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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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李天明看着手持一把一尺多长金色小剑的水银灯摇了摇头，然后双指合并成剑，接着一道三尺多长的光剑从他手指中射出。
“比剑术？罗真他一个做娃娃的懂个屁的剑术！而就凭你还想要和我比？”
李天明说着以一个刁钻无比的角度将光剑朝着水银灯的腋下刺去。
而水银灯看到这一剑本来是打算躲避的，虽然她是主动进攻的，但架不住自己的小剑比对方的大剑要小啊！
而且对方这一剑极其刁钻，自己这边根本无法去格挡，躲避才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当她试图去这样做的时候她才发现，对方这一剑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一般如影随形！自己不管朝着哪个方向去躲，对方这一剑依然会刺中自己的腋下关节处。
“嗤…”
“嗯！”
随着一声轻响，李天明的光剑轻而易举的将她用来阻挡的那只黑色羽翼给穿了过去，受到伤害的水银灯不由的痛哼一声，然后就要后退。
李天明看着欲要向后退的水银灯冷哼一声，接着手腕一转，随后长剑向上一挑。
“呲啦！”一声，水银灯的那只翅膀被李天明一剑斩断，瞬间空旷的房间中黑羽纷飞，李天明长剑上扬，而水银灯则是一脸惊愕，定格的场面一时竟然显得有些唯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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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美丽的东西都不能长久，就在李天明将水银灯的翅膀斩断两秒左右的时候，她终于从惊愕中醒来，然后一边痛苦的哀嚎着，一边想要去捂住伤口，然而她的关节并不允许她这样做，最终她因为痛楚无法在空中稳住身形跌落在了地上。
“一块破布就想挡住我的剑，那你太小瞧我了，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李天明言罢手腕一转，手臂向身后一甩，手指上的光剑在这个过程中从手指开始消失，等到他手甩到后面的时候，长剑剑尖也正好消失不见，然后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朝着水银灯走去。
然而，水银灯并没有与他交谈的心思，因为痛楚正在蚕食着她的理智。
“看来你对你刚才的行为没有一丝忏悔啊！不过你也不错，竟然有勇气对我拔剑，你还真是勇气可嘉呢！
为了奖励你的这种勇气！顺便还有你对我拔剑的惩罚，我不得不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李天明说完也正好走到还在哀嚎的水银灯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
一双出现在水银灯视线中的大脚将她从痛楚中唤回了一些神智，不过等她抬头看到已经就在自己面前的李天明之后她宁愿不想要这些神智。
“干什么？那还用说么？”
李天明说完一脚踹在她的胸口上将她踹躺在地面上，接着脚尖在她的腹部一挑就将她翻了个身，然后他便蹲下身子一手按住她的后背。
“你…你…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我认输了！我认输了，我以后离你远远的好吧！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水银灯一边在李天明手下试图挣扎，一边对他求饶以希望李天明能放过她。
“放心吧！只是痛一下，很快的！甚至你都不会有感觉的！”
李天明一边安慰着水银灯一边另一只手轻轻的在她仅剩的那只翅膀上抚摸！等到他将那只翅膀全部抚摸了一遍，最后才将手停在了翅膀的根部。
“这东西你留着也没用了！而且也不太美观，我就帮你一下吧！不用谢谢我！嗯？真红？你要做什么？”
李天明说着说着语气忽然变得惊讶起来，就好像是真的有人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而水银灯在听到李天明这话后都没来得及去确定一下，就高声呼喊着“真红！救我！救我啊！”
也就在她呼喊的那一瞬间，李天明嘴角一翘，接着手上一用力。
“呲啦！”
如同破布被撕开的声音传近了水银灯的耳中，然后就是背部传来的剧痛，然而这次痛苦并没有使她呼喊出来，反而是使她更加冷静了。
“我！我！父亲！对不起！我，我已经不完整了，我再也没有机会成为爱丽丝了！对不起！！”
这一刻，水银灯没有因为痛苦发出任何声音，在她看来，现在最痛的是自己的心。
“啧！真是……”
李天明看到水银灯这种表现以后暗中摇了摇头，接着随手将手中的那一只翅膀扔在地上，然后他便站起身子将已经被玩坏的水银灯踢到了一个墙角处。
是的，他并没有杀掉水银灯，甚至应该说他从来没有想过去杀掉她，毕竟他刚才还说要集齐七个人偶来做收藏。
不过他也没想过水银灯这么脆弱，要知道他从真红的记忆中可是知道，这位人偶是一直与他们为敌的，并且没什么朋友。
在他看来，这样的人心理应该是很强大的，受到一些打击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仅仅是失去了一对翅膀，水银灯就彻底被玩坏了，他还想着引导她走上正确的道路呢。
他可不认为爱丽丝是需要互相残杀才能成功的，尤其是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谁会愿意自己费了一辈子的心血做出来的几个珍品去互相残杀呢？
那样的话，最终成为的绝对不可能是爱丽丝，估计成为一个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还差不多，毕竟她是等于把自己最亲近的人全部杀掉了。
爱丽丝游戏，在李天明看来这几个人偶都理解错了，为什么一定要去互相残杀呢？团结有爱，互相帮助，取长补短在李天明看来才是最好的过程。
战争，掠夺，这种不属于正常来路的战利品总归是用起来有些不太顺的。
李天明其实是想用战斗告诉水银灯，能力的多少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强弱，爱丽丝也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
真正的爱丽丝是就是她们自己，不需要去做什么，做好自己那就可以了。
但李天明没想到这个“爱丽丝”竟然在她心中占了那么大分量，竟然仅仅是失去一对翅膀就能叫她崩溃。
然而李天明并不知道，成为“爱丽丝”是水银灯的执念，她的行动基本上可以说就是靠着这些执念支撑的。
而李天明这次可以说是将水银灯的动力彻底打消了下去，所以失去目标的她才会露出这个样子。
“……脆弱啊！”
李天明走到门口才轻轻的说出了下面的话，说完他便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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