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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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敏喜欢柔情似水的温柔女子,结婚之前,他觉得飞飞是他理想的妻子,可是结婚之后,飞飞的性格却与婚前两个样,柔情似水且不提,训夫的母老虎妥妥的,发威之时完全把之敏给压得死死的。
以前曹老太爷在京城的时候,就曾被飞飞堵了好几次,让他把之敏送回来。被飞飞粘人的缠功烦得不行的曹老太爷为图耳根清净,索性从曹家搬到外面住。
因此,听到孙子想把重孙扔给重孙媳看管,曹老太爷第一个赞成:“好主意。有飞飞在,之敏才会安生。”
想了想,他随口问起:“囡囡和阿宗,据说已经启程往西北?”
“是的,他们到麻雀的营里。囡囡还把旦旦也稍过去,他姥爷还挺舍不得。”
飞云既有心培训旦旦,当然不会把离子扔给自己的老泰山,那样对孩子的成长没多大的影响。曹老太爷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囡囡把旦旦也带走。那孩子向来不参与圈里的事情,她这么做,只是想着帮好朋友一把?
半个月后,一架飞机缓缓降落在机场,躺在移动担架上的曹之敏被人推了下来。与之前被包得像木乃伊相比,他如今的状况好了点,起码,脸部不再被纱布包围。
凤禾飞早已知道丈夫出了点意外,她心里已经做了糟糕的打算,可是,看到一言不发的虚弱的丈夫,她心里掩饰不住的悲凉,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之敏,你还好吗?”
一百来天见不着面的漂亮媳妇,今儿个总算看到人。曹之敏吃力的伸出皮包骨的右手,握着凤禾飞光滑细腻的纤手:“放心,我舍不得让你当寡妇。”
什么时候,还在这里贫嘴。凤禾飞破涕为笑,半恼半真地说:“你再不露面,我可要休夫。反正太爷爷亲口说的,他日我改嫁,他老人家还会送我一份嫁妆。”
他何德何能,摊上千古难得一见的奇葩太爷爷,真不亏是他的老祖宗,吓得曹之敏赶紧求饶:“我的好媳妇,你可千万别听老爷子的胡言乱语。这个时候你把我踹开,也忒不讲夫妻情份。飞飞,我被关的日子里,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念你,可把我想死了。我想你想到头发都白了,人也瘦了。”
白头发没见两根,人瘦倒是真的。也不想想,由于受伤,他啥都不能吃,最多喝些白粥及汤水,其它的都是靠着输液,不瘦才怪。
自家男人的德性,凤禾飞心知肚胆。她没好气的瞪着一双丹凤眼,气鼓鼓地:“你要是好好听话,至于让人给弄伤残?”
实际上,当她知道曹之敏被炮轰时,吓得双腿都软了。尤其听到最后是穆亦漾出手把人从快要爆炸的车里拖出来,她的心情和感觉,比吃人中黄还难受,百般滋味令她想呕都无法呕吐出来。
孙女的反应落在禾老爷子的眼里,他不疾不慢地说:“飞飞,你宁愿之敏葬身火海,也不希望他被囡囡所救?”
人活着就是万幸,生死拳头,你还能挑选谁来做你的救命恩人?凤老爷子深信,当朝的场景,如果受伤被困的人是穆亦漾,路过的人是曹之敏。那么,曹之敏不但会当什么也没看见似的扬长而去,他还会在离开之前给快要爆炸的车辆添一把火。
一行人直接由机场回曹家,远远地望着车队离去的身影,另一辆车也悄悄地消失在车流中。
市中心的某座商厦里,前拥后簇的赵艺逛进古色古香的家私店。他倒想看看,宝家新迁的家私店,规格如何。
碰巧,宝海也在店里。听到员工说赵艺来了,他从办公室走出来,亲自接待赵艺。
眼前的老爷子红光满面,精气神好着呢。最难得的是,那头银发竟然比自己的地中海还显眼。说不羡慕是假的,赵艺三步并两步,快步上前给宝海作揖:“宝老爷子,新店开张,一直没时间给您道喜。今儿个路过,特意过来给您道声喜,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哎呀,赵总,您客气。借你吉言,谢谢,谢谢。”
跟着宝海步入店内,看着满屋的装潢,赵艺心里不由感叹,宝家真他妈不缺钱,瞧瞧这摆出来的家私价格不菲且不说,光看这墙上的摆件和壁画,估计一套家具还买不到一副装饰品。
宝家既是卖家具,何必拿这些私藏品出来显摆。懂行的人,还以为你卖的是文物而不是家私。这叫什么,本末倒置。
他有心想看看新店:“宝老爷子,知道您贵人事多,您不用招呼我,我自个在店里逛逛。”
“您的光临,令敝店篷毕生辉。来,这边请,我给您介绍一下。”
让一个古稀老人陪自己逛让,赵艺还真不敢托大。他扶着宝海的手,怎么也不敢劳烦宝海:“宝老爷子,您这不是折煞我了不是。您真过意不去,随便派个人陪我就行。您赶紧坐下来歇息,等我逛完之后,再来陪您喝茶。”
两人这般推让也不个事,宝海觉得,既然这是客人的要求,身为主人家的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那好,让我儿子宝力陪您随意看看。”
赵艺和宝力两人差不多的年纪,算是同辈,因此赵艺不再谦让,爽快地答应下来。
宝家人的基因不错,至少发量是挺好的。赵艺看着半头银发的宝力,也好意思拿人家的发型打趣:“我说大力,你再努力努力,银发可就跟你家两位老爷子看齐。”
上了年纪,可比不得年轻的时候。宝力也不在意这种小玩笑,他摸着头发,有点自嘲:“我儿子让我多吃首乌生姜,说它们有生发黑发功能。不过,吃再多的黑色素,也没办法长出一头乌黑靓丽的黑发。只要不让我在未来的两三年内掉光发,成为秃头,我就心满意足。”
越往里走,赵艺越是感叹:“大力,你家的店面够大、够排场。我说你咋不在我店里续租,原来找到了一块风水宝地。瞅瞅,那上面挂的山水画,这个的价格,估计足够抵你一年的租金了吧。你家也太豪了,竟把这等宝贝挂出来,也不担心遭贼。”
赵家的商厦虽然不在市中心,但也处于商业街,而且位置宽敞,是做生意开店铺的理想位置。要不然,当初赵家也不会要求涨房租。
只是,他们没想到,穆亦漾竟然主动提出让宝家的家私店搬到她家的商厦里。京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面积还是赵家店铺的三倍。这么好的地段,租金又低,而且穆家怎么说也是宝家的亲戚,宝家当然是二话不说,直接搬店。
听出赵艺话里的一丝酸味,宝力心里窃笑,然而嘴上还是承让:“让您见笑了。我一个老古董,对装潢一窍不通。这里的设计,全部是我琴妹和女儿珠珠两人的杰作。”
宝琴是个知名设计师,大家都知道。宝珠是个画家,在圈内小有名气。赵艺由衷说了一句真心话:“你家女将有的是能耐。”
“谢谢,呵呵,都是大家的抬爱而已。”
一圈下来,赵艺觉得自己快得红眼病,这地方,咋看咋好,家具风格齐全,有宫廷奢华的,有简约时尚的,有复古典雅的,但凡你能想象得到的,这里统统都有。
再往下逛,估计胃里的酸水快要冒出来,赵艺收起观赏之心,拉着宝力回去找宝海喝茶聊天。
屁股墩才往桌子上搁,赵艺酸溜溜的话迫不及待的响起:“我说宝老爷子,难怪你看不上我那破地,换成我,我也会挑这块风水宝地。”
大家开门做生意,有来有往。又不是说只要租你家的地,就得一辈子租下去不是。宝海笑着打哈哈:“瞧您说的。这还是我外甥女有心,特意把一楼全部空出来给我。要不然,想在市中心租这么大一块地开店,以宝家现在的能力,不一定敢有这个念头。”
是了,穆家与宝家的关系,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只是,给自家亲戚行这么一个大方便,即使亲兄弟,普通人家还不一定能做得出来。
同样是做生意,你不敢想的,人家主动送给你。我主动找上门的,人家却不理我。
想起之前赵家的提议被穆亦漾拒绝,赵艺忍不住当着宝家人发点牢骚:“哟呵,同人不同命。自家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我大伯之前想在这栋商厦里租个铺面,可是被你家外甥女拒绝。早知道,当初我们应该通过你家搭根线,和穆总碰碰面。或许我家和穆家的生意就成了。”
囡囡这孩子有自己的主意,她不想做的事情,谁都说服不了她。宝海笑得更诚心,他连连摇头:“宝家和赵家是多年的老交情、老朋友,当着老伙计的面,我也不瞒您。即使您大伯当初找我做中间人,这差事,我一样也办不下来。”
不想帮忙,还是帮不上忙,端看您怎么个出力。赵艺侧过身子,好奇地问:“听说,穆总小小年纪,却是个孝心十足的孩子。您怎么着也是她叫一声舅舅的人,长辈的话和面子,她多少给点吧。”
孩子是孝顺,可她不愚孝。别打着长辈的名义想占孩子的便宜。宝海自谦地摆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看在我奶奶的份上,孩子愿意叫我一声舅舅,我已经知足啦。哪还敢在孩子面前摆谱,我好意思摆哪门子谱。我这张老脸还想呢。而且,不光是您一家,还有好几家之前的生意伙伴,孩子同样敢拒绝了别人。”
那几家,个个都是有后台有靠山的人,个个都想与囡囡有生意上的往来。可是,除了古千秦蓝四家之外,囡囡没有与任何一家有关系。
这些话,赵艺自是知道宝海没有说假话,同时,他也非常好奇:“宝老爷子,您说,穆总这是为何?有钱大家一起赚,多认识些朋友,多几个赚钱发财的法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要不,怎么说我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孩子这么做,我也不明白,也没问她。”
宝海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赵艺望了一眼宝海身边的宝力:“大力,你表妹的意思,你也不知道?”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更何况,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一些揣测,还是可以说出来的。宝力故作神秘地倾身向前:“这只是我个人猜测的,当不得真。”
葫芦里卖药呢,这是,遮遮掩掩的。赵艺催促着:“我的老哥哥,您赶紧说,别吊小弟我的胃口成不。”
“哪敢吊您胃口。”宝力赶紧给赵艺斟满茶,“这些天来,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租店铺的那些老板们,和我们囡囡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朋好友,没有一个陌生人和外人。所以,我是这么想的,囡囡这孩子来京城不久,对京城不熟悉,身边也没几个朋友。我琢磨着,这孩子在招租的时候,十有八九,考虑的是做生不如做熟,这样才好打交道。”
听了宝力的话,赵艺细细考虑,觉得宝力不像是糊弄自己。仔细想想,那孩子是不怎么和陌生人打交道。商厦里的租户,真的个个都与穆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宝家,不用说,冲着往生的宝老夫人是她太姥姥的关系,宝家妥妥的算是人家的亲戚;古千秦蓝那四家的小子,是她的好朋友;瑞阁的当家掌柜秋老板,据说她一直喊人家秋姨;御坊的老板与她关系更是密切,具体啥关系外人不知;至于二楼的珠宝古玩店,是她自己名下的古荣斋的分店;还有那些京城特产的店铺,那是金盆洗手的郭铿的生意;那个老大粗还整天小侄女小侄女的叫着人家。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店家,那小丫头满嘴不是叔伯就是姨姐。搞得别人不知道究竟是小丫头嘴甜呢,还是她故意拉近自己与他人的关系。
不管咋说,起码,她不是摆明不做赵家的生意,这么想着,赵艺心里才好受点:“不管怎么说,咱们两家这些年的交情,将来怎么差也要走您的路子,给我们赵家和穆总搭根线才行。”
“好说,好说。”宝海也不在乎,一口应承下来,“别的忙或许帮不上,这说句话的功夫还是有的。可是,丑话先说前头,我啊,只管帮您递话,成与不成,得看孩子的意思。别看孩子年纪小,可是主意大。”
宝海深知,宝家是纯粹的商人,可是赵家与宝家不一样,赵家与那个圈子是沾亲带故的,囡囡的性子的故事,估计他们知道的比宝家还要多。自己这么一说,赵家人也不会反对。
果然,赵艺猛的点头:“肯定的,您帮忙递口信,我们家自是感激不尽。”
西北的草原上,正在策马狂奔的穆亦漾尽情享受骑马带给她飞翔的自由,身后紧跟着两魁梧的结实大汉。
“巴雅尔,必格勒,你们两个快输了,弓箭是属于我的。”
距离有点远,风从耳边吹过,除了呜呜声,啥也听不到。巴雅尔冲着马背上的必格勒嚷着:“她说什么?”
“听不到,肯定没好话。”
该死的,同一个训马师训出来的马,速度竟然相差如此之大。必格勒心里有点懊悔,早知道,他不应该与囡囡打赌,这下好了,弓箭都要输出去。
不远处,一座巨大的圆形帐篷出现在眼前,帐篷身边站着一排人,为首的巴特尔定睛望着马背上的人影,哈哈大笑:“小兄弟,居然是囡囡赢了。这孩子,骑术可以。”
身为小兄弟的杨宗眯着眼睛,双手顶着额头:“老哥,打赌之前我就说过,你的弓箭不保。”
唉,怪自己眼拙,怎么会认为海边人的骑术,比不上他们草原的汉子。都怪自己的电视看多了,电视上播放的那些在海边骑马的人,慢悠悠地坐在马背上,令他产生错觉,以为海边骑马上的人,骑术再也好也只是不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过,谁赢,弓箭归谁。”
巴特尔一拳捶在杨宗的胸膛上,杨宗闷哼一声,觉得自己多半得内伤:“老哥,兄弟我单薄,扛不住您的熊掌。”
小子,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哼,只怕我捶不死你。巴特尔又是一记重拳砸向杨宗:“几年不见,现在才想起来看看老哥哥我?如果不是带着你妹子,你都想不起草原上还有老哥我这么一号人。”
嘿嘿,您心里门儿清就行,何必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弄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是。杨宗双手抱拳救放过:“老哥,近些年,我一直被拘在家里不得外出,哪像年轻时候四处游逛。这些日子,也是陪着领导出门,才有空跑你家里躲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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