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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被抓


  “这个老皇帝野心昭昭,这个魏华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母亲的素和族能好到哪里去,这么多年看着挺老实的,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玩意,在那装呢。”穆可雅撇撇嘴。

  白兰看到穆可雅的样子,笑着说道:“雅姑姑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包养得宜,再加上这说话俏皮,若是不知道,真以为您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呢。”

  “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是夸我还是骂我,一边说我年纪大,一边说我年轻,难道你是在说我是个老妖精吗?”穆可雅瞪着眼睛问白兰。

  白兰笑着说:“老妖精不是说您底子好会保养吗?您看皇帝那些妃子,没事享用锦衣玉食,也不一定像您一样,青春永驻。可见这西凉风水也好,您看看你这些侍女,一个长得比一个标致,比起后宫的佳丽也不差吧?”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看过一样,你不是没进过宫吗?”凤咏无奈笑了。

  白兰刚刚要说话,突然间,从树林里冲出一队人马,凤咏等人来不及反应,便被捉住了。

  只有京墨跑得快,几个动作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穆可雅因为和他们打趣,没有注意,没有逃掉。

  来人抓住了凤咏,对凤咏行了个礼,笑着说道:“惠文王,白姑娘,穆大祭司,跟我们走吧?”

  凤咏看到来人行的是官礼,而且系统提示,眼前这个,是新上任的兵部侍郎,方亦歇。

  凤咏不怒反笑:“原来是新上任的兵部侍郎方亦歇方大人。方大人既然叫我一声惠文王,那便需要听我一句话了。”

  “惠文王但说无妨。”方亦歇笑着说道。

  “方大人既然叫我惠文王,那便是皇上让您来捉拿我的,对吧?”凤咏笑着问道。

  方亦歇点点头:“惠文王既然知道,那便请吧,这荒山丛林,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再说了,皇上还在宫里等着您呢。”

  “本王自然是知道,这荒山野岭的,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可是方大人啊,本王要劝您一句,这当差,切莫不要太认真了。”凤咏笑眯眯说道。

  方亦歇有些奇怪:“惠文王此话怎讲?”

  “方大人既然叫我一声惠文王,也说是皇上派您来的,本王肯定是会束手就擒的。可是您不觉得,您让您的手下,这样压着一个一字并肩王位份的王爷,有些不妥呢?本王再斗胆问您一句,皇上是否向您下令,要像押解犯人一样,把本王这样押到都城呢?方大人这样,是不是太会办事了一些?他日本王若是没有被皇上斩首,您是否想过,您今后见到本王会不会很尴尬呢?”凤咏笑着说道。

  方亦歇听到这些话有些想笑:“王爷,我这是尊敬您,才叫您一声王爷。您说说您犯下的事情,哪一件,皇上会轻饶轻纵呢?擅离封地,拐带皇妃,包庇敌族,戕害太妃,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是必死的大罪?莫说您了,若是您的家族还有人,说不定都会被株连。您听完,这还觉得,我是太会办事吗?”

  “方大人这话,本王便听不懂了,擅离封地我认,可是拐带皇妃,包庇敌族,戕害太妃是什么情况,本王可从没做过。本王不过是觉得文州没什么意思,出来散散心罢了。怎么还拐带皇妃,包庇敌族,戕害太妃了?方大人啊,您可不要血口喷人啊。”凤咏笑眯眯回复。

  方亦歇看到凤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奈摇摇头:“王爷,难道您不知道,您身边这个白小姐,是皇上未过门的未婚妻,白兰吗?刚刚在您身边,后来我们没抓到的那个,难道不是您的亲伯伯,索尔族的璟晼吗?容太妃死去,难道您敢说和您没有一点干系吗?血口喷人的话,下官可不敢乱说。”

  “什么白兰,璟晼,容太妃。你口中的白姑娘,那是赫连族人。是赫连族祭司妹妹赫连卿㛺和赫连族武士赫连云安的女儿,叫赫连兰心,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来拜师学艺的,是本王在清荫阁的师妹,可不是什么皇上未过门的未婚妻,这些都有据可查的。还有刚刚那位前辈更是误会了,那是清荫阁著名的巫医京墨大人,当初救治容太妃的时候,还是他亲手救治的呢,怎么还成了索尔族了。再说了,本王是凤王爷的儿子,怎么会有索尔族的亲伯伯呢?至于那容太妃死了,我就不知道了,那时候送容太妃走的人,还对京墨大人千恩万谢呢。容太妃走的时候,一切正常,怎么后来死了还与我有关了?我这什么医术没有的,还能瞒过清荫阁所有大夫,害死容太妃?再说了,我也没必要啊,容太妃是我的亲姨母,我怎么会杀自家人呢?”凤咏一副窦娥冤的样子。

  方亦歇看到凤咏的样子,无奈摇摇头:“王爷不必和下官说这么多,皇上只要求下官捉拿王爷,带回宫中,下官照办便是,多余的,皇上自有定数,您说是吗?”

  “本王倒是无所谓啦,本王擅离封地,本抓着无所谓,只是兰心姑娘和穆大祭司可是客人,方大人这样抓着,不是很好吧?”凤咏看着穆可雅和白兰说道。

  方亦歇摇摇头:“王爷此话不妥,这穆大祭司下官自然是好生款待,可是这所谓的兰心姑娘,身份不明啊,再说了,若这什么兰心姑娘,真是被您拐走的皇妃白兰,那下官只能一起抓了,毕竟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您说是不是?”

  “方大人还是年轻,这个说话的方式真是难听,什么捉奸啊,我与师妹清清白白,怎的被方大人一说,倒像是奸夫**了呢?”凤咏有些微怒。

  方亦歇摊摊手:“那王爷就当是下官不懂事吧。来人,带走。”

  随后,凤咏和白兰被带到了专门的马车上,而穆可雅,被带到了另外的地方。

  “璟晼伯伯,您知道西凉国大祭司和凤王爷是什么关系么?”

  “西凉国大祭司?什么意思?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最开始,皇帝就是以凤王爷私通西凉为借口,关押的凤王爷,不过是后来,西凉国大祭司用什么东西,威胁了皇帝,皇帝才放过了,没有株连九族。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找了个什么凶兽为理由,杀了凤王府全部人。我以为,这个西凉国大祭司和凤王爷有什么私交呢,不然那个作为联络信物的玉佩,怎么会在凤王爷身上呢?”

  “胡闹!一个戎马半身,为了国家安定出生入死的王爷!通敌?全朝野都可能通敌,只有他不会!你还不明白吗?以瑞珏的本事,若是通敌,至于在朝堂上,过这种腹背受敌的生活吗?至于说私交,不会是……不可能的,这么多年了,不可能是她。”

  “什么人呢?说不定真的是呢?”

  “什么人?还不是西凉国的圣女!那个什么穆可雅!那时候西凉还不是敌国,穆可雅跟着西凉当时的大祭司还有皇室过来参加什么仪式,就认识了当年还是个小将领的瑞珏,俩人一下子就好上了,父亲当年也没办法!可是没过多久,他们和西凉就开战了,穆可雅也被带回去了,瑞珏没办法,只能上了前线。有情人战场相见,你说能怎么样?肯定是分道扬镳了呗,所以瑞珏心死,回来就娶了圣上赐的俩夫人。至于后来穆可雅,是不是成了大祭司,我们就不知道了。西凉后来封锁的紧,我的人都进不去,更别说瑞珏的人了,误会就这样一直没解开……不过我想不是的,你说穆可雅当年那么恨瑞珏,是不可能为此去救你们的,你说是不是?”

  “哟,这暻琬大人这么多年,容颜未改啊,还是那么年轻,看得我都春心荡漾了……”

  “穆可雅……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做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和您报备了,别忘了,我不是您索尔的子民,也不是瑞珏的情人,是不是?这个,就是瑞珏的儿子吧?那个要美人不要家人的儿子?”

  “是啊,怎么,你是想来看他,还是想带他走呢?”

  “带他走干什么?又不是我儿子……我不过是听说暻琬大人会在这路过,想着这么多年没见了,过来见您一面罢了,您倒是想多了……这应该就是那个美人吧?何必穿这样,就你这样子,就是抹上二斤泥,都不像男子的……”

  “你到底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走这条路?”

  “我怎么知道?我如果不知道,只怕你现在已经死了吧?我本是来看这小子赴任的,可是听说他跑了,我想他在这也就你一个有本事的亲戚了,就来找你了。哪曾想到路上,就看到,那军队在这鬼鬼祟祟设防,我就知道,你的行踪肯定泄露了。反正那军队和我们也有仇,我就当帮你一把了,不然我也过不去不是?”

  “军队?暻琬伯伯,我们走的路,不是临时决定的吗?怎么会有军队提前设防?”

  “这个都想不到?如果你对你的人放心,那就是后面有尾巴跟着呗,这还要想……”

  “这……那尾巴呢?你解决了?”

  “暻琬大人,您是不是傻了?如果还有尾巴,我至于这样和您说话吗?”

  “那照你这么说,我还需要感谢你了?”

  “那当然,不过先不要谢我,后面多得是你要谢我的地方。换上吧,索尔你们是去不了了,先和我去西凉吧……”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你是傻么?你们行踪都暴露了,你们再去索尔,不是给索尔带来麻烦,就是你们根本半路就被干掉了……”

  “我们去不了索尔,难道你有本事,保护我们去西凉么?如果我没记错,西凉现在,也不好出入吧?”

  “现在是,可是马上就不是了……最多半个月,西凉马上就会是友邦了。”

  “为什么?”

  “西凉的公主,现在已经到了都城,没几天便会成婚,到时候,格局就会大不一样了……”

  “什么?你们……西凉要和皇家联姻?穆可雅,你是傻了吗?”

  “暻琬大人,西凉的出境,不比当年了,而且,上次的事情……导致他们对我们猜忌更多,如果不做出什么举措,只怕不到冬日,便会打到我们那里了……我们也无从选择……我们何尝不知道,那魏华清是什么人?但是我们没得选择……”

  “穆可雅……你……那我们去西凉,不是很快便会被魏华清知道吗?”

  “不会的,你们到时候住在我的圣坛里,他们都进不去,没有事情的。你们如果按照原来路线走,早晚是会被发现的,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你们……”

  “雅姑姑,我知道,您让我们去西凉是为我们好,也是为我们着想,但是我也知道,西凉也不太平,不然不可能让西凉派人去和亲。雅姑姑既然当时救了我们一族,就该略有耳闻,这皇室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什么,您肯定不会答应和亲,我明白。我们这么一去,往小了说,给您添麻烦,往大了说,说不定您和西凉所做的牺牲,全部都会白费了,我们不想这样,您明白吗?”

  “我知道,你这孩子是好心,可是孩子你想过没有?你如果跟着暻琬去索尔,真的会比跟我去西凉好么?暻琬的母亲虽然是大祭司,可是那也只是曾经,暻琬离开索尔多年,联系仅靠族长传递的消息,换言之,族长想让暻琬知道什么,他就只能知道什么,这索尔,到底是什么样的,我想暻琬也没底吧?你们这样过去,不仅不会更好,说不定还会让两边的关系更恶劣。说句难听的,若是真引去了不该去的人,暻琬母亲这辈子所做的,全部白费,暻琬还会成为索尔的罪人,你们说是不是?”

  “什么叫族长想让我知道什么?难道,你觉得,我们索尔不如你们西凉团结么?族长有必要对我遮遮掩掩吗?再说了,把人引到索尔不行,难道引到西凉就可以吗?你就不怕变成西凉的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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