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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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宇,为什么要这样?你说过的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这么快就要移情别恋了。”酒店的客房里,木清竹死死的攒着席雨轩的衣服不放,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席雨轩任她揪着衣裳,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只是低头注视着她。
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除了哭泣就是毫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衣服喃喃地叫着。
她已经是完全把他当成阮瀚宇了,这点席雨轩当然明白的。
眼前的女人浅紫色的长裙套在曼妙的身姿上,横卧在床上,嘤嘤哭泣着,高耸的胸脯剧烈地抖动着,席雨轩低头望着面前诱人的小女人,精神就有点恍惚起来,体内有种蠢蠢欲动的热潮。
他咬紧了牙关,想要掰开她的玉手,可她只是紧紧地攒着他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松开,似乎只要一松开,他就会飞走似的。
慢慢的,他的心软了,也不再掰开她的手指了,而且也舍不得掰开了。
修长的手指轻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叹了口气,慢慢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鼻息间都是她好闻的体香,渐渐地沉醉了。
他想即使什么都不做,哪怕就是这样傍着她静静的躺着也该是多么的幸福与满足了。
这样躺着就想起了初次在莫老爷子的舞会上见到她时的情景,那时的他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木清竹如水中碧莲静静的站在众多的女孩中,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再也不忍移目了。
他的思绪飘去很远了。
木清竹陷入了昏昏欲睡中,摸入手中的胸膛还是那么的健壮,朦朦胧胧中似乎有点什么不同了。
以前的那个熟悉的胸膛,肩膀很宽很稳,而现在这个胸膛似乎刚健得过份,身子摸上去那骨胳粗壮得有点咯手,而且落入鼻息间的味道也完全不同。
潜意识中觉得有什么不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意识模糊中,她听到了手机的响声,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话。
不对,这不是那个熟悉的怀抱。
她能确定不是。
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头好痛啊。
不断清醒的意识在挣扎着,恍若想冲破那禁锢的牢笼,她拼命的睁开了眼睛。
落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很俊的男人面孔,很美,虽然一样可以让女人尖叫的面孔,可木清竹第一时间就知道,这张面孔不是她想要的人的,也不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的。
太陌生了!
惊得她翻身爬起。
让她惊诧的是,此时的她正睡在席雨轩的怀里,她的手还在毫无意识的攒着他的衣服,死死的攒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
她像触到了滚烫的开水般甩掉了自己的手,怔怔地望着他。
头更加痛了。
席雨轩正在打着电话,脸上有着丝意味不明的笑。
木清竹的心瞬间乱跳!
她怎么会跟席雨轩睡到了一起,究竟干了些什么。
这个念头只这么一闪,就惊慌失措地朝他看去。
席雨轩正和衣躺在她的身边,不过,身上的衣服很完整,没有一丝凌乱,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
她的裙子也是完好无损,整整齐齐的,而她的身下也并没有什么不舒服之类的感觉。
很显然,他们只是睡在了一起,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来。
“啊。”她猛地摇着头,强忍住头痛欲裂的痛苦,不停地想着睡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对,她应该是在一家酒店喝闷酒来的,然后醉了,然后似乎看到阮瀚宇来了,她于是搂紧了他。
难道是她喝醉酒了,错把席雨轩当成阮瀚宇了,很有可能只是这样。
毕竟那时的她太痛苦了,整个人眼里心里都是阮瀚宇的身影,能在醉酒之后有这种错觉应该是很正常的。
这样一想,整张脸都红了。
心里暗叫声‘该死’,慌忙爬了起来。
“席雨轩,我太太在哪里?”阮瀚宇刚接通席雨轩的电话后就厉声责问道。
席雨轩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木清竹惊慌失措地从他的怀里爬起来,满脸的通红,欣赏着她窘迫的画面,心情非常好。
“还真是怪了,你的太太不见了,竟然找我来要,这是什么道理?”他懒懒地躺着,语气是淡淡的,眼睛却落在木清竹的脸上,脑海里想象着阮瀚宇怒气冲天的模样,心里那是无比的惬意,嘴角的笑意愈加的深长。
阮瀚宇的手握紧了方向盘,听着席雨轩这样不温不火的声音,他敢肯定木清竹一定就在他那里。
眼里的光骇人得可怕,他屏住呼吸,冷冷地说道:“席厅长,你一介高官,与有夫之妇搅和在一起,你觉得这样好吗?还是想我去纪委检举下,或去京城告御状呢?”
阮瀚宇知道席雨轩这类政客会把政治前途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而这些桃色新闻更是他们不愿沾染上的,当下就不动声色的提醒着。
可这次阮瀚宇却估计错了。
当下就听到席雨轩在电话里毫不在意的呵呵一笑,笑声竟是无比的轻松写意,那传递过来的信息竟是巴不得他如此做似的,这让阮瀚宇的头一下就大了,心也沉了下去。
“阮总,你以为人人都是懦夫吗?这个要看人了,比如我,对于木清竹,你的太太,我是宁愿为她背上这样的桃色新闻,也是无所谓的。”他嘿嘿一笑,看着面前的木清竹惊愕的脸,向她抛过去一抹宽慰的笑,用强势无赖的口吻说道,“我,席雨轩,丝毫也不在意为阮总的太太背上任何桃色新闻,甚至越多越好。”
“你……无耻之极。”阮瀚宇在电话里听到席雨轩这样近似无赖的话,气得双手发抖,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骂道。
哈哈,席雨轩在电话里面哈哈大笑了起来。
木清竹直直站着,有些发愣的听着席雨轩拿着手机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着这些话。
毫无疑问,那电话肯定是阮瀚宇打过来的。
这么说阮瀚宇会在楼下吗?
瀚宇?这样的念头一闪,她不禁叫出声来,抬脚就要朝外面跑去。
“清竹,等下。”席雨轩及时收了电话,叫住了她,“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去见他吗?他对你做出的事,你甚至不用考虑下矜持就毫无原则的原谅他吗?如果是这样,将来你还会受到更大的伤害的,相信我,我现在说这些话都是为了你好,这样会让他有威胁感而珍惜你的。”
席雨轩的这话像炸弹扔进了木清竹的心里,她瞬间感到心碎得不成形了。
满脑海里都是阮瀚宇小心体贴地扶着丽娅的情景,脚步生了根,再也迈不出去。
“而且你就这样出去了,那摆明了是跟我在一起,这样对你的形象会不好,我是无所谓的,但你是女人,名声更重要。”席雨轩慢条斯礼地踱到了她的身边,声音很严肃,满脸上也是对她的体贴与关心。
木清竹的脸很白,傻傻站了会儿,慢慢地蹲了下去。
她用双手抱住了头,头痛,心更痛。
这才记起想找自己的手机,但是显然,迷糊中跑出来时,手机根本就没有带出来。
她闭上了眼睛,没有说一句话。
席雨轩站在她的前面,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瘦弱的女人,眸眼里的情绪复杂。
现在所有的罪名都加在她的身上,她能承受得起吗?
云霁这个女人的心真TM的毒。
如果吴兰夫人出面。
或许可以让她免受牢狱之灾,但这个泄密的罪名却是无法冼涮的,除非能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如果拿不出来,就算不用去坐牢,那么,国内恐怕也是无法呆下去了,?这对木清竹来说无异于沉重的打击。
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下场。
现在的关健还是要拿出证据来,为她冼涮罪名。
况且,在这样的情况下,吴兰夫人与她的关系,暂时,他还是不愿意她们相认的。
他暗自思量着,深吸了口气,却见木清竹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米黄色的窗帘,朝着下面望去。
他也走了过来,站在了她的身边。
二人都朝着楼下望去。
只见阮瀚宇修长的身影正矗立在楼下,那身影就像根柱子,一动也不动。
眼泪霎时就模糊了木清竹的视线,她把头靠在窗户边上,米黄色的窗帘衬得她的脸白得吓人。
很久后,没有等到她的阮瀚宇走了。
他的前脚刚走,木清竹的后脚紧跟着离开了席雨轩的卧房。
她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不知道要去向哪里。
天边的雷声开始沉闷的响起,伴随着闪电,越来越响。
一滴二滴……不久瓢泼般的大雨从天而降。
木清竹像个游魂般走在街边的林荫大道上。
雷声轰轰响着,行人纷纷躲避着逃进了路旁的商铺大厦里。
木清竹却只是毫无意识的走着,引得成堆站在大厦里避雨的路人纷纷朝着正在大雨中漫无目的走着的她瞧去,眼里都是怪异的光,大概心中都在讶异她为什么不知道避雨吧。
一声巨大的雷声伴随着闪电似乎就在头顶轰的炸响了。
震耳发馈的雷声,与带着火花的闪电就落在前面左右摇摆的大树上。
木清竹终于被惊醒了,惊了一大跳。
站定了。
意识恢复过来,此时的她头上,脸上都是雨水,浑身早已湿透。
本是最害怕雷电的,被这样的一炸,顿时感到丝丝寒意,后怕不已。
慌忙躲进了街边就近的一栋大厦里。
大厦一楼的大厅很宽敞阔气,木清竹在一张空着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浑身的冷雨渗透进身体里,周身都是寒意,她蜷缩成了一团。
夏天的雷阵雨也就一阵一阵的。
又急又大的雷声过后,雨水也开始小了下来,有马上就要收雨的架势。
木清竹望了眼外面,正欲起身离去。
“云总,那就送到这里吧。”滴铃一声响,电梯门开了,一个恭维的男声从电梯里飘了出来。
紧接着就是脚步声与高跟鞋的响声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那好,邱总,祝我们的合作愉快。”云霁清脆的声音里夹杂着愉悦的笑,向面前的中年男人伸出了手来。
“好,合作愉快。”男人也伸出了手来。
二人象征性的握手后,男人就夹起了公文包,向云霁说了声‘云总,我先行一步了。”
“那您慢走,不送了。”云霁则是满脸春风地笑笑。
男人的身影朝着大厦外面走去了。
云总?这二个字只飘进了木清竹的耳朵里,她周身的寒意就倏倏直冒了。
是云霁吗?她抬头朝着那个女人看去。
没错。
女人化着精致妆容的五官,近乎完美,玲珑有致的身材配合着得体合礼的时装,肩上披着黑色的小坎肩,怎么看都显得高贵优雅无限。
就是这个女人!
想起了景成瑞的话。
她眼眸里的光渐渐冰冷起来。
恍若有心电感应般,云霁也朝着她望来。
不,应该是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她就望到了正在沙发上蜷缩着的,浑身湿透,落魄悲伤的女人。
只一眼,她就认出了,这正是木清竹。
“哟,这不是阮太太吗?今天竟然有空到我们云正太集团公司来了,欢迎,欢迎呀。”云霁心中顿了下,朝她款款走来,边笑边鼓起了掌来。
该死,怎么就走进了云正太集团了。
木清竹本是情急之下进来避雨的,根本就没想过会走进云正太集团公司的。
朝她走来的女人笑声太过空洞与虚伪,明明是满脸的笑容,她却感到了毛骨悚然的寒意。
这样的女人,很可怕,这是云霁留给她的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云霁在她的面前站定了,打量着面前浑身湿透,额上还在流着雨水的女人,大惊失色地说道:“哎哟喂,阮氏集团的正牌太太怎么会这么惨呢,瞧这浑身的雨水,满脸的苍白,身边连个跟着的人都没有,还被雨淋成了这样,话说这阮总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她啧啧说着,含讽带嘲的眼光又看了眼木清竹,把她的狼狈尽收眼底,更是没有漏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
脸上浮起了丝看不见的笑意。
直到此时,木清竹的神智也算是完全清醒了。
就像面对着天生的强敌般,她慢慢站了起来,身体里涌出的是本能的抵触与潜能,脸上挤出了一丝笑颜。
“不好意思,云总,打扰了,今天仓促出来办点事,雨下得太急了,慌乱中竟来打扰了贵公司,真是谢谢贵公司的宝地了,改天有时间我请云总喝一杯,算是酬谢吧,现在雨停了,我该走了。”木清竹淡淡地说完这些话,根本就不想与她再扯下去,只准备出去了。
“哎,阮太太,能进来就是缘份,瞧这一身的湿衣服穿在身上可是要感冒的,这样吧,不如随我上去公司里把我的干净衣服换给你,再喝杯热茶,怎么样?”云霁看着木清竹的步履有些轻浮,嘴角浮起的是得意的笑,偏偏还满是好心地说道。
“谢谢,不用了,我一惯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更何况衣服了。”木清竹头也没回,语音清晰地答道。
别人用过的东西?云霁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眼睛里射去的光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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