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失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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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忆真心觉得与寒就是他的幸运女神,自从遇到与寒,他的人生就像开了挂一样,不仅摆脱了慕容栾,重新获得了自由,还有了正经工作,这会儿他都成了s市的有房一族了。
他也没贪心,挑了套与寒家附近的小二居,想着,时不时可以去看看与寒的妈妈和外婆,帮着干点男人的活,当然也顺便蹭蹭饭,享受下家庭温暖。
虽然佳姐整天敲他脑袋,叫他多学点东西,与寒见着他也没几句话,可是有次他感冒很严重,慕容栩忽然拎出一个装了十几粒药片的小袋子:“这是你与寒姐给你做的药片,珍惜着吃吧。”
说完把袋子丢他怀里,下车还不忘怼了一句:“下午别来接了,赶紧滚回家休息,别把病毒传给我。”
塑料密封袋上工工整整写了药物的名称、用法和保质期,他捧着看了半天,一溜儿白白的小药片在袋底排成一条线,每一颗都是小萌物,长出了眉眼,正嗞着牙朝他笑。
身边的人真心待他好,他非常感恩,现在的他除了有点失恋的小悲伤,再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搬家那天,他装完自己的东西,最后去看了一眼包子铺,长叹一口气,他心里闷闷的。
转身往他的车走,车尾不远处站着个人,他心跳加速,是张芸,哦不,慕容梨。
吃惊过后,阿忆心情沮丧,像被淋了一场大雨,湿湿嗒嗒。
他和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毕竟她奔着他姐夫的命来的,他无法原谅她。
忽视她的存在,阿忆拉开车门要上车。
“阿忆,”慕容梨喊住他,“不想和我说话吗?”
“不想,你们家除了我姐夫,其他人都不把别人当人看。”阿忆堵气道。
两次都栽在这对慕容兄妹手里,阿忆很气愤,比起慕容栾的玩弄,他更恨慕容梨的欺骗和利用。
“想报复我吗?”慕容梨扬着脸,挑衅着,“我让你白睡,怎么样?”
她今天没化妆,扎着马尾,简单的牛仔裤加素色t恤,是张芸的打扮。
阿忆睁圆了眼睛,看傻子一样看她:“说什么疯话!”
“怎么,别告诉我,你被我哥弄废了,睡不了姑娘。”慕容梨嗤笑,故意想激怒他。
“胡说!”阿忆果然上当,气咻咻地,一把揪住慕容梨的衣领,“老子叫你瞧瞧厉害!”
边说边扯她往家走,走了几步,他忽然放了手,想起那天她也是这样被拽走,满是狼狈,脸上浸满油汗,妆花了,头发蓬得乱七八糟,整个人脆弱又无助。
阿忆忽然有点同情她,不想她再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他扳起脸:“你回u国就好好上学,以后再别动歪脑筋,堂堂正正做人。”
慕容梨噗嗤笑出声,这么个又傻又白的男孩子,教训起她来了!
转念想到,他出生泥沼,备受欺凌,他能爬出来,靠得不就是善良和本分吗?
那么自己呢,从云端跌落,是因为心术不正?回想爸爸夸慕容栩的那些话,她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全都想错了。
u国她已经住惯了,s市也没什么值得怀念的,可说不上来为什么,她的东西都收拾完了,心里就是放不下这个才结识了短短两三周的男孩子。
想他甜甜的笑容,想他只肯和她接吻,连她的身体都不肯摸,想他兴高采烈给她讲车,给她买包子,送她口罩,小玩具。
她想地心口发疼,再也忍不住,跑来找他。
她男朋友一向换得很勤,自以为有经验,感情上的困扰,上床睡一次,很多烦恼就能迎刃而解。
可是现在看来她错了,至少对他不行。
她本该干她这个年纪该干的事,被自己的野心吞噬,她失去了谈一场干干净净恋爱的机会,这个漂亮单纯的男孩她本应该珍惜,可现在失去了资格。
慕容梨打消了勾他上床的念头,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一根银链,上面挂着一辆炫酷的跑车,她抓起阿忆的手,放了进去。
阿忆没有拒绝,抿着嘴看着她。
她低下头,拼命眨眼睛,想把眼眶里聚集起来的眼泪都赶走,两颗水珠无声地坠落在鞋尖上。
“这是之前就买的,一直没送给你,不值什么钱,就当张芸留给你的纪念吧。”慕容梨的声音又干又涩,带着重重的鼻音。
说完,她冲上去狠狠抱住阿忆,一滴泪水掉落在他的肩头。
拥抱只持续了短短几秒,慕容梨推开阿忆,嘴角一弯,笑着说了一句:“我会回来睡你的!”
阿忆木头木脑地看着她跑远的方向,缓缓垂头看了看肩上一滴圆圆的湿痕,他忽然开怀了,心里暗骂,混蛋,回来指不定谁睡谁,老子的枪好用着呢!
想完,他傻傻笑了,谁让他们都还那么年轻,有大把时间的可以等待,走错了,不过多转几个弯,总是能回头的。
与寒和慕容栩回大宅吃的第一顿饭是周五的晚上,慕容栩事先打了电话。
慕容鼎吩咐管家早早备下饭菜,老爷子要面子,威严的派头做得足足的,第一顿饭吃得别扭又生分。
但去了几次之后,与寒发现慕容鼎也没有那么难相处,礼貌都做周全了,有问她就答,没问她就专心吃饭。
慕容鼎也觉得这个女孩性子清清冷冷,不多话,不多事,也不贪心,业务能力强,几次危机应对也让他刮目相看。
总之,他希望她能和自己的儿子长久相处下去,但结婚就不可能了,这是他的底线,他会认可她,可是慕容栩的婚姻太值钱,他要拿来做文章的。
心有嫌隙的父子能坐下来,闲聊几句家长,慕容鼎很欣慰。
当然聊地最多的还是老爷子的发家史,慕容鼎也不避讳与寒,讲自己早年跑单帮,在海上押运,搏命挣钱,遇到过海盗,还好运气好,风向帮了忙,海盗没追上他们,那时一船货就是全部的身家性命,果真被抢,绝对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
又讲他手下的几个兄弟,当年是怎么结交的,现在错综复杂又有哪些传奇故事,与寒听着听着有时也入了迷,觉得那是个异样的江湖,恩怨情仇,各有精彩。
关于方思倩,慕容栩也没有食言,他邀请了她参加他们的游艇聚会。
和往常一样,他们把船停在近海,几个年轻人在海上钓钓鱼,玩玩牌。
与寒一直坐在旁边看书,一局也不玩,方思倩很好奇。
“与小姐不爱玩牌吗?”她好奇地问慕容栩。
听到有人提自己的名字,与寒抬起目光,看了过来。
慕容栩笑着拍了拍与寒的腿,对着方思倩说:“她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没人愿意和她玩牌,所以就不参加了。”
方思倩不明白,林佳宛在边上接了话:“我们这个大科学家与小姐,是个无敌的存在,和她玩必输,所以呢,谁见了她都是缴枪投降。”
这话说得一语双关,别有深意,方思倩礼貌地笑了笑,不愿细究,八字没一撇呢。
大家继续玩牌。
与寒见没她什么事,就又低头看书了。
玩了两盘,慕容栩怕与寒闷,拉着她去顶层甲板看风景。
过了一会儿,方思倩借口去洗手间,绕到船尾,上了几级旋梯,偷偷往上看。
只见慕容栩正搂着与寒挤在转角的皮椅上,不知讲了什么,与寒看他一眼,眉眼弯弯笑了,她亲昵地凑过去,用睫毛扫他的唇,笑意更浓,她又抬头去咬他的下巴。
慕容栩回应她,托起她的脸,迫不及待就吻了上去。
原来在慕容栩面前,清冷的与小姐是这么生动和娇媚,方思倩觉得心里堵得慌,不想再看下去,正想离开,慕容栩忽然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惊慌地矮身往下躲。
躲了一会儿又不甘心,站直了又去偷看,甲板上的两人依旧热吻在一起,那吻变了味道,与寒的脸上布满红晕,慕容栩的手指插在她乌黑的发间,揉着搓着,脑袋变换着角度,想更深地潜入她。
方思倩失魂落魄步下台阶,对自己的行为有点后悔,那一对激吻的男女,不仅给她添了莫名的酸意,还惹出她一身邪火。
洗手池上的带灯圆镜,照出她姣好的面容,方思倩往脸上拍了点凉水,抬手理了理长而卷的头发,她冷静下来。
她决定要他,那个容貌地位都和她匹配的优质男人。
有双方长辈的支持,加上生意上的牵制和扶持,她就不信,楼上的那场爱情故事中,加不进自己的戏码。
傍晚时分,他们将船开到附近的一个小岛,打算在海滩上烧烤。
方思倩自告奋勇当主厨,她果然厨艺了得,经她手的食物,又嫩又香。
慢慢地,其他人都扔下烤夹,端起盘子,眼巴巴等着瓜分她烤出来的东西。
还是林佳宛周到,怕辛苦的大厨最后什么也吃不到,特地给她留了一份,菜肉搭配,摆盘完美。方思倩心里赞叹,这么小的事都滴水不漏,不愧是慕容栩的大总管。
餐后,章浩成拉着林佳宛海滩散步,阿忆跑回船上钓鱼。与寒和慕容栩收拾东西,方思倩坐在折叠椅上慢慢吃着她的晚餐。
她一边看日落,一边观察不远处忙碌着的情侣。
与寒话不多,闷头做事,又恢复成了那个沉闷的样子,这样的女孩就足以让慕容栩死心塌地了吗?
慕容栩很细心,抢着做脏的活儿,看与寒的眼神也不一样,目光里的爱怜太明显,他一直在逗她说话,小动作很多,一会儿揪她耳朵,一会儿抓着她的手指吻一吻。
看了一会儿,她觉得烦躁,收回目光,她看向海面。
近处的海黯成一片墨蓝色,而远处天海交接处仍沐浴着落日的余晖,海面泛着金红色,那种迟暮的艳丽,让她想到了每年过年妈妈必穿的正红旗袍,大主母的派头,接受爸爸那些莺莺燕燕的拜礼。
她想过这种生活吗?她不知道,她没有遇到过真爱,那么就只能选择婚姻,可是她知道她的婚姻很艰难,选择的范围很小,圈子里适龄的男人哪个不是左搂右抱?
像慕容栩这样专情的,太稀罕了,可惜她没有早点遇到他。
那么现在呢,她能分到一点吗?她会只满足分到的那一点吗?像妈妈一样?
她忽然想找与寒谈谈,谈什么?让她松松手?把慕容栩分出来一点儿吗?
她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可悲,笑自己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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