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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公冶景行与宁氏


烟翠是有些不甘心的,毕竟紫莺话中一直在挑拨烟翠和离幸的关系,但是烟翠又不得不听离幸的吩咐,只能讪讪缩回了身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离幸看着烟翠这副样子,终是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面色倒是平静无波,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能出声缓缓对烟翠说道,也算是安抚下她的情绪,“你是我身边的一等侍女,我自然是相信的,别有用心之人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听差了,知道了吗?”

        离幸倒不是害怕紫莺,只是担心烟翠这个单纯冲动的丫头会因为紫莺的几句挑拨,心里有什么想法来,只能出声也算是表明一下离幸对烟翠的看重。毕竟,紫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看其样子是上过学,有时倒是一副谈吐不凡的模样,烟翠与她相比在手段心机上总是差了一些,说到底离幸也是怕烟翠吃亏。

        瞧着离幸这副样子,烟翠悬着的心这才被安抚了下来,难得得离幸如此一句话,烟翠心中欣喜万分。烟翠最是个藏不住心思的小姑娘,虽说同离幸一般大,可是两人在心机谋略上却是差得不只一点半点。

        离幸看着烟翠,捕捉到烟翠眼中的欣喜,这才放下心来,眸色清冷淡漠,这才缓缓打量起了紫莺,紫莺倒是便这样看着离幸,看着离幸与烟翠那副主仆情深的模样,紫莺不由得作呕,眼中冷意越发浓重,倒是越发显得变本加厉。

        离幸眸色微动,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看向落蕴,似有打量,随即轻声开口,倒也是不避讳众人,“落蕴,你现在回府一趟,将当年我吩咐人给秦海生的那五十两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务必查个清清楚楚,水落石出!”

        离幸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倒是不免一惊,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离幸,眸色幽深,随即飞快低下头,不敢多看,不过离幸这一举动倒是征服了众人。

        公冶景行和宁暮起倒是丝毫不意外离幸会如此调查,还摆在众人面前,一点也不避讳的样子,这便是离幸,从容不迫,云淡风轻的离幸,两人皆是相视一眼,眸光幽深幽暗,终是没有说什么,仿佛倒是暗许了离幸的做法。

        紫莺神情微顿,嘴角一僵,她也没有料到离幸居然这般大胆,什么都不在意,她以为离幸或许便将此事掩盖过去,顶多便是私下调查一番,如今这番操作倒是让紫莺一时跟不上来。只是下一刻,紫莺还是那副恨满满的神情,透露出许多轻蔑来,“离大小姐可要想好了,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若是真查出了什么,恐怕离大小姐不好收场啊!”

        离幸淡淡轻睨了紫莺一眼,眼神极为冰冷,双眸间闪过浓浓的暗光来,嘴角不由得上扬到一个合适的弧度,被讽刺与不屑充斥着,轻声细语,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我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本小姐的事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

        紫莺狠狠地蹬了离幸一眼,充斥着恨意与冰冷,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便这样一直紧紧凝视着离幸,说到底紫莺虽然记恨离幸,但是同时紫莺也很想知道关于自己哥哥秦海生五十两银子的事。若是离幸没有说话,那只能说明是自己的哥哥秦海生将钱用在了别的地方,而对秦家人说了话,但是紫莺始终不肯接受这样一个大胆的猜想,毕竟中终究只是一个猜想罢了,紫莺无论如何是不会相信的。

        “烟翠,你同落蕴一起回去,也好跟落蕴多学学!”离幸不再看紫莺,将看她的目光转移到紫莺身上,目光稍稍柔和几分,轻声对烟翠说道,面上倒是一贯的清冷淡漠。

        “是!”

        “是!”

        落蕴和烟翠相视一眼,平淡如水缓缓朝离幸行了礼,准备退下去。

        离幸却是开口浇注料她们,“等等!”

        “不知小姐还有什么吩咐!”落蕴连忙对离幸出声,一副不卑不亢,恭恭敬敬地模样,标准得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离幸眼色微动眸中似是闪过一抹浓浓的暗光,随即双眼似是有一抹黯淡,微微低垂下眉眼,随即抬起头缓缓出声,又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暗中行事,若是有人问起便说……”

        离幸顿了顿,随即一个转眼看到了正在喝茶的宁暮起,波光流转,紧紧凝视。

        宁暮起被离幸突如其来的眼神看得有些懵,有些慌乱地放下茶杯,有些不安地问了一句,“怎,怎么了?”

        而公冶景行却是弯唇一笑,宠溺纵容,似乎是明白了离幸的意思。

        离幸这才缓缓将眼神从宁暮起身上收了回来,留下一头雾水的宁暮起。

        离幸看向落蕴,想了想,接着说道,“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昨日世子有东西落在濯尘园了,知道吗?还有,千万不要惊动母亲!”离幸眼中很是郑重地嘱托道,难得看见离幸如此沉重的双眸,不过与宁氏有关倒是正常。

        “是,奴婢明白!”落蕴听着离幸的话瞬间便心领神会,缓缓屈膝说道。虽然离幸知道落蕴即便不说也会做得很好,但是对于宁氏,自己的生身母亲,离幸总是更为担心,亲自嘱托一番才更加放心。

        “奴婢也知道了!”烟翠也明白了离幸的意思,忙跟着落蕴对离幸缓缓说道。

        离幸眸色平静,倒是看不出一丝波动来,只是轻声吐出两字,“去吧!”

        落蕴和烟翠恭恭敬敬向宁暮起,公冶景行行了礼便缓缓退下了。

        而公冶景行和宁暮起却是心思各异,面上有些沉重。

        宁暮起是有些沉浸在离幸的那句“世子有东西落在濯尘园了”,心中有些纠结,毕竟今天早上早朝刚下后,宁暮起便别宁氏的身边的环儿急匆匆叫去了丞相府,只是那时离幸刚好来了东宫,便不知道罢了,若是离幸知晓,恐怕便也不会用这个理由,那宁暮起当挡箭牌了。

        宁暮起本来是有些想开口,喊住离幸的,让离幸换个理由,但是又想想现在紫莺的事还没有解决,离幸的心一直都放在紫莺和她死去的哥哥秦海生身上,若是宁暮起此时开口,离幸必定要知道理由。宁暮起想了想几个时辰前,宁氏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还有宁氏的态度,宁暮起便有些打退堂鼓了。毕竟宁氏的事一出来,便又是一件极其棘手的事情,宁暮起想了想,还是寻个时机同公冶景行和离幸说上一说吧!此时不宜提及。

        公冶景行自然知晓宁氏对于自己和离幸的这桩赐婚不太满意,甚至持反对态度,但是宁氏是公冶景行的嫡亲姑姑,是有血缘关系在身的,但是公冶景行和宁暮起同为宁氏的侄子,倒是有所不同,或许是因为身份的原因。

        宁氏极其疼爱宁暮起,甚至有时都快要越过了离幸,但是对与公冶景行而言,却好像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姑姑一般,公冶景行与宁氏相见次数不多,那份亲情倒也不热络,聪慧过人的公冶景行也一直没有搞懂为什么宁氏会有这样的态度。都说宁氏因为妹妹端元皇后的去世崩溃了心志,伤心到了神智,但是宁氏不是更应该对这个亲妹妹留下的唯一血脉更加疼爱吗?但是却是完全相反。

        公冶景行虽不以为意,却也深知宁氏的地位和份量,更清楚若是以后公冶景行与离幸大婚,必然也是要过宁氏这一关的。公冶景行是宁氏的亲侄子,又是亲妹妹留下的唯一子嗣,而离幸又是宁氏的唯一女儿,照理说,侄子与女儿在一起,不是应该是一段天定的良缘吗?

        公冶景行与姨母宁氏虽然不热络,但是公冶景行心中却还是惦记着这个姨母。宁氏虽然与公冶景行很少相见,但是公冶景行却清清楚楚记得每逢生辰和中秋,除了丞相府的贺礼,宁氏都会派人再单独送一份贺礼来,公冶景行细细看过,不是什么名贵之物,更不是价值连城的摆饰品,是几件衣袍,都是选了最名贵的布料制作。

        有传言说,公冶景行小时候很多的衣服都是宁氏派人送进宫的,公冶景行曾听说过,公冶景行满月礼和满周岁礼的时候,身上穿的,脚上踩的,手上带的,便是连头上的一个抹额都是宁氏亲手所做,但是那时,公冶景行母后端元皇后宁子意还尚在。

        后来,公冶景行长大成人,入东宫独居后,宁氏给公冶景行的衣物一直没有断过,公冶景行清楚记得都是宁氏身边最得力的陈嬷嬷亲自送过来的。公冶景行曾拦住陈嬷嬷,询问过宁氏为何与其相见甚少,却一直再送衣物。

        陈嬷嬷只是淡淡地回了他一句,“这些都是夫人亲手所做的,太子殿下的母后仙逝得早,夫人是您的亲姨母,就当做弥补了端元皇后的那一份。”

        公冶景行一直记得陈嬷嬷说的这句话,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记得当初追问过陈嬷嬷,陈嬷嬷却是闭口不言,只留下一句,“这些都是夫人该做的!”公冶景行自此再没有多问,只是一直牢记着陈嬷嬷的那句话,久而久之,公冶景行都已经以为宁氏是因为端元皇后红颜早逝,宁氏伤心过度,怕看到自己触景生情,才在身后默默地坐这些事,弥补公冶景行自幼丧母的遗憾。

        而这些年,除了昭裕太后和永帝的寿诞,公冶景行能见上几面外,便是去了丞相府也见不到宁氏。公冶景行曾经有次去丞相府拜见宁氏,那是公冶景行一次生辰后,太子亲自登门拜见是多么大的殊荣,虽然宁氏与皇室割不断的关系,但是恐怕也算得上天子降臣家,更何况公冶景行是自降身份上门求见的。

        但是宁氏却以身子不爽拒绝了公冶景行,称病不见。

        公冶景行便再也没有去拜见过宁氏,即便过府也不曾去叨扰。公冶景行心中已经是暗暗有了想法,这些年来,公冶景行也依旧穿着宁氏亲手所做的衣服,却感觉莫名的贴身。宁氏给公冶景行做衣服这件事情除了身边的迟明和高安,便再也没有知晓。宁氏依旧是年复一年命陈嬷嬷送衣服前往东宫,公冶景行也依旧穿着宁氏做的衣服,很少与宁氏相见,这是这在公冶景行心中一直是一个牵挂,一个鲜为人知的牵挂。

        那次宁氏生辰公冶景行刚好被不再兰陵城中,便也没有去往丞相府,只是命人送了厚厚的重礼,价值连城,自然公冶景行也不知道当时发生的秦海生之事。

        “殿下……!”离幸转过身来,看着公冶景行,随口轻唤了一声,而等待的不是公冶景行及时的回复,而是许久的沉默不语,只见他眼神微沉,幽深幽暗,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似乎是有些极其发呆了。

        难得离幸开口唤公冶景行,公冶景行第一次没有及时的答应,众人不免纷纷侧目看了一眼,随即低头。

        而宁暮起也是有些奇怪,看向公冶景行,不免涌现几分惊讶,也忙轻唤了几声,“殿下,殿下!”

        宁暮起连续叫了几声,公冶景行依旧是没有反应。宁暮起和离幸相视一眼,不免奇怪万分,这样的公冶景行是从未出现过的,而此时的公冶景行脑海中却满满都是宁氏的事情,挥之不去。

        离幸和宁暮起眼中皆是闪过浓浓的暗光,峨眉微蹙,被一丝奇怪和疑惑所占满眼眶。

        宁暮起连忙伸出手来,摇了摇公冶景行的胳膊,还凑到公冶景行的耳边,不由得放大声音喊着,又是那副流里流气,纨绔不羁的模样,“殿下~”“殿下~”

        而下一秒,公冶景行便回过神来,眼睛猛地看向了宁暮起,朝宁暮起射过来一道凌厉的光芒,那锋芒毕露的眸子瞬间毫无遮掩的显露了出来,带着浓浓的冰冷和打量。

        宁暮起也未曾料到公冶景行会突然露出这番眼神来,不免心中一紧,吓得一个激灵,急忙从公冶景行身边退了过来,露出一副惊恐地模样,宁暮起摸了摸胸口,仿佛真的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急忙开口,“哎呦!殿下你搞什么啊,差点没吓死我!”

        而公冶景行却不理会宁暮起的惊恐,只是低头垂眼看了一眼还被宁暮起抓着的胳膊,随即看向宁暮起,露出一副浓浓的警告眼神,让宁暮起细细体会。

        宁暮起随着公冶景行的视线往下又往上,触及到公冶景行那如狼一般的眸子时,宁暮起连忙松开了公冶景行的胳膊,惊慌地说道,“那个,那个,你别误会啊,我可不是故意的,还不是殿下方才怎么叫都不应,发呆极致,对了,殿下方才你是在想什么啊,这么入神,我可从未见过你这副样子。”

        宁暮起说着缓缓凑近公冶景行,露出一副纨绔不羁的笑容,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邪恶诡秘地开口,“殿下,不会是在想哪家姑娘吧!”

        宁暮起一开口,公冶景行那凌厉的眸子顿时又朝宁暮起射了过来,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仿佛能够将宁暮起撕碎一般。

        随即公冶景行有些慌张的看向离幸,收回凌厉的眼眸,紧张地朝离幸开口,“阿幸,你可千万不要听他胡言乱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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