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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要人


  “什么?”

  张浩刚遛了大白,便听闻了陈同亲自报上的锦衣卫校尉被抓的消息。

  “我不先找他东厂麻烦,他们倒是先行找上门来了,可知是何原因?”张浩愤愤不平出言询问道。

  “应是喝酒时起了冲突。”陈同回道。

  不管怎么说,抓人总归就是东厂没理了。

  张浩翻身上了马,招呼道:“先回锦衣卫。”

  张浩他虽说很少待在锦衣卫当中,但总归他都是锦衣卫指挥使,现在他锦衣卫的校尉被欺负了,他若是再不做言语的话,怕是永远都得被东厂压着了。

  北镇抚司中,留在京中的锦衣卫都知晓了有校尉被抓去东厂的消息,一个个皆愤愤不平,欲要去东厂报仇。

  若不是史开诚压震慑着,这些人怕是早去了。

  张浩到了镇抚司才下马,便有校尉出言,道:“指挥使,我们有兄弟被抓到东厂了,自我锦衣卫组建以来可从未有过此奇耻大辱,今日若是不能找回面子,往后我们锦衣卫可就没法混了。”

  很快,紧接着又有人道:“对,指挥使,你若不出面,我们兄弟们便去东厂要人,大不了就是一死。”

  “对对对,今日这面子必须找回来。”

  群情激奋。

  张浩有些无奈,他说不去要人吗?

  即便要去要人,也得给他说话个机会吧?

  张浩脸色不喜,没好气地道:“都闭嘴,我说此事轻易解决了吗?若想要人不得想个办法啊,贸然上去,人没要到,被人反手打上一顿,面子就好看了。”

  张浩这个指挥使虽说很少出现在这些人面前,这些人对他这个指挥使少了几分敬重,但说句话还是有些用的。

  张浩此言一出,一队校尉垂下了头倒是不敢言语了。

  张浩反身走上台阶,走至史开诚面前,出言问道:“在京中能召集我们多少兄弟?”



  锦衣卫的职责就是四处搜罗情报,自然就不可能全部待在北镇抚司当中,而短时间之内也不可能召集起这么多人来的。

  张浩询问之后,史开诚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京中大抵是能召集五六百人的吧。”

  锦衣卫短时间之内召集起来的人少,东厂同样留在京中的人也不多。

  张浩二话不说,随之吩咐道:“立即把所有能召集都召集的人都集合起来,两炷香之后在此点兵。”

  史开诚有些犹豫,不确定地问道:“非得如此吗?”

  锦衣卫和东厂设立之初便有相互制衡之意,既是如此从开始便注定了其水火不相容。

  张浩回头瞧了一眼史开诚,这才又道:“之前厂卫可融洽相处,是因为东厂厂公萧敬也是个憨厚之人,如今马永成掌管东厂,皆听命于刘瑾,融洽自是不复存在了,今日若是不能把这个面子讨要回来,往后我锦衣卫便永远被阉宦压了一头。”

  说着,张浩转而与在场的一些校尉,道:“我清楚我年纪轻,突然掌管锦衣卫,你们之中会有不服之人,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咱锦衣卫内部的事情,碰到被人欺负上门的事情,我们便定要同仇敌忾才行,只要我还是这个指挥使,不管是哪个兄弟被谁欺负了,我定会为他做主,东厂又如何,咱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等了到了东厂,兄弟们使出看家本事揍他丫的便是,出了任何事我担着,就不信了,我锦衣卫兄弟就打不过他东厂的那些阉人。”

  紧接着,张浩转而吩咐,道:“史镇抚使,吩咐下去准备酒肉,从东厂回来,便开怀畅饮,好生犒劳兄弟们。”

  这可够高调的。

  瞧着一众校尉已有了欢呼雀跃,史开诚也不再多言。

  很快,人都被召集了起来。

  一个个身着身着飞鱼服,腰间跨着绣春刀,极为的威风。

  锦衣卫平日里所行之事与东厂差不多,以前牟斌和萧敬虽说颇为融洽,却也是明争暗斗,下面的这些人由于所行着具体事务,因而冲突也就颇多。

  对于张浩的这个命令,这些人有着几分的跃跃欲试。

  “兄弟们,出发,还是那句话,到了东厂,使劲揍他丫的,莫要惧任何人,出了事我担着。”

  刘瑾若是不主动挑衅,怎么都好说。

  现在东厂既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此事也就不能轻易罢休了。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很快出现了东厂门外。

  东缉事厂四个打字的匾额高高悬挂着,若是一般人定会敬而远之,但张浩带着人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样子。

  到了门外直接冲门而入,见了人也丝毫不见手软,直接挥拳相交。

  东厂的人虽也不是吃素的,但胜在锦衣卫打了一个绰手不及。

  在锦衣卫的人冲进去的时候,东厂的那些番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殴打在地。

  从门外一直殴打到正堂,基本上已经没有了能够站立起来的人了。

  这个时候,东厂厂督马永成这才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瞧到这种情景,大怒,喊道:“张浩,你这是何意?”

  这么明显还看不明白吗?

  张浩态度冷淡,呵道:“我锦衣卫与你东厂一向是进水不犯河水,今日你抓了我锦衣卫校尉,那也便别怪我不客气了,人呢?交出来!”

  这个时候,马永成知晓与否都不能轻易承认了。

  若交了人,那他东厂的面子往哪搁。

  若不交人,锦衣卫这般气势汹汹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何人?”马永成语气不善地问道,

  “自然是我锦衣卫的人,马厂督既然不知晓,那便由我们来搜吧。”

  说着,张浩一声命令,喊道:“来人,搜!”

  随着一声命令,一众锦衣卫正要行动,东厂的人便已经拿出弓弩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东厂毕竟也不是吃素的,能做出此事也在张浩预料之中。

  那些弓弩手搭上箭,马永成还未下令,张浩便反手抽出了腰间的刀,飞身一个跳跃直接架在了马永成脖子上,笑嘻嘻地喊道:“马厂督,这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我只是来找个人而已,快让你的人把弓弩放下,不然,你小命肯定先丢。”

  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冷,马永成满脸怒容,却也不得不挥手命人放下了弓弩。

  弓弩一放,张浩随之便笑嘻嘻地命道:“还愣着作甚,马厂督这是同意了,快去搜啊!”

  这是同意了吗?这明显就是被逼迫的啊!

  已到了这步田地,若是被迫搜查了,那东厂的面子更没处搁了。

  直到此时,马永成这才勉强开口道:“人呢?到底是谁抓了锦衣卫的人,还不快把人交出来。”

  此话一出,还是有人行动的。

  很快一人被带了出来,此人浑身上下鼻青脸肿的,也就是身上的衣服能认出是锦衣卫的人。

  “是谁把人打成这样的?”张浩厉声问道。

  若是他的人毫发无损,此事也就这样了。

  现在他的人变成了这样,他若是没有任何表示,那可太怂了。

  张浩问了一句,马永成没做表示,片刻后有两三人站了出来。

  张浩瞧了一眼一旁严阵以待的锦衣卫校尉,喊道:“我锦衣卫兄弟被人欺负了,你们当如何?”

  这些人与张浩接触不多,完全不了解张浩的行事风格,被问及的时候,一个个面面相觑的。

  气势呢?

  被他们这么一搞,锦衣卫其实落了几分。

  正当张浩耐着性子点拨一下他们的时候,人群中的陈同却是即刻高声喊道:“杀,杀,杀...”

  连喊三声,不见张浩否决,其他校尉这才异口同声喊了几声。

  看来很有必要培养一下这些人的默契度了。

  就这么迟疑这么几下,把严阵以待的气势落了多少啊!

  “那还愣着作甚,动手啊!”

  锦衣卫的校尉迟疑,马永成也即刻出言威胁,道:“张浩,你敢?”

  张浩则瞅了一眼那些手持弓弩的东厂番子,笑嘻嘻地道:“马厂督,你也可让你收下那些人动手,只要马厂督敢舍身取义,我张浩便愿陪着马厂督一块。”

  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一个字便是赌。

  若是没这个魄力,张浩也便不出现在这里了!

  马永成眼睛喷射着怒火,迟迟不下大命令。

  张浩倒是着急了,再次下令道:“动手啊!今日大不了与马厂督同归于尽,锦衣卫暂且不论,就是东厂估计明日就会有新人上任,刘公公身为内宫监大太监,又掌管着司礼监,攀附刘公公之人多的是,若想提拔一个能胜任东厂厂督之人绝非难事,所以说,也不用之后东厂会大乱。”

  张浩所言可不假。

  刘瑾把马永成提拔成东厂厂督,是对他的信任,可若没了他,东厂运行却也不会乱。

  而且他所做的这个牺牲不仅不会被人记着,反而还会有人嘲笑他傻。

  局面僵持不下,站在一众校尉中的徐永长却是害怕了。

  早知道,他便不来了。

  他以为张浩那人,虽说表面叫的厉害,但到了东厂,肯定会讲理。

  像他这种跟随长门面之人,除了威风一下,应当也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哪成想,张浩那个憨憨,竟是直接打上了门。

  在人家的地盘上,打人家的人,这不是找死吗?

  早知这样,他打死也不来了,竟还找陈同讨要了飞鱼服。

  想到这些,徐永长有种想要抽自己几巴掌的心思。

  不知不觉中,徐永长腿肚子开始抽筋了。

  一旁的罗光瞧见他那怂样,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低声道:“站稳了,现在比的就是气势,你若有惧意,此来东厂之人都得死。”

  徐永长牙都在打颤了。

  罗光又道:“放心吧,有指挥使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正当徐永长还处于惧怕当中,一直注意着张浩眼神的陈同却是随即大喝一声,命道:“动手!”

  三个东厂番子瞅见涌过来的锦衣卫校尉开始害怕了。

  站在马永成身旁的人开始求助道:“厂督,怎么办?”

  自己的人在自己的底盘上被人斩杀,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马永成非但没说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竟还厉声呵斥,道:“闭嘴!”

  局势很明显了,马永成这是放弃了。

  其实也对,这个时候傻子才来找死。

  马永成不下命令,那几个番子自然是性命不保。

  解决了问题,之后便需要考虑如何离开了。

  张浩抓着马永长,笑嘻嘻地道:“多谢马厂督支持,请马厂督往锦衣卫坐坐。”

  事情是解决了,但马永成这个挡箭牌却是不能丢。

  拉着马永成,一众人浩浩荡荡的从东厂返回了锦衣卫。

  路上的人瞅着锦衣卫和东厂这么多大佬出动,自然是不敢多言,纷纷避让,在他们还未走到的时候,便已经让出了一条路。

  没什么阻拦,自然是轻轻松松便返回了北镇抚司。

  留在北镇抚司的一些人已经开始烹饪酒肉了,才进门,院子中充斥着的香味便扑鼻而来。

  直到此时,张浩才放开了马永成,帮着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嘻嘻地道:“马厂督辛苦了,要不留下吃个饭!”

  马永成脸色铁青,都快把张浩吃掉了,还哪有心思留下吃饭,冷哼一声反问道:“咱家可以离开了吧?”

  张浩也没有斩杀马永成的心思。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在刘瑾身上,即便斩杀了马永成,还会有新的人顶上来了。

  张浩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今日之事真的是多谢马厂督了。”

  张浩道谢越多,马永成越是生气。

  又是一个冷声,直接踏步离开。

  马永成走了之后,张浩脸色恢复了森然,走至那个从东厂救出的校尉面前,问道:“起因如何?”

  那校尉对张浩如此大动干戈的相救,颇为感动,回道:“卑下在酒肆喝酒,所上之菜本来已经轮着卑下了,东厂几个番子却是非要拿给他,卑下不服,便与他们打斗在了一起,奈何他们人多,卑下不敌,不止如此,他们还喊来了人,把卑下带到了东厂,一到东厂,二话不说便又开始动手殴打卑下。”

  现在人已经救了,原因如何张浩也只是单纯的问问罢了。

  “兄弟们,你们要知晓咱锦衣卫乃是一个整体,任何人出去那都是代表锦衣卫的,凡是有一个兄弟被欺负,我们整个锦衣卫便要一同出手。”

  张浩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也只有如此,才能保证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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