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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这话实在暧昧,伊笙脸都红了,低着头去推小套房的门,却被一脸八卦的夏真堵住了。
“你是不是要成我们院长夫人了?”夏真上下打量着伊笙,问。
伊笙本就红了半边的脸“腾”一下全红了,条件反射摆摆手,“哪有,哪有?你胡说八道什么?他要我进去,可能只是有话说。”
夏真撇了撇嘴,让开了身子,并嘱咐:“院长才刚睡半个小时,八点后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你就在旁边坐着,别吵他睡觉,听到没有?”
那眼神俨然就是大太监看缠着皇上不让起床的妖妃的眼神,担忧皇上身体被掏空,又想要皇上高兴,忠心又纠结。
伊笙怕越描越黑,索性就讪讪一笑,推门进去了。
这个小套房,伊笙进来过,套房并不小,有个小床有衣柜,还有独立的卫浴。床上床品齐全,衣柜里有换洗衣服,卫浴里洗浴用品一应俱全。当初设计的时候,明朝闻大概是照着“以院为家”“睁眼就能工作”的理念设计的。
此时工作狂本狂明朝闻正在床上睡觉,外套挂在一旁,身上盖着薄被,深卡其色的床品衬得他冷白的皮肤,更是近乎透明,眼睛静静闭着,睫毛低垂,像停在白色海棠花上的蝴蝶。
伊笙鬼使神差走到了床边,俯下身静静看着他的睡颜,她还是头一回这样近距离看着睡着的明朝闻,忍不住看得痴了,甚至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脸颊,被他亲吻时的感觉涌上心头,一股酥麻感窜上脊背,冲向大脑,脸也跟着红了起来,羞耻地“嘤咛”一声捂住了脸。
这时,身体突然有力的臂膀钳住,扯向床边,再睁眼,她已经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趴在明朝闻身上,两人四目相对,他的双臂箍着她的腰,紧得让人无法动弹。
伊笙受惊,刚想尖叫立刻想到外面的夏真,立刻捂住了嘴,瞪圆了眼睛,压低声音抗议:“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说着使劲扭动这身子,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然而,越挣扎,他箍得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你是先惹我的。”明朝闻声音沙哑低沉,黑眸里慢慢染上深重的欲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即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还想抗议的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亲得有点多,已经习惯了他的气息和热情,伊笙几乎是立刻缴械投降了,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骨头都要酥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明朝闻其实是个经验丰富的海王,不然怎么技术这么好?
难道智商高的人,连这方面都学得非常快?
也是很没天理!
好在明朝闻理智尚存,亲了一会儿就将她放开了,微微喘息着静静看着她,“你准备辞职吗?”
伊笙脸颊绯红,眼中似有水波荡漾,轻轻点了点头,“不辞职,还能怎么办?都已经这样了……”
明朝闻笑了笑,似乎是故意的,“已经哪样了?”
伊笙不想理他,视线移向一边,气鼓鼓的样子。
他在她唇上琢了一下,“是不是辞职了,就能给我一个名分了?”
“什……什么名分?”伊笙本来就红的此时更是红透了,像只煮熟的螃蟹,鼓着腮帮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明朝闻不悦地挑了挑眉,“我现在还不算是你男朋友吗?之前甩过我一次,还想甩第二次?”
“哪……哪有甩你?那次只是觉得……觉得……”伊笙自知理亏,吞吞吐吐。
“觉得不合适,我知道。”明朝闻看着她,“那现在呢?觉得合适了吗?”
最近的相处起来,感觉确实不错,可眼下被他压着,四目相对,这话伊笙实在说不出口,索性眉毛一横,瞪他:“你不是说不逼我的吗?现在是干什么?”
明朝闻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名分没要到,反倒成了不守承诺的人。他挑了挑眉,不慌不忙笑了一下,“没逼你,就是给你提个醒,有些事该提速还是得提速,男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你享受完我年轻的肉体,再始乱终弃,我这辈子可就毁了。”
他张了一张高岭之花禁欲的帅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伊笙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一把将他推开,佯装冷酷无情道:“这也要看你伺候的爷高不高兴。”
明朝闻挑了挑眉,将她拽了回来,又亲了上去,亲了一会,抬起头看着气喘吁吁,眼波如水的她问:“伺候的舒不舒服?”说着又去啃她的脖子,咬她的耳朵,“满不满意?嗯?”
伊笙被他“啃”得又酥又痒,笑得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只有软绵绵地躲开躲去,但刚躲开,又被他拽了回来……正闹着,门外传来敲门声,伴着夏真小心翼翼的声音,“院长,您醒了吗?护士说,林小姐醒了,想见您。”
“林小姐”三个字让伊笙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猛地将明朝闻推开,明朝闻没想到她突然力气变得那么大,没有留意,一下子被她掀到了床底下,整个人砸在地板上,发出巨大一声“咕咚”。
门外瞬间安静了。
夏真愣了两秒钟,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谨慎道:“院长……要不,我让护士跟林小姐说,您正忙,等会儿再去?”
明朝闻从地上坐起来,瞪着伊笙,咬牙道:“不用了,我现在就去。”
伊笙又是尴尬,又是抱歉,还伴随着对刚才亲热行为的羞耻,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呜咽一声,拉过被子,将自己埋起来了。
明朝闻站起来,看着窝在被子里当乌龟的某人,无奈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穿上白大褂,走了出去。
伊笙听到关门声才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就停门外明朝闻嘱咐夏真:
“她还要再睡一会,你手脚轻一点,不要吵到她。”
“……好的,院长。”
伊笙想象着夏真此时的表情,已经没有从这里走出去的勇气了,干脆从新缩回被子里,崩溃地捶了捶床。但因为门外有人,她又怕动静大了被听到,捶床都捶得小心翼翼。
明朝闻的被子很轻,盖在身上确实暖融融的,枕头的质感也非常好,软硬适中,对脊椎很友好。被子和枕头上还留有他的余温,与独属于他的冷杉香气,躺在床上,枕着枕头,裹着被子,就似乎被他拥抱着,温暖舒适,这种舒适感熨帖着她疲惫的身体,让她忍不住睡意昏沉,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睡了多久,社畜的生物钟与警报器让伊笙猛地惊醒,诈尸般直挺挺坐了起来,失忆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等她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事,这才从床上跳下来,慌乱地四处摸手机,终于在外套口袋里摸到了手机,打开来看,才发觉已经下午一点半了,她竟然睡了六个小时?
想着还躺在病房里的林菁菁,以及要去公司办离职手续,伊笙就一脑门的浆糊,实在搞不懂,自己在这种时候怎么就能睡得着?但已经都这个时间了,索性也不急了,拖拖沓沓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这才打起精神打开休息室的门。
明朝闻不在办公室,夏真在,门神一样站在门口,见她出来,一脸痛心疾首,“你可算醒了!六个小时了你知道吗?院长才睡了半个小时,你睡六个小时!”
伊笙尴尬地恨不得原地抠个地洞钻进去,挠了挠头,低眉顺眼地承认错误,“忘……忘定闹钟了……嘿嘿……那个,明……明院长呢?”
“刚进手术室。今天有台二尖瓣置换术,病人是董事长的朋友,指名一定要院长来做。这下可好了,忙了一夜,睡了不到半个时候,现在又要做四五个小时的手术。”夏真嘟嘟囔囔,一脸“你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的表情,说着气鼓鼓地指了指茶几上,“你的午饭,院长给你留的,吃完了再走吧。”
欧阳年就是心外的医生,当然知道一台手术的工作强度有多大,此时已经不需要夏真“痛心疾首”,她自己都觉得惭愧,就不该吵明朝闻睡觉的,对于他来说,睡眠实在太重要了。
她强忍着愧疚,坐了下来,安安静静吃完了明朝闻给她留的午饭。
是上回吃的那家日料店的外卖,北极贝依旧鲜嫩,味增汤也还是温热的。但她食不知味,满心都在担忧明朝闻能不能撑得住。
她的气压骤降,夏真以为是自己是责备过度,竟开始手足无措起来,请咳了两声,试图缓解缓解气氛,“那个……其实……你也不必过分自责……院长虽然睡得少,但是经过爱情的滋润,气色还是很好的……”
伊笙一口寿司噎在嗓子眼里,险些将自己送走,忙喝了两口汤,才将寿司咽下去,顺了半天气总算缓了过来。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将还没动的一盒水果推到夏真面前,“你要不要吃点?”
言外之意:你可少说两句吧。
夏真倒还傲娇上了,“院长给你留的,我可不敢吃。”说着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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