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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牧攸宁见苏文茵炼制的丹药符文流转,丹香四溢。一时间竟然她有些不敢认丹药的种类,不过她对文茵炼制丹药的手法十分有兴趣。

        “师姐你醒啦?”牧师叔只是说师姐因为灵力消耗过度导致的昏迷,并且将师姐炼制的先天造化丹喂了一颗,果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师姐就醒了。

        苏文茵对自家小师妹安慰一笑,又伸手握了握拳,确定自己没事,而且大量消耗的灵气也得到了补充,抽了抽嘴角“峰主你该不会喂了我刚刚炼制出的先天造化丹吧?”

        杨佑宁与柳梦蝶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沉默不语的牧峰主,在扶起苏文茵的第一时间牧峰主就宣布锦屏峰暂时封闭不见任何人,两人没有洛摇情那般轻松,反而有些心情沉重。

        即使牧攸宁不像能杀人夺宝,或者抢夺他人功劳的样子,但这种炼药术过于逆天了,灵气、灵识均受损只需一颗丹药便能恢复,如果对这种丹药不动心,那就只能是洛摇情那种不知江湖险恶的大小姐。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炼制出来的?效果出奇的好,药成之际的天雷似乎并非要毁了丹药,反倒助你成药,所有材料中的药性似乎都被激发了。”

        果然,牧攸宁不负众望的打听起了人家的“商业机密”,这谁能说呀?

        见苏文茵面露难色,除牧攸宁外的几人都觉得她是不想说。就听见苏文茵有条不紊的讲述了自己炼药的过程“不过这种方法对炼药容器不是很友好。”

        现在屋内所有人有些佩服起苏文茵,她为难是因为炼药的容易只是一次性,并且将炼药的过程以及火候的控制都说的一清二楚,本人并未有自己的秘密被窥探的不悦,神色平静。

        可就算她把炼药的过程说的再详细,他们也没这个灵气和灵识的细微操作,怕是在第一步提取灵草中的精华时自己就头疼欲裂,更别提接下来的每一步操作。

        “哦!”洛摇情忽然惊讶的感叹一声“我当初还以为师姐你在玩什么小水珠呢?看来是我修为不够,感受不到周围的灵气。”她也是闻到丹药的香味才知道师姐是在炼丹。

        “别说你了,我还不一样。”杨佑宁觉得好玩,这样炼丹原来是一次性“不过太费容器了,金属性的灵气还比较难找,这就很难受了。”

        从刚才开始苏文茵就一直盯着杨佑宁看,印堂发黑不是什么好的征兆。牧攸宁也是微微皱眉,她这个徒弟前几日身上便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也有些担心对着屋内三人说道“你们先出去,任何要进入锦屏峰的本派弟子都需要记录。也委屈柳仙子在锦屏峰暂居几日。”

        “不委屈,不委屈。”柳梦蝶急忙应承,生怕让他回到华盖峰住。

        将众人打发出去后牧攸宁才说道“佑宁身上的黑气也不知怎么染上的,印堂发黑最近必有血光之灾。”

        她们都是修仙的,解的是道家玄术,面相等玄术杂学旁收的了解不少。

        “现在很多修士只追求功法进步,对道学玄术完全没了解,否则也不会看出佑宁的不对劲。”

        苏文茵仔细听了一会“直接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就好了,破血光之灾的办法向死而生,或者见招拆招。”

        “师叔你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炼制闭息丹吧?”想来想去用这种方式炼制的闭息丹,在关键时刻假死托生未必不是一种办法。“如果不是,师叔想让我做什么,尽管开口。”

        “没错。”牧攸宁手中捏着一颗苏文茵出品的先天造化丹,走到她面前指着上面的符文“不是极品的闭息丹修为高点的转瞬就能识破。或许你炼制的闭息丹上的符文,能以假乱真也说不准,毕竟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取佑宁的性命。”

        炼药中最难的就是金灵气的使用,也不知道牧攸宁从哪找的极品金属性灵石,为了怕炼药失败甚至将金灵根的向问何拉过来当苏文茵的工具人。

        反正向问何也好说话,听说轰动整个太白的劫云是苏文茵炼丹造成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牧攸宁的请求。牧攸宁最近为了云清会上杂七杂八的事与鹿筱呦两人东奔西跑,还要堵住悠悠众口,对劫云的事也费尽心思的一带而过。

        而且太白山十六峰的峰主,包括玉虚子和封掌门在内都是其他门派资质较好的长老级人物,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被逐出山门,最终在玉虚子的聚集下形成了今日太白山的样子。

        在众门派长老的眼里,丝毫没有将太白放在眼中,门派的耻辱,没有什么值得尊敬。耐不住比试场地以及三场比试的题目、流程都在人家手中,只能想法设法的跟诸位峰主套近乎,希望他们能透露些什么。

        苏文茵一边收集空气中的水灵气,见这边有动静就八卦看着舒望义缠着牧攸宁说话,心中有些叹息,有本事就凭自己的实力取胜,提前透露比赛的题目也无济于事。

        似乎舒望义一直在提起旧事?苏文茵响起当初舒望义与聆莲来的时候对牧攸宁的态度以及牧攸宁对她说不要走她的旧路,两人之间有什么故事不成?

        忽然放在树上的手摸到了一个冰冰凉的东西,苏文茵机械的转过头就看见白色的小蛇瞪着红色的眼睛正在吐着猩红的舌头看着她,苏文茵第一反应是克制了本能的尖叫,一动不动的望着她,背后冷汗直流。

        “哈。”身后杨佑宁拍了她一下,吓得苏文茵瞬间僵直。

        洛摇情终于发现不对劲,赶忙收了法术,有些好笑“哈哈哈没想到师姐你竟然怕蛇呀?”

        杨佑宁赶紧拿着白色的发带在她面前晃了晃“看,这是发带。当初你解体蜃兽的时候都毫无反应,快掉进血池也能冷静面对,怎么怕小蛇呢?”

        “也不是怕,就是不喜欢而已。”苏文茵定了定神“我要是有心疾,都能被你们吓死。你们找我有事?”

        摇情整天缠着大师姐跟师姐撒娇,有的时候杨佑宁也有一种受了委屈想要求安慰的心里,因为蓬莱说书人的事,本想着师姐能为他出口恶气,结果直接把人家老窝端了,还让他小赚了一笔。

        就连杨佑宁也奇怪,文茵师姐长得不是不漂亮,稍稍打扮一下都明艳动人,但就是让人起不了什么邪佞的心思,也许是大师姐的气质更像是他的长辈???

        苏文茵连续问了两遍,只看见杨佑宁站在那里发呆“那我走了,还有事。”有些不放心说道“你最近小心点,就是照顾药圃都要注意是不是有蛇,面色被咬死了,也挺不划算的。”

        “。。。”

        最近牧攸宁与苏文茵两人连续给他灌输要小心点的思想,搞得杨佑宁差点以为自己不日就要暴尸荒野了。

        在这本书中杨佑宁最后的确是死了,不过他死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说好,毕竟他是跟女主一直作对的,至于死法、情节均是一笔带过,只写了周莹雪为这个师兄的死,难过了许久。

        “我最新听到了一件事,就是想跟师姐你炫耀一下嘛。”杨佑宁知道苏文茵最近炼药精神有些紧张兮兮的,想办法让她放松一下“就是舒望义是师父原来的老情人!”

        见苏文茵有些震惊,杨佑宁有些得意继续说道“师父当初与尚清玄关系密切,聆莲仙子和舒望义说师父与魔界不清不楚。”说完又神秘兮兮压低了声音“小道消息,舒望义因为聆莲仙子的关系,才故意说师父与魔界不清不楚的。”

        “说白了就是有了新人忘旧人。”柳梦蝶不知何时来的,不屑的看向与牧峰主套近乎的舒望义“牧峰主大部分时间都钻研医术,而且也不依靠他,他自然觉得无趣。”

        “况且那个聆莲刚来就要给牧峰主使绊子,当封掌门与诸位峰主都是傻子,可见她是个没脑子的人,仅剩的一点脑子全都用在了舒望义的身上,大着肚子不顾舟车劳顿的跟着,不就是怕舒望义死灰复燃吗?”

        白日里牧攸宁需要应付各种人各种事,只能在晚上与苏文茵加紧闭息丹药方的改造,苏文茵指着其中的彼岸花,认为这个药材应该变为曼陀罗。牧攸宁认为换成九幽玉兰就行,材料更加的好找。

        因为心中存疑,她也无法完全的将心思沉浸在改进药方中,宁可冒着被打死的危险也要问牧攸宁她与舒望义、聆莲之间的关系。

        牧攸宁不想提起的原因单纯是觉得这段历史比较丢人,而且她现在能明显的感觉到文茵也正在遭遇类似的事。她与舒望义、聆莲的事就是简单而又狗血的故事,牧攸宁从小在万木宗与舒望义可以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一位妙手回春、医术精湛,另一位晴朗俊秀、儒雅随和,无论外人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百年前的一次云清会上牧攸宁输给了当初身为散修的尚清玄,好胜心的驱使下让她不断的去找尚清玄切磋。

        “尚清玄是个奇怪的人,他做事似乎不考虑自己的阵营,随心而行。”苏文茵见牧攸宁的神色有些沉重忍不住说道“按照常理想舒望义对你也多有不满,认为你喜欢尚清玄吧?”

        “我确实喜欢尚清玄。”牧攸宁并无羞涩、不好意思的情绪“如你所说,他形式随心而性格,在医术方面颇有建树,为什么不能喜欢?”

        “或者你认为我做的确实有问题?”牧攸宁放下手中正在修改的药方,挑了挑眉“也是,作为别人的未婚妻,与别的男子拉拉扯扯说不清,舒望义抛弃我也是活该?”

        苏文茵皱着眉,她并不是这么想的,心存顾虑不知应不应该在牧攸宁面前袒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的想法过于与众不同,所以她不愿与人交流。

        “说吧,最见不得你想说却憋回去的样子,这里就你我二人。”

        “我个人想法啊。”苏文茵举着双手“说这话的人无非就是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经过调查就瞎想。脑子都能种向日葵了,自己心里想什么,就把其他人也想成那个样子。”

        “我跟尚清玄打过交道,也跟师叔你比较熟,就算师叔你对尚清玄有想法,尚清玄都不会对你有想法的,因为你永远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说的也没错,牧攸宁在找尚清玄比试的过程中,除了关于丹药、病人、治病方式有过交流,剩下一句多余的都没有,偏偏舒望义就不信任牧攸宁。

        而且当时的牧攸宁是万木宗的大弟子,实力、辈分都是顶尖的,她把别人玩乐的时间用来看书,研究草药的药性,跑到周围的村庄治病救人。舒望义的实力远远比不过她,与她商量过很多次,牧攸宁这么厉害,跟他在一起别人会看不起他的。

        牧攸宁也说过很多次她不在乎就行,两个人相处何必在意其他人怎么想的?结果在她准备某一次药师比赛时,聆莲与舒望义就搞在了一起,顶着失望和怒火牧攸宁取得了第二名的名次。

        “真是了不起。”苏文茵感叹的拍了拍手“叹为观止,第一是尚清玄吗?”

        “嗯,他当时发现我不对,也没多说。”牧攸宁感叹一声“接下来就是师叔我的丢人历史了。尚清玄被发现是魔族的身份,接着我就被聆莲陷害勾结魔族,伤害同门。舒望义也没为我说一句话,然后八十一枚蚀骨钉彻底把我打没气了。”

        说的轻松并不意味着当时就不疼啊,蚀骨钉每一颗都能要命的啊!苏文茵能想象出当初血刺呼啦的场面,嘶了口气。

        “放心,我当时死了,你现在见到的是鬼啊。”牧攸宁见她的样子好笑,摇了摇头年轻人果然还是经历的少了“这不是被玉虚子师兄救了吗,尚清玄帮我疗伤的。”

        “现在山门中一堆人说你跟花自飘的事,虽然被压下去了一部分,但这些言论这些日子又出现了,我再帮你也帮不出花样啊。”

        听牧攸宁这么说苏文茵想了一会认真的看着牧攸宁的眼睛“只要师叔任何时候都相信我就行了,太白山以外的人怎么看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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