私心,若非有王爷罩着,钰儿那混账东西也活不到今天。”
“侯爷说哪里话,我应该感激您才对,我私心也是喜欢的紧。”若没有这么一招,也许以后他就会这样一生碌碌无为过去吧。
“今日本王来也是为了段文和延瑞谋反一事。眼下没有任何的证据,仅凭借一封血书,不足为凭。更何况皇兄向来不喜欢我参与朝政之事,我若公然谏言,恐怕……”亲哥哥的他也不会饶恕自己的性命。
司徒无双点了点头,为今之计,只能是暗中积聚力量,只是……调动兵马,该以和借口?“莫非敬王已经有了好计谋?”他的聪明才智,此刻已经在钰儿面前显露,只是不好在朝前施展,只能够借他这镇国公出面了。
“我记得龙虎镇刘芳案至今未处理。”刘芳暗生杀意,想要谋害巡抚的折子居然被人处理过。他虽然不知道压下折子的人是谁,但绝不会段文。如今还有这通天手段,又在京的,便是——兵部尚书杨照。
而杨照乃一介武将,如何有这等智慧?
“哈哈,不错。刘芳的折子是我派人拦下,且让杨尚书这样做的。”送折子的探子本就是他培养出来的心腹,就算他在司徒钰的麾下,重大事情他也会向他透露几分。“我本想着这样放过段文,是太便宜他了。后来才知道你们遇上了二公子,想必都是卖了一个人情吧。”
索性他将折子压了下来,让探子带了修改过的折子进京。为官多年,他擅长权术,却从来都不愿为之。只是想到钰儿,还是敬王,不得不为他们考虑地深远些。
“现在龙虎镇的守备,是侯爷什么人?”既然如此,那位这位守备,多多少少也与他有些关系吧。
“你认识,”他笃定,“尹衷的副将,张谋。”
“就是那个单枪匹马闯舒丽盗兵符的猛将?”张谋为人低调,做事却挑不出半根刺儿。由于他木讷不爱说话,且看淡功名,朝廷之中,熟悉他的人,并没有多少。尹衷灭门之后,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司徒无双怎么知道他的去处?
“早年我出将,救了他一命。所以尹衷死后,他归隐山林,却时常会传来书信问候。”如今正是用人之极,他又如何不把他扯出来?
程炎恪心中苦笑,都说段文阴险狡诈,党羽众多。可这镇国公侯手下的人,那个是脓包?
“既然如此,那事情就更好办了。”繁祁与天宁的交接出,潘岳离龙虎镇并比远,“休战半年,也该练兵了。”程炎恪白皙纤细地手指指着地图,淡淡开口。“地点在这。”
司徒无双看着在地图上的红点,正是龙虎镇。
“那老臣明日早朝便上报此事。让钰儿带兵前往。”
“不,”程炎恪一口否定,钰儿到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须得是杨照。”
司徒无双虽然不懂他这样部署是何意,但也是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
司徒钰坐不住,在原地转了几个时辰了,也没见程炎恪出来,也没见爷爷派人请她进去。虽说她现在知道敬王是天才,可毕竟他装疯卖傻这么多年,脑子用起来会不会没那么灵光?在某些事情上和爷爷起了冲突?
不行,心中一动,她也顾不上拦着他的卫兵,一把将他们撂倒,正要冲进书房,却看见程炎恪和司徒无双两人出来。她一把上前捏着程炎恪的肩:“我爷爷他年纪大了,脾气也不好,要是顶撞了你,他也是你爷爷。”
爷爷是个武痴,而且爱钻牛角尖。他若是决定的事情,非要和别人吵出个子丑寅卯来,最后还是意见不合,就是拳脚相向。他和她为了这样的事情,没少打过。
程炎恪和司徒无双两人相视一眼,显然没有司徒钰见他们会说这样的话。
司徒无双被她感动的几乎要掉下泪来,好几年没听过这么窝心的话了。感动之余,他又拿起律戒狠狠地拍了她几下。司徒钰这回也不躲,痛的呲牙咧嘴却眉毛都不皱一下。
回府的时候司徒钰也不骑马了,和程炎恪挤在不算很大的舆轿里面。
程炎恪手下毫不犹豫地在司徒钰的身上乱摸,尽管手被司徒钰打的几乎要红肿了。
“说,爷爷和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她才不会无缘无故地放着舒坦的马不骑,和他挤这小小的轿子。
“没什么,就是说你鲁莽了,要我多关照关照你。”程炎恪的手几乎要探进她的贴衣里。“要不今晚咱们床上裸呈相对?”
“说还是不说?”她下手极快,两下功夫就把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膝盖压着他的脸贴着坐垫。“姑奶奶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裸。”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就去扒程炎恪的衣服。
程炎恪开始还笑嘻嘻地,可随着他红色衣袍被她毫不犹豫地扔了出去而变了脸色。“钰儿,你要干嘛?”
“蓝儿,不许捡衣服!”眼尖地看见蓝儿正满脸臊红的想要捡程炎恪的衣服,大声命令。“你要是捡了,我下午就把你扭送军营。”
蓝儿果然惊悚地收手,小跑着跟上了舆轿。
“外面的人挺多的,”她余出一只手掀开轿帘,“你说我现在把你这里衣扒了再扔出去了,会如何?”
哎哟,他可丢不起这个脸,“别,娘子别胡来,为夫说便是。”
司徒钰望着他眼里闪过的一丝精明,沉声开口:“别和我耍心计,以前有个敌方将领和我玩阴的,最后被狐狸扔进油锅炸了。士兵开了顿荤。”
她的眼神在警告他,他也会有这样的下场。
程炎恪心中一哆嗦,他的娘子,果然是吃过人肉的。“哪能呢……”
司徒钰半信半疑,还是松开了她。只是她松开的瞬间,程炎恪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个栖身,便用身体把她压在了身上。白皙纤细的手腕此刻力气也大的惊人。任凭她如何使劲,都睁不开丝毫。
她居然被她摆了一道。
“娘子莫气,为夫不是有意的。”看着她眼里渐渐升腾起的杀意,连忙开口给她顺毛。“只是这衣服再扒下去,为夫就该着凉了。”
司徒钰看着他的上衣已经散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若是不此刻胸前一道怵目惊心地的疤痕,他的肌肤堪称一块绝世美玉。
那道疤痕正在他的茱萸之下,虽然他用的伤药是极好的,可终究留下一条棕色的疤痕。似乎提醒着她,当初为了她,他几乎没了性命。
程炎恪此刻见她安静异常,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胸前,“娘子不觉得男人身上有些疤,显得很威武。”说罢也不去看她的表情,对着轿外吩咐。“蓝儿,将本王的衣服拿过来。”
蓝儿娇羞着脸将衣服地进来的时候,程炎恪已经放开了司徒钰。谁知道她尽然趁着他穿衣服的空隙,将他的里衣也扯了。他的背上交叉的两道醒目的,丑陋的疤痕。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背上的疤。
“娘子今日这么想扯为夫的衣服,莫非……”他打趣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着她修罗的脸上,是阴森森地杀意。
“我给你报仇。”
程炎恪也突然忘记了寒冷,紧紧地拥着她。
司徒钰却拿着他红色的衣袍不为所动,“你不杀他们,我来杀。你不能做的事,我来给你做。”
“钰儿——”千言万语,都化成这样一句沙哑地呼唤。
他不是窝囊的没有能力报仇,而是不能。他不能,将刀子捅进亲人的躯体。
他也顾不得冷,双手婆娑着她的小脸,浓且黑的阔眉,灿若星辰的慧眼,高挺的鼻梁和有些粗糙的双唇。他本就知道她生的标志,却从来像今日这般惊艳她五官的精致。
就在她愣神地瞬间,他狠狠地攫住她的唇,汲取着她的芬芳。
司徒钰只感觉一阵火热地气息顺着她的嘴唇席卷而来,他的舌头锐利地撬开她的贝齿,正欲攻占城池。
“王爷,到了。”
轿夫却在此刻将轿子停了下来,催促着两人下轿。
正是这一声呼喊,将司徒钰迷失了的神智给拉了回来。她一把推开程炎恪,将衣服扔在他的身上,潇洒地先下了轿子。
赤  裸着的程炎恪抑郁地看着衣服飘落在他的身上。
干!为什么一个经他如此挑拨的女人,走的比他还潇洒!
把轿夫狠狠地瞪了一眼:“以后本王出府,不许你跟着。”
轿夫一脸无辜,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这王爷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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