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公冶景行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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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幸缓缓松开公冶景行,公冶景行有些不舍,眼底浮现浓浓的倔强,却又担心惹了离幸不悦,只能跟着缓缓松手。离幸抬眼看着公冶景行,看着他小心地面色,心上一疼,伸出玉手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下,轻声道,“是梦吗?”
“会疼,不是梦!”
公冶景行缓缓出声,一把拉住离幸的手,其实他知道面前的人就是离幸,可是这么多年来的若即若离,公冶景行已经恐惧够了,唯有反复确认才可以安心。
离幸见公冶景行这副样子,弯唇浅笑,“那便好了!”
“对,你说得对,那便好了!”公冶景行这才在心中忙松了一口气,看着离幸的眼神充满浓浓的柔情与深情,炙热又热烈,仿佛要将人融化。
“来得这么早,我竟然有些饿了,不介意给我找点吃的吧!”离幸弯唇腹中有些空虚,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开口,面上还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尴尬。
公冶景行听此双眉一皱,面色有些微沉,清冷地声音诘问道,“怎么?你没用早膳!”
离幸微怔了怔,面色有些难为情,随意地说了一句企图搪塞过去,“那个,什么,来得匆忙关键是刚起来没有胃口!所以……”
“所以你就早膳也没用便过来了?”公冶景行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即便是心有不满也不好朝离幸发起火来,只能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离幸见公冶景行这副样子,神色有些微怔,却只能无奈地点了头,心里却在嘀咕,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忍着!
“阿幸,你乖,下次可不要这样了,一定要把早膳用了,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记住了吗?”
公冶景行见离幸这副有些委屈的模样,原本升上来的火气与不满也被硬生生给压了下去,只能宠溺地勾着嘴角,尽量用最温柔最平淡的声音开口,还不由得伸出了另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离幸的头。
公冶景行这副温柔到极致的模样,轻声细语,像是在呵护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一般,与素日里冷酷无情的他大相径庭。
底下的迟明落蕴和烟翠高安等人看着这一幕,不免赶紧揉了揉眼睛,这还是那个我认识的太子殿下吗?
离幸眼中微微闪过几许不自在,轻咳了咳,“嗯,好!”
听到她的回答,公冶景行这才满意地露出了笑容,弯唇仿佛勾起世间温柔。
离幸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似有所惑地打量着面前的男子,眼睛一转,朱唇轻启,“你不会也没有用吧!”
方才高安同她说了,公冶景行一大早便起来了,忙着换衣服,又眼巴巴地等着,所以,猜想他应该也是没有用早膳吧!
迟明和高安相视一眼,的确如此,公冶景行的确也是到现在滴水未进。
公冶景行面色闪过一丝异样,随即装出一副坚定的样子来,眼神微转,企图在掩饰着什么,薄唇轻启,“噢,我已经用过了!”
“是吗?”看着公冶景行有些不自然的脸色,离幸心中似是已经明白了什么,弯唇邪恶一笑,闪过浓浓的算计和幽光,朱唇勾起缓缓吐出两字来。
看着离幸这嘴角荡漾着似笑非笑的嘴角,公冶景行竟然一时有些怔住,而且有些不敢与之对视,腹中传来的空虚让他不免有些心虚,但是话都说出来了自然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当然!”
公冶景行话音刚落,在离幸似笑非笑的目光触及下,公冶景行的肚子突然很不给面子地响动了一下,不只是离幸和底下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空气中瞬间变得不一样了,有一些僵硬,流动着尴尬的气味。
迟明竟然一时没有忍住,捂嘴笑出了声。
落蕴和烟翠,高安等人也是忍俊不禁。
原本离幸是能忍住的,但是听到迟明的这一声笑,离幸也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带着浓浓的打趣,看了一本正经的公冶景行,不免更加觉得滑稽。
看着离幸挂在嘴角却稍加掩饰的笑意,公冶景行的脸瞬间僵住了,像是被冷冻一般,难得一贯冷酷淡漠的眸子中竟然也会涌现平常人的尴尬和不自然。其实公冶景行的确是有些饿了,昨夜也没有好好用膳,今早又在离幸来时狂喜,哪还有什么心思用早膳呢!没想到,肚子却是那么不给面子,若是在迟明和高安面前也就罢了,偏偏还是在离幸面前发生了这种尴尬之事。
公冶景行有些手足无措,动了动喉结,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离幸一眼,只能寻找转移注意力的地方,眼一瞥见迟明笑得正欢,公冶景行眼角微眯,射过去一道如刀子般极其凌厉的光,瞬间不自然和僵硬在目光触碰到迟明的那一刻消失,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迟明接受到公冶景行的目光,瞬间笑意便僵在了脸上,看着公冶景行那凌厉的目光,迟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迟明特别怂公冶景行这个样子。慌忙之中,忙收敛笑意,浑身一肃,不敢造次,微低下头,无奈扶额。
本来只是忍俊不禁的高安,落蕴和烟翠见公冶景行这副危险的样子,也连忙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笑意,恢复原样,心生忌惮,不敢放肆。
见众人恢复原状,公冶景行的脸色并没有变得好看,反倒是阴沉着脸色,黑得能够滴出墨来一般,落蕴和烟翠也就罢了,好歹是离幸身边的人,公冶景行再怎么愚蠢自然不会如此打离幸的脸,而迟明就不一样了,自己身边的人竟然也敢笑话自己,那公冶景行可就不能忍了。
离幸见公冶景行这副阴沉的样子,不免眉眼俱笑,露出浓浓的打趣笑容来,眼神一转,眸光潋滟。
“殿下,你乖,下次可不要这样了,一定要把早膳用了,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记住了吗?”
此话一出,公冶景行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眼神被满满的僵硬与不自在取代,空气中流动着极其尴尬的气氛。
迟明实在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连同方才的,那笑得叫一个欢,捧腹大笑,丝毫不管不顾公冶景行的脸色,可能也是一时忘了,竟然还敢调侃了起来。
“不是啊,离大小姐,您这招可真够狠的,啊~不行了,笑死我了,真是~太逗了!”迟明脸色有些微红,可能是狂笑的缘故,或许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竟然也敢明目张胆地打趣起公冶景行。
原本注意力都在公冶景行和离幸身上,现在全都转移到了笑得正欢的迟明身上,高安,落蕴和烟翠也是笑出了声,不过是微低着头,尽量掩饰,不敢像迟明一般放肆,三人看着迟明这个样子笑容有些微怔,看着迟明,又看看公冶景行那难看的脸色,不由得替迟明捏了一把汗。
离幸也是饶有兴趣地看了眼迟明,转眼看向公冶景行,弯唇一笑,她很期待公冶景行会怎么处理迟明。
公冶景行微眯着眼,像是一汪一望无际的深海,让人靠近便沉沦从而走入死亡,公冶景行也幽幽的声音响起,“笑够了吗?”
听着公冶景行阴沉狠厉,冰冷又淡漠的声音,迟明瞬间僵在了原地,他方仿佛嗅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与其同时,迟明不禁责怪自己怎么就没有忍住笑呢,还笑得这么开心,这不是**裸地在打公冶景行的脸吗?
迟明咽了咽口水,他不敢想像离大小姐走了,太子殿下会如何对待他,想着那阴暗的密室和公冶景行的邪恶,迟明的后背不由得升起一抹阴寒来,事到如今,自救才是最重要的,如何让公冶景行开怀不计较此事,那么便只能从离幸身上下手。
迟明眼珠一转,以最快的速度说了一句,“那个殿下,离大小姐,您们不是饿了吗?属下这就去给你们准备吃的!”
为了防止公冶景行有喘息的机会,迟明将话快速说完,还未等公冶景行等人反应过来,立马一溜烟跑出来河清海晏。
落蕴和烟翠相视一眼,强忍着笑意。
高安看形势不对,看了公冶景行一眼,也忙说道,“殿下,老奴这就去吩咐膳房准备早膳,省得让离大小姐久等了!”
此话一出,公冶景行再不满自然也不会开口阻止,他怎么会舍得她饿着呢!而高安便也是猜中了这么一点,才敢这么说出来。
公冶景行微眯着神色,沉声“嗯”了一声。
而迟明以最快的速度跑出河清海晏,转头朝里面看了一眼,深呼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不由得说道,“好险,好险,还好我反应激灵!”
迟明却想到了什么,眉眼一笑,朝外走去,似是已经笃定了什么。
“公冶景行!”
离幸看着公冶景行这副阴沉的样子,想必方才的事是他遇到的这辈子最尴尬的事了吧!强忍着嘴角的笑意,却突然佯装着一副正经的样子来,清冷的声音唤了公冶景行一声。
公冶景行连忙转身看向离幸,听到她如此唤自己的名字,而且话语中带着一贯的清冷和淡漠,公冶景行不禁有些心慌了起来,方才的阴沉与不满,尴尬与不自然都随着离幸的这声“公冶景行”而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眸上染上一抹心慌,有些着急,生怕又是自己惹了离幸不悦。
“怎……怎么了,阿幸!”公冶景行有些心慌地喊了离幸一声。
离幸见公冶景行的脸色态度转化如此之快,将他眼中的小心翼翼收入眼底,不禁心上一痛,只是一瞬,重新扯出一抹笑意来,轻声细语,“你说我没用早膳,你也没用早膳,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啊!”
离幸本就是个清冷淡漠的性子,这是从小便生来具有的,而不是后天形成的,能够尝试如此情话和哄人的手段实在是世间少见,不由得让底下的落蕴和烟翠相视一眼,大跌眼镜。而离幸心中简单的想法不过是想要维护公冶景行的那一丝丝自尊和他心中方才的喜悦罢了。
公冶景行有些怔愣在离幸的话中,随即心中狂喜,眼眸上染上浓浓的**,急忙在口中搓捻着那几个字,“心有灵犀,心有灵犀,我也这么觉得!”
公冶景行弯唇不羁一笑,眼中被炽热的光芒所覆盖。
“那我们一起去用早膳吧,正巧你我都饿了!”
离幸见眼中满是光的公冶景行,有一瞬间的失神,转瞬即逝,轻快说道,仿佛一只飞翔在森林中的百灵鸟。
“好!”公冶景行柔情一笑,摸了摸离幸的头,温柔说道,嗓子中带着一丝沙哑,和他都不曾察觉的欣喜,看着离幸温柔的眼眸,公冶景行有片刻的失神,不由得突然想到了以后,小声嘀咕了一句,用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
“什么时候,正巧你也喜欢我呢!”
因为公冶景行明白今日离幸这般温柔的作为不是处于心底对自己的喜欢,只能说明她已经认命接受了这桩从小便订下的白纸黑字无法抵赖的婚约,他不知为何离幸会有如此突然转变,一向高高在上自恃聪明的他竟然也会遇到难题,而且每一次的难题都是发生在离幸身上。
无论如何,这总是一个好的开端了不是吗?
“什么?你在嘀咕什么呢!”离幸见公冶景行嘴角扯动,不由得有些讶异问出了声。
“没,没什么,你不是说饿了吗,走吧去用膳,你还想在哪里用,我让人把膳食放过来!”
公冶景行见离幸开口,急忙掩盖其自己眼角中的失落,换上一副温柔的笑容来,浅声说道。
“噢,哪里都可以,我看这棵梧桐树就很不错!刚好那里有个石桌,我们去做那吧!清晨梧桐,膳食馨香,定是不错的!”
离幸眼神微暗,双眸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幽光,掩去眼底的一丝复杂,露出一笑,淡漠的性子却是与生俱来,抬起手指了指那院中方才自己一直盯着出神的梧桐树。
“好,我让人挪过来!”
公冶景行弯唇一笑,而离幸也回以一笑,却在公冶景行转头吩咐人时瞬间黯淡了下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蕴含。
“来人,命膳房将早膳送到这来!”
河清海晏中总是有一两个闲置的宫女或者小厮,便是为了时时刻刻等着公冶景行的安排。公冶景行随即转眼,朝不远处的一个宫女冷漠出声。
宫女朝公冶景行和离幸屈膝行礼,微低着头,但是还是看得见脸上恭敬不卑不亢的神色,没有一丝其他情绪,“是,奴婢这就去通知膳房,请殿下,离小姐稍等!”
这宫女倒是生的一副好模样,但是面对潇洒俊逸的公冶景行时却没有露出任何一丝非分之想,要么是隐藏得好,要么就是真的没有,但是离幸看得出,是真的没有,不由得眼中涌现一抹欣赏之色,不愧是能够入河清海晏伺候的人,不卑不亢,倒是要比一般的宫女好上不少。
离幸虽然不常来东宫,但是却也知道公冶景行的严谨与凌厉,对搬弄是非议论挑拨之人最是厌恶,所以河清海晏的每一个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便是因为这样公冶景行在河清海晏的消息才不会有任何一丝的泄露,当然这与公冶景行的手段是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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