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两全其美

一月并没有因为王昭昭的话感到高兴，反而情绪有些低落。
  她这张脸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好处，反而因为貌美惹人嫉妒，没少受苛待，这次更加严重，差点就要丢了清白成为受人唾弃的存在。
  王昭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相信本姑娘，跟着本姑娘，你只会比以前过得更好。你要活出人生的精彩，把那些伤害你的人通通踩在脚下。”
  听着王昭昭的豪言壮语，一月心中动容，只不过很快又变得消极。
  她现在只不过是个小婢女，连人身自由都没有，怎么可能把害自己的人踩在脚下。
  “大姑娘，能陪在你身边，奴婢已经很知足了，至于其他奴婢不敢想。”
  “为什么不敢，在我这里不许说不敢，要勇于面对现实，越挫越勇。”
  一月看着活力满满的大姑娘，内心有些触动。
  也许跟在大姑娘身边，没有什么不可能。
  几个人说着话出了将军府，王昭昭就跟出了笼子的小鸟一般欢快，看着什么都挺新鲜。
  几人走走停停，看到感兴趣的，王昭昭就会出钱买下，一会儿功夫，一月二月的手里就提了好多东西。
  二月已经熟知了王昭昭的为人，大姑娘很好相处，所以她也就变得大胆了一些，小声对王昭昭说道：“大姑娘买的太多了，奴婢们快要拿不了了。”
  王昭昭看到自己的成果，确实买了不少了。
  出门带了五十两银子，已经被她花了一大半。这有钱有闲，又有颜，买买买的感觉确实爽呆了。
  几人来到京城最大的口碑最好的药铺全康堂。
  王昭昭带头走了进去，有一个小药童迎了上来。
  “几位是看病还是抓药？”
  王昭昭道：“你好，打扰了，我有事要跟你们药铺的掌柜面谈。”
  小药童仔细打量王昭昭，眼里闪过惊艳，这位不但长得好，还很有礼貌，对他也挺客气，心生好感。
  “几位先去那边小坐，我去请掌柜的过来。”
  王昭昭客气道：“那就麻烦小大夫了。”
  小药童心中欢喜，他只是来当学徒的，抓药招呼客人还行，被称呼小大夫，心里美滋滋。
  时间不长，小药童领着掌柜来到她们跟前。
  王昭昭仔细打量掌柜的，是一名续着山羊胡的老者，面容和善一脸慈祥。
  “几位找老夫有何事？”
  “掌柜您好，请您过来确实有事。小女子想跟您谈一笔生意。”
  老掌柜看王昭昭是一个俏皮的小姑娘，说起话来笑盈盈的，那双明媚的眸子灼灼其华，更添几分颜色。
  他也挺感兴趣，想知道一个小女子跟他有什么生意可谈。
  “姑娘坐下说话。”
  两人对面而坐，王昭昭开门见山。
  她拿出自己配置的去疤膏，“小女子不才，学过一段时间医术，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和改良，配制出了一款去疤膏，希望可以让爱美之人解忧，恢复往日容颜。小女子特意带来三瓶，掌柜的可以挑选几人试用，新的伤疤早晚涂抹一个月就能恢复，旧的伤疤三个月左右可以淡化，有效果我们再谈合作。”
  王昭昭说话同时把一个精致的盒子推到掌柜跟前。
  老掌柜很佩服王昭昭的这份胆量，小小年纪就能独当一面，跑来做生意勇气可嘉。
  “只是不知道效果咋样。”
  老掌柜说着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放着三个白色瓷瓶。拿起一个瓷瓶，打开瓶盖一股药香味儿，味道很淡也很好闻，比起他们店里售卖的去疤膏无论是色泽还是味道都略胜一筹。
  盖好药膏，老掌柜看王昭昭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好奇。
  这丫头年纪不大，没准真有几分能耐。
  “掌柜的，我家丫鬟不小心伤了脸，落下了疤痕也会试用药膏，一个月后就能知道有没有效果，到时候掌柜的再考虑要不要跟我合作。”
  王昭昭说完示意一月让老掌柜看看脸上的疤痕。
  一月撩起面纱，露出那道疤痕。
  掌柜确认疤痕是真的，对王昭昭道：“好，我也会让人试用这药膏，如果真的有效果定会合作。鄙人姓钱，你可以称呼我钱掌柜，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小女子姓王，名昭昭，很期待能合作愉快。”
  “老夫有种预感，一切都会很顺遂。”
  王昭昭目的达到，跟老掌柜告辞，带着丫鬟离开。
  她离开以后，老掌柜立马拿着药膏让店里的老大夫查看。
  两名经验丰富的老大夫闻了闻药膏，还在手上抹了薄薄一层，并未感觉皮肤有任何不适。
  他们两人都肯定药膏不错，不过只能分辨出几种药草，确实对祛疤有一定疗效。
  得到了大夫的肯定，老大夫让他们留意有疤的病人，有人愿意试用可以让她们免费试用。
  王昭昭满载而归，刚回到将军府，就见到了专门等她的程氏。
  程氏看到王昭昭手腕上的玉镯，心里踏实了很多。
  只要她戴着，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出效果，到时候她就想办法把王昭昭弄走。
  “昭昭，你怎么买那么多东西？肯定花不少钱吧！”
  程氏装作跟王昭昭偶遇，跟在她身侧没话找话。
  “看到喜欢的就买了，不知不觉就买多了，不过不怎么值钱，没花多少银子。”
  “表嫂对你可真好，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娇娇咋就没有你好命，被禁足就算了，连想嫁给心爱之人都不可以。”
  王昭昭哪里听不出程氏的意思。
  “表姑还真是关心妹妹，表姑没有子嗣干脆认妹妹为女儿好了。娘亲有我，表姑有妹妹，两全其美。”
  程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别提多精彩。
  这个小贱蹄子真是卑鄙无耻。
  “你就那么容不下娇娇吗？”
  “我都是为了表姑着想，表姑一个人孤单，有妹妹陪伴，晚年有女照顾岂不美哉。表姑情绪如此激动，难道对妹妹的好都是假的？”
  “我对她的好真真的。”
  “为了证明你对她的好，那就认了她吧！”
  “娇娇是表嫂的女儿，我怎么可以认她。”
  “我同娘说，可以将妹妹过继给表姑。”
  在程氏的眼里，王昭昭就是一个没有规矩的乡下丫头，王昭昭索性就把村姑扮演到底，没啥禁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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