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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你是损色你先飞。


如鲠在喉的用完饭,江宝瓷想溜进江布侬房间午睡。

贺京准半躺在沙发,余光掠她,不紧不慢道:“布布,跟姐夫说一说那猥琐男的事,家庭背景、长相八字...”

江布侬头皮一紧,连忙拽住江宝瓷,死活不许她走。

“......”江宝瓷哭笑不得,“你有病啊,她又没谈,只是互生好感,还约的是肯德基,有什么好打听的。”

“没谈就想牵手,”贺京准凉凉的,“谈了他想上天。”

江宝瓷:“你少管。”

贺京准:“那我帮她检查个作业吧。”

江布侬急了,拼命地扯江宝瓷衣角,悄声赶她回自己家。

江宝瓷眼帘耷拉,有点炸开:“葡萄美酒夜光杯,你是损色你先飞。”

她拉开大门:“上楼,去楼上添乱。”

贺京准稳如泰山:“你走吗?”

“......”江宝瓷牙缝里挤出,“走。”

话音落,男人一颗心放回肚内,老神在在地起身,经过玄关时,自然地握住她手:“回家。”

直到顶层,江宝瓷在脑中反复内耗的事忍不住了:“你掉鱼池是怎么回事,你大贺茹六岁,总不能是被她推的吧?”

不至于呀。

贺京准十五岁进柳郸,就算这事是他十四岁发生的,那当时贺茹才八岁。

推不动他吧?

没想到她在琢磨这事,贺京准唇角渐渐压平,表情像是不想提。

换完鞋,江宝瓷倒了杯水捧在手心,在客厅里来回串悠,又跑去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雪景。

贺京准脸绷紧:“你怎么不问了?”

江宝瓷扭头,茫然:“你不是不想说吗?”

“......”贺京准一窝子邪火又来了,“我不想说你就不问了?”

江宝瓷默了默:“你想说啊?”

贺京准噎住:“不想。”

“这不得了,”江宝瓷重新看向窗外,“布布我都不会追在屁|股后面管,更何况我老板。”

“......”

客厅诡异的寂静。

一杯水喝完,茫茫雪景也看腻了,江宝瓷把杯子送回厨房清洗。

一串动作下来,贺京准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僵硬地坐在沙发。

江宝瓷眉心跳了跳,啪嗒吧嗒上前,弯腰打量:“哎,你不会是...”

“是什么,”贺京准突如其来的暴躁,“什么都不是!”

江宝瓷眼睫快速眨了几下,忽然抓他衬衫衣领,迫使他上半身前倾。

两人距离倏地拉近。

呼吸不经意交缠。

男人眼底有她的影子,江宝瓷弯唇:“哟,老板,原来,你喜欢,强制?”

随着字一个一个的出口,江宝瓷惊愕的发现,男人苍白的脸,肉眼可见地漫出血色。

不会吧?

不会,吧?

这么,一个,无法无天,连头发丝都带着睥睨的凶狠阎王爷。

他。

喜欢。

强制?

整栋屋子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贺京准皮肤越来越红,耳廓尤为明显,手掌用力一推,腔调冷冷的:“说点人能听的!”

江宝瓷差点被他掀翻。

她灵活地撑稳,单膝跪在沙发,手重重拽他衣领,笑到话不成形:“男人,你在玩火知道吗...哈哈哈哈...”

贺京准咬肌鼓了又鼓,脖颈被她提溜着,跟拎狗似的。

“你是活腻了...”

江宝瓷笑到眼泪冒出来,手指径直去捏他唇,像是想用这种方法阻止他的口是心非。

贺京准脸色铁青,坚硬的手臂一伸,轻轻松松环住她腰,不容拒绝的用力,把她兜进怀里。

下一秒,他牙齿咬住她脸蛋上的嫩肉。

江宝瓷:“......”

男人呼吸滚烫,啮咬的力道不轻不重,磋磨似的,麻麻痒痒,延绵而下。

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从四肢百骸蹿进血液,皮肤突然敏感的不像话,只轻轻擦过就起了层疙瘩。

江宝瓷止笑,肩膀后缩,推拒的声音压着惊慌:“不笑了不笑了,你走开点...”

贺京准喉结急速滚动,姑娘身上的香跟钩子似的,引着他唇往下。

江宝瓷手脚一僵,人也麻了。

贺京准埋在她颈窝,叼一块细腻的皮肤吮住。

松开时,那一块淤出小小的吮痕。

贺京准喘着,哑声道:“再笑?”

江宝瓷脖子被他碰过的那块炙烫,像烙铁印过。

贺京准手掌抚她脸蛋,禁不住在她唇角亲了亲,声线是高级感的低沉:“不是喜欢强制,只是喜欢你对我刨根究底。”

会让他有被爱的感觉。

江宝瓷抿了抿红润的唇,僵着四肢往远处挪:“哦。”

“......”贺京准手臂一收,把她重新禁锢在怀里,“你问。”

江宝瓷心跳失速:“问什么?”

贺京准:“刚才的问题。”

“......”江宝瓷思绪乱着,懵懵地想了几秒,“啊,哦,贺茹?贺茹推你?”

“不是她推的,”贺京准面不改色,“我自己上去的。”

“......”

当时贺茹7岁,贺京准13岁。

那座假山修建的很漂亮,家里小孩经常去那里玩捉迷藏,后来又修了个池塘,养了许多肥大的观赏鱼。

彼时贺京准路过,7岁的贺茹站在假山凹陷处,掉着眼泪唤他:“三哥,三哥,他们把我扔这里,我下不去,害怕。”

少年不跟任何人来往,却为这句“三哥”停下脚步。

没有善意的人生,总会有那么一刻,想抓紧别人对他释放的,不知是真、还是假的亲情。

贺茹站的地方巧合,贺京准只能踩到她旁边的石块。

然而那石块是松动的。

人为掩盖过的松动。

贺京准刚跌进池塘,一窝小孩冲了出来,欢天喜地地叫嚷。

肥大的观赏鱼把他当成了食物,疯了似的往这一角游,鱼挤鱼,煮沸的水一般,将贺京准牢牢压在水下。

贺茹下巴一抬,朝水面撒了把鱼食,引得鱼儿更加激动。

她傲慢道:“你们看,三哥不小心掉下去了。”

贺老太太勃然大怒,一众小孩纷纷摇头,坚持说贺京准是自己落进去的。

他确实是自己落进去的。

百口莫辩,贺京准也不想辩。

他只觉得自己蠢。

救贺茹这件事,暴露出他对亲情还有渴望。

这种情绪,让他觉得恶心。

恶心自己。

他甚至没怪贺茹。

只觉得自己,恶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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