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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海棠有罪


莫海棠原是那南方富家一方的小姐,可惜年少家道中落,在迁往北方的途中遭遇山匪,被洗劫了个干净,双亲被杀,跟随的随从和侍女一人不留,整个莫家便只有年幼仅仅六岁的莫海棠侥幸活了下来。

        莫海棠目睹夸破人亡,血染百米,正巧为年少的无情所救,莫海棠便跟随无情入了血影楼,一步步培养成为杀手,训练成就如今这副模样。练就一番本事的莫海棠将其仇家山匪全部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莫海棠想起那晚,莫家举家迁移,点着火把,加快赶着马车,自己被藏于马车下目睹所有一切,山匪走后,莫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活着,而莫海棠的脸上还沾满了那山匪杀人时莫家人的血。

        山匪走后,莫海棠小小的身躯从马车底下怕出,大声地哭泣着。是路过的无情救了她,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轻轻为莫海棠擦拭脸上沾着的血。

        从那以后,莫海棠便不再是从前的莫海棠,与莫家没有半点关系,她只是血影楼的莫海棠,只为无情誓死效命的莫海棠。

        无情弯唇一笑,那股薄凉和阴沉溢于眼底,难以忽略,无情牵着莫海棠的手缓缓朝烛台处走去,而莫海棠早已被无情迷惑了心智,任由着无情牵着她走。

        莫海棠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无情,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轮廓,仿佛鬼斧神工,随隔着面具,但是莫海棠知道那面具下不知又会是一张多么惊艳绝伦的脸。

        “莫海棠,你不但低估了我,更是高估了你自己!”

        无情转过神,轻睨着莫海棠,那嘴角勾起的笑意下是浓浓的讽刺和冰冷,犹如那黑白无常来追魂索命时从地狱带来的阴寒之气。

        莫海棠还未曾从自己的沉沦从反应过来,只觉手心传来一阵刺痛,灼烧着掌心。

        无情将莫海棠的手放在了那盏微弱的烛火上,随即用力将其用手覆盖在那蜡烛上,烛火瞬间熄灭,而那烛火和蜡油的灼烧瞬间便蔓延了莫海棠的手心。

        无情毫不留情的模样没有一丝波动,眼中尽是那一贯的清冷孤傲,嘴角依旧是挂着浅浅地笑意,只是无论何时何地看来都是那么毛骨悚然。如同那深夜黑暗下,破败废弃的宅院突然听到传来的哭声一般,让人心中一紧。

        莫海棠不免吃痛一声,本能地想要将手缩回去,却被无情一把死死的按住。

        “既然已经永堕黑暗就不配拥有光芒,这烛火与密室格格不入,还是灭了的好。记住,既然选择了留在了黑暗之中,就不要妄想去贪图那丝丝的光芒。因为,它可能会让你万劫不复!”

        无情微微一用力便将莫海棠的手死死抓住,无情这样的人又岂会容许莫海棠反抗呢!对于无情来说,莫海棠的这一丝轻微的挣扎对于无情来说便是不痛不痒,犹如螳臂当车一般毫无作用。

        无情看着莫海棠那有些挣扎的变幻莫测的神情,不由得弯唇一笑,在黑暗之中却是那么的邪魅与诡异,很是残忍地轻启薄唇。

        无情这样的人是活在刀口舔血上的,感情与**便足以致其于死地。当然,他这样的人自然是见不得光明的,与其是见不得,倒不如说是不敢,不敢见,不敢拥有。正如他自己所说,怕万劫不复。

        莫海棠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样抬头看着无情,正好对上他那似笑非笑含着的冰冷,莫海棠心中一紧,喉咙有些生疼,不由得恐惧来起来,方才眼中心中的那一丝柔和彻底随之消失殆尽。

        手心虽疼,但是莫海棠却不敢再挣扎,只能咬着牙忍受着无情给她的“惩罚”。

        “疼吗?”

        无情将莫海棠的一系列的细微的表情收入眼中,那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荡漾得更开了,有些邪魅地问着莫海棠,空气中都似乎洒上了一层诡异。

        莫海棠看着无情的双眼,本能有些想要退缩躲避,可是除了手心上传来的疼痛,还有那手腕处传来的生疼,都让莫海棠不敢退缩。

        莫海棠不知无情这个做法的用意,只能艰难地忍受着,莫海棠很是艰难地扯开嘴角,说道,“回主人的话,不疼!”

        无情却是笑得越发诡异,此刻随着烛火的熄灭,暗室早已是一片黑暗,但是莫海棠却还是能够看到无情那嘴角极为讽刺冰冷的笑意。

        “说实话!”无情握着莫海棠的手腕微微用力,似乎对于莫海棠的这个答案不满意。

        对于无情来说只是微微用力,而对于莫海棠来说,无情仿佛要将她的手捏碎一般。

        莫海棠在心中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几分惶恐缓缓说道,“回主人的话,不疼!”

        无情看着黑暗中的莫海棠,却能够用他那敏锐的眸子捕捉着莫海棠有些晶莹的双眸,眼神微眯,沉默不语。

        无情不开口,莫海棠自然也是不敢开口的。莫海棠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仿佛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一般。莫海棠这是第二次与无情靠得如此之近,也是长大后第二次被无情握住双手。记得上一次,也是莫海棠献出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莫海棠尊严被折辱的一次。

        那次,是无情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失手,竟然中了敌人的招,中了敌人的迷情粉。那迷情粉是当时江湖中最精纯的迷情粉,此功效不言而喻,必须需要释放出来才能够得到解决。否则将会血脉爆炸而亡,只要三个时辰之内不解决,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之地,并且极其痛苦,死相极惨。

        当时,整个血影楼能够跟在无情身边的女杀手便只有莫海棠一人。

        无情稳重却又急迫地将莫海棠拉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猛地想要扒去莫海棠的衣服。无情不管不顾疯狂的亲吻着莫海棠的白皙的脖颈,可是却要到最后一步时,无情停下了动作,有些意味不明地看着莫海棠,尽管当时身处黑暗,莫海棠也感觉到了无情的犹豫。

        “你可愿意?”当时,早已**上头,青筋暴起的无情沙哑着嗓子这样问道。

        当时,被压在地上的莫海棠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愿意!”并且莫海棠藕锻般的双手搂住无情伟岸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但是不知是无情**发作得太过厉害,还是如何,无情并不满足这样的怡情小调,错开了莫海棠亲向无情有些薄凉的唇,一刹那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两人的束缚。

        那夜,年仅十三岁的莫海棠将自己交给了当初救了她给她光和温暖的男人。

        因为药效的原因,无情似乎不那么温柔,莫海棠虽然痛苦,却是心中万分欣喜,因为莫海棠早已恨不得让自己属于他,莫海棠咬着牙默默承受着这份她以为的欣喜的疼痛。

        莫海棠醒来后,已经不是在那间黑暗的密室,只是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里,躺在上好的软榻上,屋内摆设齐全,透露出浓浓的奢华。而莫海棠身上也是穿着完好无损的青色衣裙,便是身上也未曾感受到那湿漉漉的感觉。

        可是屋内却早已不见无情的身影。

        就在莫海棠都快以为这是一个梦时,有一个侍女模样的姑娘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桂圆血燕。

        “莫姑娘醒了,这是楼主吩咐的血燕,让你醒后喝了,补补身子!”侍女将一旁的血燕递给莫海棠,是这样说道的。

        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莫海棠虽不知道这是哪,但是莫海棠知道这不是血影楼。

        “这里是?”莫海棠问她。

        “兰陵城揽月楼!”当时侍女便告诉了莫海棠这六个字。

        这便是兰陵。

        莫海棠虽早已换了干净的衣裙,可是手上脖颈上尽是一片旖旎过后的青紫痕迹,这一片片无不在诉说着那夜的疯狂。

        莫海棠曾问过侍女,无情为何会将她送到这里来。

        侍女只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无情的安排。侍女还告诉她,无情下令,莫海棠从今以后便是血影楼朱雀堂的堂主了,更是无情最为信任的人之一。

        后来,莫海棠只能听从无情的安排留在了兰陵,一留便是三年,中间虽有鸿雁传书,但是都是交代一些血影楼的事宜。三年来,莫海棠再也没有见到过无情一次,但是吃穿用度与待遇,还有在血影楼中的地位,恐怕是独独的一份。

        可是莫海棠想要的便只是见无情一面,简简单单的一面便足以,可是终究没有。就在莫海棠都以为无情再也不会出现时,无情出现在了揽月楼的密室里。

        莫海棠看着无情的双眸,脑海中尽是三年前的景象。

        而今她历历在目,而无情却不过是弹指一挥。

        “被火灼烧,蜡油覆盖,怎么会不疼?但是若是这点疼都忍不住的话,还怎么做到你口中的誓死效命?嗯~”

        无情从嘴中吐出的话仿佛一阵轻风飘飘于然,传入人的耳朵里仿佛就像是生了根一般。但是莫海棠却能够听出无情那随意地话下千年雪山的寒意,还有高位者运筹帷幄的算计。

        “只要是为了主人,再疼属下都会忍着!”

        莫海棠压着心中的情绪,恭恭敬敬地朝无情说道,眼中的坚决却不像是装出来的一般。

        无情却是嗤笑了一声,即便是莫海棠表了那么多次的忠心,可是无情却依旧是什么都不会相信,反倒无论是谁什么话到了无情这里就像是一堆无稽之谈一般。

        “忍着?呵~真希望你能够忍得住!”

        无情说得很是轻松的模样,仿佛一切都不在意若无其事的模样,却又像是什么都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无情似笑非笑地看着莫海棠,随即笑意瞬间收敛,只留下一贯的阴狠与冰冷,缓缓松开了莫海棠的手。

        而无情温暖的手突然离开,莫海棠的眼中那最后一丝细微的暗光瞬间消失殆尽。

        可是接下来无情的一系列操作更是让莫海棠明白了什么才是好不容易升起的微光一瞬间破碎。

        无情从宽大的袖中拿出一块干净到极致的洁白手帕轻轻擦拭着握过莫海棠的那只手。

        整个密室纯净的黑,这手帕的洁白反复就成了一种格格不入,就像是一种浑浊世间的一种罪过。

        莫海棠看到这一幕,仿佛呼吸都要停止了一般,难以呼吸,那颗心仿佛被人撕碎了一般生疼,从心中涌上来的侮辱与生疼一层一层攀岩上来,一寸一寸盘旋着。

        “主人当真如此嫌弃属下吗?是嫌弃属下脏吗?”

        不知莫海棠哪里来的这份勇气,竟然缓缓开口质问起了无情。

        莫海棠的声音一听便知道其中蕴含的辛酸与疼痛。

        但是无情本就无情,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更是不以为意。

        难得这次无情倒是没有说莫海棠的逾矩。

        只是缓缓地擦拭着手,轻轻擦拭着一根有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仿佛就像是怕得了什么瘟疫一般。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说出来!”

        无情极尽凉薄地唇轻描淡写地吐出这么一句,眼中尽是浓浓的嫌弃与不屑。

        而无情的这句话却像是剜心一般,让莫海棠几乎喘不过气来。

        莫海棠怔在原地,眼中似是有些晶莹在打滚,艰难苦涩地吐出一句,“既然主人嫌属下脏,当初为何要碰属下?”

        莫海棠永远都忘不了那夜最后的一层冲破,无情却停下问她愿不愿意。

        她认为无情只是个面冷心热的,否则就不会有当时的一问,但是后面的种种迹象却说明了这些都只是莫海棠的胡思乱想和一厢情愿罢了。

        无情弯唇一笑,那声轻笑充斥着暗室,显得更为阴森冰冷,恐怖至极,犹如地狱修罗野鬼横行一般。若是再平时,莫海棠心中无论如何总会有些慌乱,可是莫海棠此时却一点都不害怕了。

        心都已经死了,何谈害怕!她最还害怕的事还不是来了。

        “当初我为何碰你,你心知肚明。”无情冷冷地说道,不带一丝温度,“该补偿的一切我都给了你,但若是以此你便以为可以胁迫住我,自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同,那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你于我于别人都是一样的。若是你再耿耿于怀,或许在做出什么事情来,别怪我不客气!”

        血影楼的楼主不近女色在江湖上出了名的。

        传闻,血影楼楼主对于女人厌恶到极致。

        所以,无情那次才会被仇家抓住这个机会给算计了。

        后来,当时给无情下药的仇家听闻一夜之间被血洗,大到古稀之年的老翁,小到尚在襁褓中的婴孩,都没有放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死相极惨,痛苦而亡。一直都没有人敢为其收尸,那个偌大的宅院曾经一片富庶繁华,经过那次的血洗,便只剩下了尸体腐臭的味道充斥着。

        当然,这都是无情的手笔,但是传闻,这次血洗之事,无情没有动用血影楼的杀手,而是只身一人灭了那个当初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的山庄。

        老天爷仿佛是偏帮着无情一般,山庄被血洗的那夜过后,一连数月,不见半滴雨,反倒是烈日骄阳。

        那山庄恶臭扑鼻,相隔五里亦是能够闻到。因此,山庄方圆五里,皆无人敢靠近。

        大约过了一两年,才有大胆的樵夫和猎户为了谋生不得不踏入了这方圆五里。

        有人曾大着胆子悄悄进去看过,山庄早已成为了废宅,那横尸遍野也早已融化,只剩下一堆堆,一句句白骨。

        当时,这件事在江湖上掀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皆是议论纷纷,人云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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