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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郎意听到徐楷之出门的声音,缓了两分钟,确定人走远了之后,坐起身来。

        身上还是疼得厉害,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劲,头脑也很混沌,就好像有一个搅拌机在里面疯狂乱搅,郎意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

        他抬起手,手腕上绑着的黑色绸带异常刺目,郎意动了动,绑的很紧,他自嘲一声,自己这是在期待什么,徐楷之既然选择绑他,怎么可能松松垮垮。

        居然到了现在还对徐楷之有什么幻想,真是可悲啊,自己。郎意这么想着,不禁又悲从中来。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并没有放任自己沉浸在悲伤之中。

        徐楷之只不过出去买药,时间不会太长,他必须要趁着现在赶紧逃出去。

        首先第一步,就是先把这该死的束缚带解开。可是徐楷之把所有的锋利尖锐的东西都藏起来了,这间房里连一根绣花针都没有。

        没办法,郎意只能用牙去撕扯,好在徐楷之还没有把他的牙都拔光。绸布虽然柔软,韧性却很强,郎意郎意拼命扯咬,好不容易弄断了几根纤维。

        高烧烧光了郎意的体力,才扯了几下就已经喘感觉累得不行,可郎意不敢停下,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时间就在其中流逝而过,徐楷之可能就会在下一秒推门而入……

        恐惧和紧张紧紧裹挟着郎意的心脏,他加快了速度,终于,手腕上的绸带被他扯断,顾不得揉一揉酸痛的腕骨,郎意赶紧去解脚腕上的绸带,这下就容易多了,绸带被他三两下解开。

        甚至顾不得穿鞋,郎意光着脚朝门口奔去,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逃!快逃出这里!去找哥哥!去找郎清!

        除了分别的那五年,郎清从来都是郎意的保护伞,是安全的代名词,郎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郎清身边,对他承认自己的错误,不该不听他的话,不该那么相信徐楷之……

        不只是疏忽还是太过于自信,徐楷之并没有给屋门上锁,只是关上了而已,郎意打开门。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除了那间关着他的屋子以外的其他地方。

        别墅很大,装修高调且奢华,不过并不是徐楷之的风格,而且虽然看上去颇为华丽,但是边边角角处却显得陈败,明显是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关着他的屋子在二楼,郎意小心翼翼地穿过走廊,跌跌撞撞地跑下旋转楼梯,他没有直接冲向大门,他知道大门一定是锁上的,他跑向旁边的落地窗。

        若是平时,这点运动量对郎意来说不过是洒洒水,毕竟作为一个唱跳爱豆,这点体力还是有的,不过今夕不同往日,发烧发得他浑身肌肉酸痛,身后那处未经处理也疼得厉害。郎意咬着牙,强忍着,举起旁边那已经早已枯死多时的盆栽,朝着玻璃砸去。

        哐啷。玻璃粉碎,碎片散落一地。

        顾不上周围还有未清理干净的玻璃碴,郎意从窗户中钻出去,手上腿上被划了几道小口子也不在乎,郎意拖着病躯在别墅区的柏油马路上踉踉跄跄地往前挪。

        如此狼狈,如此疯狂。

        此时天色已然暗淡下来,落日西沉,暮色四合,倦鸟归林。一个寻常又不寻常的傍晚。

        随着身后的别墅越来越远,郎意的心情也越来越放松,只要走到大路上,就会有车,机会有人能认出他来,他就能得救了。

        他满怀希望,却在下一秒跌落进无尽深渊。

        徐楷之回来了。

        这辆车他认识,徐楷之当初绑架他的时候开的就是这辆车,车前的两个远光灯打开着,白光此木,照亮周围的黑暗,也照亮了郎意。

        徐楷之看见他了。

        郎意被吓住,愣了一瞬后拔腿就跑,可他哪跑得过身强力壮的徐楷之呢。徐楷之也不急,就如同猫捉老鼠一样,看着郎意向前逃了一段,然后下车,迈开长腿三两步就把郎意捉了回来。

        “我真是没想到。小意。”徐楷之的声音如同鬼魅,听得郎意毛骨悚然。“你居然能跑出来。”

        他一手钳住郎意的腰,微微矮下身子,捞起郎意的腿弯把人抱在怀里往车的方向走去,郎意挣扎着却被楼得更紧,徐楷之掐得好用力,郎意感觉自己腰侧绝对是青了,他不管不顾地大声呼救。

        “我劝你还是留点嗓子一会儿到床上去喊。”徐楷之说。

        郎意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才他跑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徐楷之的话印证了郎意的猜测,“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因为这里就是一片还没有开发完就被放弃的烂尾楼啊。”

        烂尾楼,人迹罕至的烂尾楼。

        “所以,别想着逃,小意。你逃不掉的。”

        郎意听着徐楷之的话,惊惧交加,急火攻心再加上方才消耗太多体力,他本在病中,一瞬间竟昏倒在徐楷之的怀里。

        再醒来时,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可怖的房间。

        徐楷之就站在床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神色神色晦暗不明。

        郎意紧张地向床的角落挪了挪,这样的徐楷之让他害怕。

        “躲什么。”

        徐楷之发出一声冷笑,抓住郎意的手腕将他扯起来。

        ……(车)

        徐楷之拿起一杯清水和两个退烧丸就递到郎意面前,郎意没有接,他抬头看向徐楷之,眼中满是惊恐与脆弱。

        “退烧药。”

        郎意还是没动。

        “不吃吗。好。”

        徐楷之点点头,下一秒他突然发狠地捏住郎意的下巴,迫使郎意张开嘴,然后,他将那两粒药丸塞入郎意口中,接着,他喝了一口水,然后吻住郎意的唇,将水渡了过去。

        徐楷之并没有马上抽离,而是继续深入地吻着,舌尖强硬地侵占着郎意的口腔,与郎意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刚渡过去的那口水顺着他们的唇角溢出,郎意眼睁睁看着这人强吻自己,却无力反抗,只能承受,喉咙不自觉的吞咽,将那两粒药丸吞如腹中。

        徐楷之松开郎意,郎意立刻剧烈地咳着,好像要把肺叶一起咳出来一样,徐楷之把他扶起来,让郎意坐在他的怀里,轻轻顺着他的背。

        郎意哭得浑身发抖,缩在徐楷之胸前,徐楷之就这样抱着他,不发一言。

        退烧药有一定的助眠效果,渐渐的,郎意眼皮有些发沉,他靠在徐楷之怀里睡了过去,他睡得并不踏实,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却因为药物的原因醒不过来。

        徐楷之看着郎意,圈着他身子的手臂收紧了些,黑暗与寂静包裹住他们两个人,徐楷之轻轻哼唱着郎意最喜欢听的歌。

        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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