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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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陈喃难得没去公司,过两天他要去琼央比赛,临行前得陪陪南澄。
客厅阳台秋千藤椅上,南澄盘腿坐在上面,陈喃坐在旁边给她剪指甲。
“再吃就撑死了。”陈喃看着满缸饲料。
南澄又往装着富贵和吉祥的玻璃缸里面撒了一把饲料,两只小乌龟伸着可爱的小脑袋十分之欢快。
“它们都还在吃,说明还没吃饱。”南澄手上拿了一个小渔网,有一小块饲料浮到了旁边,她特意拨到它们两个人脑袋边上去。
富贵和吉祥见此把头缩回了龟壳里面,南澄把渔网拿开它们也不肯伸头出来了,过了会爬回了自己的小窝。
刚开始养富贵和吉祥的时候它们比硬币也才大了一圈,现在都比南澄手掌大了,原本的小玻璃缸早就容不下它们两个,陈喃给换了个80厘米的大缸,干湿分离,还有观景台。
“都养了两年了,怎么才这么点大。”南澄轻轻敲了敲它们龟壳,“也不下蛋,难道这两只真的是兄弟吗?”
南澄对它们俩下蛋这件事格外执着,之前还想对它们的性别一探究竟,可惜龟壳裹的严严实实,她也分辨不出。
“还小。”陈喃给她解释。
剪完左手,陈喃去拿她的右手,南澄看了眼自己被修剪过的指甲盖,噘嘴。
“你剪得一点都不圆,左边都给我剪缺进去一块了,两边都不对称。”南澄把自己的左手食指递到他眼前,又说:“你以前都不是这样,说明你现在正心不在焉,心不在焉就说明你不想给我剪指甲。”
“说明你不爱我了。”南澄斩钉截铁。
她这种不讲道理的小性子说上来就上来。
刚才南澄乱动,他没握住。
一桩由于指甲壳没剪对称所导致的推理血案,陈喃无奈的笑出了声,“那你昨天晚上把被子全部抢走了是不是也不爱我了。”
南澄睡觉抢被子至今难遇敌手,整张被子都被她团在怀里拿腿压着,别人盖不着,她也没见得盖住了,且陈喃每次都是被她挤得只能睡在床边,有时候实在坚持不住了才会把南澄往里面挪挪。
“不给我盖被子等于你不爱我。”陈喃按照她的逻辑给她讲。
“我这是太爱你了,天这么热,盖被子万一你热的睡不着怎么办。”南澄直接忽略空调的作用,跟他强词夺理。
“行,是你太爱我了。”陈喃掐住她的下巴,摇了两下,眼里都是宠溺,“我以后争取再多多爱你一点,把我们家澄澄的指甲盖剪得漂亮一点。”
南澄傲娇的哼了声,算是原谅他把自己指甲盖剪丑了。
阳台上有个专门放绿植的木架子,南澄摆满了盆栽。
一排吊兰,一排绿萝,一排多肉,一排仙人掌,全是好养活的,她闲来没事就浇浇水,也算是相安无事。
陈喃办公室也被她放了几盆,南澄突然挂念起来。
“我的福娘和桃美人你有没有好好给它们浇水?”南澄养了很多品种的多肉,尤爱粉色的,给陈喃的是她最喜欢的两株。
“五天一次,都记着呢。”陈喃把手机闹钟调出来给她看,每周五上午十点,闹钟名称为浇水。
往下看,还有其他几个命了名的闹钟。
每周一到周五,7:20,叫澄宝起床。陈喃因为要赶着去上课,每天比南澄起得要早很多,怕她自己到时候起不来。
每周三,18:00,补充零食。南澄睡前总是要吃一两袋薯片,看会视频才会睡觉。
每天,20:00,给富贵吉祥换水,南澄偶尔不嫌弃它们臭的时候也会主动换换,特别是最近,陈喃没时间顾。
每周日,16:50,约九价。嘉云人民医院每周日下午五点放号,陈喃提前蹲着,大二拼了一整年的手速,南澄还剩下第三针,在十二月。
全是跟南澄有关。
剪完指甲,陈喃跟她说起正事:“我周五的机票,你先自己回宿舍住几天。”
南澄一顿,这几天忙着出版的事情差点把这事忘记了。
“还要收拾东西,宿舍里面的被子这么久没睡人了,都不能睡了。”一学期宿管查寝个一两回,有时候南澄来不及回去就让隔壁宿舍的帮忙应付一下。
她之前搬出来住的时候有问过辅导员流程,结果说要家长的授权书,南澄只好作罢。
太久没住宿舍了,虽然就回去待个几天,但是也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南澄被陈喃养着,越发懒散惯了,觉得太麻烦。
“穿的衣服我已经跟你装到箱子里面了,被褥那些家里还有新的,我已经晒过了。”陈喃早就安排办妥当。
南澄眼睛一横,“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我们楼天台怎么上去吗?”陈喃问她。
“当然是坐电梯上去啊。”南澄感觉自己被瞧不起。
陈喃打了个响指,脸上带着调笑,“我们楼,根本就没天台。”
近年来社会压力越来越高,开发商直接把天台封了,免得真有人想不开往上面一站,出事影响到楼盘生意。
他晒被子都是拿到下面小区广场去晒的,有一块专门的地方,成排的不锈钢高杠,挂着花色各异的被子。
南澄洗衣机都没用过,何况知道晒被子的地方。
“好啊,你骗我。”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南澄扑上去掐陈喃的脖子。
秋色宜人,两人在藤椅上闹作一团,很多年后陈喃想起来,这应该是两人最无虑的时光。
607宿舍内,为了欢迎南澄的短暂回归,几人搞了个睡衣party。
“cheers”几人碰杯。
床铺中间空位上,摆了个折叠桌,还是从南澄那边带过来的,上面摆了不少吃的,两盒麻辣龙虾,和种类繁多的烧烤。
南澄海鲜过敏,曾经尝试过吃河虾,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程度轻一些。
虾南澄只能望梅止渴,特意给她们买的。
郑琼拿了剥好的虾尾在南澄眼前虚晃一眼,“真不吃?”
南澄比了个叉,“最近比较惜命。”
“别说,你突然回来,我还有点不习惯。”
乔桉想起来今天大包小包回来的南澄,宿管在,陈喃只能送到楼下,她们四个人一起才把东西搬完,“你怎么回来住了?”特别还是周末。
“他有个比赛,要去琼央待几天,不放心我一个人待家里。”在一起住习惯了,突然分开南澄还觉得有些不适宜,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陈喃了。
“他这次去多久?”潘揽揽问起。
南澄把嘴里的骨肉相连咽下,又喝了口气泡水,才说:“比赛好像就两天时间,再加上来回的时间,还有他要保研言大,想提前见一下导师,估计得一个星期吧。”陈喃还没把回程机票发给她。
“啊?”郑琼有点吃惊,到嘴的鸡腿都掉了,“那不是他还要读三年。”
南澄点点头。
“我还以为他等毕业了就迫不及待要把你娶回家了。”郑琼重新把掉桌子上的鸡腿捡回来,吹了吹后就塞进嘴里,绝不浪费。
南澄低头看着碗里的肉,眼神有片刻的暗淡,语气飘忽不定,“我们也没办法阻止人家变得更好啊。”
抬起头,瞬间就笑容灿烂,“你们不觉得这样的男人散发着致命魅力吗?”
“呵。”三人配合她。
“我跟你说。”郑琼大手一挥揽住南澄肩膀,“这事换成对象是别人我早就劝分了,琼央那么远,异地恋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而且身边又换了一拨人,保不齐又遇见一个心动的。”郑琼说到这看了一眼南澄,扯了个保命微笑,“我反正不信一个男人一辈子就对一个女人心动啊,别杠我,杠就是你对,仅代表我个人观点。”
“除非你也跑到琼央去工作,代价是你得跟你爸妈远隔千里,那里除了陈喃,没有一个你熟悉的人,姐妹,你真舍得吗?。”
而且之前南澄在宿舍的时候也有听过她爸妈打电话,意思是想让她毕业之后回陵川考个公务员,离家近一点,如果南澄去琼央,他们也不见得会同意。
“所以陈喃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让你觉得他可以除外?”南澄单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她,目光如炬。
什么时候,陈喃把自己身边人的心都收买了?
郑琼啧了声,回想了一下,这种感觉她也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莫名觉得陈喃会一直喜欢南澄,没理由的相信。
是南澄说话时他从来没离开过,满含笑意的眼睛。
也是“君子远庖厨”,一顿顿为南澄精心搭配的膳食。
世事纷杂招摇,南澄是他独有的例外。
“有次吃饭。”郑琼说,“我看他从口袋里面掏东西的时候,里面居然还有一片姨妈巾,而且我清楚的记得你跟我是差不多的时间,但是我不是生理期,所以你肯定也不是。”
“哪个男生随身带这玩意啊。”郑琼拍了拍胸口,“就冲这点,我服你男人。”
“你怎么没觉得他是给别的女生带的,劈了个腿?”南澄笑着问。
旁边的潘揽揽都听不下去了,“我要是现在把你这话跟他一说,我估计陈喃能连夜从琼央杀回来。”
聊到一半,南澄电话响了。
“喂,火鹤。”是南澄的编辑。
“在忙吗禺东。”
两个人都称呼对方马甲。
“没,跟室友吃东西呢,你说。”南澄摆手示意她们没事,接着吃。
“奥,就是跟你说一下,书号下来了,可以准备印刊了,样刊可能要一周之后到,你给我个地址,我到时候寄给你。”听语气也很替她高兴。
“行,我待会微信发你。”南澄脸上的喜色也藏不住,第一本出版的书,于她来说,意义重大。
“对了,总部举办的那个读者和作者交流会你是不去吗?”
山岚总部在琼央,南澄心里一动,“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发了站短了么,我没听见你说以为你是不想去。”火鹤答道,又跟她说了时间,“这周天下午两点开始。”
今天周五,路程遥远……最佳出行工具是飞机。
南澄还没坐过飞机,她这种怕死的人,总觉得脚在实地上才有安全感。
“怎么这么晚?”
“老板体恤读者朋友们社畜的不易,怕他们赶不上,特意照顾到了996人群,选在周日,还体贴的给他们睡个懒觉。”谅解金主爸爸,所以只能他们加班喽。
火鹤觉察到了她的犹豫,询问道:“过来吗?”
“过来。”南澄思索一番,果断答道。
“行,我那天也在现场,记得面基啊老伙计,我把活动地址发给你,到时候你把航班号发给我,要是找不到路就联系我,姐老琼央人了,带你玩个遍。”
南澄揣着笑应她,陈喃电话又打过来了,只能先挂。
南澄起身去了阳台,十一月底的嘉云,晚间温度骤降,她也不嫌冷。
“我给你打了三个视频电话。”陈喃开始控诉,“电话也接得这么慢。”语音散漫,透露着点不满。
“有点事。”迎着湖风有点冷,南澄缩在墙角里。
陈喃长嘁一声,“小白眼狼,有了别人就不要我了。”
“得了啊,一个大男人,跟我们小姑娘吃什么醋。”
遥隔一千多公里的思念,南澄突然有点感性。
“你以后会喜欢别人吗?”
“你们小姑娘平时聚在一起就喜欢聊这些吗?”
南澄嘟囔一句没情调,不再愿意跟他说话。
陈喃被她磨得没脾气,只能服软。
“我发现老子养你白养这么久了,一点都养不熟,还,你以后会喜欢别人吗?”陈喃学着她的语气,掐着嗓子,南澄原本娇憨的声音被他学的像个劈了音的公公。
南澄被他成功逗笑,“你好gay啊。”酝酿到一半的忧愁被瞬间破坏。
常被南澄这么说,陈喃早就免疫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一一个总是被自己女朋友说是gay佬的人。
骤然一阵狂风,树枝摇曳,哗哗作响,阳台上挂着的衣服随着飘摇,衣架都被吹拢到了一起。
有风从南澄背后灌进去,惊起她一身鸡皮疙瘩,她感觉自己牙关在发颤,又裹紧了身上单薄的睡衣,里面是两个宿舍的细微交谈声,南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作死出来接电话。
风止,然后她听见陈喃说,“我至死不渝的爱你。”
“陈喃。”南澄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总是喜欢叫他名字。
“嗯。”句句必有陈喃的回应。
“琼央……”南澄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琼央怎么?”
“琼央……比赛顺利。”
“承宝贝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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