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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多子多福,多生几个


离幸白皙如葱段的手赫然挺立着几道浅浅的红痕,只因手太过白皙,那红痕便显得尤为明显,本就是养在深闺娇贵的女子,自然是很少吃过这种苦。

        公冶景行紧紧凝视着离幸的手,眼神微暗,双眸幽深,似是被浓浓的自责与内疚所覆盖。这伤是方才离幸摸公冶景行脸时,只因公冶景行太过激动,沉浸在离幸的转化之中,一时竟然忘收了力道,抓着离幸的手不由得重了,公冶景行本就是习武之人,自然这手上的力道若没有刻意的避让是不会轻的。

        而若不是方才离幸发出惊呼来,恐怕公冶景行又要紧紧握着她的手,那红痕虽然不重,但是或许便是因为喜欢离幸掉一根头发,公冶景行也会心疼上好久,更别说这公冶景行亲自造成的红痕。

        看着公冶景行的目光,幽深昏暗,离幸担心公冶景行因此责怪自己,忙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用了不少力气。而公冶景行感受到离幸的挣脱,原本本能想要抓住,又担心再次弄伤她,不得不松开了手,比起不舍公冶景行更不喜欢他放在心上的人受到一点点伤害。

        离幸忙用宽大的袖子微微遮住,面上涌现几分不自然和尴尬。

        看着离幸掩藏的动作,公冶景行不免先一痛,知道她是担心自己自责误会,那眼中心中升上来的便是浓浓的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愫。

        “受伤了为什么不说!”公冶景行见离幸这副样子,不免心中升上一抹火气,既是对自己的不满,也是对离幸委曲求全的心酸,眉眼凌厉,沉声开口。

        “不过是几道红痕,怎么能算受伤呢!我虽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也没有那么娇贵!”离幸眼神微暗,面色幽深,神色平静,看着公冶景行的样子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公冶景行的怒气,急忙解释道。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离幸生怕公冶景行因为自己手上这些小小的红痕而愧疚,急忙接着说道。

        “高安,传御医来!”

        公冶景行沉默不语,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由得加大了声音,众人心中为之一颤,便是连高安也急忙走上前,有些惶恐的样子,急忙说道,“是!”

        说完便急急忙忙要去传御医。

        “等等!”离幸急忙喊住了高安。

        高安听见声音也顿下了脚步,看着离幸,等待着离幸的吩咐。

        离幸无奈扶额,只能劝着公冶景行,眼眸中闪过一丝幽深,“我真的没事,这样搞得我很娇贵,一碰就倒一般,这点红痕真的不算什么,不必这般小题大做!”

        公冶景行却看着离幸的红痕,紧紧凝视,眼眸微深,“有我在,你只需负责娇贵就好,在我眼里,只要涉及你的事,都不是小题大做!”

        离幸:“……”

        不是说着手上的红痕请不请太医的事吗?怎么又扯到这些让人受不了的情话来!离幸在心中不免嘀咕了几句,却又只能耐着性子哄着公冶景行,“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把我放在心上,但是请太医真的没有必要!”

        “还有呢!”公冶景行静静听着离幸的话,幽深的眼神紧紧凝视着离幸的眼眸,看着她诱人的朱唇,倾城的容颜,公冶景行心头悸动,不免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一动。

        离幸也是感受到公冶景行轻微的变化,不由得心上一慌,却又是似有所惑地,一向聪慧的她实在不明白公冶景行说的“还有呢”指的是什么,其实不只是离幸不懂,便是连高安等人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不由得感叹高手过招,招招致命啊!

        “还有什么?”离幸只能轻声说道,眼神有些淡漠,却是掩藏得极好。

        公冶景行紧紧凝视了离幸一会,沉默不语,半抿着唇像是酝酿着什么。

        离幸不由得心上一紧,等待着公冶景行的回答。

        “没有!”公冶景行缓缓才吐出这么两字来,当真说惜字如金,让人心上一沉,像是落重的无形的墙。

        离幸顿时有些无奈了,有是他说,没有也是他说,那到底有还是没有啊!既然公冶景行如此回答了,离幸也不想追问,只能扯出一抹浅笑来以作回应。

        半晌,公冶景行却看出离幸不太开心的脸色,忙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高兴?”

        “没,没有啊!怎么会不高兴呢!”离幸心上一惊,忙扯出一抹笑意来,急忙说道,生怕公冶景行又多想了。

        公冶景行紧盯着离幸,离幸再从容的性子也受不了公冶景行如此凝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迎合着他的目光,好半晌,公冶景行才幽深地冒出这么一句。

        “如果我哪里说得不对,你不要生气,你知道的我不会说话,你不要同我计较,好不好?”

        全场寂静。

        公冶景行微低着头,轻轻拉着离幸白皙的小手轻晃了晃,细小的声音缓缓流出,露出一副极其委屈和小心翼翼的神色来,话语中还带着浓浓的撒娇,就好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众人吃惊,不由得相视一眼,不敢相信这是太子殿下,可是却又不得不相信,这人是活生生的人,若不是她们一直在,恐怕也要怀疑公冶景行被人调包了。

        离幸微怔,似是注意到众人讶异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轻咳了咳,反手握住公冶景行,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像是哄孩子一般,“那个,公冶景行,你别这样,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生气,真的!”

        公冶景行听到离幸的声音这才缓缓抬起了头,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离幸,“真的?”

        离幸一愣,却也只能接着回答,“真的!”

        “那就好!”公冶景行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眸上染着浓浓的光芒。

        “殿下,这御医还需要传吗?”高安站在一旁,颤颤巍巍地上前,硬着头皮大胆说道。

        公冶景行一个凌厉冰冷的眼神扫向高安,高安被怔得立马低下了头。

        “不必了!去把玉雪霜融膏拿来!”公冶景行一顿,看了看离幸,接着看向高安,冷漠出声,公冶景行看得出方才离幸是因为请太医的事才有些不高兴的,好不容易哄好了,公冶景行既然不会再提。

        “是,老奴这就去!”高安连忙应声,后退两步,转身快速离开,就好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

        “御医可以不用,但是你这伤还是得上药,玉雪霜融膏药效奇特,好得很快,这次可不能在拒绝了!”

        公冶景行转头看向离幸,一脸温柔模样,柔情仿若春水,轻声说道,像是带着浓浓的蛊惑一般。

        离幸一顿,浅笑,“都听你的!”

        其实离幸不希望传御医,不仅仅是因为太过小题大做,最重要的便是若是传了太医便是惹得人议论纷纷,离幸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流言蜚语,更不希望这样的话传到不该传到的人的耳中。

        听到这话,公冶景行满意地露出一笑来,只是在一瞬间离幸不由得看了看手上的几道轻微红痕,心里不免嘀咕,这也算是伤吗?

        很快,高安就把玉雪霜融膏拿来了,一个犹如掌心一般大的圆形瓷瓶,那白色瓷瓶还是上好的甜白釉所制,刻着淡淡的纹路,一时倒看不出是何模样,试样倒是与东阙有所不同。

        “殿下,玉雪霜融膏到了!”高安小心翼翼将那小白瓷瓶放在桌上。

        公冶景行伸出手将那盖子打开,鼻间便可以轻轻嗅到一股清凉薄香的气味来,很是让人提神醒脑,纯白色的膏状倒是晶莹剔透。

        公冶景行伸出手指轻轻地抹了抹,然后拉过离幸的手放在自己宽大的掌心,轻轻地抹在离幸捏出红痕的地方,轻轻推开。

        “疼吗?”公冶景行突然抬头看向离幸,刚好对上离幸清冷淡漠的双眸,公冶景行有些一愣随即转瞬即逝。

        离幸忙扯出一抹笑意来,“不疼!”

        公冶景行弯唇一笑,随即低下头细心地为离幸推着药。

        “这玉雪霜融膏应该不是东阙的东西吧,我从未听过,看起来挺好的,抹在手上也是冰冰凉凉的!”

        离幸不由得方才心中一阵打鼓,转动着眼睛,急忙找出其他话题来,只能说着这玉雪霜融膏。

        公冶景行抬头温柔地看了离幸一眼,弯唇一笑,随即低头,凉薄却又不失柔情的声音缓缓流出,“这是边疆部族所鲜上来的一种擦拭伤口的药,在边疆很是珍贵奇特,听说对于伤好得极快,不过也只有这么一小瓶,我看倒是真的不错,你看你的手!”

        公冶景行满意一笑,微微抬起离幸白皙的手,离幸似有所惑低头看去,那手上方才的捏出的红痕早已黯淡了许多,有些根本都已经看不见了,这效果让人不禁感叹。

        “这么神奇啊!还真的没有了!”离幸一向清冷从容的双眼也忍不住涌现浓浓的诧异,不由得出声惊奇。

        公冶景行看着离幸这副样子,不由得弯唇不羁一笑,缓缓将盖子盖好,然后放进盒子里,朝站在不远处的落蕴招了招手。

        离幸见公冶景行的动作有些不解,看向落蕴。

        落蕴突然被公冶景行点到,心中不由得一慌,不过好歹也是跟着离幸见过大场面的人,自然不会如此便露出什么慌张来,只能大着胆子上前,朝公冶景行缓缓屈膝行礼,微低着头,倒是恭敬规矩。

        公冶景行将那玉雪霜融膏递给落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落蕴。

        落蕴忙接了过去,眼神讶异,随即转瞬即逝,好生收起,随即心领神会,退了下去。

        “其实,你不必给我,你留着便好,我几乎不会受什么伤,倒是你,效果如此好,应该给自己留着!”离幸知道公冶景行的用意,心思一顿,忙出声说道。

        公冶景行弯唇一笑,温柔缱绻,轻声细语,像是春风拂过水面,“我不用,你留着便好!姑娘家不是最爱美的吗?看它方才的效果,对于祛疤挺好的,你好生留着用!”

        离幸浅笑,沉默不语。这玉雪霜融膏看起来很是珍贵,整个偌大的东阙才有一瓶,也不得不说这永帝也真是宠爱公冶景行,这么好的上药东阙是没有的,可是边疆部族一上贡,永帝便赐给了公冶景行,说来也是对这个儿子极度的偏爱。永帝偏爱公冶景行,可公冶景行却又偏爱离幸,兜兜转转还是为情而来。

        倒是公冶景行接着说道,“这边疆部族倒是忠心!”

        “边疆部族?是牧云部族吗?”离幸听公冶景行如此怪异地来了这么一句,似有所惑,眼眸中闪过一丝思虑的微光,轻声说道。

        牧云部族。东阙边疆三大部族之一,名曰牧云,其他两大部族分别是流江部族和殷迈部族,牧云部族是三大部族中兵力最弱的,但是也是最神秘的。牧云部族曾是三大部族之首,国强兵力,曾带领流江部族和殷迈部族攻打东阙,导致东阙城池失守,后来便是由宁国公宁易山和丞相离义天共同平反,一举夺回城池,将边疆部族打得落花流水,直逼牧云河处。

        三大部族就此投降,不知为何原因,牧云部族突然一落千丈,被流江部族和殷迈部族欺压,只能退居牧云河处,小心生存,休养生息。多年来,牧云部族便转换思想讨好东阙,对东阙忠心耿耿,以换得东阙的庇护,也是这样牧云部族才能安然生存。

        公冶景行看着离幸,微微点了点头,“这牧云部族自从十八年前一战后便费尽心思讨好东阙,以获得东阙的庇护,而北衡虎视眈眈,我东阙自然是要将三大部族握于手中,终于才能避免北衡有其他心思!”

        “这牧云部族倒也是能屈能伸,不愧曾为三大部族之首,想必那牧云部族的首领也是个英杰聪慧之人吧!”离幸听着公冶景行的话,慢悠悠地来了这么几句,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赏。

        “嗯,牧云部族的首领倒是个极其聪慧的,如今也不过刚过不惑之年!”公冶景行凝视着离幸,小心地为她解释着,不管不顾,没有丝毫避嫌的意思。

        “不惑之年?”离幸不免有些惊讶,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出声问道,“那他是否有子嗣!”

        “有,而且很多,牧云首领儿子众多,已有十之二三,听说上个月又多添了一个!”公冶景行平淡出声,像是再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离幸轻笑,倒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来,清冷淡漠的声音缓缓流出,“那么多儿子,那岂不是女儿也少?”

        公冶景行却是轻笑了一声,缓缓出声,“不,相反女儿比儿子还要多,这个牧云首领倒是一个爱国爱民,又富有治国之道之人,但是却也是个风流性子,身边嫔妃无数,恐怕整个牧云的有些姿色的女子都是入了那牧云后宫,自然生的也就比较多了!”

        “如此一来,多子多福也是好事!”不过将来首领之位相争恐怕也是风云诡谲,明争暗斗,想必又是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自然这句话离幸只不过是在心中轻想,没有说出来,毕竟公冶景行和公冶寻稷也是会存在这一番明争暗斗。

        公冶景行轻笑,眼眸一动,闪过一丝狡猾和邪恶,伸出手摸了摸离幸的头,轻笑,“你若是喜欢,以后我们多生几个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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