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忽悠瘸了，混沌之力

“平行宇宙？”
  娜娜歪着脑袋，一脸懵懂。
  不得不说，她这些年演技也上来了，这种毫无烟火气的表演，拿个奥斯卡影后的提名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然，还是比不上美杜莎，女仆那才是将演戏完全融入了日用常行内，骗死人不偿命。
  “龙之女，我想向你打听一些消息。”正义姐道。
  “什么消息？”
  娜娜摸着旺财的狗头，眼中充满好奇，又带着一丝对陌生强者的警惕，演技活灵活现。
  “我是追击一位黑暗巨人而来到这里的，你是这颗星球的神明，最近有没有察觉到黑暗力量的气息？”正义姐神色郑重的道。
  降临地球有段时间了，她一直在追查黑暗巨人的下落，可并无收获。
  从雷恩那里暂时打不开突破口，于是她转变思路，准备接触一下地球上的特殊存在，看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黑暗巨人？”
  娜娜一脸惊讶，旋即摇头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颗星球上只有三个星球之力孕育出来的光之巨人。”
  竟然问她黑暗佐克下落。
  她差点绷不住了，太搞笑了，她和老大可是一伙的。
  藤原树理黛眉微皱，道：
  “黑暗的力量呢？你最近就没察觉到一些异常的黑暗气息吗？”
  “有啊，前段时间从海底蹦出来了一个邪神，很黑暗，很邪恶，我都打不过它，还好它已经被奈克赛斯干掉了。”
  娜娜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正义姐：“……”
  (''乛?乛)
  这还用你说，全世界都知道有邪神，她问的可不是这个。
  正义姐感觉和这头白龙交流很困难，就像是两个语言不通的人在跨服聊天，她耐着性子追问道：
  “就没有其他的黑暗气息吗？黑暗巨人与光之巨人是截然相反的存在，那种充满绝望和毁灭的黑暗气息，很特殊，也很难隐藏的。”
  “不晓得。”
  娜娜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不算说谎，她没有见过黑暗佐克，更不清楚他的下落。
  “……”
  还真是一问三不知，三问九摇头。
  正义姐有点心累，转而问道：“这颗星球上还有什么特殊存在吗？”
  感觉这头白龙挺迷糊的，她决定换一个对象打听情报。
  娜娜琢磨自己是不是演的太过了，啥也不知道让对方失望了，这可不行啊，她还要继续忽悠呢。
  她美眸微睁，揉着旺财的狗头，一本正经的道：“没了，这颗星球上虽然还有不少怪兽，可除了它们的同族没人能听懂它们的语言。”
  “不是还有壬龙吗？”
  “……”
  糟了，差点忘了那头老龙。
  壬龙身为大地之龙，没准还真有可能察觉到黑暗佐克的气息。
  娜娜心中一咯噔，脸上却稳如老狗，淡淡的道：
  “那头顽固的老龙可没法变成人类，你也不具备和它精神交流的天赋。”
  “……”
  藤原树理不知道黑田惠这种特异人士的存在，信以为真，黛眉微皱，似乎有点头疼。
  这下可难办了，没有线索就想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主要是那个黑暗巨人隐藏的太深了，不搞事情，不破坏城市，甚至没有引起任何异常，太能苟了。
  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目前没有发现那个黑暗巨人做过什么坏事，似乎挺守规矩的。
  藤原树理思索了一下，眼神凌厉了几分，试探着问道：
  “你身为这颗星球上的神明，就没觉得奈克赛斯有点不对劲吗？”
  “不对劲？”
  “他真的是天空之光吗？”
  图穷匕见。
  奈克赛斯身上的光芒应该和大地之光，海洋之光有明显的差异才对，作为本土神明，白龙就没发现什么异常？
  还是说，她其实……
  面对藤原树理有点狐疑的眼神，娜娜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大变，惊呼道：
  “难道你才是天空之光？”
  “……”
  “是了，天空之光怎么会辣么强，竟然比我还厉害。”
  娜娜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大眼睛盯着正义姐，“真相只有一个，奈克赛斯其实是外来者，你才是真正的天空之光对吧？”
  藤原树理：“……”
  (￣△￣；)
  这头白龙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智商欠费？
  还是装傻充愣？
  娜娜眨眨眼，撸着旺财的狗头，嬉皮笑脸的道：
  “开个玩笑，你说奈克赛斯是吧，感觉祂是有点奇怪。”
  藤原树理本来都有掉头就走的冲动，听到这话又按耐下来，盯着白龙女，一脸严肃的问道：
  “你发现了什么？”
  “首先，奈克赛斯奥特曼是天空之光，这是毫无疑问的，他身上的的确确有这颗星球的力量，那种光芒和我体内的光源有相似之处。”娜娜道。
  “真的？”
  正义姐眼神有些意外。
  按理来说，奈克赛斯属于外来者，绝非真正的天空之光。

  可白龙女也不像说谎了。
  难道说，这个宇宙的地球就是冒牌奈克赛斯的故乡？祂其实诞生于此？
  如果是这样，事情的性质就变了，奈克赛斯当然有理由守护自己的家乡，对抗根源性破灭招来体，而葛洛卡舰队如果帮助破灭招来体就是赤裸裸的入侵行为，违反宇宙正义……
  正义姐有点被搞迷糊了。
  她做事是有一套自己的标准的。
  之前她对冒牌奈克赛斯出手，甚至不惜和破灭招来体合作，是判定奈克赛斯属于外来者，他作为第三方势力介入了地球和破灭招来体的战争，因此她可以对他采取强硬措施，驱逐他并清理祸害（黑暗巨人）。
  可如果奈克赛斯是诞生于这颗星球的天空之光，祂就是回到了老家。
  就算是黑暗巨人，那也是星球本身孕育出来的力量，在黑暗没失控前，她同样无权干涉地球意志的选择。
  她更加没有理由帮破灭招来体对付地球文明，这也不符合宇宙正义理念。
  藤原树理心中惊疑，死死地盯着娜娜，道：
  “有点冒昧，能释放一下你体内的光芒吗？”
  搞清楚奈克赛斯的来历对她很重要，因为她是守规矩的人，也不喜欢莫名其妙的介入战争，所谓“正义”，本就是一种规矩、秩序。
  娜娜左顾右盼，这里是可是公园，休憩玩闹的人很多。
  “这里不合适，跟我来。”
  藤原树理会意，知道这里人多眼杂，不适合表演什么超能力，
  她和之前的小女孩挥手告别，跟在白龙女身后，来到一栋小别墅内。
  这是娜娜在千代田区购买的房子，和雷恩的别墅不是同一处，占地规模更小，装潢却更加精致。
  一进门，一股古朴而典雅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穿越到了欧洲的贵族时代，门廊的顶棚镶嵌着繁复的木雕，象征着贵族的徽章和荣耀。
  客厅被落地窗所围绕，使得整个空间洒满阳光，却又不失私密性，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皮质沙发，其质感让人联想到贵族的貂皮大衣。
  沙发前方是一块精致的丝绒地毯，躺在上面就像置身于一片柔软的森林之中。
  客厅的墙面用乳白色的大理石铺就，上面挂满了价值连城的油画，增加了空间的艺术气息。
  总的来说，这个别墅内不仅充满了艺术气息，也处处彰显着高贵与奢华，每一个角落都精心设计，每一件物品都精挑细选，无论是材质、色彩还是照明的设计，都营造出一种温馨舒适而富有品位的氛围。
  藤原树理打量了墙壁上的油画，上面了描绘了战国时代的剑豪、阴阳师们斩妖除魔的事迹。
  还有一些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全是勇者屠龙的故事。
  “……”
  这是什么品味？
  自己就是一头巨龙，墙上还专挂这种“勇者屠龙”的油画？
  正义姐脸皮微微抽搐，她看不懂，只是觉得非常荒诞。
  “娜娜，你多大了？”
  她已经知道了白龙的名字。
  “两万多岁吧，但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就活跃了几百年。”
  娜娜想起自己的设定，随意的道。
  “这么说，你还很年轻。”
  藤原树理轻轻点头。
  这颗星球上似乎沉睡着很多从远古时代幸存下来的巨兽，例如基鲁，白龙才诞生两万年，活跃时间更是只有几百年，某种程度上说还是个“孩子”……
  这也符合她有点不靠谱的迷糊表现。
  “喏，你看。”
  娜娜伸出手掌，抽取能量，一颗乳白色的能量光弹在掌心上凝聚，光辉瞬间照亮了大厅。
  爆裂光弹蕴含着强大的能量波动，光芒耀眼，还环绕着一丝丝混沌气。
  藤原树理眼底泛起一丝电光，目不转睛的盯着这颗璀璨的能量光球，很快脸上露出一丝惊诧。
  一是这种光能非常纯净，且威力十足，不逊色于奥特一族。
  二是冒牌奈克赛斯的光芒确实和这头白龙有些相似。
  这里真的是雷恩的故乡？
  正义姐显然又被误导了。
  说来有些微妙，在月球轨道拦截“反物质怪兽”安奇玛塔那一战，是雷恩第一次和正义姐碰面，他那时已经获得了天空之光。
  那个时候，两道光芒已经完全融合，不分彼此。
  从那之后，谁也无法判断奈克赛斯到底是外来者还是土着了，雷恩作为人间体有合法的身份，奈克赛斯作为奥特曼也融入了天空之光的能量。
  除了无法直接交流的地球意志，就算壬龙初次看到雷恩时，都认为他是货真价实的天空之光。
  就连德拉西翁这个时候降临也无法判断冒牌奈克赛斯是不是最初就诞生于这颗星球，毕竟祂因为诺亚的缘故没有亲自探查过雷恩体内的光芒。
  这个时候，雷恩是不是土着很重要，会牵扯到很多问题，能决定一些默默关注着这里的大佬的态度。
  例如此刻，正义姐就有点纠结了，试探着道：
  “娜娜，你觉得地球意志会孕育黑暗巨人吗？”

  如果这里就是冒牌奈克赛斯的诞生地，那么有些事她就无法干涉了，也没有理由干涉。
  道理很简单。
  如果冒牌奈克赛斯和黑暗巨人是星球之力孕育出来的，那么这就是地球意志自己的选择，地球意志制造黑暗巨人很可能是为了抵御破灭招来体……
  为了抵抗侵略，以毒攻毒，没毛病，都被敌人打到家门口了，你总不能不允许人家抵抗吧？
  娜娜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
  还真是啥也不知道。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可能。”
  娜娜面不改色的忽悠道，“有光就有暗，地球意志可以孕育盖亚，阿古茹，奈克赛斯，自然也可以利用46亿年来积累下来的黑暗孕育黑暗巨人。”
  “46亿年的黑暗……”
  藤原树理吸了口冷气。
  能诞生自我意识的星球亿万中无一，有时就是寻遍一个宇宙，都找不到一个这样特殊的天体。
  所以，这个宇宙的地球的力量是神奇而又强大的，星球意志本身就是奇迹的代名词。
  这样的奇迹之星，奥特之星，历经46亿年积累下来的黑暗有多强，正义姐光是想想就有点头皮发麻。
  星球之光可是分散在了三个奥特曼，还有很多地球怪兽，以及人类天才（炼金之星）身上。
  而星球之暗很可能会集中到某一存在身上……
  正义姐有些不安，沉思了一会儿，道：
  “你体内的混沌之力是怎么回事？”
  混沌之力在奥特宇宙其实也有先例。
  最着名的就是“邪神魔兽”格里姆德，作为新生代之巅的终极BOSS，大邪神诞生于宇宙开辟之前，拥有着凌驾于光明之力和黑暗之力之上的混沌之力，实力强绝，一打六锤爆了六位新生代奥特曼的最终形态……
  正义姐知道混沌之力的存在，她很惊讶白龙竟然也掌握了混沌之力。
  虽然白龙远不如大邪神和托雷基亚奥特曼，可既然她能驾驭混沌之力，也证明她很有天赋，成长上限很高。
  娜娜脸不红心不跳，道：“混沌之力是地球意志赐予我的。”
  “……”
  正义姐陷入沉思。
  很多线索在她心中串连起来。
  这个宇宙的地球积累了庞大的光明和黑暗力量。
  为了应对破灭招来体，祂以星球之光创造了盖亚，阿古茹，后来觉得不保险，又创造了天空之光，天空之光本质上是光暗一体，又意外吸收了诺亚的力量，所以才会那么强大……
  而白龙是地球意志的另一个试验——将光明之力和黑暗之力结合，创造可以驾驭混沌之力的地球守护神。
  这下一切都解释的通，逻辑通畅，没毛病。
  因为娜娜有意无意的误导，正义姐完全被带歪了思路，竟然推导出了一系列看起来很合理的背景设定，不仅能自圆其说，还解释了雷恩光暗一体的本质和娜娜混沌之力的由来。
  不得不说，这是个美妙的误会……
  “来，红茶。”
  娜娜泡了一杯红茶，推到对方面前。
  正义姐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试探着道：
  “如果我帮你们击败破灭招来体，地球意志会不会回收黑暗力量，让黑暗巨人消失？”
  她想歪了。
  认为是破灭招来体逼迫的太狠，才让地球意志铤而走险，尝试使用黑暗力量去抵御入侵。
  娜娜：“……”
  (?o?;)，你说什么？
  怎么突然就叛变了？
  以娜娜的演技都有点傻眼了，她不知道对方到底脑补了什么，突然就转变阵营了。
  正义姐的想法很简单。
  击败破灭招来体，地球意志回收那个黑暗巨人的力量，这样祸端不就从源头上掐灭了？
  她认为天空之光的黑暗面威胁巨大，就是靠地球46亿年黑暗力量的积累，能让黑暗巨人一跃成为究极魔神。
  某种程度上说，这又自圆其说了，甚至有点接近了事实。
  佐克要是不能从地球意志那获取到那份庞大的黑暗力量，要成长起来，千难万难。
  藤原树理见白龙女目瞪口呆，疑惑道：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娜娜很快镇定下来，故作深沉，“这个我也不清楚，没有人可以和地球意志直接交流，就是我和壬龙听到的大多也是杂音，甚至有自相矛盾的话。
  而且，你真的要帮我们吗？”
  她有点激动。
  如果能拉拢到杰斯提斯奥特曼的话，后面就会轻松很多。
  正义姐摇摇头，道：
  “我不确定，我的目的就是防止黑暗巨人失控暴走，引发祸端。”
  最好是消灭黑暗，如果做不到，也不能让黑暗力量全部集中到一起。
  娜娜心思百转，委婉的道：“这种事，你应该找奈克赛斯的人间体谈。”
  她忽悠到这就够了，再继续下去，她感觉自己把握不住节奏。
  老大心更黑，脸皮更厚，说不定能把藤原树理彻底忽悠瘸。

  正义姐放下茶杯，背靠在沙发上，道：
  “我不是很想去见雷恩，不得不承认，现在是他比较强，我一个人去找他可能会被他囚禁或封印。”
  “你打不过奈克赛斯？”娜娜故意反问道，心中很骄傲。
  “打不过，我不知道他还有蓝色形态，那样的力量显然超过了我，我有把握击败那个海底邪神，但不能一打五。”
  正义姐坦然承认自己不是蓝奈的对手。
  当然，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如果让那艘葛洛卡母舰变成战斗形态——葛洛卡主教，她还是敢说能击败蓝奈。
  娜娜看着她道：“切磋一下如何？”
  刚升级没多久，有点手痒了。
  “你想和我打？”
  正义姐有些意外，但没有拒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可以，我也想见识一下混沌之力有什么不凡之处。”
  她听过混沌之力，但没有接触过，只知道这玩意很高级。
  理论上，混沌之力高于奥特曼的光之力和黑暗巨人的暗之力。
  但这只是理论，实战中，新生代最强的奥特战士——令迦奥特曼还是用光之力打爆了掌握混沌之力的大邪神格里姆德。
  当然，这是因为令迦够强，一般的阿猫阿狗可无法碰瓷混沌之力。
  藤原树理和娜娜飞到了西太平洋的海面上，相对而立。
  “这里上方的卫星已经被母舰屏蔽了，不用担心会被人类发现。”
  正义姐掏出『杰斯提斯之枪』，银翼发光，橙红光辉喷涌而出。
  红色的巨人出现了，屹立海面。
  娜娜张开双臂，乳白光芒缠绕右臂，黑暗闪电缠绕左臂，双手一合。
  轰隆！！
  光暗大冲撞，仿佛神明一般的声势，闪耀的混沌雷霆划破了天际！巨大光柱宛如天边垂下的瀑布落下，沉重地轰落在了海面上，蓝色能量宛如浪潮般向四面八方平推而出。
  从那之中现身的是一位蓝色铠甲的战士，金属甲胄上点缀着金色线条，头盔下射出锐利的目光。
  混沌女战士，登场。
  “你还有类似巨人的形态？”
  正义姐明显有些意外。
  错觉吗，这头龙好像变得更强了，还是说，她以前在划水？
  娜娜浑身被蓝金色华丽甲胄覆盖，铠甲精致的线条刻画，装饰和堆叠在阳光下泛起金属光泽，让她看起来宛如一尊战女神。
  她抽出幻界圣剑白龙吟，一剑斩下。
  “接招！”
  银白神剑凌空斩出了银色的轨迹，那剑气宛如超越了时间和空间，隔空激射而来！
  杰斯提斯往旁边一个跳跃，躲过剑光，身侧的海面立刻被切开，一道千米深的水体断崖一路延伸向远方！
  这样的攻击力让正义姐微微一惊，没有托大，身体爆发出耀眼光辉，切换成“粉碎模式”。
  正义姐双手一推，橙红光束释放，将娜娜再次劈来的混沌剑气轰碎！
  锵！！
  她抽出正义之刃，一步跨越数百米，橙红闪耀的光剑全力一劈，娜娜毫不示弱举剑对砍，光芒交错，大海瞬间被剑气切割得支离破碎，无数水块飞溅！
  混沌女战士和杰斯提斯激斗起来，一时难分高下。
  ………
  另一边，千叶县。
  烈阳高照，温度高的惊人，空气仿佛都隐隐扭曲起来。
  哪怕是海边的小镇都酷热难耐，盖亚世界的“奥特之父”高山唯一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不停擦汗。
  他后背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还是推着自行车上山。
  他在乡公所工作，很有责任心，会经常去山中看望一个孤寡老人。
  “好热，今天未免太热了吧。”
  高山唯一感觉自己是在蒸桑拿。
  不，应该说是一条搁浅的鱼……
  轰隆！
  没过多久，一处山体突然崩塌，宛如实质的滚滚热浪如喷涌而出，高温让树木都点燃了，热焰绽放，引发森林大火。
  空中基地那边很快检测到异常情况。
  “报告，千叶县的临海位置，有不正常的热源反应。”墩子立刻回头汇报道。
  “什么？”
  我梦看着地图上的位置，脸色大变。
  淦，那不是他的老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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