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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贴身侍女


后来的后来,突然明白有些人是不需要欲擒故纵的,一见钟情便足够惊艳。

        “第一件事,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婢!”

        公冶寻稷听着月浓的那声奴婢,不知为何心中很是不是滋味,所以,这便是公冶寻稷要她答应他的第一件事。只是如果可以,谁又想给人为奴为婢受尽屈辱呢,不都是身处乱世身不由己吗?

        “为何?殿下可以给月浓一个理由!”

        月浓抬头凝视着公冶寻稷,眼眸微冷,薄唇轻启。月浓向来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答应别人的事即便死了也要完成,既然她答应了公冶寻稷四件事,那么月浓便会遵守。不过是改个自称的是,月浓还没有那么放在眼里。

        看着月浓这副与方才大相径庭的样子,公冶寻稷心中说不差异惊讶是不可能的,要不是她就站在身前,公冶寻稷都快怀疑面前的月浓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但是公冶寻稷却更喜欢月浓这副样子,面上一喜,弯唇一笑,话语一出却带上了几分严肃与满满的真诚,“我不希望我放在心上的人对我永远隔着一个主子一个奴婢的身份!”

        “殿下以为,月浓不在自称奴婢了,那便是没有身份地位的隔阂了吗?”

        月浓看着公冶寻稷真诚的眼神,没有一丝躲避,轻飘飘说出这么一句来。

        月浓的话让公冶寻稷不由得一愣,月浓问得犀利,公冶寻稷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他自然知道这样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不过是耳顺罢了。

        “即便依旧存在,最起码听着耳顺不是吗?最起码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殿下认为好那便是好的!”

        月浓低垂着眉眼,随意地来了这么一句。随声的符合不见奉承,却见一抹无奈与疏离,或许是视而不见。

        公冶寻稷被月浓噎了一下,竟然毫无措辞,神情一顿,脸色僵在脸上,公冶寻稷缓缓才吐出这么一句来,“你对我疏远,不肯与我接近,是因为你我认识的时间不长吗?也对,你不相信也是应该的!”

        月浓沉默不语。因为她心里的想法便是这与认识的时间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有些东西一开始便注定好了,只需一眼,那便不再是陌生,现在的她便是因为曾经的她唯一的第一眼才如此坚持!

        面对月浓的沉默,公冶寻稷以为月浓是不知如何回答,怕伤到自己。可是多年后,公冶寻稷才明白月浓的确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却不是为了怕伤到他而是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另一个人。

        “第二件事,我要你做我的贴身侍女,留在我的身边!”

        公冶寻稷只能将第二件事说了出来,语气却没有方才的坚定与果决,似是带着一丝迟疑与害怕。重要的事总是要放在最后才说出来,也才敢说出来。

        月浓一眼便能看出公冶寻稷这是一早便预谋好了呢,不过是看什么时候才能顺利取得名正言顺的规矩。公冶寻稷潜意识里不只是那贴身侍女,不只是对她的喜欢要把她强行留在自己身边,而是想要帮她远离那些极度肮脏的地方,整个皇宫哪里又不是肮脏的地方呢!

        对于月浓来说,不过是从一个火坑又跳到另一个火坑,只是这个火坑相比从前待了多年的那个是受皮外伤,而这个是受皮内伤,简称心伤。

        如果许多年后的月浓能够料到未来会发生的事,恐怕也会后悔轻易的答应了公冶寻稷四件事。四这个字总是听着不太吉利。

        月浓迟迟不回答,公冶寻稷盯着她的神色,不肯放过一丝一毫,却看不出任何什么来,是真的没有,还是隐藏得太好。公冶寻稷不免出现一抹惊慌,急忙出声接着说道。

        “你说过你答应我四件事,你不会反悔吧!”

        如此聪慧惊才敢绝艳的少年郎,此时此刻居然只能拿着那所谓的答应祈求。

        月浓看了公冶寻稷,眼神淡淡,她自然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我既然答应了殿下便不会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那你是答应了?”

        公冶寻稷听着月浓的话不免心上一喜,双眸染上一层浓浓的光,带着风的希翼和山泉的急切。

        月浓看着公冶寻稷这般为了一句话高兴的样子,眉眼俱笑不禁有了一瞬间的失神,随机月浓低垂下眉眼,朝公冶寻稷点了点头。

        “我心中所喜,我以后便唤你阿浓,好吗?”

        公冶寻稷连忙出声问道,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眼中脸上的激动与喜悦。

        “阿浓~”月浓听着公冶寻稷的话不免在心中轻声嘀咕了一句,好像还从未有人这般叫过她,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只是没想到这么亲切的称呼居然是从公冶寻稷嘴中第一次说了出来。不是哪里不好,但是月浓听着心中却是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殿下还是唤我月浓吧!”

        月浓压着心中所想,朝公冶寻稷轻声开口。而在那一刹那,月浓便看到了公冶寻稷眼中的失落,那朝阳一般热烈的光缓缓黯淡了下来。

        “他们都是这么唤你的,我自然要唤一个与别人不同的!”

        公冶寻稷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看着公冶寻稷委屈的样子,好似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般。

        月浓勾了勾嘴角,却不见半分笑意,轻声道,“为什么?”

        “我是喜欢你的人,自然我便与那些人不同,这样才能提现你我之间的不寻常!我觉得阿浓这样唤你特别好听,你觉得不好听吗?”

        公冶寻稷眸子上似是染上了一层楚楚可怜,撒娇的意味,对,你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便是撒娇可怜的语气。不得不说公冶寻稷的确要比公冶景行强上些许在情爱上,懂得用苦肉计,与其苦苦等待倒不如主动出击。

        “殿下觉得好听那便好听吧!”

        月浓已经不想在这件事上与公冶寻稷有过多的交流,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叫什么不都是一样的吗。

        公冶寻稷听着月浓的话,嘴角这才露出一抹笑意,弯唇不羁一笑,一点也不想深宫中算计阴谋权势堆出来的样子,只是在这乱世谁又不会伪装呢!

        “那你今晚就别回宫女房了,南侧的春和秋月还有一间屋子,不大但是雅致,你应该会喜欢的吧!今晚你便去那吧,以后你都住那,我让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好不好?”

        公冶寻稷急忙说道,带着浓浓的急切像是怕月浓反悔一般。

        春和秋月是曲华流川南侧的偏殿,那里只住着碧色一个人,碧色是曲华流川内殿的掌事宫女,自然可以有这样的殊荣。既然月浓升为了公冶寻稷的贴身侍女,自然也是名正言顺,只是难免一个小小点灯修剪花草的宫女却突然进入了内殿,难免惹人议论,能不能压住这些流言蜚语,那便是公冶寻稷的本事了。

        “春和碧色正在住,秋月便是你的,我一早便让人安排好了。你放心碧色是个稳重之人,不会像其他人一般惹你不快!”

        公冶寻稷急忙说道,是因为他知道月浓也知道春和秋月住着一个碧色,怕月浓心里有什么疙瘩,出声解释着。

        其实,月浓自然是明白公冶寻稷的心思,但是她从未担心说碧色会害她,刁难她之类的。若是碧色要刁难月浓的话,有何必等到现在呢,以前才是最好出手的机会。

        “殿下严重了,我住哪里都是一样的!”都是在宫里罢了,怎么也逃不出去,月浓微微睨了眼公冶寻稷轻声说道,似是带着一丝淡漠,“今夜已经如此晚了,我还是想回宫女房,住了这么多年,有些东西我想自己收拾,不必沾惹旁人之手。明日再搬吧!”

        公冶寻稷听着月浓的话神色有些微顿,随即淡淡吐声,“好,那就明日再搬!”

        “奴婢谢过殿下!”

        月浓惯性地朝公冶寻稷行礼,说着惯性的话。

        “怎么又自称奴婢了!”公冶寻稷眉头一皱,急忙出声。

        “我忘了!”月浓也意识到自己自称的奴婢,毕竟自称了那么多年的奴婢突然要改过来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改过来的。

        “以后可不要忘了,记住,这是你答应我的!”

        公冶寻稷浅浅一笑凝视着月浓,带着数不尽的温柔。

        公冶寻稷转身看向黑幕空中的明月,在满满的黑幕中留下一道光来,便足以照亮所有黑暗,月色朦胧,轻柔光色,刚好映照在公冶寻稷和月浓两人身上。

        看着被月光所包围的月浓,那双灵动的眸子即便是在明月面前也没有丝毫的逊色,依旧是那般明亮如浩然星辰。

        “今晚的月亮好美啊!”

        公冶寻稷看着月浓不由得感慨道,话中虽是对明月的赞美,眼中脸上满满装的都是月浓窈窕的身影。

        “宫外的月亮才是最美的,殿下见过吗?”

        月浓听着公冶寻稷的话,抬头看着那圆月,眼神微暗,眸色微沉,不由得轻声开口。

        听着月浓的话,公冶寻稷不免心中有些不安,那个宫女不向往有朝一日出宫换取自由呢!不过是无力挣扎地被困一生。自然,他的月浓也不例外,他好不容易让她到了自己身边,他又岂会轻易地放她走呢!他不允许,不允许她逃离他的身边。

        “阿浓…想出宫吗?”

        公冶寻稷强忍着心中的害怕与担忧,刻意放低声音问了这么一句,带着浓浓的小心翼翼与不安。

        月浓看着公冶寻稷瞬间便明白了他的话,脑海中却是闪过从前的很多事来,一件一件在她的脑海中盘绕着。最终,月浓朝公冶寻稷淡淡地摇了摇头,嘴角泛着一丝苦涩的笑意。

        公冶寻稷明明看到她摇头心中暗喜,以为她想留在自己身边,可是下一秒却又看到她泛起在嘴角的苦涩笑意,脸瞬间便僵了,不过是无可奈何罢了。她虽不是太空中的大雁,却也是飞在花丛中的蝴蝶,耀眼迷人。蝴蝶既属于宫中,更属于宫外,属于自己的自由而不是束缚。

        公冶寻稷既然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因为他不敢,以前的公冶寻稷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变得那么胆小,那么在意一个人的离去。

        “别的宫女都盼望着巴不得能够赶紧出宫,看得望眼欲穿,难道你就不想出宫吗,宫外的自由你不向往吗?”

        月浓嘴角上扬不见笑意,可以从她细微的神情中看出她并不赞同公冶寻稷的话,但是果然是这样的。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宫中和宫外又有什么区别呢!更何况所谓的自由,不过是饥寒交迫时的温饱,冰天雪地的温暖罢了!心中有花,繁花似锦,反之,亦然!殿下自幼熟读圣贤书,自然是比月浓还要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看得透彻!”

        月浓的谈吐虽说不是什么舌战群儒的大家之言,可是从中所流露出来的话却是极其通透,一针见血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却偏偏句句在理。公冶寻稷看着这样的月浓,他早知她与一般俗气的宫女不同,只是没想到谈吐学识恐怕也不输大家闺秀。

        公冶寻稷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眼神像是装满透亮的星星一般。

        可是后来的后来,公冶寻稷才知道月浓为何不同其她宫女一样盼望着出宫,因为她费尽心思进入深宫便已经做好了一辈子葬送在这宫中的准备。

        “那你愿意留在宫中一直陪着我吗?”

        公冶寻稷压着心头的激动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问出这么一句。

        月浓抬眼将从放在明月上的视线转到了公冶寻稷脸上,微微凝视,眼中意味难明,可月浓却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公冶寻稷眼中的急切,像是十分期待这月浓的回答。

        “那殿下会一直留在宫中吗?”

        公冶寻稷神色微僵微顿,显然没有料到月浓会这般反问他。

        当了皇帝,登上九五至尊之位便能一辈子留在这深宫,并且成为这深宫的主宰。若是登不上这九五至尊之位,终有一天也是要出宫的。

        “那阿浓希望我一直留在宫中吗?”

        公冶寻稷最终还是将问题还给了月浓,眉眼清淡。

        “当然不希望!”月浓想都没想并直接脱口而出,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倒是让公冶寻稷直接愣了,他未料到月浓会如此直接的回答。

        “为什么?”公冶寻稷紧紧凝视着月浓的脸,随口出声问道。

        月浓心中一紧,似是有一抹惊慌,不过月浓却是隐藏得极好,连一向细心的公冶寻稷也没有发现。

        “深宫险恶,人心算计,天下最肮脏的地方,我希望殿下能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平安度日!”

        月浓在心中稍稍想了一下措辞,掩去眼中的不自然,缓缓说道,看着倒是一片赤城的样子。

        公冶寻稷听着月浓的话,不知为何双眉轻轻皱了起来,紧紧凝视着月浓却刚好对上月浓坦然淡定的眸子,看不出一丝差错来,公冶寻稷这才松开眉头,放下视线。与其同时,看着放下警惕的公冶寻稷,月浓在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情绪难明。

        “我即便是出宫也要带着你一起出宫,带你一起离开这人心险恶之地!”

        公冶寻稷只当月浓是为了自己好,心中窃喜月浓的心也终于放在自己身上一分,却是在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坚定,在心中暗自许下了承诺。

        而月浓借着朦胧月光,在公冶寻稷的话中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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