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师弟受伤我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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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殷肃的锁链勒出的伤再次裂开,左丘砚的白衣下透出血污。
掌律弟子彻底吓傻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掌律长老不在,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做,一时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还是殷舒最先反应过来,起身并指在左丘砚身上点了两道穴止血,而后伸手探他脉搏道:“没有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应该是昏过去了。”
掌律弟子这才稍稍放心,愁苦地看着地上的左丘砚。
第一次执行门规就遇这么倒霉,先是遇上了“舒不起”,再是受罚的人晕过去了,他可真是命运多舛。
殷舒见状连忙道:“师兄,左丘师弟本就受了重伤,实在无法再继续受罚,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你就将左丘师弟剩下的十四鞭全算在我身上吧,回头你也好像掌律长老交差,就说四十五鞭全部罚完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掌律弟子犹豫片刻,又看了看浑身血污,仿佛没了气息的左丘砚。看他的样子,哪怕伤好了,也是挨不过剩下十四鞭的。
更何况这是殷大小姐的请求!掌律弟子咬咬牙,最终还是同意了。
目的得逞,殷舒脸上忍不住露出些许笑意。看得掌律弟子眼神怪异,这殷舒,要多挨鞭子还这么高兴,怕不是有奇怪的癖好吧?
从第一鞭开始,殷舒的背后就开始渗血。为示惩罚与警戒,思过室的戒鞭是特质过的,鞭身本身的材质厚实坚韧不说,上面还挂满了金属倒刺。
殷舒本就在聚灵湖边损耗了大量灵力,纵然已有金丹中期的修为,此时再挨这戒鞭也忍不住在心里龇牙咧嘴。
但为了她的体面,她不得不生生受着,还得忍住不让自己的表情崩坏。
掌律弟子看着殷舒一声不吭,神色越发坚毅,眼神中似有火焰。他心中不禁生惧,为自己捏了把汗。
四十四鞭打完,掌律弟子浑身大汗,而殷舒身上,已经被鲜血浸透了。鲜血在她四周汇聚成一片血泊,观之骇人。
而殷舒居然还能站起来。
她唇色苍白,站起来的一瞬眼前发黑,足足好一会儿才站定。
接着她又去扶地上的左丘砚,掌律弟子连忙去帮她。
殷舒双臂一扛,竟然在掌律弟子眼前,硬是将昏迷不醒的左丘砚横抱了起来!
掌律弟子吓得嘴都合不拢了。这就是修仙天才的力量吗!
她无视了一脸见鬼的掌律弟子,继续公主抱着左丘砚朝外走去。
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呢,她总不能拖着左丘砚的脚回去吧。
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传来,云轻焦急道:“师姐!你怎么样了!”
云轻原本扯着裙摆跑得飞快,见殷舒怀里抱着比她高大的左丘砚,脚步十分沉稳,不由得停下脚步,露出了和掌律弟子一样的表情。
殷舒面无表情,对着云轻道:“走吧。”
云轻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哦,好的。你,你身上好多血……”
左丘砚受了第一鞭后,便承受不住倒在地上。浑身沉重,连眼皮都不住想阖上,他不得不暂时将眼睛闭了起来。
殷肃的锁链伤他极重,骨头像是要散架一般。轻轻一动,浑身便剧烈疼痛。
他不得不闭着眼,安静地倒在地上。但他的神智是清醒的,他清晰听见了殷舒要替他受罚的请求。
为什么要帮他?为什么要替他受罚?左丘砚脑中混乱不堪,她不是讨厌他吗?那些欺凌他的人,不都是经过她的授意吗?
当初她厌恶他到不惜当着殷肃的面给了他一巴掌,可现在又为什么要对他好?
殷舒到底在想什么?
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似是要维持他已经开始动摇的情绪一般,过往受欺凌的桩桩件件不停涌上心头。
然而一道凌厉的鞭声打破了他的回忆。
脸上一点温热,左丘砚的鼻尖感受到一丝血腥味。
那是殷舒的血。
左丘砚知道戒鞭打在身上有多痛。从前在这里受过鞭刑的弟子无不哀嚎声传数里,从此谈起思过室色变。
就在刚才,他也挨了一鞭子,果真是疼痛深入骨髓。
脸上的这滴血,定是从殷舒身上飞溅出来的。
可是她却一声不吭,静默地忍受着。
黑暗中,左丘砚能够清晰地听到殷舒急促的呼吸,以及那没能忍住而从唇边泄出的闷哼。
纵然殷舒是金丹中期,可她也是人,是人就能感到疼痛。
既然这么痛,又为何要替他挡?
在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中,左丘砚彻底失去意识。
云轻见殷舒背后不停被新渗出的血染红,急得快要哭出声:“要不还是我来帮你把他扶回去吧,你的背后一直在流血!”
殷舒信誓旦旦道:“我真的没事!”
回到观潮居,殷舒先是将左丘砚安置好,随后才让云轻帮自己上药。
衣服的布料和血肉粘合在一起,云轻下手已经十分温柔,殷舒却还是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聚灵湖的事也不全是你的错,师尊也下手太狠了!”云轻撅着嘴,又心疼,又不悦。
“那么多长老看着,他必然是要重罚我的。”说着,殷舒又痛哼一声。
云轻为她包扎好伤口,拿出几包药说道:“这是我家里的秘制伤药,冲泡后饮用,外伤能好得特别快。就是服用后会特别嗜睡,你自己看着吃吧。”
又千叮咛万嘱咐了诸多养伤注意事项,这才红着眼眶离开。
云轻给她用的药十分神奇,才刚涂上一会儿,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也不知左丘砚怎么样了。殷舒想着,这门派里大概也不会有其他人在乎左丘砚的死活,但他的伤不能放着不管。
一边想着,殷舒推开房门,却看见姜洹就在左丘砚房门前犹犹豫豫,鬼鬼祟祟。
“姜师弟。”殷舒走过去打招呼。
见殷舒来了,姜洹脸上笑得有些尴尬,不自在地说:“我来给阿砚送点药,麻烦师姐转交。”
说完变把手里的药包往她手中一塞,急匆匆离开了。
殷舒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不明就里。来都来了,不进去看一眼?
她推开房门,左丘砚仍安静地躺在床上,和她刚才把他放下去时一样。
小白狼安安静静地趴在左丘砚身边,圆滚滚的眸子担忧地看着他。见殷舒来了,没精打采地朝她摇了摇尾巴。
殷舒摸摸它的头,接着将侧躺的左丘砚翻正,开始解他的腰带。
少年浑身的伤毫无防备地展露在她眼前。
上次她没看得仔细,今天才发现,他身上除了各种淤青,划伤,还有很多旧痕,似是利器留下来的。
沧流门的弟子欺负人下手这么狠的?殷舒皱眉,拿出手帕和伤药,细细擦去血污后开始为他上药。
不出意外,左丘砚之前果然没有好好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一些伤已经开始感染了。
昏睡中的左丘砚似是感受到疼痛,皱了皱眉。
上身的伤口全部包扎好后,殷舒的目光又移到左丘砚腿上。
他的腿上……应该没受伤吧,看他先前走路毫无异样。
殷舒突然想起昨日,他强撑着腿伤想要站起的样子。
也不知昨天的腿伤怎么样了。
殷舒一边想着,一手就要去撩左丘砚的裤子。
左丘砚浑身发冷,勉力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上半身光着,那头的殷舒还想接着动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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