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涟漪再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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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鸢皱着眉站起身,沈黎和灵泽不安的看着她,林砚摸着木棍慢慢起身说道:“雁书打听到那些死尸都是几个亡命之徒,被人收拾官府应该不会管的,怎会如此?”
池鸢解释道:“他们几个是昨日拦路强盗派来寻仇的。很显然那些人来历不简单,居然和地方县衙有勾结,他们一定是冲着我来的。你们几个就先留在这里不必出去了,此事我自会处理。”林砚忙道:“池姑娘,都是我连累了你,大难当前雁书岂能置身事外?”“不必,昨夜他们不去找你的麻烦便足以证明目标是我,此事还真的与你无关。”林砚向池鸢走近了几步担忧道:“池姑娘,你的武功虽好,但在官府面前也不能硬来,不说姑娘你打伤了官府之人会如何,就是真打起来了,寡不敌众,姑娘又如何能全身而退?”“林公子,无需担忧,山人自有妙法。”林砚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池鸢推门出去的声音。
沈黎看着林砚无神张望的眼睛,试探的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惊讶的发现他居然毫无反应,与好奇看过来的灵泽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口说道:“林公子,姐姐一个人面对也许能护得自身周全,如果我们一同去了,姐姐可能顾及不到我们,如果我们其中一人被抓去用来威胁姐姐,岂不是雪上加霜?”
林砚低下头看向沈黎的方向,有些惊讶这些话居然是从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他想了想说道:“小公子说的是,是雁书急躁思虑不周了。”沈黎安慰道:“林公子快坐下歇息,姐姐那么厉害,肯定马上就会回来了。”林砚任两个孩子扶着自己坐到椅子上,好奇问道:“你们是在哪遇上池姑娘的?”沈黎听了有些犹豫,灵泽早已快人快语的说道:“昨夜姐姐和一个武功极其厉害的人打架,都快打出镇子外了,两人好像是两败俱伤,不过姐姐没有事,那个坏人倒是死了!”林砚急道:“两败俱伤?岂能无事!池姑娘现在定是有内伤在身无法动武的,她一人对着那些豺狼虎豹不行,我得出去看看。”“诶,林公子,林公子不要出去,你去了也无济于事啊!”沈黎的手被林砚大力挣脱开,眼睁睁的看着他拄着棍子摸向门外,有些气闷得瞪了灵泽一眼,灵泽自知失言犯错,瘪瘪嘴低下头做委屈状,沈黎捏了捏手指,这书生力气怪大的。
池鸢走出酒楼就看见围在门外边的十几个衙役和捕快。大门前停着一架褐色小轿,轿旁站着两个轿夫,轿帘被人掀开一半,只露出里边人的深绿色官服。
酒楼前站满了楼里的客人和伙计,店小二也在其中,他瞧见了池鸢立马从人堆里钻过去,小声与她耳语道:“客官,轿子里这人是十里外柳城县衙的老爷,不知道为何风声传的这么快,像是知道会出事一般。”池鸢听完颔首,见小二还恭恭敬敬的站在她身旁,也不去管他,抬眼打量着轿子前边一个留着八角胡的低帽黑袍老者,他一个个审视着排队上前去接受探查的人。这人看见男客基本是一眼扫过,遇到女客大都是多瞧了几眼然后摇了摇头。
很快站在池鸢身前的人越来越少,池鸢冷笑着走上前去,那个八角胡子望向她,皱眉道:“摘下帽子!”池鸢说道:“你们要找的人就是我,何必装模作样。”八角胡子听言惊讶的看着她,周围捕快和衙役马上一副严谨以待剑拔弩张的架势,他们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池鸢,周围众人见这架势惊恐的作鸟兽散,只有几个店伙计偷偷趴在酒楼大门内往外瞧着。
“原来你就是那个刺伤刘家少爷的女子,胆子不小啊!且不论故意伤人,居然还敢杀了少爷的家丁,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八角胡子色厉内荏的盯着池鸢大喝道。
池鸢毫不在意地说道:“那又如何?”
“来人,把她帽子去了绑起来,竟敢如此猖狂,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八角胡子气急败坏的说道。
两个捕快得令上前紧张地盯着池鸢,只要她敢动,他们就立刻挥刀砍上去。池鸢伸手摘下帷帽,惊得捕快立即提刀就砍了过去,池鸢眼疾手快的从袖中摸出几粒碎银,指风如剑,瞬间将那几个扑上来的捕快定在原地。
林砚探路走到酒楼大门时正听见有人说要绑住她,急忙迈了几大步,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到地上,被身后追来的沈黎和灵泽双双扶住。
沈黎和灵泽扶稳林砚后,都有些焦急的往外望去,只见两个捕快挥刀而上,池鸢没怎么动作就将两个身材高大的捕快给定住了,两人挥刀于半空中,身子向前倾,神色惊恐的模样如雕像一般钉在了原地。沈黎和灵泽放开林砚目瞪口呆的看着池鸢,两人不由得感叹道,姐姐可真是厉害呀。林砚忙问道:“如何了?池姑娘无恙吗?”沈黎扶着林砚小声说:“无事,无事,姐姐厉害着呢,林公子就放心吧。”
八角胡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如雕像一般的两个捕快,又去看长得像仙子一般的池鸢,失声叫道:“这这,你!你你。”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一直你啊你的没完。
这时轿中的人动了,旁边的轿夫立即躬身掀开轿帘,扶着轿中的半百老者出来。这位县衙老爷长得极胖,撑得身上的绿色官袍像个水桶一样涨开,他颤巍巍的走出来,豆大的眼睛看到了池鸢,目光顿时发亮,用下流无比的眯眯小眼上下打量池鸢,对一边宛如雕塑立着的捕快和吓得失语的八角胡子看都不看一眼。八角胡子见他下轿终于找回了自己丢失的魂,恭敬的陪笑道:“老爷!”喊完又有些惊恐的看着池鸢说道:“老爷,此女身怀武功,手段不凡,老爷您不要走得太近,千万要小心啊!”
县衙老爷一点都没有把八角胡子的话听进去,他步伐走得极稳一点都不像刚出轿子时要被人搀扶着那般弱不禁风,他一边走一边猥琐下流的盯着池鸢,一脚踢开挡路的雕像捕快,两人咚的一声闷响倒在地上也依然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县老爷走到离池鸢三米远的地方终于停下来了,他双手搓着掌心,砸舌说道:“本老爷活了这大半辈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却第一次瞧见小姑娘这样美如天仙的人儿。”池鸢冷漠的看着他,理都不理。
“实在抱歉,让这些粗人冲撞了姑娘,可有伤到娇躯?快给老爷我瞧瞧,伤到这千金之躯老爷我可是会心疼的。”县老爷走上前,伸出一双猪手向池鸢身上摸去。池鸢弹指一挥,那猪老爷便立即动弹不得,但是脸却能动,嘴里还说着:“姑娘何必非要本老爷动粗呢?不如乖乖的跟我回去,做个荣华富贵享不尽的姨太太,本老爷还会帮你摆平刘府公子的事,今日之事也可作罢。”
池鸢见他居然还能说话,立刻探查自己的脉象,果然内伤愈加严重,一个借物点穴都施得不够精准了。
县老爷见她低头不语,以为她默许了,喜道:“姑娘,你答应了?那快把老爷我放开!再不放开,我那些衙役就要伤到你了!”
池鸢抬眼看着周围渐渐向她靠拢的官兵,上前掐住县老爷的脖子轻笑道:“谁再上前一步,我就捏断他的脖子!”顿时周围的人都惊诧的看着她,持刀的衙役有些举棋不定地站在原地犹豫的看着县老爷。
县老爷闭上眼睛,身体虽然动不了脖子却死死的贴着池鸢的玉手,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他恨不得双手也能动,若是把她这样的绝色美人抱在怀里好好亲热一番,那该有多销魂啊。
八角胡子怒道:“贱民尔敢!你可知击杀朝廷命官是杀头大罪?”池鸢瞅了他一眼,十分满意手心的里那只猪脖子在慢慢把自己套紧,她说:“我自是不会杀了他,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扭断他的脖子,又让他吊着一口气,此事对于我来说轻而易举,你们大可试上一试!”县老爷被扼住脖子含糊不清的嚷嚷道:“姑娘尽管动手,老爷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池鸢冷哼一声,左手立刻施力,掐得他一张脸如猪肝色。“嗯?想试试当个风流鬼?以为我不敢吗,想死我可以马上成全你!”池鸢话音刚落,那县老爷在她越发套紧的手中极其困难发出几声嘶哑的惊叫,一双豆眼睁得奇大无比,嘴巴大开踹着气,可惜进气少出气多。八角胡子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池鸢真敢动手,其他衙役和捕快挥着刀就上前想要阻止她。池鸢冷笑一声,施着轻功一一躲过挥来的刀子,左手上依旧掐着县老爷的脖子,见他们不知进退,池鸢早就没有耐心陪他们玩下去了,只闻咔嚓一声骨裂的脆响,县老爷就在被她拖拽着的手中断了气,头向一边歪倒,身子无力垂着像挂在她手上一样。
众人震惊的看着池鸢和她手中的县老爷,挥着刀的衙役也被她的胆大包天吓到了,一时四周静默无语,落针可闻,连一些人紧张得咽唾沫的声音都可以清楚听到。
林砚倚在酒店大门上,他听得最清楚,神色震惊又复杂的望着外边。沈黎和灵泽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这可是县太爷啊,一方土地的父母官,虽然他在地方百姓眼里是个贪财好色草菅人命的狗官,即使他的这些恶行人尽皆知,但是谁又敢作出头鸟去和官府的人硬碰硬呢?这年头谁不知道清官极少,大多数都是官官相护的狗官。
八角胡子彻底失了语,许是有之前的铺垫,现时倒回了几口气,勉强能说出话来:“你这小女子,好生胆大,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掐死知县老爷!”
池鸢扔掉手中渐渐冰冷的尸体,睥睨天下般地抬头扫视着周围众人,那些人对上她凌厉的目光纷纷避开。一时之间这些衙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抓她吧,别说打了衣角都摸不到,简直,简直就是目无王法,可恶至极。
“想死尽管上,你们几个虾兵蟹将能让我拔出剑的资格都没有。”池鸢不屑的看着他们说道。
“你,你这小女子,你给我等着!你还不知道知县老爷可是扬州知府的老丈人,你可等着自己被全城通缉吧。”八角胡子颇有气势的说完这段话见池鸢冰冷刺骨的目光扫过来,立刻吓得屁滚尿流,一边退走一边对衙役说道:“走,快走,没用的东西,白养的狗玩意,诶!地上那几个也都抬走!”“主簿大人,老爷他怎么办?”八角胡子看了一眼池鸢脚下的尸体,顿了顿,喝道:“混蛋,你要去你去,先回去知会知府大人再来收拾这个贱民也不迟!”“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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