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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我必犯人


  “不可能的。”先不论她自己。“他是舒丽国的驸马,这是不可抗拒的婚姻。”
“可是他的人,在你身边。他的心,在你的身上。那就说明,他可以为了你,抛弃一切。”
“不。钰姐姐,你不会懂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卑,我对不起他,我配不上他。他越是这样对我,我越是觉得自己肮脏。”挽暮脸上留着痛苦的泪水,却依旧倔强的不低头。
“不——”不知何时,星羽已经冲了上来,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颜儿,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纯洁。我从来都看低过你,你相信。”
他是个冷性子的人,他从来都不愿意都多说一句废话,他从来都不屑任何事情。可是今天……
挽暮发冷的身子,似乎有了些温暖。心也跟着波动了起来……
“我和塔莎的婚约只是为了巩固舒丽的兵力,我五年前在你发生那样的事情离开你,是因为母亲他死了,舒丽国内乱,我必须得回去。我不是因为嫌弃。”
“我是个杀手,我知道杀手不能有感情。但是我……我的父亲,是中原人,我的母亲,是草原人。但是,我从小却在师父身边,因为他们不要我。后来,我做了杀手,再后来,我爱上了你……”
“颜儿,如果早知道,和你坦白,就不用受五年的相思之苦,我一定和你解释。”
所有的话,所有的解释,都被一个的吻,包容。
一个小小的虫眼,将他们的感情吞噬的只剩下遗憾和心痛。可是没关系,这些东西,都在五年后,被宽容和感动,融化。就像一壶深埋了多年的糙米,在我们以为它会发霉腐坏的时候,我们问道了酒才醇香。
真好。
司徒钰望着满天的繁星,轻轻地呢喃。
酒水顺着她的唇角,撒到脖颈,阵阵凉意开始蔓延。又是冬天了,程炎恪,你在哪里?
兼苍站在下面,望着屋顶上孤单的上的司徒钰,眼睛里喷着火。这个傻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彻夜买酒,惩罚自己还是惩罚他人?
“司徒——”他一把拉过她。她一个不留神,酒坛在屋顶上滚了几下,便哐当的摔在了地上——碎了。
寒风呼啸,这一碎裂声,异常的突兀,异常的尖锐。
司徒钰醉眼朦胧的望着来人,英俊的脸,笔挺的身。他的手好暖。
“程炎恪,我就知道你没有死,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他们都说你死了,但是你没有我的命令,你怎么可以死呢。”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嗝,人也想站起来,可是她腿太软了。
兼苍扶住她,眼睛里是骇人的光芒。“我不是程炎恪。”
“你是,你是,你就是——”她一双手都伸进了他的怀里,里面真的好温暖。“我们有约定的,你不可以死,你要一直陪着我,陪我老,再……呃……陪我到死。”
兼苍的心微凉,眼睛眯的只剩下一条缝。“司徒,你醉了——”
“我没醉——”被风吹的好冷,这个人的怀抱,真的好舒服。她奔波了半年之久,不管停歇,就是因为她懂得,她累了,没有人可以给她依靠。所以,她不能累,她要让自己忙。“你回来,真好——”
“司徒!司徒!”
她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伸手探上了她的额头,为什么身子会这么让,手却这么冷?
他带着她刚下屋顶,便看着楼下早已经立着一个人。
“殿下,她不想看见你,还是让我来吧。”
兼苍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危险的气息,话语比这隆冬都冷几分。“我做事,不需要别人教训,让开。”
“殿下,她不是普通人,她不能为你所用的,请你不要逼她?”
“怎么,你想因为她反我么?”
来人跪了下来。“属下不敢,只是——”
“滚!”
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不是程炎恪,他不会默默地喜欢,然后暗中做一些事情以图别人感激。他更加不会隐忍着,等待着。他是一个霸道的人,他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到手。就算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但是只要她的人在他身边,他总有办法让她爱上他!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便嗅到了浓烈的杀气。
难道因为她,他就要反他么?
哐——
十个黑衣蒙面人,破窗而来,他的剑还为来的及出手,手臂便受了一剑!
屋子里有迷香!
为什么之前他没有任何的知觉?
意识渐渐陷入昏迷,可手中的招数扔不敢迟疑!不是他,这些人应该和之前刺杀司徒的人是一起,这回他们也是招招都冲着司徒钰而来。
司徒一直都在人的监视范围内,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察觉?该死!
“司徒——”
一个黑衣人寻了一个空隙,便朝着床上的司徒而去。兼苍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那些本应该落在司徒身上的刀,都砍在了他的背上。
司徒——
酒醉中的司徒钰,又梦见了那个红衣如血,肤白如凝脂的程炎恪。他似乎坐在一匹高大的马上,神采飞扬地朝她走过来。她激动地上前去迎接她,而他也正笑着望向她。等她跃前去拥抱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的马从她身边走过,似乎不认识她。她回过头,便看见他身后,站着一个妩媚妖娆的女子。
他们在阳光底下,尽情的热吻。而她,是个透明人……
她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脸上。耳畔还有灼热的呼吸和心痛的呐喊……
谁在叫她?
头昏的好厉害。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然后她看见那老头握着她的手,在给她把脉。
“我怎么了?”她话刚说口,便感受到了喉咙处传来的尖锐的刺痛,好像里面含了一根针。她每发一个音节,便被扎一下。
她还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明明只是坐在屋顶上喝酒,为什么身体会这么难受?而且挽暮和慕星羽的表情,都那么难看!
“没什么事情,你多休息吧。”
月貌在轻轻地哭诉着。
“我昨晚看见程炎恪了,暮儿,他真的没有死!”
挽暮哀怜地望着她,“那不是程炎恪,那是兼苍。而且,也不是昨晚,是三天前!”
“什么?”她睡了三天?她快速地掀开被子,将欲说教的大夫推到一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都三天了,为什么这个屋子,还有如此浓重的血腥味!
“兼苍还在昏迷中。”
她在客房中见到了昏迷不醒的兼苍。
他平躺在床上,只有头露在外面。薄唇发白,脸色泛青,眼睛紧闭,眉头深锁。
“狐狸,他到底怎么了。”
“那也你上楼顶喝酒,醉了,是兼苍送你回房。有人在房间事先放了迷  香,将你们二人迷晕之后,便进来是个一等一的的高手。兼苍为了救你,受了点伤。”
不可能,兼苍自己都是个用毒高手,如何会被迷  香给迷晕?
薛客似乎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一般。“我时候调查过这种迷  香。这是胭脂袍,点在房间里无色无味无毒,但是碰触到酒气和茉莉花之后,就会变成迷  香。常人,很难察觉。”
司徒钰望了望房间角落里的茉莉花,她的房间里每天都会摆上一盘茉莉花。偶尔也会喝酒,但是为什么这次会中毒?还有,胭脂袍是谁放进去的,又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凶手呢?”
星羽的身手她是见过,看挽暮的表情,应该是发现是谁了吧。
“是繁祁人。”挽暮叹了口气。“天宁和繁祁谈判之后,赫连云鹏说要见你。便留在了天宁寻找你,后来有人告诉他我们在江南。没想到,他在路上,被人毒杀了。所以,那些繁祁为赫连云鹏报仇的。”
司徒钰的心突然剧烈的跳动着。“是谁给他传消息的。”他们化名来到江南,行事低调,且一直有炎玉的人假扮她们在各处活动,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发现行踪?
挽暮眼中划过一丝异常,“太子。”会是这个人,出乎她的意料,又似乎在她的想象之中。
“怎么会。”司徒钰手一抖,指甲便嵌进了肉里,血立即流了出来。“彻查,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都彻查!”
她就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她的眼睛里揉沙子!在江南,出了这么多事情,从被刺杀,到月貌被人绑架,到无故想要她的命,这些,怎么可能每次都是巧合!
“狐狸,兼苍伤在哪里,为什么三天了还没醒来!”兼苍的功夫不弱,而且他的体质一直都很好。
“他全身最少有十处伤,每一处虽不致死,但足以让他瘫痪。最重的是在脊背,若是再差一丝,整个脊椎,便要裂了。”
司徒钰的手紧紧地握成一团,“茶楼里,谁是他的内应。”没有内应,不可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种东西放在她的房间里。
“掌柜的!”
司徒钰一个翻身,便从三楼跃了下去,一脚踹开拆房的门,便看见被捆绑着的掌柜,用塞着布团的嘴巴呜呜咽咽地说着一些求饶的话。
困龙鞭脱手而出,卷上他的脖颈一拉,掌柜便瞪大着眼,脖子歪了下去。
“繁祁!”既然你们要惹我,那么,就不要怪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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