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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九章:有我在


  许安和辰王赶到的时候,侍卫已经无力抵抗杀手,陛下已经被杀手逼到死角,许安扔出自己随身佩剑挡住杀手那致命的攻势,随后挡在陛下面前,许安觉得奇怪这个人的招式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见,但却总是透出一种熟悉感。刺客见自己已经处于下风,也不恋战转身便撤。

  楚子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营帐之中,拓跋湛守在楚子月身边,见她醒来,担心的问: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子月摇头问:可知那马为何发狂。

  拓跋湛知道这些事情瞒不过楚子月,便说:被人刺了带药的银针,你出事故的同时陛下遇刺,不过陛下也并无大碍。

  楚子月思索着问:可是和上次行刺皇后的是同一伙人。拓跋湛点头。

  楚子月想那这个声东击西就讲的过去了,上次楚子月坏了他们好事,这次利用楚子月倒是一箭双雕。

  楚子月突然转头问拓跋湛:拓跋湛你怎么会武功的。

  拓跋湛笑着点了一下楚子月的额头:整个宗城怕是只有你一个人认为我是柔弱大夫,我的医术和功夫都是一个世外高人所授,他不让我叫他师傅,亦不受世俗约束,后来他去云游四海,便再也没见过。

  楚子月伸手抱住拓跋湛,两人都未再讲话。

  因为陛下遇险,第二日便大队拔营回京,中途休息的时候,夏若婵走了过来问楚子月:你伤势可严重。楚子月说:并无大碍,只是吓到了而已。因为许安的事情,夏若婵对楚子月稍有疏远,楚子月也不在意,换成是她也不会做的比夏若婵好。

  夏若婵看着远处的许安说:经过这个事情,林肃和辰王怕是有的忙了。

  楚子月转头看向夏若婵,说:是啊,皇后遇刺的事情辰王查到现在也没有结果,如今加上陛下遇刺,两人若是查不清楚,陛下怕是无法安心入眠。这时拓跋湛拿着披风过来给楚子月披上说:外面风大,不要待太久,楚子月微笑回头看他然后点头,拓跋湛便先回了车上

  夏若婵看着他们说:宗城之事风云变幻,我们都被搅弄其中,我很怀念的在边关的日子,简单美好,有时想如果我们不曾回过宗城多好,也许这样就一切都未改变,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们。

  楚子月说:风雨欲来山满楼,谁又能独善其身,纵然我和拓跋湛想要的只是执手白头,谁又知道能不能天随人愿,很多时候不是你不招惹是非,是非就不来的,不要想太多。说完楚子月转身回去了

  回到车上,拓跋湛伸手,楚子月握着拓跋湛的手靠在他身上,说:你说他们要引起骚乱,为什么选的目标是我,你觉不觉的这人很熟悉我们。

  拓跋湛搂着楚子月,给她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然后用手附上楚子月的眼睛:你现在要做的是休息,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楚子月扒下拓跋湛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说:这次围猎徐嬷嬷也没有随皇后出行,听说是身体不舒服,她一直随侍皇后身边,不知道她病的是否严重,自打上次宫宴之后就没见过她。

  拓跋湛说:回去之后我陪你去看看,你很喜欢徐嬷嬷。

  楚子月:徐嬷嬷是比其他人要亲切很多,她对我表现出来的关心也是出自真心的。

  回宗城的第三天楚子月去找文姝,刚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争吵声,文姝吼道:可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让她卷入你们的争斗之中。

  另外一个声音是慕一飞的,声音中也充满了愤怒:在这件事中没有人是无辜的,若非她当初非撑英雄坏了我的计划,你我又何至于走到今天,你觉得对不起她,我何尝没有愧疚之人,文姝你要明白我们与他们之间终要有一个了断的。这时小厮问:楚小姐怎么不进去。屋内的门一下子被推开,文姝脸上依然挂着泪水紧张的问:楚子月你怎么来了,来了多久了。慕一飞一脸冷峻,警惕的看着楚子月。

  楚子月一脸茫然道: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刚到,你们在吵架?发生什么事了吗?

  文姝脸色恢复自然说:没有,花雪楼的一个姑娘惹了点祸,你这刚受了伤乱跑什么。

  楚子月抱着文姝道:你不要像拓跋湛一样好不好,我又没受什么伤,他太紧张了,这两天都冷着脸还老是盯着我喝药睡觉,医馆的人迫于拓跋湛的淫威他们也都不和我闹,还有初潇坊的事情也交给执剑管了,执剑现在也不听我的,我太无聊了。慕一飞看了一眼楚子月,看她神情并无异常,想来是没听到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楚子月躺在文姝的躺椅上,文姝则扶着琴,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楚子月说:文姝你可有中意之人。琴声稍微停顿了一下,很短。

  文姝:有,可他眼中放不下任何人。

  楚子月:那你可曾向他表明过自己的心意。

  文姝:没有。

  楚子月转了个身面对着文姝说:你应该让他知道,如果你们两情相悦那便最好,如果不是,你也不必再让自己深陷其中。文姝也看着琴陷入思索,抬头看向楚子月时,只见楚子月已经哈欠连天了,文姝问:你很困吗?

  楚子月昏昏沉沉的说:最近不知怎的,总是很困。说着说着已经睡着了,文姝起身给她拿了一床被子盖好。然后坐回案几前,琴声中多了些许忧伤。这时小厮敲门说拓跋公子来了,文姝开门,拓跋湛施了一礼说:我来接她回去。文姝侧身看向楚子月的方向,说:她来没多久就睡着了,她最近总是这样吗?

  拓跋湛走过去,轻轻抚摸她的脸,难掩满脸的担忧,说:有时不是犯困。文姝走过来问:她可是病了?拓跋湛并没有说话,用披风小心翼翼的裹好楚子月,然后轻轻的抱起,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语气笃定的说:有我在,她不会有事。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文姝听的。

  楚子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看到在药馆得卧房,想必是拓跋湛把自己接回来的,楚子月转头,拓跋湛果然在床边看书,自从楚子月开始嗜睡,拓跋湛的书桌也成了移动的,有时是楚子月的躺椅边上,有时是床的边上,总之楚子月醒来的时候总是能一眼看到拓跋湛就在身边,拓跋湛眉眼含笑的说:醒了。然后放下书起身帮楚子月拿衣服,楚子月坐起身,任凭拓跋湛帮她打理衣服,问:我是从昨日睡到现在吗?拓跋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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